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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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崢閉了閉眼,他知道余鶴想聽什么。 這話余鶴想聽了好幾年了,可那些話說出來太臊人,從前傅云崢面皮薄,從未講出口過。 巨大的羞恥心之下,傅云崢鴉青色的眼睫蝶翼似的抖,連聲音都在微微發(fā)顫:“求你原諒我,老公,我錯了。” 傅云崢面容冷峻,即便是略顯耳根燙如火燒,臉上也不顯半點紅暈,依舊沉靜淡然,恰似千年不化的寒玉,反倒是脖頸上一片嫣紅。 余鶴瞧得眼熱,喉間一陣干渴。 他一低頭,整個含住了傅云崢的脖頸。 傅云崢全身一個激靈,禁不住刺激輕輕抽氣:“輕點?!?/br> 余鶴叼著傅云崢的皮rou抬起頭,眼含桃花,眸光瀲滟更勝春江水暖,比滿池菡萏更攝人心魄。 傅云崢瞬間被余鶴的眼神所蠱惑,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二人雖未多生嫌隙,但也算共同經(jīng)歷一番考驗,彼此間信任更加深厚,仿佛在靈魂深處鐫刻了不可磨滅的牽絆。 此時意暖情深,心中情誼更濃,縱然還有好些話來不及交代,仍忍不住溫存片刻。 輕啄細吻,唇齒相依,膩在一塊兒廝磨片刻,兩個人呼吸亂成一片,又不免因接吻時間過長而缺氧頭暈,不得不暫時分開各自平復。 少頃,眼神撞到一處,仿佛帶著電般引起陣陣酥麻,也不知誰先勾誰,又滾做一團吻了起來。 這次的擁吻較之上次更加激烈。 兩個人無比強悍的雄性氣息對撞在一起,濃烈的占有欲鋪展開來。 巨大的雙人床上,偶爾是余鶴擁著傅云崢親,偶爾是傅云崢按著余鶴親,更多時候二人躲在羽絨被之下。 白色羽絨被時而翻涌,時而聳動。 不多時,一只布滿吻痕牙印的手臂探出來,很快又被另一只手臂捉了回去。 余鶴的聲音隱約從被子傳出。 他說:“別跑?!?/br> 第140章 云雨初歇, 余鶴伏在傅云崢肩頭。 傅云崢撥了撥余鶴濕漉漉的額發(fā)—— 別看余鶴干什么都懶洋洋地提不起精神,做這事兒是真賣力。 傅云崢感慨道:“誰家老公每回完事都往人肩頭一趴,剛才生龍活虎的勁兒全沒了, 像條小死狗?!?/br> 余鶴動也不動:“我累了嘛?!?/br> 傅云崢眼角眉梢染滿暖色,他推了推余鶴:“一身汗,洗澡去了?!?/br> 余鶴動了動手指:“沒勁兒?!?/br> 傅云崢從床上坐起來, 玩笑道:“那我抱你去?” 一個敢說一個就敢做,余鶴當即伸出手臂要傅云崢抱他。 傅云崢也慣著他,起身一彎腰,還真把余鶴抱了起來。 余鶴長手長腳, 強行把自己往傅云崢懷里一塞:“傅老板果然神威無比,在下五體投地。” 傅云崢站直了身子才覺得腰疼,反正離浴室也沒幾步遠,索性咬牙把余鶴抱了過去。 余鶴坐在洗手臺上,身后是一面巨大的梳妝鏡,余鶴雙手撐在身后, 問:“還來嗎?” 傅云崢打開花灑:“滾蛋,骨頭都讓你撞散了?!?/br> 聽到這樣的評價, 恐怕哪個男人都免不了洋洋自得,余鶴當然也很得意, 晃蕩兩條長腿踢水花。 傅云崢先沖干凈身上的汗, 背過身洗到身后, 忽然覺得后背熱辣辣地發(fā)燙, 可扭臉一看,余鶴正對著鏡子擺弄頭發(fā), 并沒有看他。 余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傅云崢, 通過鏡子看到傅云崢一直看自己,還很詫異地皺起眉,用表情詢問怎么了? 傅云崢:??? 怎么回事?難道是錯覺? 不對勁。 傅云崢長眸微轉(zhuǎn),沒作聲,又轉(zhuǎn)身清洗。 他做了個取沐浴乳的假動作,同時轉(zhuǎn)過頭,這一下猝不及防,把偷窺的余鶴逮個正著。 只見余鶴極認真地盯著傅云崢清洗,眼睛明亮如星,泛著惡狼似的綠光,脖子抻得老長,都快貼他后背上了! 他就知道! “滾!”傅云崢心中羞惱,撩水去揚余鶴:“別盯著我,看什么呢你?” 余鶴閉眼躲了躲,沒敢說自己看什么。 他轉(zhuǎn)身拆開一次性牙具,擠了牙膏,假模三道地把牙刷塞進嘴里,表面對著鏡子刷牙,實則通過鏡面暗中觀察。 傅云崢渾然不知,見余鶴背了過去,側(cè)身繼續(xù)洗澡。 總之,傅云崢的澡洗了多久,余鶴的牙就刷了多久。 等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余鶴口腔里的嫩rou都被牙膏灼得微微起皺,短暫地失去了味覺。 那也值。 和傅云崢并肩躺回床上,余鶴終于想起來問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黃少航是老馬的?” 傅云崢側(cè)過身,和余鶴面對面躺著:“我聽得懂緬語?!?/br> 剎那間,還有點犯困的余鶴一下子清醒了。 “你能聽懂緬語?”余鶴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 傅云崢低聲說:“上回在緬北就吃了不懂緬語的虧,后來回國專門學過一陣,沒有跟任何人說?!?/br> 黃少航以為傅云崢和余鶴都聽不懂緬語,這里的人在用緬語和人交流時,從沒有誰刻意避開傅云崢。 傅云崢不動聲色,默默收集所有人的信息。 余鶴萬分震驚,心說還能這樣? 這不一下子成了開卷考試嗎? 余鶴簡直驚呆了,喃喃道:“你可真是老jian巨猾?!?/br> 傅云崢在被里輕輕踹了余鶴一腳:“說什么呢?” 余鶴抱著被子偷笑:“哦,現(xiàn)在不能說傅老板老了,傅老板會生氣。” “你學弟年輕?!备翟茘樂藗€身,背對著余鶴:“我還沒有怪你成日里招蜂引蝶,惹下這么樁情債。” 余鶴撐著手臂坐起身,追過去說:“什么叫情債,我始終把他當學弟,那再說會兒上學時候還小呢,也沒瞧出來他有這心思啊?!?/br> 傅云崢勾了勾唇,臉上忍不住笑意,聲音卻是淡淡的:“你能看出什么?你現(xiàn)在大了,就瞧出來他有這心思了?” 余鶴無言以對。 他在感情上真是遲鈍的厲害,最快的一次開竅就是對著傅云崢。 “反正,反正就是同學,我高中朋友多了去了......” 余鶴不知道傅云崢在逗他,還以為傅云崢在吃醋,心中有點著急說清,又有點隱秘的欣然,傅云崢那么大氣的一個人,居然為了這點小事計較,顯得他在傅云崢心里特別重要。 當然,不用顯余鶴也知道,他在傅云崢心里有多重要,但他還是很喜歡傅云崢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余鶴湊過去問:“傅老板,你是吃醋了嗎?” 傅云崢闔上眼,避而不談:“云蘇菜口味清淡,不怎么放醋?!?/br> 欲蓋彌彰。 余鶴心里高興,耍貧的話張嘴就開:“還都說云蘇人溫柔呢,你也不溫柔啊。” 傅云崢轉(zhuǎn)過身,聲音寒如堅冰:“我不溫柔?” “溫柔溫柔,”余鶴耳根一癢。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你最溫柔,溫柔死了?!?/br> 傅云崢撩開余鶴耳邊碎發(fā):“耳朵怎么了,起疹子了?” 余鶴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摸摸我耳根硬不硬?!?/br> 傅云崢問:“那你耳根硬嗎?” “硬啊,”余鶴撥弄著自己耳根:“所以說不應該啊。” “不應該什么?” 余鶴第六感極強,忽然間心生膽怵,又不敢說了,他換了個話題,和傅云崢商量著后面的事情。 余鶴說:“等你回國,我也找個機會跑了。” 黃少航從沒限制過余鶴的人身自由,余鶴要是走,機會多得是。 傅云崢評價道:“你這樣說,聽起來有些像負心漢?!?/br> 余鶴有些無奈,說:“負心就負心吧,我就一個人一顆心,既然已經(jīng)許了你,就再給不了別人了?!?/br> * 第二天清晨,余鶴早早就醒了。 生物鐘向來準時的傅云崢還在睡,反常地未能按時醒來。 傅云崢眉宇間還藏不住昨夜放縱后疲憊,他側(cè)頭躺在枕頭上,劍眉微皺,羽絨絲被之下,鎖骨處曖昧吻痕若隱若現(xiàn)。 余鶴枕著手臂,用目光將熟睡中的傅云崢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真的好喜歡傅云崢,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傅云崢分開。 傅云崢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才會一次次縱容余鶴推遲歸期,直到公司出現(xiàn)必須他回去處理的大事才肯回國,能讓傅云崢親自回去解決的問題肯定很嚴重,然而許是傅云崢不想讓余鶴擔心的緣故,這么大的事情也只是幾語帶過。 等傅云崢離開,余鶴也想找個機會哪天趁黃少航不注意也趕緊回國。 他原本還擔心黃少航被拐子三欺負,結(jié)果黃少航用另一層身份把所有人玩得團團轉(zhuǎn),不僅算計了余鶴傅云崢,還順手設(shè)計拐子三欠下巨額賭債,只差一步就能將這個對手徹底趕出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