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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7節(jié)

    她說完后,屋內(nèi)一片死寂。

    殷氏不語。

    僵硬的氣氛延續(xù)著,過分的沉寂反而令孫坤家的覺得更難受,忍不住晃了晃身子。

    孫坤家的心一狠,又重重地磕了下頭,緊跟著又道:“奴婢是心虛,從奴婢進(jìn)了二姑娘院子后,這些年來,奴婢克扣了二姑娘不少東西,除了香,還有一半的月例,以及茶葉、布匹、針線……”

    “奴婢生怕夫人再查下去,會拔出蘿卜帶出泥,所以才想大事化小……”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到后來,低若蚊吟。

    她已經(jīng)給了交代,把所有的過錯(cuò)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不管夫人信不信,也挑不出漏洞。

    心里是這么告訴自己,但冷汗還在持續(xù)地從她的額角、后背溢出。

    又過了一會兒,殷氏冰冷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把人給我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趕到靜修庵服侍老姨娘去?!?/br>
    孫坤家的豐腴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起來,連連磕頭求饒:“夫人,奴婢知錯(cuò)了,請夫人莫要趕走奴婢。”

    她本以為殷氏也就責(zé)打她一頓,奪了她的差事,以示懲戒。

    最多是把她給發(fā)賣了,她不怕,自會有人把她買回去的。

    卻不想,殷氏竟然要把她趕去靜修庵!

    靜修庵是蕭家的家廟,在那里“靜修”的女眷全都是蕭氏族里犯了錯(cuò)的女眷,那個(gè)地方天天吃齋念佛,日子相當(dāng)清苦。

    孫坤家的也曾經(jīng)去過一次,親眼看到當(dāng)年那位風(fēng)情萬種的老姨娘在那里待了幾年就蒼老了十幾歲,看著比太夫人還要老了。

    孫坤家的重重地連連磕頭,原本整整齊齊的發(fā)髻也磕得散了一半,形容狼狽。

    那“咚咚”的磕頭聲聽得屋里服侍的小丫鬟們心里發(fā)毛。

    殷氏不為所動,腰背筆挺地端坐在羅漢床上,又道:“帶下去。”

    “是,夫人?!壁w嬤嬤畢恭畢敬地應(yīng)了,輕鄙地又掃了孫坤家的一眼。

    這孫坤家的貪心如此,放肆如此,她肯定還有所保留,沒有全招供,可她現(xiàn)在一口咬死,不肯再說旁的,也只能先這樣了。

    “那個(gè)人”畢竟有子傍身,又有侯爺和太夫人的偏寵,只要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就連夫人也只能忍。

    趙嬤嬤越想越不甘,心疼地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殷氏,高喊了一聲:“來人,把孫坤家的帶下去?!?/br>
    兩個(gè)膀大腰圓的婆子就魚貫地進(jìn)來了。

    “孫mama,得罪了。”她們粗魯?shù)匕压蛟诘厣系膶O坤家的拖了起來,又用一團(tuán)抹布堵上了她的嘴,像拖死豬一樣把人給拖了出去。

    蕭燕飛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只看著門簾被人粗魯?shù)叵破鹩致湎拢诎肟罩畜負(fù)u晃不已。

    趙嬤嬤與田大娘也都退了出去。

    殷氏沉默地坐著,靜靜地注視著下首的蕭燕飛。

    少女半低著頭,唇角微抿,那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在微微潮紅的面頰投下淺淺的陰影,不驚不怒,嬌嬌柔柔,有種安靜淡然的氣質(zhì)。

    乖順得像只毛茸茸的小奶貓。

    周圍一片靜謐。

    這持續(xù)的安靜讓蕭燕飛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回想她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忍不住心里嘆氣:其實(shí)今天這件事她做得還是急了點(diǎn),多少有點(diǎn)偏離了原主的人設(shè)。

    但是,殷氏已經(jīng)在查熏香了,這件事總得有個(gè)結(jié)果。

    原主對殷氏這個(gè)嫡母的了解實(shí)在太少了,在那本小說里,因?yàn)槭挓畹脑缲?,殷氏得了失魂癥,幾近瘋癲,從此諸事不理,足不出戶。

    也因而,自己完全不知道殷氏的為人,可總不能什么也不干,等著看殷氏會不會“明察秋毫”吧?

    這種懸而未決的感覺就像是有一把鍘刀架在她頭頂上方似的,蕭燕飛不喜歡。

    孫坤家的既然一心想推她出去頂鍋,那必是與這件事牽扯頗深,蕭燕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孫坤家的推給殷氏,一口氣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燕飛,你過來。”殷氏對著蕭燕飛招了招手。

    她不輕不重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蕭燕飛想到了《典故雜編》里那個(gè)被當(dāng)作妖孽燒死的穿越種馬男,不由咽了咽口水,后頸微寒。

    事已至此,要扳回人設(shè),就唯有……

    蕭燕飛乖順地起了身,走到羅漢床前,正要坐下,那纖弱如柳枝的身軀忽然踉蹌地晃了晃。

    她兩眼一閉,身子一軟,無力地往羅漢床上倒了下去。

    蕭燕飛原本只是想裝暈來拉拉人設(shè)的。誰想,眼睛一閉上,無邊無際的黑暗就洶涌而來。

    她做了一個(gè)長長的夢,一個(gè)關(guān)于原主的夢。

    原主被武安侯從族譜除名并驅(qū)逐出了侯府,不久后,她求了一個(gè)商隊(duì),以幫他們洗衣做飯為代價(jià),求他們帶著她去了冀州。

    她靠著自己的一雙手在冀州活了下去,花了幾年時(shí)間,給自己掙下了一份家業(yè)。雖說只是一個(gè)小小的繡坊,她也心滿意足了。

    本來,原主的生活終于安定了下來,不想,她竟偶遇了懷著身孕的蕭鸞飛。

    蕭鸞飛說:“大皇子要納妾了,他曾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他違背了自己的諾言,我就與他和離了,就算沒有大皇子,我也可以帶著這孩子自己活下去?!?/br>
    念著姐妹一場的情分上,原主收留了蕭鸞飛。

    再后來,大皇子找了過來,這對有情人你追我逃,拉拉扯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被一伙反賊發(fā)現(xiàn)了。

    大皇子在侍衛(wèi)的護(hù)送下帶著蕭鸞飛跑了,但倒霉的原主卻被那伙反賊拿下了,還被他們拿來威脅大皇子拿出百萬白銀贖回原主。

    關(guān)鍵時(shí)刻,蕭鸞飛站了出來,大義滅親。

    可憐原主被萬箭穿心而死!

    甚至于在死后,世人都輕蔑地斥原主不知檢點(diǎn),說原主為了報(bào)復(fù)侯府驅(qū)逐了她,和反賊勾搭在了一起,稱贊大皇子妃蕭鸞飛公正嚴(yán)明。

    原主死不瞑目!

    蕭燕飛的心口一陣陣的抽痛,緊閉的眼角不由淌下了一行淚,滾滾而下。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原主的淚,還是她在為原主而哭泣。

    黑暗徹底將蕭燕飛淹沒,她沉沉地睡去了……

    第7章 怎么就這么茶呢?

    安頓好了昏迷不醒的蕭燕飛,殷氏與蕭鸞飛母女倆在東次間里坐下。

    大丫鬟瓔珞在一旁稟著話:“夫人,李老大夫今天正好過府給太夫人請平安脈,王婆子已經(jīng)過去請人了?!?/br>
    殷氏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心有余悸地對女兒說道:“幸好燁哥兒沒事。”

    方才在聽說香灰里真有綠萼花粉的時(shí)候,她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嚇得差點(diǎn)沒失態(tài)。

    蕭鸞飛抿了下唇,沉聲道:“孫mama貪心不足,竟然敢私下調(diào)換二meimei的香,幸而燁哥兒福大命大,沒釀成大錯(cuò)。”

    殷氏抬手做了個(gè)手勢,屋里伺候的其他下人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瓔珞。

    殷氏眸底掠過一道利芒,道:“趙嬤嬤把你二meimei那里沒用過的那些香也搜羅了,讓田大娘看了,田大娘說,那些都是逸香齋的安息香,與香爐里殘留的香灰不一樣?!?/br>
    侯府這一季的份例是從逸香齋采買的,就安息香和沉香這兩種。

    這一點(diǎn),最近時(shí)常跟在殷氏身邊學(xué)著如何主持中饋的蕭鸞飛也是清楚的。

    蕭鸞飛不由掩唇,驚詫地說道:“那孫mama豈不是在胡說?”

    殷氏一時(shí)沉默。

    顯而易見,孫坤家的要是為了謀利暗地里私賣蕭燕飛的份例,不可能只賣了一份,畢竟她都膽大到貪了主子那么多東西。

    “娘。”蕭鸞飛有些緊張地拉住了殷氏的袖子,手心微涼。

    殷氏輕哼了一聲:“你娘不傻。”

    “這件事無憑無據(jù),孫mama又一力咬死,我就是再往下追究,也不會有任何進(jìn)展,只會和侯爺鬧僵。”

    “前些日子,皇上在早朝上讓各公侯府上折請封世子,現(xiàn)在滿京城這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各府呢……”

    殷氏繼續(xù)教導(dǎo)女兒:“只要人在,賬可以慢慢算。等你弟弟的世子冊封下來,再清算也來得及?!?/br>
    說著,她又唏噓地嘆了口氣:“只是可憐了你二meimei,真是被欺負(fù)慘了?!?/br>
    蕭燕飛從小到大都躲著自己,而崔姨娘又總做出一副生怕自己會害她們母女的樣子,所以殷氏也就沒去管蕭燕飛的事,畢竟崔姨娘是蕭燕飛的生母,總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

    不想,蕭燕飛竟會在一個(gè)刁奴的手底下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殷氏搖了搖頭。

    “孫mama是拿準(zhǔn)了二meimei綿軟,這才愈發(fā)張狂了?!笔掻[飛順手給殷氏遞了茶。

    殷氏淺啜了口熱茶,又道:“你二meimei這軟性子,是得板板。她也及笄了,等定下了親事,將來在婆家能否立起來,也得靠她自己?!?/br>
    她放下茶盅,摸了摸蕭鸞飛柔軟的額發(fā),看著女兒的眼神溫柔得仿佛要滴出水來,“鸞兒,這世道,女子一生艱難,以后到了夫家更是不比如今在家中……”

    “娘希望你……還有你幾個(gè)meimei都能找個(gè)好人家,以后把自己的日子過好?!?/br>
    說話間,殷氏的表情愈發(fā)柔和,可眼底卻又透著一絲絲的苦澀,一閃而逝,轉(zhuǎn)瞬就恢復(fù)成平日里的嫻雅端莊。

    “鸞兒,你以后多帶你二meimei出去走走,你外祖母就說過,女孩子家,不能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容易被人欺負(fù)?!?/br>
    “好啊?!笔掻[飛親昵地依偎在殷氏的肩頭,把玩著手里的帕子,“我和寧舒郡主她們說好了,三月十五一起去翠微山踏青,到時(shí)候,二meimei的身子也應(yīng)該養(yǎng)好了,我?guī)黄鸪鋈ネ竿笟??!?/br>
    “要不要我給你們準(zhǔn)備什么?”殷氏慈愛地看著女兒。

    蕭鸞飛抱著殷氏的一只胳膊,撒嬌地甩了甩:“我要用您的馬車。您的馬車坐著最舒坦不過了?!?/br>
    “好好好。”殷氏笑著應(yīng)下了,“我再讓小廚房那邊給你們倆做些拿手的點(diǎn)心帶著?!?/br>
    “娘,您真好!”蕭鸞飛甜甜地說道,笑容明媚。

    少女亭亭玉立,宛若大紅色的牡丹,艷麗似霞又優(yōu)雅端莊。

    看著她引以為傲的長女,殷氏心中一片柔軟,神情溫和慈愛。

    “夫人。”

    靜謐溫馨中,有丫鬟在外頭稟道:“夫人,李老大夫來了。”

    蕭鸞飛就起了身:“娘,我也去看看二meimei?!?/br>
    鶴發(fā)童顏的李老大夫很快過來給殷氏見了禮,就隨殷氏母女一起來到了西暖閣的碧紗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