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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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一拉,眾人就聽‘咔嚓’一聲,居然直接把弓身都給拉斷了。 石懷勇瞳孔縮了縮,能拉斷一石弓的人,手上必然有千斤之力。 這可是直接拉斷,而不是雙手折斷,難度肯定更高。 回頭就對管家喊道,“去取三石弓來?!?/br> 很快一張弓身黝黑,明顯常年打蠟和打理的直拉弓送了過來。 石仲魁也不客套,接過弓箭,正想是對著二十米外的箭靶,來個連珠箭,還是一箭射穿草靶時。 忽然看到天上飛過一群從南邊往北飛的大雁。 想都不想就抓起一根長箭,張弓射箭一氣呵成。 眾人就見雁群頭雁的翅膀剛想煽動躲避,長箭已經(jīng)射入雁身。 “好箭法。” 石懷勇哈哈大笑起來,隨后忙命人去撿。 幾個仆役聽到后,急匆匆的就往大雁墜落的方向跑。 好在繕國公府足夠大,用不著去別家撿。 石懷吉此刻看石仲魁的目光里,就帶著深深的崇拜了。 石仲魁趁機說道,“懷吉想學(xué)當(dāng)然可以,但你每日得背50字的論語,為師才教你。” 石懷吉臉色一垮,石仲魁也不多說,四根手指抓起三根弓箭在手。 再次張弓搭箭,只聽嗡嗡兩道聲音,電光火石之間三根箭已經(jīng)插在二十米外的靶心上。 “好本事”,石懷勇再次驚嘆道,“兩聲響,卻出了三支箭,這在戰(zhàn)場上是真正的斬將奪旗的絕技?!?/br> 說完,雙眼放光的看著石仲魁問道,“伯謙可是拜了名師?” 石仲魁道了句,“只是讀書之余,隨意練練而來?!?/br> 這話頓時氣的石懷勇差點開罵。 騙傻子也沒你這種騙法。 石仲魁也不多解釋,笑著對石懷吉問道,“這叫連珠箭,懷吉可想學(xué)?” 石懷吉楞了幾下,隨后就忙點頭。 “背書吧。” 說完就不管一臉糾結(jié)的石懷吉,看向于同甫懷里的泰吉。 但這小家伙明顯對弓箭沒什么興趣,石仲魁嘴角一笑,“老師家中還有很多好吃的,泰吉想不想要?” 于泰吉果然被吸引住了,石仲魁笑著道,“想吃的話,吃完之后,你得認(rèn)識那些吃食叫什么。 要是學(xué)會如何寫,那老師就獎勵你一種新的吃食,可好?” 果然,對讀書寫字還沒什么概念的于泰吉,就這樣被石仲魁給哄騙了。 遠(yuǎn)處幾個仆役抓著大雁,滿臉都是激動表情的大喊著,“老爺,先生一箭正中大雁心臟?!?/br> 聽到石仲魁一箭射穿大雁心臟,石懷勇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加上此時誰都能看出來,石懷吉這個出了名不喜歡讀書的小少爺,那滿臉糾結(jié)的表情。 也就是說,石懷吉此刻是真猶豫著要不要背論語。 繕國公府眾多仆役再想想石仲魁的手段,還有他可是六元公的身份,頓時覺得自家小少爺哪里斗的過他。 而不論是練武還是習(xí)文,又有誰比得過一箭射下大雁、還有連珠箭,箭箭中靶心的六元公? 這么一想,石家必然又能富貴好幾代。 自己等幾代人服侍繕國公府的人,不就是也能安穩(wěn)幾代人? 如果之前石家仆役看石仲魁是畏懼,是崇拜,那現(xiàn)在就是打心里希望他好。 “射箭有什么了不起的”,石懷吉小聲囔囔著完,卻不知道直接被石仲魁聽了去。 結(jié)果自然是這小子,在石仲魁一句‘不學(xué)無術(shù)’的訓(xùn)斥下,用手指粗的木棍,在他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五棍。 聽著親孫子疼的嗷嗷叫,石懷勇拳頭都握了好幾次,卻也知道不打是成不了氣候的。 而且既然拜師,老師打徒弟,天經(jīng)地義。 加上看到石仲魁隨意走幾步,就速度極快的繞圈到石懷吉身后。 這可是真正的秘技,要是能學(xué)到這本事,那懷吉在戰(zhàn)場上絕對能比別人活的更久。 反倒是石光珠半點都不心痛親兒子,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石仲魁只打石懷吉的屁股。 于同甫早就知道石仲魁會武藝,也就不奇怪了。 至于于泰吉,小不點此刻那是比害怕親娘,都要更怕石仲魁。 打了大的,小的自然聽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說,當(dāng)老大的孩子,還是挺慘的。 等石懷吉老老實實的答應(yīng)背書,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淡。 石懷勇拉著石仲魁的手,“走、走,伯謙也累了一天,今晚好好喝一杯,解解乏?!?/br> 等一行人往回走,石懷勇這才悄悄讓管家去拿藥酒給石懷吉的大丫鬟。 這次喝酒,石懷勇和石光珠父子倆,就不敢再囔囔著要灌醉石仲魁了。 反而喝完兩壺,就借口說不能耽誤事,直接不上酒了。 酒足飯飽,天色也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 借親兵的事,石家父子倆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甚至還說只要他愿意,等上幾天,有武藝在身的青壯隨意挑。 就是一次性要去上百個,都沒問題。 石仲魁當(dāng)然不會一下子要來這么多青壯,要是自己手里有農(nóng)莊還好說。 畢竟親兵們除了守衛(wèi)主人家府邸的一部分人外,其他的本來就盼著能做雇農(nóng)。 而且這種雇農(nóng)一般都只交2成租子,日子過的比一般的雇農(nóng)要好。 只有等到戰(zhàn)時,才會披甲跟著主人上陣。 搞定了第一批手下的問題,當(dāng)然是回家了。 第二日一早,果然有太監(jiān)上門,一陣繁瑣的儀式,先去了龍首宮,這才去賈家宣旨。 太上皇到時挺有意思,自己不求他,他也不見自己。 石仲魁也樂得少爺麻煩。 而且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來榮國府,居然會是這種情形。 倒是昨日能穿皇帝特意賞賜的大紅狀元袍,今日就只能穿從六品的綠袍官服了。 好在那塊銀子打造的官身腰牌,能一直掛在腰間。 只要懂大周官場規(guī)矩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狀元出身。 否則銀牌那是三品大員才能用的。 其他的,全掛銅牌。 至于金牌,按照大周的禮制,宗室子弟都不是人人能佩戴。 反倒是玉器,只要在大小、樣式和刻紋上不違制,可隨便戴。 “圣瑜?!?/br> 穿著一品誥命服的賈母,帶著一身朱紅官袍的賈赦、賈政、賈珍、賈璉和同樣有誥命在身的王夫人,忙跪倒在地。 賈家的下人們,在石仲魁走進(jìn)正門時,早已經(jīng)跪了一地。 至于賈寶玉,他連上前的資格都沒有。 石仲魁此時也別想看到迎春,和其他未出閣的姑娘。 等賈母等人的跪拜好,他倒是有心避開,心里卻知道此時自己代表的是太上皇。 但完全不避讓,又顯得沒禮貌。 想了想后,微微側(cè)著身體,避開賈母、賈赦、賈政,身體完全對著賈珍和賈璉,這才開口宣旨。 這舉動頓時被賈家一眾人,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 心里不免大為滿意起來。 而且一旁的太監(jiān),也微微點頭。 看來狀元公還是知禮的。 這道圣旨的意思就一個,就是封元春為鳳藻宮尚書,但圣旨卻羅里吧嗦的寫了快一百字。 旨意宣讀完了后,賈母等能聽懂文言文的人,臉上全是狂喜。 本想拉著石仲魁不讓走,可石仲魁一看這一家子的表情,就知道沒一個看出這里面的危機。 在心里嘆息一聲。 對著賈母行禮,然后在賈府上上下下詫異的目光中,抓著賈政的手走到一旁。 石仲魁這也是起了欺賈政為人正派的心思。 “政公可知人要有遠(yuǎn)見的道理?” 本來笑容滿面的賈政,聽到這話頓時皺眉起來。 石仲魁裝出擔(dān)憂表情嘆息道,“看政公家,一門朱袍,卻無一個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又無軍中效力者。 如今富貴更勝,樹大招風(fēng),還需謹(jǐn)慎啊?!?/br> 賈政臉色大變。 然后當(dāng)著賈家上下的面,居然后退一步,對著石仲魁拱手、深深一躬,“伯謙放心,某必然約束家中上下?!?/br> “這就好”,石仲魁忙扶起賈政,隨后也后退一步,行禮笑著道,“還要給政公道喜,大jiejie好事將近,可謂皇恩浩蕩,恩榮無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