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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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茶倒水的活計(jì)余鶴做的極差,一杯茶灑了半杯。 余清硯用餐巾擦桌案時心想,就這么伺候傅云崢,難怪余鶴被折騰的這么慘。 見余鶴還要再倒茶,余清硯忙把茶壺接了過來,他被接回余家前半工半讀,做過服務(wù)生,他提起茶壺給余鶴演示怎樣倒茶不灑不起沫,又展開餐巾起身教余鶴布菜。 于是余鶴一邊吃余清硯夾給他的菜,一邊聽余清硯講和周文驍?shù)母星槊堋?/br> 余清硯愿意演大善人,余鶴就坐在這兒等著他伺候。 “你還會拆蟹呢?”余鶴用貝殼勺舀了一勺蟹rou放進(jìn)嘴里,蟹rou又鮮又甜,余鶴又拿了一只螃蟹遞給余清硯:“你也吃,我覺得周文驍其實(shí)是很喜歡你的,但是他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不夠尊重你,自以為是?!?/br> “我不愛吃,你吃吧?!庇嗲宄庩_蟹臍,用拆蟹工具把蟹殼拆了下來:“他是我的學(xué)長,奉城大學(xué)優(yōu)秀畢業(yè)生,我們剛在一起時余家還沒有找到我,但那個時候在一起的感覺很好,不像現(xiàn)在......我也說不上來是哪兒變了。” 余鶴撐著頭,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從前你是普通大學(xué)生,感情好就在一起,感情不好就分手,相處起來更真實(shí),現(xiàn)在你是余家的少爺,他做事前先考慮的不是你,而是余家?!?/br> 余清硯垂下眼,撥蟹rou的手微微一頓:“也許吧?!?/br> 午飯后,余鶴親自送余清硯到莊園門口,余鶴跨坐在摩托車上,余清硯精神恍惚的從摩托后座上邁下來。 余鶴把頭盔面罩推上去,摘下余清硯腦袋上的銀色頭盔:“常來玩兒啊,走了。” 摩托車轟鳴一聲,瀟灑地轉(zhuǎn)了個彎,拐回莊園。 傅云崢派來送余清硯回奉城的司機(jī)拉開車門,請余清硯上車。 余清硯坐在奢華的邁巴赫里,想不通他明明是來勸余鶴迷途知返的,怎么最后反倒成了余鶴開導(dǎo)他如何戀愛。 余鶴總是這樣!說話沒個重點(diǎn),和余鶴聊天很容易就被余鶴帶著跑偏。 手指在真皮座椅上輕輕一劃,余清硯有點(diǎn)疑惑明明派了車出來,為何余鶴還要騎摩托車送他。 司機(jī)回答:“不因?yàn)橛帔Q少爺容易暈車,他要送您到門口就只能騎摩托了,還望見諒?!?/br> 余清硯:“......” 司機(jī)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余清硯:“以后您要來云蘇找余鶴少爺玩,請給我打電話,我去接您。” 余清硯接過名牌:“謝謝,這是傅總交待的嗎?” 司機(jī)說:“是的?!?/br> * 余鶴又收到了豆芽直播平臺的短信,因他的直播間被ai檢測到‘無生命活動跡象’,系統(tǒng)判定余鶴消極怠播。 去健身房健身時,余鶴就把手機(jī)支在一邊,直播他健身的背影,這回總有生命活動跡象了吧。 就這么摸了幾天魚,余鶴被分到健身博主的序列中,還漲了六個粉絲,有人給他留言說他背肌好看。 晚上,余鶴背對著傅云崢雙臂外展,做擴(kuò)胸運(yùn)動展示背肌,他后背線條流暢,脊椎處一道深溝格外惑人,腰上還有兩個明顯的腰窩。 傅云崢不由失笑,淡然品評四個字:“仙鶴開屏?!?/br> 余鶴嘖了一聲,側(cè)過頭半嗔半怒斜覷傅云崢。 “過來,”傅云崢把余鶴的手機(jī)倒扣在腿上,把余鶴的褲子往上提了提:“去吧,我給你錄著呢?!?/br> 余鶴把健身器械上搭著的t恤套在身上,背對著傅云崢做了一組高位下拉,漂亮的肌rou線條繃緊、放松,繃緊、放松,一組推二十個,連做六組,又接了一套卷腹。 做完他拿回手機(jī)檢查一遍,確認(rèn)沒有露臉就發(fā)了出去,剪輯濾鏡一概皆無,糙的不能再糙。 運(yùn)動過后,汗珠從余鶴鼻尖脖頸上淌下來,余鶴掀起背心擦了擦,見傅云崢的眼睛從他腰腹處掃過,就撩起上衣非要傅云崢摸他的腹肌。 余鶴的腰還是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瘦削,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硬挺八塊,腹肌線條流暢分明又少了幾分攻擊型,看起來比雄性氣息逼人的那種更好摸。 傅云崢移開眼:“不摸,全是汗?!?/br> 余鶴放下衣角,一屁股坐在傅云崢腿上,把額頭的汗往傅云崢身上蹭:“現(xiàn)在你臟了,快摸,別不好意思?!?/br> “是是是,我臟了?!备翟茘樋恳伪成希汩_余鶴毛絨絨的腦袋:“快下去吧,別成天撩撥我,上次叫余清硯瞧見,你也不擔(dān)心他回去編排你?!?/br> 余鶴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唇,帶著幾分痞氣:“他敢編排我,難道還敢編排你?” 傅云崢啞然,把余鶴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撥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看把你能的。” 余鶴定定看著傅云崢,開始商業(yè)互捧:“還是傅先生厲害,我這是狗仗人勢?!?/br> 傅云崢一陣嗆咳:“口無遮攔,哪有說自己是狗的。” 叮咚—— 手機(jī)響起消息提醒。 余鶴低頭看了一眼,得意洋洋把剛才健身視頻的評論給傅云崢看。 【啊啊啊啊啊,這身材絕了,我一生行善積德,刷到這個是應(yīng)該的,好想摸啊?!?/br> “看,人家想摸還摸不著呢。”余鶴揚(yáng)起下巴,驕傲宛如小孔雀:“白給你摸你還不摸?!?/br> 傅云崢聞言,垂眸輕笑:“是,我也是一生行善積德,才捉到了你這只小仙鶴?!?/br> 彼時余鶴尚且不知他們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慈善晚宴上。 傅氏集團(tuán)一直心系公益事業(yè),傅云崢在車禍前甚至親身參與公益事業(yè),比如前往西北荒漠,親力親為和牧民一起種植胡楊。 可上天似乎并沒有因?yàn)楦翟茘樀纳菩卸翊?,在最風(fēng)華鼎盛的年紀(jì),忽如其來的意外令他只能坐在輪椅上。 這是一種怎樣的遺憾啊。 余鶴無法感同身受,他難以想象如果有天他也失去了雙腿,能否像傅云崢這樣豁達(dá),豁達(dá)到能夠看著另一個青春正盛的年輕人在自己眼前又是打球又是健身的。 余鶴心里有點(diǎn)不是滋味,正巧這時手機(jī)又叮咚兩聲,他站起身,把手機(jī)遞給傅云崢:“看,有新評論?!?/br> “有人給你刷禮物?!备翟茘樦父箯钠聊簧匣^:“怎么想起來玩直播了?” 余鶴不看合同拿起筆就簽字這一點(diǎn)始終為傅云崢詬病,他不敢直接說自己隨手跟豆芽平臺簽了電子合同,雖然十萬違約金對傅云崢來說不值一提,但余鶴還是想維持在傅云崢心中的正面形象。 不小心注冊成主播、還簽了合同這種事情聽起來就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他給自己找了個絕佳的借口。 余鶴推著傅云崢的輪椅離開健身房:“想賺點(diǎn)錢捐給需要的人,就當(dāng)行善積德了。” 這幾年短視頻、直播很火熱,傅氏集團(tuán)旗下也有專門做網(wǎng)紅孵化的直播公司,傅云崢也曾專門了解過新興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熟諳網(wǎng)紅營銷的基本模式,他對余鶴的心血來潮十分寬縱,頗有余鶴要拆房頂,他就遞梯子的意味。 旁人若是聽見自家小孩要當(dāng)跟風(fēng)做直播,必定不會是傅云崢這個反應(yīng)。 他傅云崢不僅沒提出質(zhì)疑,反而馳然道:“好,明天聯(lián)系個營銷團(tuán)隊(duì)帶你?!?/br> “那倒不用,”余鶴一副不過是三分鐘熱度的語氣,隨口說:“我就是玩玩兒?!?/br> 傅云崢劃看短視頻的拇指微微停頓,食指關(guān)節(jié)暗滅屏幕將手機(jī)倒扣在腿上,楞楞盯著自己殘疾的雙腿,眼神幽黯宛如古井。 蒼白唇角微揚(yáng)的弧度消失,抿成一條直線。 余鶴在他身后推著輪椅,未能看到傅云崢鳳眸之中倏忽消散的溫暖。 第26章 這晚, 余鶴跟著孟大師的直播學(xué)習(xí)如何使用艾灸。 艾灸柱很大,不是平時常見那種拇指大小的小柱,直徑足有十公分, 密扎著淺黃色的艾絨。 傅云崢中肯評價:“孟大師還挺實(shí)在的?!?/br> 臥室地下擺放著十幾個沒拆的快遞盒,余鶴坐在小板凳上,一個個拿過來看快遞單面快遞單面上字兒很小, 余鶴在燈光下看字很費(fèi)勁。 余鶴疑惑道:“哎,我艾灸點(diǎn)火器呢?” 傅云崢從桌面拿了把剪刀:“就這十幾個快遞,都拆了吧?!?/br> 余鶴:“行吧?!?/br> 他也拿起剪子,劃開快遞盒上的膠帶。 傅云崢攥了一下手里的剪刀, 喚了一聲:“小鶴?!?/br> 余鶴抬起頭,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快遞盒凌亂擺了一地,傅云崢坐在輪椅上過不去,彎腰附身角度又受到限制。 傅云崢夠不到地下的快遞盒。 余鶴在心里罵自己粗心,怪自己太過隨意草率,居然忽略了傅云崢的感受, 好在他腦子轉(zhuǎn)的快,連忙把手里快遞盒遞給傅云崢。 余鶴描補(bǔ)道:“我不是尋思咱倆整個流水線嘛, 我劃開膠帶,你拆快遞?!?/br> “兩個人就別流水了, ”傅云崢接過快遞盒, 沒有拆穿余鶴, 只是把快遞箱拆開, 正巧是余鶴找了半天的艾灸點(diǎn)火器,他把點(diǎn)火器放在余鶴手邊, 聲音中有不容易察覺的疲憊:“找到了,剩下的有時間在拆吧。” 傅云崢意興闌珊, 轉(zhuǎn)動輪椅離開。 完蛋,智商太高可真是難糊弄。 余鶴拿著小板凳坐到輪椅前面,攔住傅云崢,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闶遣皇遣桓吲d了?!?/br> 傅云崢:“......” 沉默就是答案。 余鶴一把抱住傅云崢的腿:“別不高興啊。” “沒有不高興?!备翟茘槻蛔栽诘剞D(zhuǎn)動輪椅往后退,余鶴沒撒手,就跟他的腿部掛件一樣跟著動,傅云崢怕余鶴從凳子上摔下來,只能停下輪椅:“你又沒做錯什么,不用哄我?!?/br> 余鶴把下巴搭在傅云崢膝蓋上:“那我要做錯了呢?!?/br> 傅云崢沒什么表情,淡淡道:“做錯也不用,我難道還需要你來哄嗎?” 余鶴輕笑:“是是是,傅老板成熟穩(wěn)重,寬宏大量?!?/br> 傅云崢敷衍地勾了勾唇角,極為表面的和余鶴商業(yè)互捧:“過獎過獎,還是余少爺體貼入微,通情達(dá)理。” 艾灸點(diǎn)火器的造型很帥,做成了左輪手槍形狀,余鶴單手耍了個槍花,另一只手握著艾柱撥動點(diǎn)火的開關(guān),啪的一聲,高溫噴槍沖出藍(lán)色火焰,燒在艾柱上。 “這就是雪茄點(diǎn)火器吧?”傅云崢看著包裝盒上的介紹:“里面沖的應(yīng)該是氣體丁烷,丁烷有毒易爆,玩的時候小心點(diǎn)?!?/br> 艾柱點(diǎn)燃,放進(jìn)玉石罐里,藍(lán)灰色煙霧從細(xì)密的氣口徐徐蕩起,頗有幾分古意。 就是有點(diǎn)嗆,余鶴輕咳兩聲,鶴盯了一會兒煙霧,確認(rèn)艾柱完全燃燒。 他抬起頭對傅云崢說:“快把褲子脫了,我給你走罐?!?/br> 傅云崢下意識攥緊了褲邊,婉然謝絕:“......要不還是算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