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絲花后我爆紅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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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那場不大不小的災(zāi)難,劇組的氛圍變得非常好。 拍戲的大家有事沒事兒就來投喂一下鹿嘉渺,去聚餐也是一群人熱熱鬧鬧圍在他周圍。 鹿嘉渺不太習(xí)慣這種反差,吃飯的時候也只是禮貌往來,沒敢喝酒。 等有空隙了才拿出告訴藏矜白他今天聚餐會晚點回家。 藏矜白留在這里陪他拍戲,鹿嘉渺本來很過意不去,但幸好今早聽先生說他要去周圍的鎮(zhèn)上考察一些項目,好像是這邊有一片石礦很符合【蘊】里某個系列的珠寶設(shè)計。 那個鎮(zhèn)離這里不算太近,加上進山,先生應(yīng)該還沒回來。 聚餐的地方離劇組和鹿嘉渺的民宿都不算太遠,十字路兩頭。 鹿嘉渺沒喝酒,天也不算太晚,以大男子漢不懼黑暗婉拒了大家送他回家。 因為今天的戲份已經(jīng)是逃亡后的第一次會面了,所以傅識也在,他那大高個兒喝醉了,拍了拍鹿嘉渺的肩,“新聞我都看了,哥沒在這兩天,哥們兒你受苦了。” 傅識是從頭到尾都把他當朋友的人,當初入滇分開拍戲之前還再三叮囑他別跟無聊的人一般見識,做好自己就行。 比起其他人,鹿嘉渺和他關(guān)系更好些,但被他拍了一下就連忙側(cè)開了肩,嫌棄道,“你信不信你這一巴掌呼下來,哥們我就掛啦。” 傅識哈哈哈大笑起來,大家又說了兩句便分道揚鑣了。 鹿嘉渺一個人走這條有薔薇的石子路上,手插在兜里,低頭踩著影子。 偶爾看到個漂亮的小石頭,還會蹲下來觀察一下,一度想扣出來加入自己的手串計劃。 他就這個一直磨磨蹭蹭得走,直到快走進路口才忽然感覺帽子被什么勾住了。 藏矜白就站在花墻邊,看著他和那群人揮手告別,又看著他一路在無人的石子路上走走停停,看什么都有幾分好奇。 直到快與自己擦肩,他的注意力還在踩影子身上。 藏矜白勾住鹿嘉渺腦后的兜帽,才把正準備一大腳踩在影子上的鹿嘉渺按住了暫停鍵。 鹿嘉渺看著腳邊多出來的影子,猛然轉(zhuǎn)回頭—— “先生!” 薔薇里藏著的路燈照亮剛好照亮他們眼前的方寸之地,鹿嘉渺倒兩步回去站在藏矜白面前,“你什么時候來的???” 藏矜白垂眼看著鹿嘉渺,“剛剛。” “你咋不叫我嘞?” 藏矜白被他的腔調(diào)逗笑,舒眉摸摸他腦袋,“你在說話。” “啊,”鹿嘉渺想起來,“我們之前拍戲的小分隊回歸,導(dǎo)演帶我們聚餐呢?!?/br> 藏矜白想到什么,“太傅?” 因為下午才進過角色,鹿嘉渺很快反應(yīng)過來,“啊,還有將軍還有丞相還有……” 鹿嘉渺簡述著,藏矜白手掌下滑,指腹輕輕撫著他后頸,“開心嗎?” 鹿嘉渺被摩挲得有點兒癢,“開心啊,我今天感覺又頓悟了許多?!?/br> 鹿嘉渺又在薔薇花下路燈下絮絮叨叨說著今天,路邊兩人的影子相疊,藏矜白偶爾應(yīng)他。 說著說著,他抬眼看向藏矜白,見他目光一瞬不轉(zhuǎn)在打量著自己,感覺怪怪的,“先生在想什么???” 藏矜白像在思考,而后看著性質(zhì)盎然的鹿嘉渺徐徐道,“在想……你上次說的‘私通’?!?/br> “!”聯(lián)系上下文,鹿嘉渺立馬懂了,這是提到‘太傅’了,給他翻舊賬呢。 但現(xiàn)在花前月下,氛圍正好,不宜舊事重提。 “我、我那是喝昏頭了……”鹿嘉渺耳尖微紅小聲批評道,“你咋那么記仇呢?” 藏矜白又稍加思索,“應(yīng)該不是記仇?!?/br> “那是什么呢?” 藏矜白學(xué)他,語調(diào)帶著輕緩的笑意,“是什么呢?” 第59章 接吻 晚風(fēng)徐徐吹過長街,帶著點兒夏末微涼的花香。 昏黃路燈下,鹿嘉渺看著站在薔薇花墻間的人彎彎眼,又問一遍,“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他腳步輕輕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笑容更深,“什么酸酸的啊,是薔薇花嗎?” 沒等到答案,鹿嘉渺就笑著往前走了。 腳步輕輕快快。 月光把走上前的少年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長長的影子后面,跟著一位他時不時會回頭看的先生。 總會在他身后的先生。 * 因為團隊的配合度更高,加上安導(dǎo)親自來帶了幾天,滇西的戲拍得很快。 一周后大家就返程回影城拍【故國滅】大結(jié)局了。 返程之前鹿嘉渺和藏矜白去了一次神廟,也參加了初一的廟會。 算是把那場大雨打破的遺憾彌補了。 鹿嘉渺躺在影城的別墅大床上,手里薨著廟會買來的編織小球逗貓。 “你咋還不會叫爸爸呢?”鹿嘉渺勾著晃晃手里的小球,小貓只會伸爪子去扒拉,但總不出聲。 這貓認人得很,只有藏矜白摸它的時候會叫。 鹿嘉渺心里有事,沒一會兒手上晃悠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他把小球放了下來,手搭在肚皮上。 小貓從旁邊也爬到他肚子邊,用爪子接著扒拉小球下的流蘇。 鹿嘉渺用手摸摸它腦袋,惆悵道,“我好緊張啊?!?/br> 明天拍【故國滅】的大結(jié)局,是一場極為悲壯,卻又情緒不顯的戲,對演繹的要求很高,也很重要。 自打《振山河》播出以來,每次更新熱度都能被頂上熱搜,受到的關(guān)注度不言而喻。 【故國滅】這個小單元算是給這部劇打了個好的開頭,自然也希望有個好的結(jié)局。 這種邊拍邊播的方式又是第一次,大家壓力都挺大的。 鹿嘉渺這幾天緊張得都不敢想其他事情,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好幾下,肚皮一起一伏,被小貓一爪子摁住。 小貓長大了一丁點兒,毛也長了些,整個腦袋被鹿嘉渺揉得糟亂。 鹿嘉渺長長嘆了口氣,就聽到了浴室開門的聲音,他一下坐了起來。 洗漱出來的藏矜白目光往床上一落——從前整潔簡約的床,被這次鹿嘉渺采購回來的各種各樣民族風(fēng)抱枕塞了個滿。 但他很有禮節(jié),全塞自己那半,藏矜白那半張床給他留得干干凈凈的。 鹿嘉渺看著超線的小貓尾巴,一把把它抱起來教訓(xùn),“都說了不要在床上玩球,你看到了吧?有人生氣了啊,你完蛋了啊?!?/br> 鹿嘉渺搶在藏矜白批評自己之前像模像樣數(shù)落起小貓。 “……”藏矜白收回目光,頗有些無奈,“去洗澡。” “好嘞!”鹿嘉渺一咕嚕起來,正麻溜穿鞋,就聽藏矜白提醒道,“帶上你的貓。” “好的好的?!甭辜蚊鞊破鹦∝垼愤^藏矜白的時候還朝他淺淺鞠了一躬,“謝謝老板?!?/br> 藏矜白看著頂著頭亂蓬蓬的頭發(fā),衣衫不算整進了浴室的鹿嘉渺。 別的小孩兒生病都是蔫吧,鹿嘉渺不同,他自從這次病好之后,比原來還放得開了……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原來他對藏矜白總會在某些時刻有隱隱又刻意的距離感,但現(xiàn)在……他恨不得帶著他的貓騎在藏矜白身上撒潑。 鹿嘉渺洗了澡,把小貓放在客廳的貓屋,拿著一塊干毛巾,頂著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就坐在了藏矜白沙發(fā)前的軟毯上,他把腦袋輕輕往后仰仰,“先生給擦擦?!?/br> “……”藏矜白放下手里處理工作的平板,接過鹿嘉渺遞來的毛巾,輕輕幫他擦起了頭發(fā)。 鹿嘉渺喜歡藏矜白輕輕揉自己腦袋的時候,很溫柔,像按摩一樣。 他今天沒有玩手機,就安安分分坐在藏矜白面前,像打坐似的。 等藏矜白把他頭發(fā)擦得半干,他才惆悵道,“我好緊張啊。” 他捂住心口,“我心臟都要蹦出來了怎么辦?” 藏矜白輕輕揉揉著他偏長的發(fā)尾,“明天的戲?” “是啊……”鹿嘉渺目空一切般看著地毯上的花紋,“我要是演不好——” “不會?!辈伛姘状驍嗨?。 鹿嘉渺仰起腦袋看他,“真的嗎?” “真的啊,”藏矜白舒眉道,“你很厲害?!?/br> “我是有一點點厲害,但是……”鹿嘉渺剛微蹙起眉,就被藏矜白擦掉他額上水珠的動作打了茬。 他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忽然維持著這么仰看藏矜白的動作觀察起藏矜白來。 他像是在思考什么,忽然眼睛亮亮道,“先生忙嗎?” 藏矜白知道他有事,“不忙。” “不忙的話……”鹿嘉渺在軟毯上轉(zhuǎn)了個身,手搭在藏矜白膝蓋上,一臉興致勃勃,“先生和我對戲吧。” 鹿嘉渺似乎忘記了上次對戲的不愉快,很快把劇本拿了過來。 他的臺詞都記住了,劇本給了藏矜白,用帶著水汽的指尖點點,“這些全是你的臺詞。” “嗯?!辈伛姘仔煨炷钪鴳?,像在念報表,沒什么情感。 鹿嘉渺半天進入不了狀態(tài),反而在大段大段的臺詞空隙里發(fā)起了呆——藏矜白剛洗漱完,頭發(fā)遮在額前,配上他那張玉琢的臉,很溫潤儒雅,演明天彈劾他的人正好。 鹿嘉渺的目光落在藏矜白張合的嘴唇上,心猿意馬起來……怎么有人唇線生得那么好看?看得人怪想……咬上一口。 也不知是鹿嘉渺從決定談戀愛以后就覺醒了原小說之魂,他現(xiàn)在看藏矜白的目光已經(jīng)不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