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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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團子一枚和折眉的澆水 第85章 主意 偷窺狂 楚年和江自流去了羅家后院。 不得不說, 羅家這四進深的宅子建的是真心不錯,每一角都被精心設(shè)計過,總能在下一處轉(zhuǎn)角遇到別出心裁的小設(shè)計。 走在其中, 楚年能感受到一種溫度, 那種對家庭的愛護的溫度。 楚年想,只有真摯熱愛著自己的家庭,才會如此用心布置,讓家宅的每一個角落都覆滿生機吧。 楚年不禁瞥了一眼江自流。 他的視線落在江自流的側(cè)臉,心中卻劃過了許多想法。 比如,以后自己也會和江自流擁有一個像這樣溫暖用心的家嗎? ... ... 約莫一個時辰, 羅德山和馬志成回來了。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楚年匆匆迎上去,詢問是誰家出了什么事。 羅德山?jīng)]出聲。 馬志成嘆了口氣, 說:“兄弟隔閡,動手打架, 打的狠了,拿起鐵鍬干,見了血。” 馬志成說的含糊, 楚年追問:“什么隔閡要上升到拿鐵鍬干到見血???” 實在是很少看到馬志成和羅德山兩個人臉色都這么難看。 馬志成臉上浮出荒唐的意味:“...弟弟覬覦大嫂, 趁大哥不在家調(diào)戲欺辱大嫂, 正好大哥折返回來,撞見了, 兄弟倆就打起來了, 打的狠了,動到鐵鍬, 大哥把弟弟褲子脫了, 一鐵鍬下去......斬草除根了?!?/br> 楚年:“......” “傷的實在是太狠了, 我拿火和酒給他處理了傷處,也敷了藥,后面就看他造化了,要是能撐過三天沒死,這條命好歹能撿回來保住?!瘪R志成有點不愿回想那個畫面,擺了擺手:“不說這個了,怪糟心的?!?/br> 休息了會兒,馬志成和羅德山先后給江自流把了遍脈。 江自流的脈搏比之以往強勁了太多,顯然,他恢復(fù)的很好。 這讓馬志成和羅德山被急診摧殘的心情好了一點點。 羅德山說:“不錯,恢復(fù)的很好,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一點。再喝一個月的藥病根就能除了,期間持續(xù)進補,把底子給補回來?!?/br> 馬志成:“那就是還按照之前說的那樣進補?我看他恢復(fù)的比原本預(yù)料的好,要不要把補藥往下按一按?” “不用按,先這么補著?!?/br> “好?!?/br> “辛苦老爺子和馬叔啦?!?/br> 可能因為那通急診的緣故,羅德山和馬志成兩個人都很疲憊,楚年便沒多留,道了謝,辭別回去了。反正治療方案沒有改變,之前說的那些治療事項他都早已爛熟于心,暫時無需多請教什么。 ... ... 楚年和江自流回去的時候,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村子里道上的人比來時多了些。 有些是有事的,帶著家伙匆匆趕路;有些是無事的,街溜子一樣吊兒郎當(dāng)在路上瞎晃蕩。 不過不管是有事的還是沒事的,在看到楚年和江自流時,他們的視線都會落到楚年和江自流身上,游移著忍不住多看幾眼,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驚艷。 楚年當(dāng)然是注意到了。 他忍不住有點好笑,肯定都是在看江自流呢。 江自流多年不曾出來走動,一出來,就把這些人驚艷得一愣一愣的。 哎,就這還是大病初愈,想當(dāng)年江自流身體好著時,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風(fēng)華呢。 沒有看見過那樣的江自流,楚年不由覺得有點遺憾。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至多一個月,江自流就能完全恢復(fù)精氣神,再養(yǎng)一養(yǎng),還不又是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才??? 沒有見過他的從前又如何,能擁有他的以后就行了。 這么一想,楚年便又眉眼彎彎著高興起來。 秋陽照拂在楚年臉上,映他明艷笑容,光彩耀然,別提有多奪目。 江自流余光里全然是楚年的明媚。 可他又多次觸及周圍漢子們投來的視線,于是明明不累,還是越走越慢,最后停下了腳步。 楚年見江自流越走越慢,最后還停了,收了些笑意,關(guān)心道:“累了嗎?” 江自流眸光飄忽一瞬,囫圇點了下頭。 楚年想也沒想,伸手饞住江自流,挽住他的胳膊扶他:“那我扶著你慢慢走?!?/br> 兩人挽在一起,走得慢了,離得卻近了。 那些看著兩個人的村民,有的臉皮薄,知羞,便轉(zhuǎn)過頭,不好意思再看了,但還有些臉皮厚的,依然津津有味地看。 江自流對楚年說:“倒是可以走的快些。” 楚年攙著他,疑惑:“可你不是累了嗎?” “你扶著,就還好?!苯粤鞯吐?。 楚年拿不準什么速度才更好了,說:“那你先走,我跟上你的速度?!?/br> 江自流走快了些。 楚年扶著江自流,跟他保持一樣的節(jié)奏。 走了幾步,楚年發(fā)現(xiàn)江自流這速度一點沒變慢呀,甚至好像還變快了? 楚年:這?到底是累了還是沒累! ... ... 快回到土屋的時候,道上沒什么人了,那些視線早就沒有了,江自流也沒再讓楚年繼續(xù)攙著自己,兩人并排走在泥土的小路上。 然而沒多時,又一道視線戳了過來。 這道視線和剛才的那些都不同,它的目的性極強,楚年極其敏銳,只覺得背脊上被插了許多道針。 眉頭擰起,楚年一凜,知道那個躲在暗處的偷窺狂又來了。 真是......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天天這么閑,啥事不干就等著偷窺? 楚年有點生氣。 江自流感受到了楚年的情緒,問他:“怎么了?” 楚年看向江自流。 他還沒跟江自流說過這件事,因為江自流生著病,不想讓江自流cao心擔(dān)心。 況且平日里出門都有大黃跟著,大黃聰明,又是獵犬,楚年不是特別擔(dān)心。 眼下江自流身體好了許多,偷窺狂也越來越囂張,楚年覺得還是跟江自流說一說比較好。 但肯定不是在這里說。 “先回家?!?/br> 楚年牽住江自流的衣袖,沒有在外面表露出什么情緒。 等回到了家,關(guān)上了門,摁住搖著尾巴撲過來的大黃,楚年把偷窺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江自流說了。 江自流聽完了,知道了,一算偷窺狂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居然都要有十天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楚年擔(dān)心他著急,說:“一開始我覺得他藏得那么拙劣,應(yīng)該成不了什么事,所以就暫時沒當(dāng)回事,誰知他后面這么變本加厲,而且好像還是個成長型的,還藏出經(jīng)驗來了,手腳越來越輕......” “......”江自流知道楚年是個膽大的,但沒有想到他能這么膽大。 江自流認真道:“不能放任不管。” “...嗯,是不能放任不管了?!背挈c頭。 “我有猜過他是什么人。最可能的就是我得罪過的人。但要說得罪過的人,除了江家,我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其他人吧?偷窺狂又顯然不是江家那倆......” “然后我又想會不會是鄰里左右的哪家,畢竟我們搬來這邊時間還不長,沒跟所有鄰居的關(guān)系都搞好,可能是哪家格外討厭我的,看我不順眼,所以才會整出這么一出......” “也想過有可能是我娘家那邊的人......咳咳,前陣子回門,跟他們鬧得有點不愉快。后娘應(yīng)該沒這個本事的,不過,楚蓮的話...害,還真說不準?!?/br> 楚年把自己的推測都說了出來。 他覺得是附近的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因為偷窺狂常常在附近出沒,要想不被別人注意到,只可能他本來就是附近的人。 江自流靜靜的聽楚年分析,眸光里黑漆漆一片,黝深沉默。 楚年又說:“按照我的想法,是不想再被這么盯著了,我想把他揪出來。不過要是揪他出來,就得等他下次再偷窺的時候,可能是明天去洗衣服的時候,也可能是明天上山的時候,或者是下山的時候......不管是什么時候,他肯定會來偷窺?!?/br> “不能沖動?!苯粤髁⒖坛雎暎磉_了不贊同。 楚年的行動力,江自流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次,他絲毫不懷疑楚年說到做到。 江自流擔(dān)心楚年的安全:“那個人在暗處,你在明處,目前尚且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算揪出他,吃了虧怎么辦?” 楚年摸了把大黃,說:“我有狗?!?/br> “汪!”大黃昂起頭,威風(fēng)十足的叫了一聲。 江自流:“......” “那也太冒險了?!苯粤鲹u頭,依然不贊同。 楚年也知道這挺冒險的,說:“我可以跟彩花姐和黑牛哥說,讓他們配合我?guī)椭乙黄鹁境鏊?。?/br> 不過,張彩花是率直的人,張黑牛又老實,姐弟兩個都是臉上不咋能藏住事的人,要是真跟他們說了,讓他們幫忙,萬一表現(xiàn)的不自然,搞不好會打草驚蛇...... 江自流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