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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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們這么多年來的相處僅僅只是這一紙文憑嗎?”溫裴緩緩搖頭,“我不信?!?/br> “就在今天,今天下午,我才知道我原來不是你和媽的孩子,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br> 溫先生捏住鼻梁,溫夫人拿紙擦眼淚。 “現(xiàn)在你們卻告訴我這二十幾的感情是假的,比一張紙還脆弱。” “你們是在提醒我,我只是占據(jù)了別人許多好日子的壞人嗎?” 溫裴字字肺腑,晶瑩的水珠在他的眼底打轉(zhuǎn),他仰著頭,不讓其落下。 “你們想要我離開,”少年聲音沙啞,強裝鎮(zhèn)定,嗓音的顫抖公示了他最真實的心理,“我離開便是?!?/br> “反正我溫裴,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一個人?!?/br> 溫裴整理好情緒,彎腰把地上的文件拿了起來,交到溫先生的手上。 溫先生一夜間好像老了許多,白發(fā)已經(jīng)冒出頭了,“溫裴,我剛剛太急了,對不起,但是你要知道,溫星文他替你受了二十年的苦,你能不能對他好一點?” 溫裴愣怔,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我是不是最后知道這件事的人?” 溫先生沉重地點了一下頭。 “衣周他早就知道?” “對?!?/br> “所以你們早就懷疑了?” 溫先生移開視線,“不,是前兩天衣周說的。” 溫裴心一點一點的冷下去,他捧著一顆碎了又粘合起來的心臟,再次詢問:“所以,報道是你們發(fā)出去的?” 好歹是自己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兒子,溫先生不忍心地扭過頭,硬聲開口:“這個不是?!?/br> 溫裴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能勉強維持站立,“所以你一開始那么生氣,是因為懷疑我?!?/br> “對嗎?” 第67章 10.真少爺回來后假少爺哭了 溫裴十六歲的時候經(jīng)歷了一場綁架。 這場綁架致使他失去了一段記憶。 綁架發(fā)生的時候,溫父溫母都在外地,手頭還有一個非常非常緊要的項目要立即完成,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那段時間只有還在家里的溫商杰陪著他,但這段記憶溫商杰并沒有選擇讓溫裴記起來,而是讓此事平息,暗地里把綁架溫裴的人揍一頓送走。 經(jīng)過此事之后,溫商杰就找了一個保鏢跟在溫裴身邊,讓保鏢無論何時都要保護(hù)好溫裴,不要讓溫裴受傷。 保鏢確實做到了這一點,謹(jǐn)遵溫商杰的叮囑,基本沒有讓溫裴一個人獨處。 尤其是時間長的情況下。 這些都是瞞著溫裴做的,溫裴并不知道。 就在幾人氣氛僵持的時候,溫商接推門而入,頗為無奈,“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不要找阿裴,阿裴也不知道這件事,他是無辜的?!?/br> “一張紙,向來就是一張紙。” 溫商杰拿過桌上的紙翻開看了起來,沒多久便一撕為二,“我們就當(dāng)這張紙不存在,畢竟感情不是假的?!?/br> “至于網(wǎng)上的那些言論,我會處理的?!?/br> 溫商杰應(yīng)付事情來得心應(yīng)手,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一點錯愕也沒有,眉心還有如負(fù)重釋的感覺。 溫裴眼圈微紅,被推著出了書房。 “阿裴乖,你先回房,這幾天休息休息,過幾天再去學(xué)校,不要在意網(wǎng)上的評論,那都是假的,我們才是真的,知道嗎?” 溫商杰關(guān)門的時候這么對溫裴說。 他真的把溫裴當(dāng)作自己的弟弟,對溫裴的情感也是發(fā)自真心的。 哪怕在知道溫裴不是自己親弟弟時也沒有聲張,而是派人保護(hù)溫裴。 在溫星文出現(xiàn)后,他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驚訝,因為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 可令他不明白的是,網(wǎng)上的謠言是誰公布出去的。 據(jù)他所知,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衣周了。 可他相信衣周,衣周是經(jīng)過他調(diào)查的,也是經(jīng)過他篩選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才是。 溫商杰把溫裴隔絕在門外,扭頭對自己父母搖了一下頭,字字清晰:“不管怎么說,溫裴也是我們家的人,從小養(yǎng)到大的,我舍不得他走?!?/br> …… 書房門一關(guān),溫裴表情一變,快速跑進(jìn)房間把門鎖死,然后打電話給衣周。 衣周沒接。 一直沒接。 溫裴不信邪,一直打到晚上八點,一個多小時,六十幾個電話。 因為長時間盯著屏幕,溫裴的眼睛紅得嚇人,眼神越來越冷。 兀地,溫裴把手機摔在床上,狠狠在被子上打了幾拳,然后冷靜地再次拿過手機,撥通了柯飛白的電話。 半個小時后,溫裴溜出了家門。 酒吧。 “少喝點酒,不怕你大哥找過來啊。” 柯飛白搶過溫裴的酒杯放再桌臺上,一片心疼,“都讓你不要上網(wǎng)了,你怎么還是上了。” “沒有,是我爸媽?!睖嘏崂潇o回到。 “他們不要你了?”柯飛白倏地瞪大雙眼,滿眼不可置信,“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他們有沒有心???!” 柯飛白忿忿不平。 “不是,沒有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br> “如果他們真的不要你了,你就來找我,我?guī)闳ノ业拿孛芑??!笨嘛w白放下豪言,“不管他們說什么,我永遠(yuǎn)都站在你身邊?!?/br> 溫裴沒吭聲。 良久,他抿了一口酒,嗓音淡淡:“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會去找你。” 就在此時。 “衣周,那人好眼熟?!?/br> 溫裴聽到了一道非常萬惡的聲音,他討厭死了這道聲音。 溫星文。 還是溫星文。 哪里都有溫星文。 衣周還跟在他身邊,就像曾經(jīng)的衣周和他一樣。 礙眼,憤怒,悲痛。 溫裴拿起酒杯往兩人那邊走去,眼神冰冷,他不會委屈自己,也不會讓自己難受,隨心所欲一向是他的風(fēng)格。 所以把酒杯里的酒潑在溫星文衣服上的時候,溫裴臉上并沒有后悔的情緒。 “溫裴!”溫星文差點尖叫出聲,他快速脫下外套拿在手中,眼神略微哀怨。 衣周也上前阻止,“小少爺,不要這么做?!?/br> “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睖嘏岵淮蛩阍倮^續(xù)喜歡衣周了,溫裴突然就明白,衣周只是一個人,他么必要抓著一個人不放。 離了的心是抓不回來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更不管你是不是聽誰的吩咐,但現(xiàn)在,你給我滾,滾的越遠(yuǎn)越好?!?/br> 溫裴甩開酒杯,玻璃碎在地上,反射出酒吧迷離撲朔的燈線。 “溫星文我告訴你,我沒有澆在你頭上就算我對你的仁慈,下一次見面,我一定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你爸媽都不認(rèn)識你?!?/br> 溫裴清雋的臉,在酒吧光線的照耀下顯得面目可憎。 “我不傻,溫星文,你做得那點破事別以為沒人知道,等我抓到你的辮子,你別想跑。” 溫裴現(xiàn)在是真的恨溫星文,一開始想要好好相處的想法消失殆盡,只剩下想要弄死溫星文的念頭。 衣周蹙眉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被后來追上來的柯飛白一拳砸在臉上。 這一下并不輕,衣周被打的一臉茫然。 “這一拳,是替溫裴打的?!?/br> 柯飛白甩了甩手,邊活動筋骨邊說:“你還記得你是誰的保鏢嗎?你還記得你本該護(hù)著誰嗎?呸?!?/br> 衣周沉下眸子,溫裴可以說他,可以欺負(fù)他,可以罵他,但這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 于是他一拳揮了回去。 溫裴眼神一凜,拉過柯飛白抬手迎了上去。 衣周下意識想要收回力道,但為時已晚,巨大的沖擊使得溫裴退后好幾步,溫裴揉了揉背震麻的胳膊,目露嘲諷。 “這么緊張,是被說中了嗎?!?/br> “衣周,你明天主動辭職吧,不要讓我?guī)湍?,我嫌麻煩?!?/br> 此話一出,衣周明顯愣住了,他似乎沒想到溫裴竟然真的讓他滾蛋,不讓他再靠近一步。 看到溫裴離開的背影,他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想要辯解,但袖子被人死死拉住,他無法移步。 “溫裴那句話什么意思?”衣周問溫星文,衣周不笨,也相信小少爺不會牽怒別人。 “他說的哪句話?你什么意思?”溫星文也有點惱,本來大晚上的被衣周叫過來就已經(jīng)很煩了,現(xiàn)在倒好,還要被人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