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在線閱讀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63節(jié)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63節(jié)

    蕭爍眼角抽了抽,她都傷了臉了,還玩什么匕首啊,不怕劃到臉嗎?!

    她就不能乖乖地把匕首放下嗎?

    “姑娘……姑娘!”

    蕭爍正想說什么,外面?zhèn)鱽砹硕∠懵燥@激動的聲音。

    丁香小跑著從院子口進來了,喜氣洋洋地屈膝稟道:“姑娘,夫人剛派人回來了,說殷家老爺身子好轉,夫人打算三天后啟程回京?!?/br>
    臨青城離京城也就三四天的路程。

    頓了頓,丁香笑著又道:“大姑娘想讓二姑娘您到時也一塊兒去接碼頭接人。”

    呦!蕭燕飛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眉眼彎彎如月牙。

    蕭鸞飛還真是等不急了呢!

    第45章

    “弟弟,還有事嗎?”

    “沒事的話,我要午睡了……這包粽子糖送給你吃,很香很甜的。”

    蕭燕飛三言兩語像哄孩子似的用一包糖把蕭爍給打發(fā)了。

    蕭爍渾渾噩噩地離開了月出齋,手里捏著那包粽子糖,臨走還被塞了那把斷弦弓。

    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時由晴轉陰,重疊的云層沉沉地遮蔽了日光。

    蕭爍慢慢地往前走著,想一個人回前院冷靜一下。

    天上陰沉沉的,烏云壓頂,連風中也帶著一分陰冷,看樣子將有一場風雨欲來。

    “二少爺,二少爺!”

    施嬤嬤顛著肥胖的身子跑來,半途攔下了蕭爍,笑道:“真是巧了,姨娘正好在那邊?!?/br>
    “……”蕭爍駐足,身形一僵。

    順著施嬤嬤指的方向,他遙遙地望去,就見池塘邊的菀柳閣里坐著一個身形纖細的女子,她只是那么靜靜地端坐在那里,就自有一股柔婉恬靜的氣度。

    這菀柳閣就在月出齋到前院的必經(jīng)之路上,崔姨娘是特意在這里等著他的。

    蕭爍抬步朝崔姨娘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尺子量出來的般,走得并不慢,卻有種安然徐行的味道。

    二姐說,讓他用眼睛看,用腦子想。

    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沉,一縷詭魅的幽光在眸底流動,優(yōu)雅地一撩袍裾,邁入閣中。

    “姨娘,”不待崔姨娘問,蕭爍就主動說道,“我剛才去月出齋看望了二姐?!?/br>
    “……”崔姨娘一愣,攥緊了手里的帕子。

    屋內(nèi)的光線因為陰沉的天氣略顯昏暗,丫鬟連忙去點油燈。

    “你二jiejie……怎么樣了?”崔姨娘柔聲問道,招呼著蕭爍過來坐下。

    “二姐臉上的傷很重……”蕭爍半垂著眸子坐下。

    他眼角清楚地看到崔姨娘翹了翹唇角,只一瞬,她就壓下了唇角,笑意一閃而逝。

    “你二jiejie真是命苦……”崔姨娘捏著一方帕子輕拭眼角,眼睫微顫,嘆息道,“哎,爍哥兒,你二姐近來因為臉傷一直心情不好,大夫說,傷得靜養(yǎng)?!?/br>
    靜養(yǎng)?蕭爍聽出了崔姨娘的言下之意,她在委婉地勸自己別再去“打擾”二姐。

    盡管他調(diào)查的結果是爹爹在弓弦上動的手腳,可是,那天分明就是姨娘輕描淡寫的那幾句話攛掇了爹爹,事情才會走到這個地步。

    蕭爍微微地笑,笑得云淡風輕,卻是眸光幽冷,似在崔姨娘的心底窺見了一頭潛藏已久的怪物。

    轟隆?。?/br>
    遠處忽然炸響一記震耳的轟雷聲,天色變得更暗沉了。

    “姨娘,母親就要回來了。”蕭爍若無其事地話鋒一轉,“我想和先生請一天假,隨大jiejie、二jiejie一同去碼頭接母親?!?/br>
    說著,他將右手抓的那把斷弦弓放在了身前,斷弦搖搖晃晃地垂落。

    “夫人要回來了?”崔姨娘脫口道,驚詫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那把斷弦弓上,瞳孔猛然收縮。

    她攥了攥帕子,幾乎是有些坐立難安,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爍哥兒,你怎么拿了把斷弦弓?”

    “我在二姐那里看到的,想拿去幫她修一修。”蕭爍淡淡道。

    崔姨娘目光游移,好一會兒,才又道:“爍哥兒,我瞧著這把弓不吉利,還是棄了吧,重新再給你二jiejie弄把新弓?!?/br>
    蕭爍不置可否。

    他從頭到尾都沒說這把弓是傷了二姐臉的那把,可見姨娘果然是知道的。

    一陣夾著濕氣的風從大門口刮了進來,油燈的燈火在風中忽明忽暗,那搖曳不定的燈光照著崔姨娘婀娜的身形,投在地上的影子像頭猙獰的怪獸。

    蕭爍垂眸看著地上那扭曲的影子,靜默了一瞬,才又抬起頭來,說了句:“好?!?/br>
    便起身,對著崔姨娘行了一禮:“姨娘,我還有功課,先回綴云苑了。這天色瞧著要下雨,姨娘也早些回去吧。”

    “好孩子,功課要緊,你趕緊去吧?!贝抟棠餃販厝崛岬囟诘馈?/br>
    蕭爍溫雅一笑,應諾,隨即就離開了菀柳閣,步伐優(yōu)雅,顯出一種水光瀲滟晴方好的安靜,溫雅而堅定。

    望著少年清雋單薄的背影漸行漸遠,崔姨娘突然低低地問道:“施嬤嬤,爍哥兒是不是和我生分了?”

    她的聲音透著一絲慌亂,一絲無措,目光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少年,舍不得移開眼。

    “怎么會呢!”施嬤嬤急忙安慰崔姨娘道,“姨娘,奴婢看二少爺只是記掛二姑娘的傷?!?/br>
    頓了頓后,她又委婉地提醒崔姨娘道:“他們終究是姐弟……”

    崔姨娘抿住了櫻唇,眸中驚疑不定,總覺得似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發(fā)生了……

    良久,她終于緩緩地點了頭。

    崔姨娘轉過頭,透過一扇敞開的窗戶,遙遙地望向了烏云遍布的南方……

    待這次之后,她也可以安心了。

    崔姨娘翹了唇角,溫婉的柳葉眼中迸射出異常明亮的光芒,自言自語地笑道:“這還是第一次,我這么期盼夫人早點回府?!?/br>
    “曾經(jīng)……”

    崔姨娘冷漠的聲音戛然而止,思緒回到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

    那一年,殷氏十里紅妝地嫁進了侯府,從此成了崔姨娘心頭的一根刺,扎進去后,就再也不曾拔出來過,還時不時會深深地再扎上兩下。

    是殷氏奪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自己的男人,自己的誥命!

    她讓自己屈居于她之下,此生此世,都只能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妾……

    崔姨娘心頭一陣鈍痛,聲音冷如寒冰:“可惜了,難得這丫頭長得這般國色芳華,這張臉就這么沒了。”

    “也怪她不聽話……”

    “若是之前聽我的話,乖乖跟了高公公,也不會有這樣的事?!?/br>
    “轟隆??!”

    屋外的天空又響起了一陣震耳的轟雷聲,壓過了崔姨娘的話。

    這雨一下就是兩三天,中間稍微停過幾次,沒多久就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細雨綿綿。

    府里上下都沉浸在一種詭異而沉悶的氛圍里,所有人各司其職,一切還算井然有序。

    直到殷氏回京的前一夜,雨才徹底停了。

    從京城到碼頭有幾十里路,因此天才蒙蒙亮,蕭鸞飛就來了月出齋。

    蕭燕飛由著她在外頭等,悠閑地吩咐丁香與知秋伺候她梳妝,然后,她又戴上了那頂累贅至極的帷帽。

    帷帽邊緣垂落的青紗再次遮住了容顏。

    蕭燕飛頂著這碩大的帷帽像游魂一樣飄了出去,今天實在起得太早,她忍不住就躲在青紗后打了個哈欠。

    “二meimei,我已經(jīng)讓人備好馬車了!”蕭鸞飛親親熱熱地迎了上來,挽住了蕭燕飛的胳膊,神采飛揚地笑道,“你可用了早膳?”

    “我讓廚房那邊一大早先做了些點心,咱們可以帶在車上吃。”

    就算蕭燕飛從頭到尾不怎么搭理她,蕭鸞飛也毫不在意,徑自挽著蕭燕飛往榮和堂那邊去了。

    稟明行程后,帶著太夫人那句不太痛快的“早去早回”,姐妹倆出了內(nèi)院的內(nèi)儀門,遙遙地看到蕭爍早早就在儀門處的馬車邊等著了。

    姐弟三人也沒有寒暄太久,兩輛馬車就一前一后地駛出了侯府的東角門,一路往東而行。

    天色尚早,京城的街道上沒什么人,雨后的清晨空氣中彌漫著春草的氣息,令人精神一振。

    這一路馬不停蹄,不曾停歇,直到午后才匆匆趕到了碼頭。

    碼頭自是熱鬧非凡,不僅有??康耐鶃砩檀灿邢袷捬囡w他們一樣是特意來此接親友的,熙熙攘攘。

    “船來了!”

    趙嬤嬤忽然間激動地高喊了起來,抬手指著河上一艘三帆大船,“殷家的船來了!”

    十幾丈外的河面上,一艘簇新的三桅沙船朝這邊駛來,三道以竹子編制成的席帆高高揚起,船上還掛著一道寫著“殷”字的旗幟,迎著風獵獵飛舞。

    在眾人的翹首以待中,那艘沙船緩緩地靠了岸。

    蕭家眾人紛紛上了船橋去接人,船橋是以一艘艘船只搭建起來的一條浮橋,踩上去時,腳下微微搖晃,前幾日下過雨,直到現(xiàn)在船橋的船板還有些潮濕。

    “是娘!”蕭鸞飛翹首張望著那艘雄武的三桅沙船。

    殷氏緩緩地從船艙走上了甲板,又在婆子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走過一塊搖晃不已的長木板,下了船。

    “娘,您瞧著瘦了!”蕭鸞飛上前了兩步,親昵地挽住了殷氏的胳膊,上下打量著她,“這一趟累了吧?”

    “外祖父的病如何了?”

    殷氏穿著一件豆綠色暗紋褙子,只簡單地挽了個纂兒,戴了一支碧玉簪,整個人看著略有些憔悴,眼圈微微發(fā)青,顯然這幾天沒休息好。

    但她的神態(tài)平和了許多,拍了拍蕭鸞飛的手:“我很好,別擔心?!?/br>
    蕭燕飛正要和蕭爍一起迎上去,腳下步伐一頓,目光越過殷氏,落在了后方的沙船上。

    一道頎長的紅色身影躬身從船艙里走出,陽光下,青年的大紅袍子如血般鮮艷,袍裾被河上的勁風卷起,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恣意的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