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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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溫裴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胸腔似乎有什么東西準備勃發(fā),溫星文呼吸漸漸沉重起來,他醞釀著,思考著,斟酌著。 想要給溫裴一個銘記于心的教訓。 讓溫裴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 他低著頭,目無聚焦,視線中只有一雙黑色的運動鞋。 突然,他抽出手準備砸在溫裴的腳上,卻反被攥住按在地上。 手腕別扭,肩膀也拐了一個彎連同他自己也被按在了地上。 溫裴的手牢牢掐著他的肩膀,他竟一點反抗的力氣也聚不起來。 肩膀陣陣抽痛,溫星文/強撐著不哼出聲。 “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br> 溫裴裂開嘴角,露出駭人的微笑,手下越發(fā)用力。 溫星文在他手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我說你好歹是個男生吧,就這么懦弱?” 溫裴感到有點奇怪,溫星文的性子并不算軟弱,骨子里甚至剛強的要命,是朵寧死不屈的小白花。 就算打不過也不可能這么安靜。 為什么? “溫裴?!睖匦俏陌l(fā)悶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從來不會聽人說話啊。” “嗯?” “小少爺。” 不知何時,衣周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眼里裝著溫裴看不懂的情緒。 不知名的情愫蔓延,整個空間變得焦灼不安又纏綿悱惻。 西燼呆滯地眨了一下眼,很是果斷地拉住溫裴的手,把溫裴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 少年的手有點涼,沒有上一次碰到時那么溫熱。 是因為門口出現(xiàn)的那個男的嗎? 好礙眼啊。 西燼不動聲色瞇了下眼,看清了門口的男人。 眉宇濃郁,五官俊郎,舉手投足都很板正,壓迫感很強。 但這個男的,給他一種很假的感覺。 像是一個人披著另一個人的殼子。 當著衣周的面,西燼抱上了溫裴的手臂,臉在上面蹭了兩下,聲音軟軟的:“阿溫,誤會解開了就行,讓他把溫星文帶走吧?!?/br> 西燼指了指衣周,臉頰微鼓。 和卞池有幾分像。 “帶走?帶誰走?”溫裴拽著溫星文的手腕把人提溜起來,用力按著溫星文的肩膀,遏制溫星文想逃離的行為。 “你想帶他走?” 溫裴不相信衣周聽不出來他的意思。 可衣周避開了他的視線,“是的?!?/br> “這樣啊,你不是來接我的,你連騙我都不愿意。” 溫裴最后的希望徹底破碎,衣周親手把他的希望碾碎。 衣周:“我要是說來接你,你會認為是我在騙你。如果你愿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 西燼眼眸一暗,笑容越發(fā)昳麗,“不用,我?guī)О鼗丶揖涂梢粤?,你把這位帶走就好?!?/br> 說著,他搶過溫星文把人推到衣周那里,手勁大的讓溫星文愕然。 本以為溫裴的手勁已經(jīng)很大了,沒想到西燼的手勁比溫裴的還大。 不是說西燼身體不好,反應遲鈍,很容易受到欺負的嗎? 溫星文萬分不解,但他也沒有了思考的余地,衣周毫不客氣地抓著溫星文的手把人帶了出去。 離開前留下最后一句話:“先生讓你回去,他有話要和你說?!?/br> 溫裴:“我知道?!?/br> 手機信息不斷的發(fā)來,很快便99 。 溫裴進群,發(fā)現(xiàn)是原身的朋友。 [裴哥,網(wǎng)上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 [肯定是瞎說的,裴哥怎么可能不是溫家的孩子。] [裴哥,網(wǎng)上的虛假信息遍地都是,你千萬別上網(wǎng)!] [就是就是,當今社會造謠的多了去了,裴哥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問親子鑒定,總能知道是真是假。] 親子鑒定。 溫家的孩子。 這兩句隨便哪一句拎出來都能在學校里引起波瀾,更別說是外界。 溫裴幾乎可以預料到自己的下場。 一旦他不是溫家孩子的事情暴露出去,他必定要遭受原身的那些經(jīng)歷。 這不是溫裴希望的。 但卻是溫裴必須要經(jīng)歷的。 溫裴關(guān)掉手機,連溫父的電話都沒有接,后來嫌手機太吵,他干脆將手機關(guān)機,誰的電話也打不進來。 聯(lián)系不上溫裴的柯飛白近乎是跑過來的,額頭上滿是汗,胸腔劇烈起伏,氣喘吁吁的。 “溫、溫裴,你看網(wǎng)上的選新聞了嗎?現(xiàn)在都、都爆了,熱搜全是你?!?/br> 柯飛白連汗都來不及擦,拖著溫裴就往外走,根本沒看到攥著溫裴衣角的西燼。 西燼的眼眸變得深諳,幽幽目光如針扎落在柯飛白身上,柯飛白只覺得自己后背一涼,危險的感覺猛地從脊椎骨竄了上來。 柯飛白:“我總有種不詳?shù)念A感?!?/br> 溫裴:“哦,你什么時候多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就好了?!?/br> 柯飛白:“溫裴你一定要小心,我感覺你會因為這件事受影響?!?/br> 溫裴瞪大眼睛:“喂,柯飛白,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柯飛白:“我有啊,我一直在你旁邊?!?/br> “……我信你個鬼。”溫裴突然側(cè)頭,對西燼說:“你不回家?就這么跟著我?” 西燼快速眨了幾下眼:“我們順路?!?/br> “哦?!?/br> 他們就這樣一路無言走了一段時間,期間柯飛白接了個電話回家了,只剩下了溫裴和西燼。 “溫裴,我眼睛有點疼?!蔽鳡a揉了揉眼睛,眼眶一圈都紅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溫裴嘖了一聲,“你事怎么那么多?!?/br> 話是如此,但溫裴還是扳過西燼的肩膀?qū)ξ鳡a的眼睛進行了觀察。 西燼可以清楚看到溫裴的眼睫毛和虹膜的顏色。 深墨色。 不是黑色。 很快,溫裴放開西燼的肩,有些疑惑:“你看起來并不是很困,為什么紅血絲那么多?沒睡好覺嗎?” 西燼揉著眼睛,食指撥動了一下眼睫,輕輕道:“最近有點失眠?!?/br> “如果察覺不對了去醫(yī)院看,別撐著?!睖嘏犭S口提醒了一句。 西燼輕輕捏了捏耳朵,“會的阿溫。” 對于這個稱呼,溫裴已經(jīng)放棄了糾正,西燼想怎樣就怎樣叫,隨他去吧,反正他身上的稱呼也不少。 但如此親密的,還是第一次。 溫裴不習慣。 再次過了一個分岔路口,西燼焉了下來,“我們要分開了,不想和你分開?!?/br> 溫裴嗤聲鄙夷,“就這么點出息?!?/br> 輕輕踹了人一腳,溫裴順著綠燈陷入了人群中,黑色的腦袋很快沒了蹤影。 西燼站在原地,手指抵在鼻尖,滑到人中,落在下唇,西燼沉眸,薄唇輕啟:“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阿裴。” 溫裴回到家,被管家?guī)チ藭?,迎面就是一份文件?/br> 鋒利的頁角從溫裴臉頰上刺過,火燎火燎的。 很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孩子?”溫先生的情緒起伏很大,這件事某種程度上給他帶來了一定的影響。 溫夫人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默默擦著眼淚,頭一次沒有替溫裴說話。 “我不知道?!睖嘏嶙猿?,“你們懷疑我故意的?” 溫先生似乎很疲憊,他揉了揉眉心,命令溫裴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不料溫裴沒有照做,反而踩在了文件上。 白紙黑字頓時染上了污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