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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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民生艱難,最后出面料理了一切的人也是溫月聲。 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蕭縉還纏綿于幾個女人之間。 更為荒唐的是,當初是蕭縉不需要溫月聲這個未婚妻,而處處偏疼偏寵溫玉若的。 如今卻要溫月聲放下一切,做他賢良淑德的皇后?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皇帝深吸了幾口氣,他被溫月聲的話沖擊到,許久都難以回過了神來。 在沉默了許久之后,他到底是道:“無論如何,你都會是皇后?!?/br> “思寧?!被实勖嫔l(fā)沉,目光冷然地看向了她:“你到底是個女人,這天底下,素來沒有女人越過了男人掌權(quán)的道理?!?/br> “朕讓縉兒讓權(quán)一半與你,你便已經(jīng)與旁人不同!凡得登大位者,都需得要忍他人所不能忍,溫玉若和魏蘭芷再如何,也不可能越過你分毫,便是日后這江山社稷,也會屬于你的孩子?!?/br> “到得這個地步,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溫月聲冷聲道:“是分我一半的權(quán),還是不得不分我權(quán)?” 她那雙冷眸落到了皇帝的身上,不帶任何的情緒地道:“皇上以為,如今選擇權(quán),尚且還在你的手中嗎?” 皇帝心下一涼,他面色驟變,當下冷聲道:“思寧,你可要想好了?!?/br> “以亂臣賊子之名上位,此后人人提及你,便只知你所犯下的惡事,而朝堂之上,百姓之中,必然有不服于你的人。” “屆時你要如何,一人不服,你便殺一人,萬人不服,你也殺萬人!?你若是踩踏著這般多的血rou上位,又和暴君有何區(qū)別?” “你當真要置萬民于不顧嗎?” 殿中安靜,皇帝事到如今尚且還能夠坐在了這里,同溫月聲談條件,說到底就是因為知曉溫月聲有憐弱之心。 她憐的,是這天下的百姓,是無辜陷入爭權(quán)中的其他人。 皇帝自詡了解她,也認定能夠說動她,方才會特地避開了所有人,來此處與她商談。 但…… 溫月聲未置一詞,甚至都沒跟皇帝爭辯任何,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殿中。 她走之后,皇帝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高泉忙不迭上前去,慌亂地給皇帝順氣。 剛才溫月聲離去之時,高泉是連氣都不敢出,直到她離開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眼下該如何是好?” 皇帝頭暈?zāi)垦?,被他攙扶著,卻仍舊心悸不停。 他面色難看,在聽到了高泉的話之后,只冷聲道:“國宴依舊。” 而那邊,溫月聲回到了公主府內(nèi)。 她剛進門,便看見了府中所有的人俱是已經(jīng)到齊。 經(jīng)歷了近一個月,邊疆終是安定了下來。 此前陪伴著她,在沙場征戰(zhàn)的所有將領(lǐng),除了忠勇侯、陸振國依舊鎮(zhèn)守在邊疆之外,其他人俱是全部抵達了京城。 眼下匯聚一堂,見得她來,紛紛起身。 晏陵緩步行至溫月聲身旁,低聲道:“一切均已準備妥當。” 第112章 孽種罷了(二合一) 和之前不同,景康王謀逆之事,未在京中掀起太大的水花。 有梁妃在前,大多數(shù)人對于景康王參與其間之事,已經(jīng)是心知肚明,而比起這個,將要到來的國宴,才是所有人最為關(guān)心的事。 皇帝身體已經(jīng)再難痊愈,此番國宴,必定是為立儲之事。 國宴當日,朝中大臣俱是早早入宮。 國宴設(shè)在太和殿內(nèi),足以見得皇帝對此事的重視。 且為了能夠讓立儲的旨意傳達到,此番特地改成了宴席,而非是早朝之上頒布旨意。 人人都說,這是皇帝的良苦用心。 除此之外,朝中重臣都清楚,此舉亦是為了將圣旨告知所有的人,避免途中生變。 至于那個變數(shù)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眾臣入得殿內(nèi),便見得蕭縉著一身禮服,胸口處繡著張牙舞爪的金龍。 和往日不同,他并未與渭陽王坐在了一塊,而是于殿下落座,那也是最為靠近龍椅的位置。 誰都知道,皇帝的四子當中,眼下唯有蕭縉能夠有登大位的資格。 而今日,就是蕭縉冊封太子之日。 而在他身側(cè),坐著溫尋和鎮(zhèn)國公,身后則是溫玉若和魏蘭芷。 今日中宮一脈之人,俱是盛裝出席。 溫玉若靜坐在了蕭縉的身后,眼眸隱隱帶著些許的復(fù)雜之色。 她沒想到,過了這么久,溫月聲還是要壓在了她的頭頂之上。 后位……她在一瞬間攥緊了手,但只有一瞬,在蕭縉看過來時,她便將手松開了。 溫玉若輕勾唇對他笑。 今日之前,蕭縉承諾過,便是溫月聲入府,亦不會辜負于她。 而她信他。 那邊,溫尋垂眸同周遭的官員交談,面帶笑意。 東宮之位懸空多年,中有許多臣子,為了博取一個從龍之功,都有各自站隊。 但那些人,如今俱是死的死,滅的滅。 溫尋這幾年來,一直算得上是低調(diào)處事,除了他兩個女兒的婚事之外,從未彰顯過什么。 如今反倒是成為了笑到了最后的人。 許是因著大局已定,他今日瞧著尤為輕松。 只唯獨在旁人提及溫月聲時,才微頓了片刻。 今日這般場合,溫月聲不可能不來。 說起來,他長女掌著兵權(quán),次女又嫁給了太子,他此刻應(yīng)當格外高興才是。 但昨日去鎮(zhèn)國公府上相商,鎮(zhèn)國公告知他,宮中已經(jīng)定了溫月聲為太子妃。 他與溫月聲父女二人不合的事,在京城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鎮(zhèn)國公府上對于這件事情了解得還要更多一些,他們清楚,到得如今,溫月聲跟整個溫府,已經(jīng)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眼下皇帝要立溫月聲為太子妃,便不知他是何感受了。 鎮(zhèn)國公只寬慰他道:“皇上身體已是支撐不住,郡主戰(zhàn)功赫赫,為了能讓她安心輔佐王爺,冊封太子妃便是必然的。” “但大人不必擔心,王爺心中有二小姐,日后必定也不會虧待于她?!?/br> 溫尋自然也清楚,眼下是權(quán)宜之計。 鎮(zhèn)國公府上下未必有多喜歡溫月聲,但在這般情況下,亦是遵從了皇帝的旨意,便能說明問題了。 對此,溫尋倒也并不擔憂。 若說其他,溫玉若或許是比不上溫月聲,但在后宅之中,男人的寵愛才會是一切根本。 深宮亦如是。 此前溫月聲鋒芒畢露時,蕭縉確實是冷落過溫玉若一段時日。 但后來溫月聲去了邊疆,溫玉若又進了門,溫香軟玉在懷,男人的心就算是再硬,當下也軟了。 別的不說,蕭縉成婚后,溫玉若雖然不是正妃,被魏蘭芷壓了一頭,但蕭縉一直更疼愛她一些。 二人感情和睦,溫尋自也沒什么擔心的。 他對溫月聲還是有些許了解的,蕭縉對溫月聲未必?zé)o情,但她性格太冷太硬。 沒有半點的溫柔解意便罷了,甚至還曾在人前將蕭縉打成了重傷。 以她的性格,便是日后做了皇后,帝后之間的感情,大抵也深厚不到哪里去。 而溫玉若有蕭縉的寵愛在身,日后入了宮,誕下蕭縉的第一個孩子,未必不會有個錦繡前程。 說來溫月聲也是溫尋的女兒,可她已經(jīng)沒將溫尋當成是自己的父親了,溫尋自也對她沒什么父女溫情。 他對她那點尚存的父女之情,都在她將溫家驅(qū)逐出公主府后消失殆盡。 這中間,溫尋曾打算緩和過關(guān)系,卻也被她拒絕。 她這般冷硬的態(tài)度,便是不需要他這個父親。 她既是不需要,溫尋自也沒必要湊上去討個沒趣。 溫月聲需得要明白一個道理,哪怕是貴為皇后,若母家無人,到底也是獨木難支。 那邊,蕭縉正與幾個朝臣輕聲說話。 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低聲道:“……若殿上有任何的異動,親衛(wèi)軍便能第一時間趕到?!?/br> 蕭縉淡聲應(yīng)了下。 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見狀,微頓片刻后問道:“郡主武藝高強,我等輕易不是對手?!?/br> “若郡主出手,又該如何是好?” 蕭縉眼眸幽沉地,聞言轉(zhuǎn)動著右手上的玉扳指。 他沉默許久,就在面前的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都要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聽得蕭縉沉聲道:“讓弓箭手等候本王旨令?!?/br> 他對溫月聲,確是有情的。 她若聽從皇命,做他的太子妃,日后他必定待她會如溫玉若一樣。 只有一點,那就是他不會讓她誕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