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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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迎進(jìn)了莊子,管事事先不知主子要來,有些誠惶誠恐道:“姑娘,小人這就使人去收拾院子?!?/br> “你使人去一趟衛(wèi)國公府報信,就說我和姑爺來了莊子里。我明早就回去?!笔捬囡w吩咐了一句,語氣隨和地打發(fā)了手腳都不知該放哪兒的管事,“你先下去吧,我們四處逛逛?!?/br> “好好好?!惫苁潞喼比玑屩刎?fù),趕忙使了人去京城,又招了幾個婆子去收拾院子。 “走吧。”蕭燕飛熟門熟路地拉著顧非池的手往莊子里走,這一路,不時有莊子里的下人停下腳步,給兩人行禮,完全不敢直視顧非池。 “這莊子可好看了,依山傍水,格局也很雅致,是江南的大師設(shè)計的格局?!?/br> “主院就是以泉眼為中心建的?!?/br> “后面的六明山風(fēng)景很好,等開春,我們可以去山里踏青,去后頭六明湖游湖?!?/br> “雪焰和絕影肯定也喜歡這里?!?/br> 蕭燕飛親自帶著顧非池在莊子里閑逛著,上頭的白鷹也跟著兩人飛,時不時地發(fā)出嘹亮的鷹嘯,似在附和著她的話。 兩人一鷹逛了正廳、三個院落、后頭的小園子……饒了一圈后,鷹朝著后山那邊飛走了,兩人則來到了莊子中央的溫泉池。 乳白色的溫泉表面升起絲絲縷縷的白氣,仿佛云嵐飄繞,空氣霧蒙蒙的。 “《水經(jīng)注》云:皇女湯,可以療萬疾者也?!笔捬囡w把手放進(jìn)乳白色的溫泉池子里,撩了一下,蕩起一陣水花。 “大冬天的泡溫泉,最舒服了,待會兒你一定試試?!?/br> 她有些憐惜地抬手在他的黑眼圈上摸了一下。 顧非池一向擅長順著桿子往上爬,親昵地在她掌心蹭了蹭,仿佛一只傲嬌的大貓,蕭燕飛甚至隱約窺見一條看不見的尾巴在他身后甩了甩去。 這時,一個婆子走了出來,畢恭畢敬地過來稟道:“姑娘,浴桶和熱水備好了。” “你先去梳洗一下,再來泡溫泉吧?!笔捬囡w親昵地挽著他說道,“我讓人給你備好了新衣裳。” 蕭燕飛早就有打算冬天要帶顧非池來泡溫泉的,提前就在這里備了幾身干凈的新衣,這不,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 她頗為自得地笑,覺得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 顧非池輕輕“嗯”了一聲,樣樣都聽她的。 他又握了握她的手,這才,往內(nèi)室方向走去,耳邊還能后頭傳來她愉悅的聲音:“給我們弄點(diǎn)好克化的家常小菜就行,不用備酒水了?!?/br> “再煮一盞安神茶?!?/br> “等等,還是我寫一道安神茶的方子給你吧?!?/br> “……” 笑容不可抑制地蕩漾在顧非池的臉上。 他喜歡看著她為了他而忙碌,喜歡看她滿心滿眼,只有他一個人。 就跟他一樣。 眼里心里只有她。 顧非池回頭又看了蕭燕飛一眼,便進(jìn)了內(nèi)室。 而外頭的蕭燕飛等寫完了那張安神茶的方子,這才走入內(nèi)室。 屋內(nèi)靜悄悄的,沒聽到一點(diǎn)水聲。 “阿池。”她抬眼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閉眼倚靠在椅背上,呼吸均勻。 他睡著了。 蕭燕飛下意識地放輕了手腳,走到了他跟前。 他似乎毫無所覺,沉沉地睡著,長翹濃密的眼睫在他的臉頰投下兩道淺淺的暗影。 他是真的累了吧。 若是平時,哪怕她在他身邊稍稍動一根手指頭,他都會警覺地驚醒。 也是。 過去這段日子,他忙著打仗,算計,謀劃,趕路,他怕早就已經(jīng)透支的邊緣了。 蕭燕飛起初只是托腮看著他的睡顏,看著看著,她的睡意也涌上來了。 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輕輕地倚在了他肩頭,合上眼后,他均勻的呼吸聲仿佛安眠曲一般,讓她覺得安心,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兩人全都睡得沉沉。 這一睡,顧非池一直到午后才醒來。 其實(shí)他也只是睡了一個多時辰而已,但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很安心。 那種安心是從心底深處油然而起的,讓他全身心地放松,那是一種比打了勝仗更讓人愉悅的舒暢感。 顧非池睜眼就看到了倚靠在他肩頭的蕭燕飛,安詳?shù)乃佔(zhàn)屗粗鴾伛Z乖順如白兔般。 他悄悄起了身,又悄悄地把她抱起放在了榻上,自己則去了盥室梳洗,從頭到尾都沒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等顧非池?fù)Q上一身簇新的白色中衣,帶著滿身的水汽出來時,就看到蕭燕飛也醒了。 她靠著一個大迎枕,眉眼間還有幾分睡醒后的慵懶,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過來?!?/br> 顧非池從善如流地過去了,一面拿白巾胡亂地擦拭著頭發(fā),在榻邊坐下了。 蕭燕飛接過他手里的白巾,仔仔細(xì)細(xì)地給他絞著頭發(fā)。 他的頭發(fā)還在滴水,水珠順著發(fā)絲淌下,沿著他修長的脖頸、鎖骨,直消失在他中衣的領(lǐng)口間,消失不見。 點(diǎn)點(diǎn)水珠滴在白色的中衣上,留下一灘灘水漬。 顧非池唇畔露出愜意的笑容,半側(cè)過臉,抓起她忙碌的小手,在唇上親了一下。 他抬眼朝窗外那西斜的太陽望了一眼,道:“天黑前,我就得走了,皇叔會在櫟縣等我與他會和,再押解北狄王一起進(jìn)京。” “不過,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回京了?!?/br> “兩天?”蕭燕飛停下了手頭的動作,雙眸盯著他的眼睛,“兩天后傷就會好了嗎?” 顧非池:“……” 不待他回答,她就自問自答:“不太可能吧!” 顧非池:“……” 蕭燕飛俯身湊近了他幾分,鼻尖與鼻尖相距只差半寸,嬌嬌軟軟地問:“然后,你到時候還想找什么借口?” “說說。” 她清澈的眸光像是能看透他的心底。 他沒洗漱就睡下,又趁著她睡著去洗漱更衣,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天剛一黑就要走,連溫泉都不去泡,她要是還看不明白,那就是傻了! 她過分明媚的笑容,讓顧非池心頭警鈴大作,危機(jī)感頓起。 顧非池?zé)o言以對。 他之前本是想裝睡的,但他是真累了,合眼后,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裝睡變成了真睡。 蕭燕飛纖細(xì)的手指溫溫柔柔地搭在他的領(lǐng)口:“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她眨巴著眼睛,那濃密的烏睫更顯纖長,笑靨如花。 顧非池:“……” 理智告訴顧非池,現(xiàn)在非常危險。 一個不好,要完的那種。 “燕燕?!鳖櫡浅靥П廴埶募?,想吻她,可手臂才抬起些許,就聽蕭燕飛慢條斯理地吐出三個字:“不許動?!?/br> 顧非池乖乖聽話地不敢動了。 右臂頓在了半空中,整個人如雕塑般再不敢亂動。 “乖?!笔捬囡w將他鬢角的一縷濕發(fā)捋到了耳后,接著,就直接拉開了他中衣的領(lǐng)口。 原本就有些寬松的領(lǐng)口立刻松垮了下去,露出青年兩段優(yōu)美的鎖骨,以及他寬闊的肩膀…… 蕭燕飛幽深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右肩上,那里赫然有一道三四寸長的傷口,還有些許輕微的擦傷。 蕭燕飛抬起手,纖細(xì)的手指在傷口的周圍緩緩地繞了一圈。 上面抹著金瘡藥,它愈和得很好,沒有潰爛,也沒有滲血。 看傷口的大小和位置,當(dāng)時顧非池應(yīng)該無性命之憂,但是,肯定流了很多血。 顧非池從年少時,就征戰(zhàn)沙場,足有近十年了。 他不是什么銅筋鐵骨的神仙,只是一個凡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 兩人在一起的某一個夜晚,她曾細(xì)細(xì)地數(shù)過他身上深深淺淺的疤。 這一次,怕是又添了不少了。 蕭燕飛的眼眶微微酸澀,眼睛不由自主地紅了。 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顧非池有點(diǎn)慌了手腳。 她總是笑得燦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 “我錯了!”顧非池想也不想地脫口道,雙臂牢牢地桎梏住她纖細(xì)的腰身,溫?zé)岬谋〈皆谒难酆熒嫌H了一下,先是左眼,再是右眼。 他俯首湊在她耳邊,再次道:“我真的知錯了!” “我不該瞞著你的?!?/br> “你放心,我沒事,傷不嚴(yán)重,已經(jīng)好了。” 蕭燕飛轉(zhuǎn)過頭,不理他。 “真的?!蹦橙死p了上去,一下下地親著她的下巴,櫻唇,笑渦,耳垂,熱氣噴上她貝殼般小巧玲瓏的耳朵。 這樣就想把這件事蓋過去嗎? 太天真了! 蕭燕飛一用力,反手把他的人往榻上壓倒,嬌小的身軀整個壓在了他身上。 顧非池毫不反抗,順勢倒了下去,還記得牢牢地桎梏住她玲瓏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