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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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崢掀開余鶴臉上的書,警惕道:“我就是虛, 你別在那偷著琢磨不該琢磨的。” 余鶴面如冠玉, 滿目清明, 無辜地看著傅云崢:“我什么時候琢磨不該琢磨的了?!?/br> 二人對視片刻,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該琢磨的。 不謀而合,他們湊在一起親了起來。 嘴唇觸在一起, 溫溫軟軟,呼吸間都是對方的味道。 自打傅云崢雙腿恢復(fù)知覺, 兩人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有親熱,今天忽然提及,都不由有些意動。 傅云崢長眸微垂:“你好像很久沒有好好履行自己的工作了?!?/br> 余鶴捻弄著傅云崢的耳廓:“脊柱神經(jīng)恢復(fù)初期應(yīng)避免劇烈運動,要涵養(yǎng)陽氣,避免行房?!?/br> 傅云崢低聲道:“都快一個月了,恢復(fù)初期也該過了吧?!?/br> 余鶴的唇落在傅云崢頸邊,沒有再進(jìn)一步動作:“說不好,還是怕傷著你,再忍忍吧?!?/br> 兩人相擁著平復(fù)片刻,分開時又同時從彼此眼中看見了難以抑制的渴望。 傅云崢一把拽過余鶴:“別忍了?!?/br> 余鶴按住傅云崢的手:“真的別......” 傅云崢拉住余鶴的衣領(lǐng),在余鶴耳邊說:“我想要你。” 余鶴呼吸一窒:“傅云崢!別勾搭我了,你知道我向來沒什么自制力?!?/br> 傅云崢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余鶴。 結(jié)果可想而知。 余鶴就是沒什么自制力,尤其在對傅云崢這件事上。 《千金要方》有載:年二十盛者,日再施。 那就先施一次......再施一次吧。 聽藥王的,準(zhǔn)沒錯。 * 五一勞動節(jié)假期前的最后一天,教室里醞釀著隱秘的躁動,雖然調(diào)休很討厭,但放五天假的快樂是實實在在的。 有些著急回家的同學(xué)甚至直接托著行李箱來到教室,只等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就直接趕往車站。 余鶴坐在教室后排,桌子上擺著思邈杯的習(xí)題集。 “都快放假了,還看什么題啊?!绷喝綇陌锾统銎旷r牛奶放到余鶴桌子上:“喝奶?!?/br> 余鶴嘆氣:“放假回來就要去參賽了?!?/br> 梁冉合上書:“那比賽自咱們建校以來,就沒有哪屆大一去得過獎的,所以你放寬心態(tài),別有壓力,該吃吃該喝喝,就當(dāng)去旅游了?!?/br> 王廣斌幫余鶴擰開奶瓶:“喝奶?!?/br> 余鶴說:“我不愛喝牛奶?!?/br> 梁冉說:“喝吧,不喝該過期了?!?/br> 王廣斌點點頭:“他在助農(nóng)直播間買了好幾箱奶,鮮牛奶保質(zhì)期就12天,喝牛奶是冉哥定的kpi,每個人都有指標(biāo)的?!?/br> 喝奶還能有指標(biāo)? 余鶴驚恐地看向王廣斌:“你喝多少了?” 王廣斌回答:“早中晚隨餐服用,上下午兩瓶加餐。” 余鶴大驚失色:“一天喝五瓶?” 梁冉拍拍余鶴肩膀:“你嬌氣,不用喝五瓶,喝兩瓶就行。” 面對如此明顯的雙標(biāo)和差別對待,王廣斌沉默以對。 余鶴卻很不服氣:“我怎么嬌氣了,來,把你包里的奶都拿出來,鶴哥今天給你表演個炫奶。” 梁冉拉開背包拉鎖:“你不是不愛喝奶嗎?” 余鶴把梁冉的包搶過來,低頭一看。 嗬,里面裝了得有十多瓶鮮牛奶。 奶瓶比拳頭大不了多少,每瓶只有185毫升。 余鵝心里一估計,全喝了不也就四斤嗎? 他四斤白酒都能喝,還能因為這幾瓶奶讓人說嬌氣? 余鶴把梁冉包里的奶都拿出來,在書桌上依次排開,整整齊齊碼了兩排:“來,都擰開。” 王廣斌一邊擰瓶蓋一邊說:“你能喝這么多嗎?” 梁冉拿過兩瓶奶,一瓶放王廣斌面前,一瓶放自己面前:“哪兒能讓余少爺自己喝啊,今天必須陪陪余少爺?!?/br> 王廣斌說:“陪陪陪?!?/br> 說話間十幾瓶奶的瓶蓋全部擰開,王廣斌率先拿起一瓶,和余鶴手指的奶瓶輕輕一撞:“隨意隨意,慢點喝?!?/br> 說完就喝了口奶。 “我干了。”余鶴又和梁冉一撞奶瓶,抬起頭兩三口喝完了一瓶奶。 王廣斌目光露出贊揚:“鶴哥,可以啊?!?/br> 余鶴這人最經(jīng)不得捧,誰在他身下吹口氣他就能上天,況且于喝酒一道上余鶴從沒輸過。 酒奶相通,都是飲品,余鶴料想這幾瓶奶完全是小菜一碟。 這節(jié)課是公共英語課,是好幾個班級混一起上的大課。 老師也知道臨近放假學(xué)生們沒心情聽課,還有好多學(xué)生都是來點個到,蹭個出席率就走,不少同學(xué)上課前就提前跟老師請假說要趕火車早走一會兒,因此老師便沒有講課,而是放了一部口語電影。 階梯教室里算不上安靜,有聊天的有練口語的,一片低沉的嗡嗡人語聲中,余鶴三人在后排聚眾喝奶的行為并不顯眼。 這幾天王廣斌和梁冉喝牛奶喝的都要吐了,好不容易糊弄進(jìn)來一個愿意和他們分擔(dān)牛奶的余鶴,自然不肯輕易放過。 這個說:“喝不了別硬喝?!蹦莻€說:“鶴哥奶量真好啊,兩口就炫一瓶?!?/br> 這個說: “拿回家喝也行,還有八瓶呢,總不能真都喝了吧。”那個說:“以后誰在說余鶴嬌氣我跟誰急,你看看著氣吞山河的氣勢,誰敢爭鋒啊。” 這個說:“早知道余鶴這么能喝,咱們前幾天哪至于對著好幾箱奶干著急。”那個說:“慢點喝慢點喝,喝不了別喝了,喝挺多了。” 七八瓶奶灌進(jìn)去,余鶴呼吸間都是奶味,他發(fā)現(xiàn)喝奶喝喝酒還是不一樣,酒吸收的比奶快,酒精進(jìn)血里,水也快速進(jìn)入小腸,喝完酒胃里不漲。 這奶喝下去全在胃里,一打嗝好險沒漾奶。 但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梁冉和王廣斌還一直把他往高處架,他余鶴今天就是喝死在這兒也不能認(rèn)慫。 梁冉見余鶴真喝不動了,就把余鶴手里的奶瓶拿過來:“真別喝了鶴,一會兒喝吐了。” 余鶴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能喝奶喝上頭,他往椅子后面一靠,抬起下巴問梁冉:“還說我嬌氣嗎?” 梁冉忙說不嬌氣不嬌氣。 快下課了,王廣斌便把喝空的奶瓶收起來。 正在此時,教室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中年男人身后跟著幾位老師,其中就有余鶴他們班的輔導(dǎo)員黃岳岑。 另一位戴眼鏡的女老師和英語老師打了個招呼:“宋老師,今天周五,紀(jì)檢部查課,學(xué)生們的出勤率還行嗎?” 英語老師說:“挺好的,點過名了,請假的也都交了假條,沒有曠課的?!彼鸦麅赃f給帶頭查課的行政處主任:“劉主任,您看。” 劉主任看了一眼花名冊,目光又掃過教室后排的幾個行李箱,冷硬地說:“再點一次名?!?/br> 教室內(nèi)響起一陣算不得隱晦的sao動,大量夾雜單音節(jié)臟話。 放假前一天查最后一節(jié)課的行為實在太狗,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肯定有早走的同學(xué),有的同學(xué)家遠(yuǎn)不好買票都能理解的事情,連授課老師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誰也不知道這個劉主任發(fā)什么瘋,非要在今天抓典型。 余鶴上了好幾個月的學(xué),還是第一次遇見學(xué)校查出勤。 點過名以后,劉主任把花名冊遞給身邊的秘書,讓她把缺席名單都抄下來,還要對英語老師陰陽怪氣:“這也叫沒有曠課的?” 英語老師的臉一下漲紅起來。 來教室里耀武揚威一通,抄走了曠課同學(xué)名單不夠,劉主任還要講兩句,剛開始講的雖然沒什么用,但也算一些正常的話,無非是學(xué)生按時上課天經(jīng)地義,遲到早退不對之類的老生常談,講著講著把自己的火拱了起來。 劉主任提高聲音:“一節(jié)英語課,應(yīng)到183人,實到149人,三十多個人沒來上課,太散漫了!我在樓里轉(zhuǎn)了一圈,就你們班缺課的人多,不過是放個五一假期,怎么的,都不回來念書了?” 英語老師看了眼時間,離下課還有十分鐘,以她對劉主任的了解他能一直講到放學(xué)。 果然,十分鐘后,下課鈴打響,教室外的樓道里傳來喧嘩的聲音,可劉主任還在喋喋不休,大家都等著放學(xué),幾乎所有人都在低頭收拾,裝課本的裝課本,穿衣服的穿衣服。 這種著急下課的行為再次激怒劉主任。 “都不許收拾了!我說下課了嗎?我看誰著急走!”劉主任伸手一指,腦袋頂上的頭發(fā)跟著亂晃: “老師在前面話還沒講完,你們心思就不知道飛哪里去了,有這樣大學(xué)生嗎?你們是來學(xué)習(xí)的,想放假想回家,現(xiàn)在不努力畢業(yè)后找不到工作有你們在家呆著的時侯!” 劉主任環(huán)視一圈,見到同學(xué)們都停下動作,滿意極了:“誰著急回家,現(xiàn)在就可以走?!?/br> 余鶴手上拿著沒喝完的奶瓶,站了起來。 第66章 梁冉在聽到那句“現(xiàn)在就可以走’時, 就不由坐直身體,心生警惕。 這不和當(dāng)時那句‘不想上課就出去’異曲同工嗎?他生怕余鶴理解有誤差,趕緊伸手去拽余鶴。 可惜人的反應(yīng)需要時間, 當(dāng)他下意識去攔余鶴時,余鶴已經(jīng)在劉主任吃人的目光下離開了座位。 梁冉一皺眉,心說士為知已者死, 誰讓他和余鶴是兄弟呢。 下一秒,梁冉跟著起身。 王廣斌用看勇士的眼神看向余鶴,緊隨其后,從座位上走了下來。 原本就安靜的教室沉謐幾秒。 余鶴三人從最后一排往下走, 迎著同學(xué)們驚詫與劉主任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