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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7節(jié)

    這難得的親昵讓燕遲心中一動,他終于看向季懷真,再挪不開目光。

    “你真好看?!?/br>
    這話夸得季懷真心里舒坦,起碼燕遲現在是看著他的臉說出這句話。

    他懶洋洋地倚在燕遲胸口。

    “繼續(xù)?!?/br>
    若季懷真費了心思想要勾引誰,那人絕對逃不掉。

    燕遲不吭聲了,他呼吸急促起來,專注地盯著季懷真精致的眉眼,情不自禁地摟著他,雙臂越收越緊。二人緊貼著,少年肌rou緊繃,胸口炙熱,季懷真也跟著心猿意馬,久不發(fā)泄的身體蠢蠢欲動,帶有欲望的眼神從燕遲形狀明顯的喉結上一掃而過。

    他一只手按在燕遲的小腹上摩挲幾下。

    燕遲呼吸更加壓抑粗重。

    季懷真惡意地揣測,什么情啊愛的,也不過是嘴上功夫,連人都認不清,不也哄一哄就能騙上床?

    真心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最一文不值的破爛東西。

    季懷真得意的要命,眼看著燕遲里自己越來越近,篤定今夜就能將他吃干抹凈。

    然而就在燕遲離自己的嘴僅有一指之遠時,這小子突然跟犯病似的,翻身躺過去,狠狠捶了下床板,嘴里嗚咽著,用力喘了口氣,嘟嘟囔囔地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季懷真:“……”

    “你能不能先跟我成親?!?/br>
    燕遲把臉埋在胳膊里,甕聲甕氣地詢問。

    季懷真差點一腳把他踹下床去,心想成你娘個頭,癡心妄想。

    他氣得去扯燕遲胳膊,誰知燕遲覺得丟人,死死把臉藏在胳膊里,露出的一小片耳后皮膚紅的似要滴血,拉扯間里衣的一條袖子“撕拉”一聲被整個扯下。

    恍惚間季懷真看見燕遲右手的手腕上,有個紅點。

    紅點位置詭譎,季懷真異常熟悉,季晚俠初潮后被從小伺候的老嬤嬤按在床上點了一個,似血般嬌艷欲滴,把她疼得哭爹喊娘,直到進宮后經歷男女之事,那紅點才沒了。

    燕遲停止掙扎,似乎知道季懷真要問什么,冤枉道:“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懷真面色怪異:“這是什么,你怎么會有守宮砂?”

    第7章

    燕遲羞憤欲死,簡直想挖個洞鉆進去消失。

    “不是,這不是守宮砂,守宮砂是紅的,我這是黑的!你再看!”

    之前是他先入為主,聯想到季晚俠手腕上那一處。季懷真再定睛一看,果然是黑的,像是小時候被人拿針扎的,好不了,落了疤。只是這落疤的地方太過曖昧,季懷真又怎會放過調戲他的好機會。

    “行了,不是就不是,你羞什么?跟我說說,同人做過這事兒沒有,會不會?”

    燕遲支支吾吾,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兩天內已看清這人骨子里偶爾潰發(fā)出的一絲惡趣味,就怕被抓住借題發(fā)揮。

    “不好意思說?那我就當是沒有了,既沒有過,你又怎知這不是守宮砂?我?guī)湍阍囋嚕吹诙爝€在不在,若不在,那就是了,我不笑話你;若還在,那就算我冤枉了你,定當給咱們小燕郎君好好賠禮道歉?!?/br>
    說著,季懷真又動手去脫他衣服。

    他今天非得叫燕遲開開葷不可。

    誰叫男人上了床就跟畜生沒什么兩樣,他倒要看看這小子在床上是不是也把陸拾遺奉若珍寶,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頃刻間衣衫被扯落大半,燕遲實在受不了了,把季懷真作怪的雙手一抓,猛地把他抱住。

    季懷真一怔。

    少年呼吸熾熱,落在他耳邊,隨著劇烈起伏的胸口,那吐息似乎將他也傳染了。

    季懷真只感覺耳邊一片熱意,不知是他的還是燕遲的。

    也是頭一次這樣被人對待,這樣被人用力又憐惜地抱在懷里,季懷真罕見地老實了那么一時三刻,語氣古怪道:“你抱著我做什么?”

    心跳聲隔著層薄薄的單衣傳來,燕遲難耐地抱住季懷真,胯間勃起的性器貼住對方的大腿。在季懷真挑逗無數次后,燕遲終于第一次做出了逾距的舉動。他將頭死死埋在季懷真頸間,像頭狼般毛毛躁躁地狠嗅一口他身上的氣息。

    那充滿野性的動作幾乎箍得季懷真骨rou發(fā)疼,覺得燕遲下一秒就要咬他了。

    對方這一瞬間的失控,讓他突然有點后悔不知死活得非要在今夜就撩撥。

    片刻后,燕遲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終于冷靜下來,只是還抱著季懷真不撒手,埋在他身上,說話聲音悶悶的。

    “以前娘帶我和大哥去上京時,我父……我爹沒法陪著我們。他不放心我娘,就找人給她點了守宮砂。我那時還小不知道,看那些婆子拿著針,還以為要對我娘怎么樣,就上去擋了一下。婆子們沒想到我會突然撲上來,下手沒了輕重,就落了疤?!?/br>
    季懷真睫毛輕顫,一時無話,不知怎得被這傻小子三言兩語講得惻隱之心動了。

    他心中一陣不服氣。

    這陌生情緒久不出現在他身上,猛地使他一股惡寒,從背后直竄頭皮,雞皮疙瘩起一身,幾次想推開燕遲,那手都放到人家腰上了,愣是沒推出去。

    管他娘的哪里動,不是紅鸞星動就好。

    季懷真面色怪異,拍拍他的肩,不情不愿道:“睡吧,被你搞的沒興致了?!?/br>
    是真突然什么念頭都沒有了。

    這下終于推開燕遲,往被子里一鉆,生悶氣,在心中罵陸拾遺,罵燕遲,罵三喜,全身上下沒一處順心的地方。燕遲以為這是要讓他陪睡的意思,正想順勢躺下,誰知季懷真又沒好氣道:“滾下去,別挨著我?!?/br>
    燕遲一怔,猛地想起里正的話。

    “——別癡心妄想,人逗著你玩你還當真了?陸大人來紅袖添香就是來找樂子的,你看他今夜誰也沒帶走,就是因為被你小子攪了興致?!?/br>
    是不是他今夜也攪了陸拾遺的興致?

    方才氣氛正好,一屋柔情蜜意,現在冷颼颼的,被窩里四處竄風。燕遲一腔少女心事無處安放,抱著條被季懷真撕壞的破衣袖,委委屈屈地滾回地上睡了。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季懷真被燕遲叫醒,一條熱毛巾捂在他臉上,頓時捂滅了他一頭火氣。

    “你昨夜講夢話了?!?/br>
    “我講什么了?”季懷真起疑。

    “你在喊你娘?!?/br>
    季懷真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連衣裳都不穿了,想也不想就否認:“不可能,我還說什么了?”

    “你就一直喊'娘,我現在有出息了,你回來看看我吧'?!?/br>
    季懷真突然沉默,眼中有些陰惻惻的。

    片刻后,他若無其事地穿衣,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說讓燕遲今天陪他出來逛逛。

    看他反應,燕遲下意識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便順著這個臺階下了。

    二人用過早膳,乘馬車來到東市,停在家不起眼的小鋪前。掌柜正躺在椅上休息,一見季懷真等人來了,慌忙起身,拿出早就備好的匣子,依次打開,約莫有七八個,里面裝著的都是弓箭手佩戴的扳指。

    季懷真懶洋洋地看過去,他眼睛尖,識貨,一眼看出哪個是真材實料。

    “大人來得巧,剛到了一批好貨,”見季懷真拿起一枚在燕遲手上比劃著,那老板也是個人精,解釋道:“大人好眼力,這是和田玉籽料夔龍紋扳指,據說是飛將軍李廣的東西。我看正配這位小郎君?!?/br>
    季懷真睨了旁邊站著的燕遲一眼,不管不顧地拽過人家的指頭就戴上去。

    “說你呢小郎君,喜歡嗎?”

    燕遲低聲說喜歡,卻是盯著季懷真的眼睛,一眼沒往扳指上落,季懷真現在就是往他指頭上套個破爛鐵片子,他也得留著當成傳家寶。

    季懷真又朝店家伸手:“刻刀拿來?!?/br>
    “你要做什么?”燕遲問他。

    “當然是留些字據,不刻怎知是我給你的?!彼弥痰侗葎?,動作很是嫻熟,在那一瞬間忍不住惡趣味地想,他要刻哪一個名字,陸拾遺還是季懷真?

    燕遲心中一片柔情蜜意,哪里還揣摩得透季懷真的彎彎繞繞,只反復提起嘴角又放下,竭力忍住那一抹悸動,看得季懷真心中不住冷笑,心想這人真是個蠢貨,給點好處就能哄住。

    他突然把刻刀一扔,拍手道:“又懶得刻了,我名字太長,太難寫,就這樣戴著吧?!?/br>
    燕遲慌忙道:“那不成,說好了的,你若是嫌名字麻煩……你,你就畫個燕子?!?/br>
    想起床榻上的那聲“小燕”,燕遲又羞赧起來,拉起季懷真的手,把刻刀塞了回去。

    外面隱秘在人群中悄悄隨行的白雪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蹲在樹上無奈地一拍腦門,心想這叫燕遲的小子真是可憐,得罪誰不行,偏要得罪季懷真。

    這樣的扳指首飾、玉佩掛墜季懷真沒送出去一千也有八百,每個鶯鶯燕燕人手一個,那一手刻刀功夫就是這時練會的。

    財物有價,真情難得,若真是在意,又豈會這般敷衍?可惜有人看不透。

    白雪在心中為燕遲可惜著。

    最后季懷真連燕子也懶得認真雕刻,只畫了個圓當腦袋,叉上個十字當翅膀,說刻的是貓貓狗狗也講得通,用來打發(fā)那傻小子。

    古有趙高指鹿為馬,今有季懷真指著幾條歪歪扭扭的線說這是燕子。

    待哄過情人,季懷真才著手辦正事,出來時正好碰上人群中的白雪,朝她投去一個“不過如此”的得意眼神。

    二人又乘著馬車來到一處香火寂寥的道觀前,上書“清源觀”。

    那守門小童正抱著拂塵打瞌睡,看著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被季懷真拍了下頭,醒來大驚,如見鬼魅般瞥著季懷真的臉,回頭大喊著跑進去。

    “師父!師父!真給小佳師兄說著了!有個長得頂好看的人進來了!”

    不一會兒,一身穿道袍,鶴發(fā)雞皮的人大笑著走出。

    這人精神矍鑠,聲如洪鐘,人送外號“神算曾”。

    一看見季懷真,就道:“貧道已在此等候陸大人多時了?!?/br>
    季懷真雖心高氣傲,可表面功夫還需做足,朝那老道輯手,說自己是張真人介紹來的。

    “聽說您這求卦極準,我等此行事關大齊千秋大業(yè),不日就要離開汾州,臨走前想來求上一卦答疑解惑,全當寬心?!?/br>
    這道士姓曾,據說與張真人還有些同門淵源,現下聽季懷真這樣講,當即了然一笑,把他請了進去。

    “貧道早先夜觀星象,早已知曉大人今日會來,已備好茶水,大人請吧?!?/br>
    季懷真笑了一笑,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對方,正要跨進去,燕遲悄悄從背后拉他一下,耳語道:“這人身上一股油膩rou腥味兒,小心,我走你前面。”

    就算他不說,季懷真也聞到了,哪家道士一早起來就大魚大rou。這老道說話做事玄乎其玄,季懷真并不全信,倒是先前那看門小童嘴里透出的一句“小佳師兄”還有意思些。

    不等季懷真說什么,燕遲先一步進去,以維護之姿,警惕地打量著周圍,護在季懷真前頭,待確認過沒有危險,才拉著季懷真跟上。

    手被拉著,少年掌心干燥熾熱,讓季懷真心中一陣微妙的不爽。

    怎的陸拾遺在這人心里就這般重要?他憑什么事事都以陸拾遺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