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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19節(jié)

    直到這些天,寧舒才感覺到在撕下“伯父”這層皮后,皇帝的冷酷。

    私下里,母妃好幾次摟著她,安慰她說:“寧舒,我與你父王會想法子,你別急……會有法子的?!?/br>
    “哎,早知道……”

    雖然母妃的話沒再往下說,可寧舒知道她的未盡之言,母妃是想說,要是早知如此,就早些替她定下親事了。

    寧舒微咬下唇,無意識地絞著纖細柔軟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直絞成了麻花。

    她心知肚明,除非皇帝忽然改了主意,不然,父王母妃就是咬死不同意也沒用。

    像是前朝的宗室郡主還有遠赴北狄、西戎和親的呢,還就不是一紙圣旨賜下,為人臣者就不得不從命。

    這幾天,母妃一直憂心忡忡,寢食難安,鬢邊都多了好幾根銀絲,看得寧舒心疼極了。

    她知道,為了這件事,父王與母妃比她還要心煩,所以,哪怕她心里直冒火,也沒有去哭去鬧。

    但凡他們有辦法,都不會任由她嫁去承恩公府的。

    可皇帝這都鐵了心了,連父王和宗令的勸都聽不進去,自家還能怎么樣呢?!

    她總不能抗旨不遵,拖著一大家子去找死吧。

    寧舒賭氣地昂起了小下巴,白皙無瑕的面頰氣鼓鼓的,嬌聲道:“哼,嫁就嫁?!?/br>
    “反正按律,我是有郡主府的!”

    “以后我就住在我的郡主府里,也不用成天去對著那些個討厭的柳家人?!?/br>
    哼哼!

    寧舒撇撇嘴,昂首挺胸,那種傲慢的眼神仿佛一只漂亮又霸氣的波斯貓,視天下人于無物。

    她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好日子里去提柳家的破事,便在蕭燕飛的肩頭蹭了蹭,嬌滴滴地問道:“燕燕,我們?nèi)ヱR市吧?北城這兩天新開了馬市,最近可熱鬧了?!?/br>
    每年的這個季節(jié),京城都會開馬市,大部分是馬商從北狄、北境帶來的良駒,也有小部分東北馬、河東馬等。

    寧舒親親熱熱地挽起了蕭燕飛的手臂,脆聲道:“燕燕,你還沒去過馬市吧?這馬市從前都是在城郊的七里坡的,最近幽州的流民太多了,城郊太亂,京兆尹就批準將馬市臨時搬到了城內(nèi)?!?/br>
    “我去年就跟馬商定好了一匹小馬駒,等了足足一年呢?!?/br>
    “你陪我去馬市買馬駒吧!”寧舒的小臉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行啊。”蕭燕飛確實從來沒去過馬市,被她挑起了興趣,挑眉問,“什么時候去?”

    “現(xiàn)在!”小郡主愉快地笑了,挽著蕭燕飛的胳膊從美人榻上站了起來。

    她行事一向雷厲風行,說是風就是雨,急匆匆地拉著蕭燕飛就往外走:“等買好馬駒,我請你去洞庭酒樓吃頓好的?!?/br>
    “洞庭酒樓最近出了一種荷花酒,冰冰涼涼的,可好喝了,還不會醉人。”

    說話間,兩個女孩子就手挽著手出門了,言笑晏晏。

    她們倆坐的是寧舒那輛翠蓋珠纓八寶車,馬車目標明確地直奔北城。

    為了準備小定禮,蕭燕飛最近幾乎足不出戶,隔了這些天再次出門,就發(fā)現(xiàn)京城的街道上明顯蕭條了很多,百姓路人少了,叫賣的小販貨郎也幾乎快看不到了。

    路上的乞丐則又多了些,一個個衣衫襤褸,形容枯槁,神情呆滯地游蕩在街頭。

    連帶整個京城的氛圍都有些壓抑,明明天上日頭璀璨,卻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沉重。

    蕭燕飛聽外祖父說過,不止是京城的百姓,連那些商家都開始有些恐慌。

    她一手挑著窗簾,看著馬車外街道上的那一間間鋪面,如今多是門庭冷落……

    殷家在京城也是有產(chǎn)業(yè)的,近日也有負責京城生意的大管事來家里問外祖父要不要先把一些貴重的東西移轉(zhuǎn)出去,免得……免得那伙“白巾軍”打到京城來,尤其是他們在京城的錢莊庫房里存了不少金銀,萬一流匪打進京城,十有八九要沖著錢莊來撈銀子……

    外祖父沒答應(yīng),說若是有人來兌銀子,錢莊拿不出足夠的現(xiàn)銀,那他們錢莊幾十年的信譽就毀于一旦了。

    寧舒也湊在蕭燕飛的身邊望著窗外那一條條蕭條的街道,雙手扒著窗檻,下巴壓在手背上,嘆道:“我父王說,最近京城的這些鋪子關(guān)了兩三成了,還有人借著避暑舉家南下?!?/br>
    “咦?怎么連嘉和錢莊都關(guān)了……馬市不會也不開了吧?”

    就在寧舒憂心忡忡的聲音中,她們的馬車來到了北城。

    馬市不難找,只要順著人流的方向過去,就能看到一大片連綿不絕的帳篷、圍欄,人群川流不息,人頭攢動。

    車夫?qū)ⅠR車停在了距離馬市半條街的地方,兩個姑娘就下了馬車,手挽著手朝馬市步行過去。

    馬市里頭亂糟糟的,熙熙攘攘,周圍人聲、馬聲交錯著響起,空氣中混雜著一種非常復(fù)雜的氣味,那是人汗味、馬汗味與馬糞味等等混雜在一起的氣味。

    寧舒顯然不是第一次逛馬市了,很有種閑庭自若的風范,領(lǐng)著蕭燕飛慢慢悠悠地往前逛。

    馬商以木桿子修成一道道柵欄,將馬群圍在里面,一匹匹肌rou結(jié)實、油光發(fā)亮的駿馬甩著長長的馬尾,不時發(fā)出嘶鳴聲,或者偶爾打個響鼻。

    圍欄外,不少來看馬的人對著馬圈里的那些馬匹指指點點,也有人讓馬主將看中的馬匹拉出,近距離相起馬來。

    寧舒眉飛色舞地拉著蕭燕飛的手往前走,一路走馬觀花,嘴巴就沒停下過:“燕燕,你小心點自己的荷包,這里龍蛇混雜,什么人都有,我二哥說,很多扒手就混在人群里的?!?/br>
    “燕燕,你要是看上了什么馬,就告訴我,我?guī)湍阆囫R,我可厲害著呢!”

    “這里的馬好好壞壞的都有,去年寶安在馬市挑的一匹馬帶回府沒幾天就病了,上吐下瀉?!?/br>
    她們也就是隨便看看,在每個馬圈外都停留不久。

    路過某個攤位時,就聽一個頭戴刺繡寬檐禮帽的中年男子扯著嗓門吆喝著:

    “瞧一瞧,看一看,我這里的馬匹匹都是難得的駿馬,瞧瞧,這可都是千里良駒?!?/br>
    “千里挑一,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那中年馬商直把他的馬吹得天花亂墜,看到寧舒與蕭燕飛時,眼睛一亮,用龐大的身軀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笑道:“兩位小姑娘,看看我這里的馬吧?!?/br>
    “我這馬是這馬市里最好的馬了,你們看那這匹白馬,馬隆顙蚨日,蹄如累麴……水火欲分明?!?/br>
    “水火欲分明?”被攔下的寧舒不太高興地撇撇嘴,“你知道哪里是‘水火’嗎?”

    “……”中年馬商登時就跟啞巴似的說不出話來了,掩飾地推了推禮帽的帽檐。

    寧舒抬手指了指那匹白馬的馬首:“水火在馬的鼻兩孔間?!?/br>
    中年馬商額角滴下一滴冷汗,知道這個衣著華麗的小姑娘是個懂馬的,也就不再亂吹他從前聽來的馬經(jīng),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小姑娘也是個懂行的啊?!?/br>
    “姑娘既然懂行,想來也看得出,我這些馬可是難得的好馬?!彼膊粚擂危呛堑靥捉?,“你看,這些馬全都身軀勻稱,肌rou結(jié)實,皮毛也都油光發(fā)亮,一個個都昂首揚尾的,嘶鳴聲也很有力……”

    寧舒朝馬圈飛快地掃視了一圈,小聲對蕭燕飛道:“不過爾爾?!?/br>
    他這些馬雖不至于是劣等馬,卻也不過是中等的普通馬而已。

    蕭燕飛的目光落在了馬圈中一匹落單的小馬駒上,它瞧著其貌不揚,瘦弱的體型嬌小如鹿,渾身烏黑,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的,頭大頸短,襯著細瘦的四肢,尤為突兀。

    周圍的馬全都不理它,它一匹馬縮在角落里,可憐兮兮的。

    蕭燕飛本想再多看它兩眼,但寧舒晃了晃她的胳膊又往前走,嬌聲道:“燕燕,我們?nèi)e處逛逛,這馬市里還賣馬鞭、馬鞍呢。我去年在這里買了根馬鞭,特別好用?!?/br>
    “這里還有幾個老師傅特別擅長打馬鐵,你見過打馬鐵嗎?”

    寧舒的小臉上就差寫著“你沒見過吧”。

    蕭燕飛還真沒見過,如她所愿地搖了搖頭。

    “哎呦,姑娘果然是懂行的?!敝心犟R商沒做成生意,倒也不惱,還是笑嘻嘻的,又湊過來與她們搭話,指著右前方的一家攤位說,“那家的馬具好,頂頂尖的,用料好,手藝也好,他家的師傅連馬鐵也打得好?!?/br>
    寧舒隨口應(yīng)了一聲,等走到那家攤位時,才發(fā)現(xiàn)那馬商在馬具上倒是沒夸大其辭。

    她挑了根綴有大紅絡(luò)子的馬鞭,抓在手里掂了掂,又扯了扯,“燕燕,這馬鞭確實不錯,是北境的制法,鞣制皮子時有他們獨家的秘方,制出來的馬鞭比普通馬鞭輕盈,卻更結(jié)實,更耐用?!?/br>
    攤主熱情地招呼她們:“兩位姑娘,除了馬鞭,也可以看看我這的馬鞍、馬轡,這全是我們自家做的,真材實料?!?/br>
    寧舒又拿起了一個飾有銅鈴與紅色流蘇的馬轡,越看越喜歡,道:“燕燕,我定了一匹白色的小馬駒,它戴這個馬轡,應(yīng)該會很好看吧。”

    “不過,這馬轡的大小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買!”蕭燕飛用篤定的語氣幫她拍了板,“馬駒總會長大的,等它長大了,就能用了。”

    “說得是?!睂幨嫔钜詾槿坏刂秉c頭,覺得這話實在是說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一次買了兩套配套的馬鞭和馬轡,讓大丫鬟付了錢后,又興沖沖地招呼著蕭燕飛繼續(xù)往東北方向走。

    “我看到了,就那家,我定了馬駒的那家馬商,胡氏馬場?!睂幨鎺е捬囡w一起來到了十幾丈外的一家攤位前。

    攤位上方掛著一個相當簡陋的匾額,也就是在一塊木板上,以黑漆寫著“胡氏馬場”這四個字而已。

    “胡老板!”寧舒笑容滿面對著一個留著花白絡(luò)腮胡、挺著將軍肚的馬商揮了揮手,“我去年跟你定的馬駒帶來了沒?”

    胡老板的臉色一僵,與身旁另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細眼睛的年輕人搓著手,賠笑道:“姑娘,那匹馬駒剛被人買走了?!?/br>
    被買走了?寧舒仿佛被當頭倒了一桶涼水似的,笑容一斂,從她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張文書,不快地說道:“胡老板,我去年可是交了足額定金的!”

    寧舒心里很是不痛快,如鯁在喉。

    去年她來這里看馬,看上了一匹三個月大小的白色馬駒,是一匹極好看的突厥馬,可惜是別人訂的,她就和這胡老板說好了,明年給她帶匹突厥馬的馬駒,也要白如初雪的。

    當時她還與這胡老板簽了文書,付了定金的,日盼夜盼,盼了整整一年,才等到今年重開馬市。

    胡老板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絡(luò)腮胡子,漫不經(jīng)心地敷衍道:“不就是二十兩銀子嗎?”

    “頂多我把定金一分不差地退給你。”

    “阿七,你去取銀子?!焙习遛D(zhuǎn)頭吩咐那細眼睛的年輕人。

    那叫“阿七”的青年躬身把地上沉甸甸的錢箱拎了上來。

    “我才不要定金,我要馬!”寧舒攥緊了小拳頭,氣得小臉都紅了,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她才不稀罕區(qū)區(qū)二十兩定金呢,她是為了馬駒而來的。

    她捏緊了手里的馬鞭,嬌聲道:“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誠信,憑什么把我訂的馬駒賣給別人?”

    “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馬駒給我,我就把這攤子給掀了!”

    “你敢!”阿七冷著一張臉沒好氣地瞪著寧舒與蕭燕飛,并沒有把兩個纖弱的小姑娘放在眼里。

    這些北境來的馬商都是游牧民族,自小是馬背上長大的,個個擅騎射,平日里也常和那些個馬匪打交道,可還沒怕過誰!

    胡老板又摸了摸絡(luò)腮胡,忽然望向了寧舒她們的后方,眼睛一亮。

    他從錢箱里拿出了一個二十兩的銀錠子,隨手往桌上一丟,一副“你愛要不要”的樣子:“定金在這里了?!?/br>
    說著,胡老板笑呵呵地迎向了幾步外一個十六七歲的青衣小廝,笑得分外殷勤諂媚,好聲好氣地說道:“東爺,您來了!”

    “不知世子爺可滿意小的那匹馬?那匹馬駒是小的挑了最好的兩匹突厥馬配的種,通體雪白,筋骨精悍,腳力好,有潛力得很,將來定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駒。”

    這不是她預(yù)定的馬駒嗎?寧舒微微睜大了眼,攥緊了手里的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