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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239節(jié)

    有人暗自叫好。

    這武安侯府自十六年前老侯爺蕭勖戰(zhàn)敗起,就沒落了,上一任侯爺蕭衍比他爹還不像話,不但被奪爵還流放嶺南,現(xiàn)在又是由六歲小兒襲爵。

    今天以前,所有人都當這蕭家是廢了,日后也不過是背靠衛(wèi)國公府立足,說穿了,便是靠家中的女兒攀附權貴,和過去的柳家也沒什么區(qū)別。

    海大人與身邊一位相熟的賓客交換了一個眼神,表情中都透著幾分贊賞。

    這兄弟倆,小小年紀,卻是魄力十足。

    試想,若是留吁鷹因此雷霆大怒,當場拔刀砍殺了他們兩個,皇帝念在兩國邦交,最多質問幾句,也是不會計較的。

    沒想到,蕭爍這小子非但不懼,還敢迎面直上!

    好膽色,看來這武安侯府還是未來可期啊。

    但更多的人心底發(fā)慌,認為蕭家這對兄弟終究年紀小,行事太過莽撞了。

    萬一留吁元帥因著蕭爍的魯莽,認為他們大景無心議和,那豈不是麻煩了?

    “留吁元帥!”

    唐越澤突然打破了廳堂內的沉寂,笑著朝留吁鷹走去,“我正在找元帥呢,原來元帥是來了武安侯府道賀?!?/br>
    “上回元帥不是說想去謝元帥府一觀,如今謝家表哥也回來了,不如元帥今天與我同去吧?!?/br>
    氣氛隨著他這句話又是一變。

    蕭爍一愣,忍不住朝唐越澤望去。

    就連留吁鷹看著這位大景大皇子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打量,幾分探究,暗自揣測著唐越澤這番話是否藏著什么深意。

    唐越澤又朝留吁鷹走近了一步,抬手做請:“請?!?/br>
    說話的同時,他對著蕭爍笑了笑,給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讓他們放心。

    蕭爍心念微動,也回了一笑:“改日殿下再來,我陪殿下喝幾杯,殿下可莫要嫌棄我年紀小,酒量不濟。”

    聽他語氣中透著親昵,唐越澤心下頗為受用:哎,蕭爍還真只是個孩子呢,他這做姐夫的年長他幾歲,自當護著他。

    目光再看向留吁鷹時,唐越澤的語氣更強勁了一分:“請?!?/br>
    留吁鷹深深地凝視著唐越澤,片刻,他放下了按在彎刀上的手,終于動了腳步,隨唐越澤一起往廳外走去。

    留吁鷹走了,他的隨從阿屠自然也跟上。

    廳內的那些賓客們齊齊地舒了口氣。

    蕭爍看著外頭的留吁鷹和唐越澤,一手又在背后握了握,表情有些微妙。

    真要去嗎?

    他其實覺得,這兩位要是去了謝元帥府,大概、可能、也許……會被打的。

    想歸想,他臉上的神情未變,低頭示意蕭燁留在這里招呼,他自己則跟了出去。

    “殿下,留吁元帥,我送送兩位?!?/br>
    “請!”

    蕭爍三步并作兩步追到了兩人身邊,得體地為他們領路,笑容是一貫的溫和,仿佛方才與留吁鷹那一場火花四射的對峙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

    外頭風和日麗,留吁鷹慢慢悠悠地往大門口那邊走,上下打量蕭爍,豪爽地哈哈大笑:“大景有一句俗語,英雄出少年?!?/br>
    “本帥一向欣賞有膽識的少年郎,小侯爺必當前途無量?!?/br>
    “元帥誤會了?!碧圃綕呻[約記得上回與他說過,蕭燁才是武安侯,莫非是忘了?

    這么想著,他隨口糾正道,“襲爵的并非蕭爍,而是他的弟弟蕭燁。”

    “燁哥兒年歲還小,府里就由爍哥兒撐著,倒也像模像樣了。”

    唐越澤一邊說,一邊往前走,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就差把“姐夫如兄”這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留吁鷹回頭往正廳的方向望了一眼,挑了下濃黑的粗眉:“襲爵的是個奶娃娃?”

    “蕭爍是庶子?!碧圃綕珊唵蔚亟忉屃藘删?,“大景律,唯有嫡子能承襲爵位?!?/br>
    “哦?”留吁鷹輕笑了一聲,又轉過看向了左側的蕭爍,意味深長道,“倒是可惜了?!?/br>
    蕭爍笑而不語,目光偏移,原本不緊不慢的腳步停頓了一瞬,才繼續(xù)往前。

    謝公子說,這個時候,應該表現(xiàn)出一點不甘心。

    留吁鷹饒有興致的目光落在了蕭爍半垂的眼睛上,注視了片刻,笑了。

    有趣。

    “在我長狄,勇者為先。有能者居之。什么嫡庶之說,不過笑話而已?!绷粲斛楇S意地摸著虬髯胡,眼角還在留心蕭爍,“一個還沒斷奶的奶娃娃,承了爵位,又有何用?”

    “元帥請?!笔挔q再次做出請的手勢,對于留吁鷹所言,不置可否,只輕微地抿了下薄唇,依然沒有與留吁鷹對視。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侯府的外儀門處。

    “殿下,您的馬?!?/br>
    “還有……留吁元帥的馬?!?/br>
    侯府的小廝有些結巴地說著,將幾匹高大的駿馬牽了過來,馬兒的嘶鳴聲、馬蹄聲交錯著響起。

    阿屠立即接手了自己和留吁鷹的兩匹馬,將唐越澤擋在他身后,那兩匹高大的駿馬恰如其分地橫在了留吁鷹與唐越澤之間。

    留吁鷹輕撫坐騎修長結實的脖頸,看似漫不經心地對身旁的蕭爍笑問:“你甘心嗎?”

    “元帥想多了?!笔挔q淡淡道。

    留吁鷹哈哈笑出了聲,感慨地嘆道:“又有哪個少年郎不想建功立業(yè)呢?!?/br>
    這笑聲引得唐越澤回頭看了一眼,就聽阿屠道:“大皇子殿下的這匹馬莫不是高麗馬?”

    “你倒是有幾分眼光。”唐越澤點了點頭。

    留吁鷹往唐越澤那邊瞥了瞥,笑過之后,聲音壓低了幾分:“可是,你再出色,這侯府爵位也輪不到你?!?/br>
    “哪怕你用命去搏,得來了這功勞,也是屬于這侯府,屬于——”

    “你那個奶娃娃弟弟。”

    “真是可憐啊。”留吁鷹最后幽幽地長嘆了口氣,留意到蕭爍置于身側的手握了握,又瞥過少年略顯緊繃的肩膀,銳利的鷹眸中閃過一道鋒芒。

    這個少年終究年歲太小,沒經過事。

    雖有幾分主見,卻還沒學會掩飾,他游移的目光、那些不自覺的小動作以及細微的表情無一不透露了他的不甘心。

    他是一個庶子,哪怕再出色,再努力,都比不上一個六歲的奶娃娃會投胎,是嫡母生的。

    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子又豈能甘心!

    留吁鷹含笑看著蕭爍,蕭爍平靜道:“武安侯府方經大變,如今只求守成?!?/br>
    留吁鷹笑意更深,抬手往蕭爍的肩上拍了拍,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那若是本帥愿意送你一個從龍之功呢?”

    “從此再不受身世,血脈的掣肘,不必受困于這座牢籠……一飛沖天,如你先輩一般,封侯得爵,恩蔭子孫?!?/br>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同時,留吁鷹騰空而起,宛如大鵬展翅般翻身上了馬。

    “……”蕭爍的眼皮急速地動了動,抬眼看向了上馬的留吁鷹,沉默不語地抿著唇。

    留吁鷹也不急,拉了拉韁繩,將馬首的方向朝向了那邊大門。

    唐越澤也已經上了馬,這時也策馬往這邊踱了過來,含笑道:“元帥請。”

    “大皇子殿下先行?!绷粲斛椨质沁肿煲恍Γ桓焙肋~不拘小節(jié)的樣子。

    唐越澤也沒客氣,策馬先出了侯府。

    蕭爍靜靜地目送著唐越澤離開的背影,待他出了大門,這才收回了目光,轉而仰首望向了馬背上的留吁鷹。

    “從龍之功?”蕭爍輕輕地笑了一聲。

    幾縷陽光映在他眸子里,形成一片變化莫測的光影,讓原本氣質溫潤的少年顯得有些冷漠。

    “就算皇上如今中了‘神仙倒’之毒,龍體虛弱,可繼位的是大皇子,大皇子從不缺從龍之眾?!?/br>
    中毒?

    留吁鷹的心跳驟然加快了幾拍,瞳孔翕動,居高臨下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蕭爍,銳利得似要看穿他的內心。

    蕭爍并不回避留吁鷹的目光,定定地與他對視:“我武安侯府如今只有兩個稚子當家,能倚靠的,也唯有姐夫。”

    “請!”

    他再一次伸手作請。

    簡簡單單的動作既優(yōu)雅,而又透出了一股舉重若輕的力度。

    留吁鷹笑容不改,收回了目光,一夾馬腹,便離開。

    與唐越澤一前一后地出了侯府的大門。

    “留吁元帥,”前頭的唐越澤回首望向留吁鷹,給他指了個方向,“謝元帥府往這邊走?!?/br>
    “……”留吁鷹的眼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總覺得這大皇子是故意的,卻又沒有證據。

    這個大皇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的?

    “大皇子殿下,這謝元帥府就罷了?!绷粲斛棑]了下馬鞭,若無其事地笑道,“殿下可否帶本帥進宮?”

    “近日,京中人皆言,大景天子病了,這于情于理,本帥也該前去探望探望才是。”

    “為著兩國議和之事,本帥到京城時日已久,王上連連來信相催,若議和一時間無法進行,本帥也打算回長狄去了?!?/br>
    唐越澤拉了拉韁繩,□□的坐騎打了個響鼻。

    他為難地朝皇宮的方向望了望,搖頭道:“還是算了吧?!?/br>
    怦怦!留吁鷹的心臟又失控地跳了好幾下,攥著韁繩的手也下意識地更為用力,觀察著唐越澤的神色,試探道:“莫非……皇帝病得很重?”

    唐越澤遲疑了一下,收回了遠眺的目光,轉過臉對著留吁鷹笑了笑,輕描淡寫道:“無礙的,父皇只是受了些風寒,歇歇就好。”

    又立刻轉移了話題:“留吁元帥難得千里迢迢地來大景,眼看著萬壽節(jié)就快到了,屆時舉國同慶,元帥不如還是到萬壽節(jié)后再走吧?”

    他這一番說辭冠冕堂皇,讓人挑不出錯處。

    留吁鷹握著韁繩的那只手松開,又握緊。

    大景皇帝果然病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