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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96節(jié)

    話音落下,一名士兵俯身扛起那名中彈的研究員,在后頸處一個手刀劈下?!酢趼曣┤欢?,亞雌像是一只破麻袋似的被抗出門,不知被帶去何處。

    另一名士兵同樣將埃德加敲暈后帶走。

    混亂中,研究員們在會議室內(nèi)四處竄逃,臉上俱是驚惶?! ≈挥幸恢粊喆频皖^避開眾蟲快步往門外走,士兵們也對此視而不見。

    還未被抓住的蟲瞥見這一幕,心念電轉(zhuǎn)間,都已猜出了他的背后身份。

    有研究員目露憤慨之色,疾聲呼出那蟲的名字,還未來得及痛斥出聲,肩上便挨了一顆子彈,隨即被撲身而上的軍雌鉗住后頸,沒了聲息。

    亞雌研究員們體格尋常,常年泡在實驗室內(nèi),自然不可能從一眾軍雌手下逃脫。不過片刻功夫,亞雌已經(jīng)盡數(shù)被帶走,原本擁擠的會議室空蕩許多,只剩下軍雌士兵,以及靠在墻角的兩只雄蟲。

    出于對雄蟲的尊重,士兵們暫時放下槍。

    實際上,根本不需要武器,軍雌靠著一一根指頭就能控制住手無縛雞之力的雄蟲。

    寧宴的心臟狂跳不止,但勉強還能靠著墻面站穩(wěn),警惕地望著為首的那名紅瞳軍官。

    在第一位研究員見了血之后,波昂便被嚇得失去全身氣力,在墻角蜷縮著身子,捂住嘴無聲啜泣。

    軍官并沒有在意寧宴的目光。他快步來到波昂身前,跟著蹲下身,倨傲神色消失得無影無蹤,恭敬地道:“波昂,雌父命令我將您帶回族中?!?/br>
    見面的第一眼,波昂就認出紅瞳軍官的身份,是自己的表舅,塞納托·哈雷爾。

    塞納托并非嫡系,而是血緣較近的一支旁系。在這一輩中,他的天賦僅次于叛離家族的卡洛斯和已死的休伯格。因此,雖然并非親生雌子,他還是得到了哈雷爾元帥的重點培養(yǎng)。

    波昂滿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和這些“親戚”有交集,卻萬萬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見到哈雷爾的蟲。

    小雄蟲一雙紅寶石般透亮的眼睛被淚水打濕,嗓音染著nongnong哭腔:“你給我滾!”

    塞納托對于雄蟲外甥顯然很有耐心,低聲下氣地勸了幾句。發(fā)覺實在無法說服,只得嘆息一聲,掏出一塊帕子飛快捂住他的口鼻。

    波昂的聲音被悶在帕中,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無力地閉上了眼。

    塞納托將昏迷的波昂從墻角抱起,交給身后的一名軍雌,隨后轉(zhuǎn)身向?qū)幯缱邅怼?/br>
    “寧宴閣下,很抱歉驚擾到您?!彼虮蛴卸Y地一頷首,神情自若,仿佛只是在向雄蟲閣下發(fā)出尋常的邀請,話語中卻是顯而易見的威脅之意,“您想要自己走,還是……?”

    寧宴下意識往后退,脊背卻已經(jīng)抵住墻面,退無可退。透過邊框被炮轟得扭曲、嵌著玻璃碎渣的窗戶,他看見防護屏障之下是數(shù)架低空艦,黑壓壓一片,堂而皇之地盤桓在聯(lián)合研究所上空。

    軍部總部與研究所共處在同一座巨大的防護屏障之下,第三軍攻擊聯(lián)合研究所,甚至不需要費太多心思突破防御系統(tǒng)。

    早在寧宴加入之前,那名內(nèi)jian就已經(jīng)在精神力部門工作。不論他是一開始便深埋在此的一顆釘子,還是中途被策反,哈雷爾無疑已經(jīng)籌備許久。

    會議室內(nèi)是十數(shù)名全副武裝的軍雌,室外是第一軍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寧宴的處境可謂插翅難飛。

    袖中的拳攥緊又松開,寧宴正要開口,身側(cè)的窗戶中驀地閃進一道黑影,在地上翻滾數(shù)周緩沖落地的力道,繼而直直沖向塞納托。

    赫然是不久前升為少將的凱度。

    自他身后,又有兩名軍雌躍入,一蟲立刻護在寧宴身前,另一蟲提槍對著屋內(nèi)第一軍的士兵就是一通掃射。

    塞納托反應極快,腹部挨了一擊后立刻抬腿掃向凱度的下盤,被對方險之又險地避開,兩蟲有來有回地纏斗起來。幾招過后都展開了冰冷鋒利的蟲翼,翅翼霎那間占據(jù)了大半空間,掀翻一地桌椅。

    他們各自是兩軍中有頭有臉的蟲物,平日里在比武場上也有交鋒,但這樣下了死手的廝殺還是頭一回。

    與此同時,未被光能彈擊中的士兵反應過來。他們無法插手a級軍雌的交鋒,只能攻向跟在凱度身后跳窗而入的另外兩蟲。

    顧忌著對面的雄蟲,他們不敢貿(mào)然開槍,分為兩隊蜂擁而上。

    寧宴身處在一室纏斗的軍雌之間,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泛著磷光的蟲翼,拳rou搏擊之聲不絕于耳。闊別已久的窒息感再次襲來,他用力一閉眼,抬手捂住胸口深呼吸幾下,再抬頭時,場上的打斗暫時顯出分曉。

    兩名第三軍軍雌并非普通士兵,身手了得,無奈寡不敵眾,雖然撂倒了數(shù)只敵蟲,最終還是被按在地上。

    另一側(cè),凱度被一個過肩摔重重捶在地上,強忍著疼痛登時彈起,反身而上將塞納托按倒,屈膝死死壓制住對方的脖頸。同時,一手騰出空隙迅速抓過光能槍,抵住對方的太陽xue。

    凱度的胸口劇烈起伏,保持著控制著對方的姿勢,拖拉兩下接回自己脫臼的手臂,在骨骼復位的咯吱聲中咬牙道:“塞納托,放了寧宴閣下!”

    雖然被用槍指著腦門,塞納托卻沒有分毫懼意,聞言冷笑一聲:“凱度,還沒有認清局勢嗎?聯(lián)合研究所正處在包圍之中,你們倒是上趕著來送命?!?/br>
    像是印證這句話,急促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又一隊身著第一軍制服的軍雌出現(xiàn)在會議室外,為首的蟲將槍口對準凱度。

    塞納托嘲道:“哪怕是卡洛斯親自出現(xiàn),也帶不走閣下?!?/br>
    凱度眼中決然之意一閃而過,轉(zhuǎn)頭對寧宴沉聲道:“寧宴閣下,上將令我守衛(wèi)您。沒能及時覺察到異動,是我的失職,就算是死……”

    “凱度少將?!?/br>
    寧宴喘了口氣,出聲打斷對方,轉(zhuǎn)而望向塞納托。

    他的喉嚨依然發(fā)緊,聲音很輕,但足夠在場的軍雌們聽清:“把他們放了,我跟你們走?!?/br>
    塞納托:“這可是您說的?!?/br>
    凱度失聲道:“閣下,我不能第二次違背命令,置您的安危于不顧!”

    “卡洛斯既然派你守衛(wèi)我,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寧宴逐漸穩(wěn)住呼吸的節(jié)奏,刻意加重語氣,“現(xiàn)在,凱度少將,你是在違令不從嗎?”

    凱迪雙目赤紅,說不出話,下意識加重了膝下的力道。

    卡洛斯出征前,將最精銳的一支小隊撥給他。

    第一軍的反叛毫無征兆。他率領(lǐng)小隊嘗試從后方闖入營救,折損了大半兵員才趕到,卻已經(jīng)于事無補。

    見凱度不言,寧宴轉(zhuǎn)向塞納托:“聽清我的條件了嗎?”

    塞納托被勒得眼冒金星,艱難開口:“放他們?nèi)齻€離開,我會守約的。”

    寧宴盯著他漲紅的面頰:“向蟲神起誓。”

    聞言,塞納托詭異地沉默一瞬,不知是一時喘不過氣還是其他原因,片刻后才依眼照做:“塞納托·哈雷爾在此向蟲神起誓,必然踐行與寧宴閣下的約定。”

    寧宴這才點頭,低聲道:“凱度少將,松手吧。”

    塞納托重復:“凱度少將,聽見閣下的命令了嗎?”

    凱度與他僵持片刻,緩緩松開鉗制。

    塞納托立刻翻身站定,偏頭咳了兩聲,快步行至寧宴身側(cè)。他知道雄蟲受驚后虛弱無力,一時恐怕難以走動,于是伸出手:“閣下,請?!?/br>
    寧宴仿若不聞,抬步目不斜視地往門外走。塞納托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停滯了一秒,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緊隨其后。

    直到雄蟲的身影完全被包圍,盯著凱度三蟲的士兵才收起槍,跟上隊伍。

    不久前還忙碌而有序的研究所,此時一片死寂。走廊上站滿第一軍士兵——更準確的說,是叛軍士兵。

    空氣中唯余軍靴叩地的聲響。

    行至研究所大門處,寧宴還來不及看清外面的情況,頸側(cè)倏而一涼。細微的刺痛過后,他眼前一黑,控制不住地向后倒下,失去了意識。

    塞納托接住他,取下麻醉針,一掌箍住雄蟲的下頜,垂眼端詳片刻,才快步往外走。

    他取出通訊器:“元帥……”

    習慣性喊出這個稱呼,塞納托繼而意識到,既然已經(jīng)決意與皇室對抗,由帝國授予的軍銜與榮譽自然失去了意義。他急忙改口:“將軍,已經(jīng)將精神力部門的研究員全數(shù)控制,并成功帶走波昂和另一位閣下。”

    “是,我會立刻趕往第八星系?!?/br>
    *

    對帝都星上的蟲來說,這原本是一個平靜而尋常的下午。直到無數(shù)低空艦出現(xiàn)在非航道上,浩浩湯湯,遮天蔽日,從軍部一路直奔星港而去。

    皇家護衛(wèi)隊在星港上空擊落了十余艘低空艦,但多數(shù)叛軍仍成功轉(zhuǎn)移,登上軍艦逃逸。

    余下三軍隨即整兵,跟隨皇家護衛(wèi)隊追擊。在中央星系的西南邊緣,追兵發(fā)現(xiàn)了叛軍的行蹤。

    皇家軍艦的震波炮已蓄勢待發(fā),偵查視野中,卻見當頭的敵艦輪廓扭曲一瞬,繼而憑空消失不見。

    這一幕十分詭異,但皇家護衛(wèi)隊隊長對此并不陌生,對著通訊器厲聲道:“叛軍進入蟲洞躍遷!”

    “方圓一百光年內(nèi)根本沒有可供躍遷的蟲洞!”通訊頻道內(nèi)有將領(lǐng)提出質(zhì)疑。

    另一名將領(lǐng)緊接著報出一個精準的坐標,冷聲道:“別忘了這個直通第八星系的新蟲洞。”

    通訊頻道內(nèi)響起此起彼伏的罵聲。

    “哈雷爾不是還在禁足嗎,是怎么控制住星港和蟲洞的?!”

    “恐怕他已經(jīng)逃往第八星系了!”

    皇家護衛(wèi)隊隊長沒有出聲,他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射擊視野。炮彈軌道確認無誤,駕駛員按下發(fā)射鍵的瞬間,皇家護衛(wèi)隊隊長忽然發(fā)覺了異常,驟然出聲:“停下!”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皇家軍艦的艦身一顫,震波彈從兩翼炮筒中轟然發(fā)射,直直奔向還未駛?cè)胂x洞的敵艦。

    然而,叛軍尾部的艦艇不僅沒有加速逃命,反而在蟲洞入口處停滯不前。與此同時,艦身上原本微弱的光點驟然擴大,在毫秒之際迸發(fā)為不可逼視的刺目白光,剎那間將整個蟲洞入口覆蓋,軍艦的身形更是盡數(shù)湮沒于巨大光團之中。

    兩枚震波彈落入其中,像是投入大海的石子,沒能激起一點兒浪花。

    數(shù)秒過后,爆炸的轟鳴聲排山倒海般襲來。

    伴隨著巨大的沖擊波,追兵隊伍前列的幾艘軍艦劇烈晃動不止,饒是a級軍雌都被震得耳鼻出血。駕駛員在視野全失的情況下,全憑本能cao作,勉強將軍艦矯正回正常航路。

    一片混亂過后,通訊頻道內(nèi)是長達半分鐘的沉默。

    星系深處的光團久久未熄。

    叛軍負責斷后的艦艇上,荷載著至少十枚恒星量級的超導。引爆后產(chǎn)生的可怖能量,炸毀了從中央星系直通第八星系的蟲洞入口。

    第99章

    寧宴睜眼后,頸部殘留著些許酸脹感。左手腕上空蕩蕩的,原本帶著終端的位置只留下一圈不淺的紅痕。

    出于安全性考慮,只有所有者才能將終端自然摘取。在寧宴昏迷時候,有蟲用暴力手段拆掉了他的終端。

    這是一間獨立的房間,帶著一個小衛(wèi)浴,屋內(nèi)各種物品外形圓鈍。防爆門上方有一個方形凹槽,似乎是一道活動關(guān)卡。窗戶被封死,外面一片漆黑,玻璃極厚,墻體是平常裝修時不會采用的特殊金屬材質(zhì)。

    他正處在一艘星艦上。

    空氣中十分安靜,沒有引擎發(fā)動的聲音。腳下始終穩(wěn)穩(wěn)當當,并未出現(xiàn)行駛時搖晃的痕跡。星艦應當是懸浮在太空中,或是停泊在星港內(nèi)。

    寧宴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沒再找到其他線索。

    雖然疑云重重,但眼下的處境很明顯:哈雷爾的蟲將他軟禁起來了。

    芯片的研制來得太突然,精神力部門內(nèi)部還沒有做好相應的防護工作,再加上一名誰也沒有預料到的內(nèi)jian,局勢陡轉(zhuǎn)急下。

    哈雷爾為何在這個關(guān)頭反叛,寧宴心中也有模糊的猜測。

    聲波療法是信息素之外唯一能夠安撫精神力的手段,一旦問世,必然引起軒然大波。但凡皇室之外任何一股勢力掌握這項技術(shù),都能吸引和趨勢無數(shù)走投無路的軍雌。

    哈雷爾雖然被蟲帝死死壓制,但畢竟根基深厚,再加上奪取了芯片,若是運籌得當,恐怕真有一搏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