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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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覺與鬼怪交織在一起,整個世界在弦月眼中顯得極為荒誕,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弦月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閉著眼睛,由鶴齡牽著,或是背著走。 時今的妻兒已經不住在原地,往旁邊鄰居打聽才知道,時今死后一年,他妻子就改嫁給了楊槐。 弦月想起上次跟蹤楊槐時見過的中年婦人,那婦人模樣周正,長相中等,年輕時應該也也是個美人胚子。 當時他們并沒有特別注意,只是從夜夜歡愉聲中推斷他們夫妻感情甚好。 鶴齡抱著弦月從墻外翻進喜合堂,楊槐這會兒正在前面看病,其妻戚氏躺在床上休息,看樣子昨夜又是鬧騰了一宿。 弦月注意到,床邊凳子上放了個杯子,杯子底部還有些許血靈芝的殘渣。 弦月還記得當時身處幻覺時被鶴齡吮吸乳兒的快感,突然明白了楊槐夫妻倆為什么能夜夜歡愉。 戚氏也對血靈芝上癮了。 弦月從床頭找到了裝有血靈芝碎的瓷罐,讓鶴齡泡了一杯nongnong的靈芝水來,然后一點點喂進了熟睡當中的戚氏嘴里。 藥效很快發(fā)作,睡夢中的戚氏似乎感覺到了舒服滋味,口鼻里輕輕發(fā)出了幾聲呻吟。 弦月將她搖醒,然后用手捂住戚氏的眼睛,讓鶴齡假裝成時今套她的話。 在血靈芝的藥效下,戚氏的意識逐漸變得混亂,鶴齡問她:“還記得我是誰嗎?” 戚氏搖了搖頭。 “我是時今啊?!?/br> “時今?” 戚氏似乎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鶴齡又說:“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就將我忘了呢?” 在鶴齡的提醒下,戚氏總算想了起來,她說:“紙終是包不住火,你還是來了。” 鶴齡當即與弦月對視了一眼,然后又繼續(xù)問:“我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都怪血靈芝太舒服了……” 或許是血靈芝的影響,戚氏完全沒有害怕,很舒服自然地向他闡明了自己當年是如何與楊槐勾搭的。 她是時家的童養(yǎng)媳,只比時今小兩歲,小時候時今去找楊槐玩的時候,也會帶上她一起。后來楊家敗落,時今經常瞞著家里接濟楊槐,有時候也是她幫忙去送的東西,可以說,她與楊槐之間的交情不比時今與楊槐的淺。 那時候楊槐靠著血靈芝贖回了喜合堂,她則剛剛懷上身孕。前兩月,胎象有些不穩(wěn),隱隱還有些見紅,時今帶她去楊槐那兒看了看。 楊槐說是因為她身體太弱,才會胎像不穩(wěn),得吃一段時間的安胎藥。 成婚一年才懷上孩子,病中的婆婆對這一胎很是看重,怕她老人家擔心,時今讓楊槐幫忙瞞著,每日的藥都從喜合堂熬好,再由楊槐找借口送去他家給戚氏服下。 楊槐開的安胎藥,吃得身體非常舒服,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舒服,慢慢讓戚氏著迷。 那天,楊槐借著來找時今喝酒的名義給她又送來了藥,她喝了藥,一如以往那般躺在床上仔細感覺著通體舒服的滋味,直到被人打斷。 是楊槐扶來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時今。 楊槐也是醉得腳步不穩(wěn),兩個人勉強保持著平衡。 她趕緊上前攙扶住時今另外半邊身體,幫著楊槐一起將他扶進房里。 時今倒下的身體將她和楊槐都帶倒了,她下意識護住肚子,楊槐則是撲過來用身體護住了她。 “沒事吧?”楊槐因醉而迷蒙地眸子盯著她的眼,或許是剛剛摔倒嚇著了,她一顆心兒砰砰跳得厲害。 她害羞地搖了搖頭,想將他從她身上推開。 他又說:“你身子弱,還是我給你看看比較保險?!?/br> 她想也是,正想伸出手給他診脈,誰知他卻先一步摸上了她的肚子。 剛剛才舒服過的身子十分敏感,被他一摸更覺得酥麻,加上這些日子因為胎像不穩(wěn),一直沒有讓時今沾過身子,此時的快感就好似開閘的洪水一樣洶涌而來,頃刻間席卷全身。 他說:“隔著衣裳摸不準,還望嫂夫人讓我往衣裳里摸摸。” 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他一雙手就摸了進來,貼著她的肚皮又摸了一遍。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她著迷,快感愈發(fā)迅猛地沖擊著她的理智。 他說:“隔著肚皮摸不準,最好還是往肚子里探探?!?/br> 她不明白要怎么往肚子里探,就見他摸在肚子上的手逐漸往下,按到了她早已濕潤的xue兒上。 呻吟聲溢出,她下意識夾住雙腿,可這時候再怎么夾,也夾不住他作亂的手指。 xue兒又吐出一汪水兒,他的手指逆流而上,破開她縮得緊緊的xue兒,摸到了她的花心。 那一刻,理智徹底破防,她被他肆意抽送的手指又送上了高潮。 他說:“手指太短了,摸不準肚子里情況,得用根更粗的東西往里面探探?!?/br> “不,不要……”她用僅存的理智阻止。 “不用我的,用時今的好不好?” 他退了一步,她竟然覺得可以接受,于是被他掰開腿,趴到了時今身上。 硬物從后挺進,撐開她的xue兒,填滿她的rou道,她看著身下睡得死沉的丈夫,心里很清楚,他此時根本不可能挺著roubang在她體內抽送,可是她卻不得不自欺欺人,如此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這洶涌而來的快活滋味,心安理得被楊槐的roubang干得高潮迭起。 等云收雨歇,她后悔不已,楊槐卻說:“嫂夫人rou道甚緊,不利于來日生產,為著孩子,還請嫂夫人多來我喜合堂走動走動,我用roubang幫嫂夫人多加擴寬擴寬,也好讓嫂夫人生產時少受些磨難?!?/br> 明知他不懷好意,過了幾天,她還是去了,為著那晚被他拿走的肚兜,也是為了再次喝到那令人通體舒服的藥。 結果可想而知,藥喝到了,肚兜沒能拿回來,rou道倒是又被他捅開了幾分,那之后,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與他廝混,她感覺自己上了他藥的癮,也上了他roubang的癮。 孩子出生很健康,并沒有先天不足,只和她一樣,對楊槐的藥上癮了,只要一斷藥,就會發(fā)熱出汗,失眠心悸。 楊槐一直用先天不足欺騙時今,等孩子大了,擔心被時今發(fā)現(xiàn),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了個意外害死了時今。 戚氏的坦白讓弦月大致了解楊槐和時今之間的恩怨情仇,楊槐喜歡時今的童養(yǎng)媳戚氏,為愛殺了時今。只是楊槐為什么還要將時今騙去給他守靈芝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