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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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傷口中部最深的破口,被卡洛斯用紗布簡單包扎過,湊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藥水味。 寧宴等著卡洛斯給自己上過藥,眼見著他把藥膏放到一旁,于是伸手,指尖在那塊紗布上很輕地點了一下:“這是什么時候上的藥?” “五個小時前?!笨逅够卮?。 “那該換藥了,”寧宴在卡洛斯身上四處打量,試圖透過衣物判斷他身上還有哪些需要換藥的地方,“我?guī)湍銚Q,可以嗎?” 卡洛斯也不問他會不會,應(yīng)聲道:“好?!?/br> 他取來醫(yī)療箱,利索地拆開胳膊上的紗布。傷口正在愈合之中,微微滲出一點血痕。 這樣的情況,按照卡洛斯的恢復(fù)能力,再過一天恐怕就能夠自然愈合,不需要再包扎。但他飛快地用鑷子夾著棉球,擦去血水,然后將胳膊伸到雄蟲面前。 “您用棉簽上一層藥水,然后用干凈的紗布重新包好?!?/br> “這么簡單嗎?”寧宴還沒有自己處理傷口的經(jīng)驗,聞言有些驚訝,但并沒有任何懷疑,在卡洛斯的指導(dǎo)下一一照做,還用多出來的紗布末端,在卡洛斯的小臂上打了一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jié)。 卡洛斯收起藥箱,便要用那只綁著蝴蝶結(jié)的手臂抱他。 寧宴忽地意識到什么:“你的手臂受傷了,應(yīng)該不能用力吧?” 那卡洛斯還這么若無其事地把他抱來抱去? 卡洛斯面不改色:“只是皮外傷,不影響發(fā)力。而且您很輕?!?/br> 寧宴還想再說什么,卡洛斯卻自然地調(diào)開話題:“真的,您又瘦了。在帝都星的時候,好不容易才養(yǎng)胖一點的?!?/br> “……還不是怪你,什么都不說,把我留在帝都星擔(dān)驚受怕?!睂幯珙D時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氣鼓鼓地逐一翻起舊賬,“……還折騰了這么久。后來我明明已經(jīng)睡著,結(jié)果被餓醒了?!?/br> 卡洛斯失笑:“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br> 寧宴臉一紅。 卡洛斯的表情卻十分泰然,給他補充一些本該在生理課中了解的知識:“雌雄撫慰的等級限制是兩級,一次撫慰時間由等級差距決定。為了保證雌蟲獲得足夠的信息素,在和雌蟲相差兩級的情況下,雄蟲成結(jié)需要的時間會更長?!?/br> 因此,在上生理課時,老師們說到這里,都會建議小雄子們,往后挑選雌君雌侍的時候,盡量不要選擇比自己高兩級的雌蟲,不然撫慰過程中會十分被動。 而現(xiàn)在,卡洛斯雖然暫時充當(dāng)著寧宴生理老師的角色,卻不會那么好心地提出建議。 寧宴頭一回知道這些,似懂非懂地點頭。 既然談到這個,他又提出一個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要怎么控制信息素呀?” “軍雌沒有腺體,我恐怕不能回答這個問題?!笨逅勾笪舶屠撬频暮逯?,“但我可以陪您練習(xí),好不好?” …… 本來還在面對面正經(jīng)探討著理論知識,不知不覺就進行到實踐層面。 “尾勾之所以被叫作這個名字,是因為它的末端有一個小勾子?!?/br> 卡洛斯一邊低聲介紹著,一邊帶著寧宴的手,讓他自己去感受那里的形狀。 “像這樣,受到刺激后,尾勾上的細鱗就會張開?!?/br> 寧宴的指尖抖得厲害。他在軍雌掌心輕撓兩下,卡洛斯這才收回手,俯身去親他。比起理智全無的第一次,這一回顯得格外細致溫柔。 細雨和風(fēng)或許比疾風(fēng)驟雨更能磨人。纏綿之下,寧宴的信息素釋放得不像第一次那么狠,因而過程也就更漫長。 輕哼控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來,寧宴迷迷糊糊的,半晌才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聲音,頓時抿緊了唇,勉強咽下細碎聲響。 皮膚上的藥膏還沒來得及發(fā)揮作用,又被抹去了,隨即添上新的痕跡。 “卡洛斯……” 寧宴小聲地喚著軍雌的名字,帶著一點兒討?zhàn)埖囊馕?。每一聲都能得到回?yīng),但他只迎來更為深入的吻。 寧宴往后躲閃著,聲音染上nongnong的哭腔:“卡洛斯,討厭你……” 卡洛斯托住寧宴的后腦,五指沒入烏發(fā)之間。 他大概算不上合格的老師,沒能教寧宴記住那些知識。但他卻是一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幾個小時前雄蟲說過的話,他在此情此景下依然記得。 “不要討厭我,”他放輕了動作,淺淺吻啄著雄蟲淚濕的眼睫,“我愛您?!?/br> 第64章 寧宴進入封閉室一天后,雄保會的工作蟲才得知消息,當(dāng)即向隔離區(qū)內(nèi)管事的凱度發(fā)難。為首的亞雌甚至稱,雄保會將根據(jù)雄蟲保護法起訴包括卡洛斯上將在內(nèi)的相關(guān)軍雌。 但軍部的雌蟲們這么多年來和雄保會的蟲周旋,都已經(jīng)是老油條。眼見著封閉室內(nèi)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他們橫亙在心頭的大石終于放下,氣定神閑地和工作蟲們打太極。 等到第五天,工作蟲們終于坐不住了,再一次搬出雄蟲保護法的相關(guān)條例,稱雄蟲失聯(lián)五天后,雄保會有權(quán)對雄蟲閣下的下落進行追查。 這段話確實有理有據(jù),凱度實在無法駁斥,只得將工作蟲的通訊請求接入備用終端的線路。 卡洛斯收到消息時,正倚靠在床頭處理連日以來的軍務(wù)。 第一次撫慰后,雖然已經(jīng)清醒,但讓感情占據(jù)上風(fēng)的大腦全無工作的念頭。于是,批示過幾項最為緊急的事項后,卡洛斯便將終端丟到一邊,抱著雄蟲戳臉蛋。 寧宴睡得沉,對此一無所知, 直到現(xiàn)在,卡洛斯出籠的理智又恢復(fù)不少,終于能夠沉下心處理堆積如山公務(wù)。 終端界面忽然彈出通訊請求,來電顯示為帝都星雄保會。 卡洛斯將通訊請求轉(zhuǎn)化為消息界面。不等他詢問來意,對面立刻發(fā)來一條消息:“卡洛斯上將,距離寧宴閣下進入封閉室,已經(jīng)過去五天。雖然軍部負責(zé)蟲稱您已經(jīng)從精神力暴動中恢復(fù),但我們?nèi)孕枰獙幯玳w下目前的狀態(tài)進行確認,并對此次事件進行追責(zé)。” 卡洛斯不緊不慢地打字:“看來雄保會的消息來源并不準確,發(fā)生精神力暴動的是我手下的一名副官。我只是在戰(zhàn)斗中受了重傷,近日在繆蘭星養(yǎng)傷罷了?!?/br> 且不提卡洛斯作為一軍長官、帝國上將,曾發(fā)生精神力暴動的消息傳出去將會引起多大的影響,單提寧宴堅持進入封閉室這件事,就有足夠的空間供雄保會發(fā)揮。 工作蟲對這番李代桃僵的說辭始料未及:“上將,不要企圖顛倒黑白,我們有充分的證據(jù),能夠還原事實真相。” “雄保會所謂的證據(jù),恐怕來源于哈雷爾的蟲?他們即將被押入軍事法庭,恐怕沒有余力為此作證。” 哈雷爾能夠cao縱匹配系統(tǒng),將雄蟲資源牢牢把握在手中,雄保會當(dāng)然也是重要幫兇。休伯格叛亂一事無疑令哈雷爾元氣大傷,但如果能夠借機鏟除卡洛斯,也算是扳回一城。 雄保會此行匆忙,在相關(guān)流程上卻比通過達伊爾上將幫忙的寧宴還順利,完全是因為有哈雷爾在背后大開綠燈的緣故。幾名工作蟲竭盡全力制止寧宴,便是受到哈雷爾的指使。 哪怕寧宴不提,卡洛斯也可以料想,他在進入封閉室之前,遭受了多少阻攔。 思及此,卡洛斯一片冰霜的眼底頓時緩和下來。他揉揉寧宴的腦袋,眼見著雄蟲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蹭蹭他的掌心,又撥弄兩下額前黑發(fā),才收回手。 工作蟲已經(jīng)發(fā)來消息:“且不提發(fā)生暴動的究竟是哪一位,如今寧宴閣下已經(jīng)與外界失聯(lián)超過五天,上將總需要對此給出一個說法吧?” 顯然,他們立刻反應(yīng)過來,死揪著精神力暴動多半爭不出結(jié)果,只得將矛頭指向另一件事。 通訊申請再次彈來。 這確實是雄蟲保護法規(guī)定的內(nèi)容,卡洛斯按下接通鍵,將終端鏡頭吝嗇地往下挪動了一點兒,畫面中只露出寧宴微亂的發(fā)絲。 “上將,這樣我們無法確認寧宴閣下的狀態(tài)?!?/br> 鏡頭又移動一點。 雄蟲的側(cè)顏出現(xiàn)在屏幕上,臉頰睡得紅撲撲的,被子拉高了捂住下巴,睡顏十分乖巧。 半秒后,終端就被移走:“夠了嗎?” “還需要與寧宴閣下進行三句以上的對話,用以判斷他的狀態(tài),以及是否受到威脅?!?/br> 卡洛斯的聲音冷下來:“他已經(jīng)睡著了?!?/br> “上將,這在雄蟲保護法第三百六十二條中,有詳細的明文規(guī)定?!?/br> 卡洛斯吸了一口氣,將終端擱至一邊。他伸臂把熱乎乎的雄蟲抱進臂彎中。 “寧寧?” 寧宴睡得正香,隱約聽見有誰在喊自己。他在夢境中應(yīng)了好幾聲,對方卻仿佛沒聽見似的,聲音仍在耳畔。 寧宴不高興了,一下子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做夢,是卡洛斯在叫他。 他困倦地瞄一眼卡洛斯,又順著軍雌的腰腹往下滑,試圖滑回被窩。 卡洛斯心下好笑,把寧宴連著被子一起抱住,輕聲道:“雄保會的蟲請求和您視頻通訊?!?/br> 寧宴困得不行,被卡洛斯固定在雙臂與胸膛之間,含糊道:“哦……” 卡洛斯于是取消通訊免噪模式,將屏幕光調(diào)低,鏡頭斜斜地對著雄蟲。 工作蟲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來:“寧宴閣下,您現(xiàn)在感覺如何?有沒有什么不適?” 和卡洛斯在這間小屋子里獨處幾日,冷不丁聽到其他蟲的聲音,寧宴稍稍清醒了些,往聲音的來源望去。屏幕上,正是之前那幾名工作蟲。 他又閉上眼,撐著精神應(yīng)付。 “沒有不適?!?/br> “在此期間,是否有蟲做出可能對您造成傷害的行為?” “沒有。” “是否出現(xiàn)違背您意愿的行為?” “沒有?!?/br> 工作蟲還想再問,卡洛斯點了一下,免噪模式再次開啟,工作蟲的聲音立刻從寧宴耳邊消失。 “已經(jīng)三句對話,可以結(jié)束了嗎?” 雖然是問句,但卡洛斯的語調(diào)下壓,帶著不由分說的意味。 工作蟲只得道:“可以,感謝您的配合……” 冗長的慣例結(jié)束語說完,卡洛斯掐斷通訊,低頭一看,雄蟲又睡著了。 寧宴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睜開眼時,身上的軟綢睡袍又換了一件,原先的衣服已經(jīng)被卡洛斯撕壞了。雖然大腦因為充足的睡眠而無比放松,但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寧宴被卡洛斯照顧著洗漱用餐,然后看著他將一切收拾整齊,攬著自己重新坐回床上。 寧宴終于意識到異常所在。 這些天他的腳甚至沒沾過地板,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 寧宴攏了攏領(lǐng)子,嚴肅地向卡洛斯提問:“這樣下去,真的不會變成廢蟲嗎!” 卡洛斯自然地伸出手,替他整理睡袍:“當(dāng)然不會,只是最開始的兩次,我的精神海還未從暴.亂徹底中恢復(fù),需要的信息素也就多一些。之后應(yīng)當(dāng)會快一些?!?/br> 寧宴信了,窩在卡洛斯懷里說了會兒悄悄話,又被他哄著開始第三次撫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