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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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執(zhí)行官他......有些不舒服,打了鎮(zhèn)定劑,已經(jīng)休息了?!?/br> 對面是李秋詞的聲音,許唯臣勉強(qiáng)放心了一點(diǎn)。 第25章 混亂的夜晚 李秋詞接完許唯臣的電話,許嘉弈就醒來了。 許嘉弈對很多種藥物的抗藥性都很強(qiáng),鎮(zhèn)定劑也只能讓他熟睡半個小時而已。 “還疼嗎?” 李秋詞給他倒了溫水,插著吸管,遞到他嘴邊。 許嘉弈只是象征性抿了一口,就不喝了。 “疼?!?/br> 他縮進(jìn)被子里,渾身酸痛,太陽xue炸裂一般地疼痛,刺得他非常煩躁。 李秋詞不知道他頭疼的具體原因,不敢吵到他,悄悄站起身,打算去客房將就一個晚上。 “你去哪兒?!” 許嘉弈鉆出被子,捂著額頭,探手抓住李秋詞的手腕,手勁兒很大,捏得很疼。 李秋詞看了一眼手腕,沒有表情,“我去客房睡一個晚上,不會吵到你。” “不行,不能走。” 許嘉弈把他扯到床上,用被子罩住,手腳攀在他身上,不讓他走。 李秋詞恍然發(fā)覺,許嘉弈總是會對著他問:你去哪兒。 然后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半寸。 這種恐怖的占有欲和領(lǐng)地意識,已經(jīng)超乎了alpha的習(xí)性。 “不能走?!?/br> 許嘉弈嘀咕著,他很難受,怎么睡都不舒服,頭痛欲裂。 李秋詞給他按摩太陽xue,也只能緩解一點(diǎn)點(diǎn)。 他硬抗了一個小時之后,實在疼得受不了,李秋詞又打了電話給醫(yī)生。 在醫(yī)生的叮囑之下,給許嘉弈補(bǔ)了一針鎮(zhèn)痛劑。 這次生效的時間更長了,許嘉弈疼得渾身冒冷汗,趴在李秋詞懷里說胡話。 他陷入了似睡非睡的恍惚之境,身邊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李秋詞給他按摩的手也變得沒有實感,他終于脫離了那種難捱的疼痛。 又陷入了更加麻木的煩躁之中。 許嘉弈昏迷之前,恍惚閃過一個想法:他居然是期待這種疼痛感來臨的。 為什么要期待這種難受至極的感覺? 他想不通,也沒有精力思考,最后睡了過去。 明天還要上班,但李秋詞睡不著。 他一定要去找魏江北。 魏江北這些年一直在他身邊,照看爺爺?shù)牟∏?,如果李秋詞有什么問題,魏江北絕對是知情人。 為什么上次問他,他什么都不說? 李秋詞閉上眼睛前,后背一陣一陣發(fā)涼。 “爸,我聽醫(yī)生說,嘉嘉的情況很不好?!?/br> 許唯臣回到了本家,站在許震的面前。 “嗯,他和秋詞再遇見,就難免會想起來?!?/br> 許震并不如何擔(dān)心,優(yōu)哉游哉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當(dāng)初就不該讓他去分公司,爸,現(xiàn)在調(diào)離還來得及,再做一次手術(shù),興許能徹底忘了?!?/br> 起碼至今為止,李秋詞沒有任何恢復(fù)記憶的跡象,說明手術(shù)是成功的。 許震搖搖頭,“讓他接受手術(shù),本就是權(quán)宜之計,嘉嘉的身體早就不適合再做一次手術(shù)?!?/br> 聞言,許唯臣低下頭,確實,第一次手術(shù)的時候,醫(yī)生就并不看好。 許震嘆息一聲,“終歸是他自己作的,隨他們?nèi)グ?,?dāng)年的事情,一直在暗查,我始終覺得秋詞是無辜的?!?/br> 許唯臣不完全相信,轉(zhuǎn)過頭,“這些事情,問李秋詞才是最快的?!?/br> 可是李秋詞術(shù)后永久性失憶,當(dāng)年的真相,永遠(yuǎn)塵封在他的腦子里。 “事發(fā)突然,他當(dāng)時的情況那么危急,哪里有機(jī)會問?!?/br> 多耽誤一秒都可能出人命。 許震拍拍許唯臣的肩膀,“別難過了,都過去那么多年,早該走出來,拘泥過去,不是你的作風(fēng)。” 他略微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書房,留許唯臣一個人站在桌前出神。 他心中始終有怨氣。 可一切都無法挽回,根本就無解。 要是許嘉弈恢復(fù)了記憶,怕是又有的鬧。 好不容易安生了幾年,日子又要不平靜了。 許唯臣皺著眉,離開了本家。 夜半,兩家人都過得不太好。 李秋詞被一陣sao亂吵醒,他一睜眼,就看見許嘉弈跌跌撞撞地往衛(wèi)生間跑。 嘟嘟著急地跟在他身后,伸著小爪子撓門。 李秋詞怕它吵著許嘉弈,連忙把它抱起來,“噓——” 嘟嘟低聲嗚咽著,看著衛(wèi)生間的門。 許嘉弈趴在洗手臺上,吐得一塌糊涂。 他晚上本來就沒吃東西,又打了兩針,反胃惡心,吐得全是胃液和膽汁。 嘴巴里酸澀辛苦,頭疼也沒有緩解。 他捧著水洗臉,漱口,又吐了。 許嘉弈閉著眼睛,努力忍耐,最后捂著頭,跪倒在地。 腦子里不停地閃過一些片段。 他拉著李秋詞上車,暴雨沖刷著擋風(fēng)玻璃,幾乎看不清前路。 耳邊響起模糊的爭吵聲,哭鬧聲。 他看見他拉著李秋詞,在暴雨里狂奔,又被李秋詞推到在地,狠狠打了一拳。 “為什么要跑!每次都一聲不響地離開我!” “你根本不相信我,我為什么要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