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和龍傲天怎么可以HE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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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光匆匆流逝,大老虎長胖了一圈,莫齊軒的功力也更進(jìn)一層。 由于靈根的變化,他修煉的速度也比從前快上一些。對于修士而言,金丹期才算一道真正的門檻,像他這樣的筑基期,幾年之內(nèi)連破數(shù)境也大有人在。 就連姜翎也能感受到,體內(nèi)的靈力越來越充沛,靈力不足的次數(shù)明顯減少。 這一天,莫齊軒自覺突破在即,因恐府內(nèi)不安全,便躲至山中閉關(guān),姜翎則在外為他護(hù)法。 一直過了三天三夜,才有一道金光直沖天際,伴隨著山石滾落的巨響,莫齊軒成功進(jìn)階筑基巔峰! 而他一年內(nèi)連躍兩級的事跡,很快就傳到莫青松耳中,在其他弟子形色各異的注視下,他再次被傳召過去,接受審問。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風(fēng)知我意20瓶;66503 258、靈嫻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深藏不露 ◎莫齊軒的秘密。◎ 莫齊軒一直在莫青松的房間里待了一個時辰。 起初是閑話家常,后來就開始詢問他修煉進(jìn)度,最后圖窮匕見,嚴(yán)厲質(zhì)問他近幾個月的動向,甚至不惜暗中用上問心咒。 莫齊軒一派淡定,一五一十回答完畢,模樣相當(dāng)從容,無論莫青松還是孫誠都挑不出差錯,這才勉強(qiáng)放他離開。 等到他出門后,莫青松便站在窗邊凝望他的背影,喃喃問道:“老孫,你說這孩子,到底該怎么處置?” 孫誠揣度道:“回家主,依屬下之見,五少爺雖常年缺人教導(dǎo),野性難馴,可終究流的是莫家的血。他天賦不佳,但悟性過人,修煉勤勉,若能加以利用,或可為大公子一大利器啊?!?/br> 莫青松雙眸輕闔,眉頭擠出一條深痕,默然不語。 在記憶里,莫齊軒始終是十三四歲的樣子。那時候,他天賦驚人,刻苦好學(xué),甚至練出了一身劍骨。 要知道在灤山莫家,已經(jīng)有上百年沒出過一個劍胚了。 因此,莫青松不得不讓他搬到內(nèi)院,給了他堪比嫡子的待遇。莫齊軒并不怎么領(lǐng)情,有一副硬邦邦的臭脾氣,只不過礙于形勢,所以沒在明面上拒絕過他。 少年幼時喪母,生活孤苦,卻于劍術(shù)上一騎絕塵,悟性斐然,也因此鑄就了他冷傲而鋒利的性子。 倘若他一直獨(dú)來獨(dú)往不摻俗事,也就罷了,偏偏他嫉惡如仇,最看不得族內(nèi)的少爺公子仗勢欺人,鐵了心要護(hù)著被霸凌的弟子,以至于結(jié)仇無數(shù)。 那一年,他被調(diào)往本家,回來時竟成了一介廢人。于是曾經(jīng)被他用劍術(shù)的擊敗的人,紛紛恣意歡呼,變著法地將他踩在腳下。 莫青松看到過他因不肯下跪,所以被硬生生打斷了腿骨;也看到過他因不愿道歉,所以在寒冬之際,被拋進(jìn)結(jié)了薄冰的湖水。 那些他曾拼命保護(hù)過的人,沒有一個,敢于站出來擋在他面前。 莫青松冷眼看著這一切,不僅一次也沒有阻攔,反而教少年搬回外院,遭受更凄慘的欺侮。 后來,他見到的莫齊軒就變了個樣子。 他開始學(xué)會帶上笑臉,平靜而溫順。 他不再是那個驕傲的天才,就算有再堅定的心性,也終是在日復(fù)一日的痛苦中,變成一個被磨平棱角的廢人。 莫青松想得出神,但終究不放在心上,嘆息之后便繼續(xù)處理公務(wù) 而另一邊,走在回房路上的莫齊軒,眼里早已布滿寒冰。 途徑回廊之時,他的腳步忽然一頓,不動聲色聆聽隨風(fēng)傳來的談話聲。大概是幾位族內(nèi)的子弟,正在談?wù)摯蠊託w來的事情。 他垂在身側(cè)的拳頭緩緩握緊,唇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原本眸中的寒意破碎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狩獵般的興奮和愉悅。 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 ** 莫齊軒回來的時候,姜翎正坐在院子里,一手托腮滿面愁容地看著地面。 聽到聲音后,她頭也不抬,幽幽地問:“你吃老鼠么?” 莫齊軒一愣,這才瞧見她面前正完完整整擺著一只死老鼠,大老虎則跪坐在一旁搖尾巴,一副十分神氣的樣子。 沉默之后,他說:“這證明它很喜歡你。” 姜翎抽了抽嘴角:“莫齊軒,你會不會養(yǎng)貓?大老虎現(xiàn)在不僅越來越像狗,還把這種不干凈的東西帶回家,都是你沒教好?!?/br> 莫齊軒笑了笑,走到大老虎面前蹲下,說:“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聽見沒?” 大老虎喵的叫了一聲,竄到桌子后躲起來。 莫齊軒挑眉起身,把老鼠尸體處理干凈,回來時見到姜翎正傾身逗它玩。 他走過去,淡淡地瞥了眼不敢探頭的小貓,語帶警告:“再有下一次,不準(zhǔn)吃晚飯?!?/br> “喵~” 大老虎蹭蹭腦袋,可憐巴巴地蜷縮在角落,連叫聲都變得微弱。 姜翎心疼地把它抱起,瞪了莫齊軒一眼:“它還是個孩子,你這么兇干什么?” 已經(jīng)盡量放緩語氣的莫齊軒:“……” 他好笑地道:“那我現(xiàn)在去給它做飯?” 姜翎大氣揮手:“去吧?!?/br> 莫齊軒卻不動,一手撐在桌子上,俯身盯著她,嗓音低沉:“你倒是會支使人,嗯?” 姜翎耳朵一熱,一邊擺弄著貓爪,一邊小聲說:“你不是還沒吃午飯嗎?” 莫齊軒笑吟吟道:“這么關(guān)心我?。俊?/br> 姜翎頓時抬手堵住耳朵:“哎呀,你好煩人!” 莫齊軒忍俊不禁,也不再逗她,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再出來時,手里就端著兩副碗筷,穩(wěn)穩(wěn)踏入屋內(nèi)。 大老虎就像每一個孩子一樣,玩心重忘性大,早就把剛剛的情景忘個一干二凈,看到莫齊軒端著吃的進(jìn)來立馬竄出小窩,抓住他的衣角不放。 少年把東西往地上一放:“吃吧?!?/br> 大老虎于是興奮地喵了一嗓子,悶頭吃起來,尾巴搖得跟狗一樣。 莫齊軒吃得快,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大老虎吃完,然后把碗筷洗凈,回來后說道:“對了彥竹,今天想去逛街嗎?” 姜翎眼睛一亮:“好啊?!?/br> 莫齊軒便換了身衣服,給大老虎倒了碗水,又把門窗鎖好,帶著泰阿劍走出門去。 等行至巷中無人處,姜翎自覺化作靈體變了出來,語調(diào)輕盈:“今天我們?nèi)ツ难???/br> 莫齊軒說:“余唐鎮(zhèn)。你也好些日子沒出來過了,剛好去買幾件衣裳首飾?!?/br> 姜翎翹起唇角,說:“隨你咯。” 說完,她就背手走在前面,裙擺隨著步伐蕩漾。只是剛走兩步,又忽地頓住腳步,回首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易容了呀?” 莫齊軒笑著說:“今日不用易容。”然后從芥子袋中取出兩個斗笠,遞給她一個。 姜翎接過戴在頭上,仰著腦袋晃了晃,倒也不覺得難受。 他們沿著街邊行走,只是路線卻跟以往不大一樣。很快,莫齊軒就領(lǐng)著她來到一家首飾店。 那店主是個中年男人,堆著笑過來迎接,卻在看清兩人容貌的一瞬面色微僵,雖馬上恢復(fù)原狀,卻還是讓姜翎起了疑心。 她暗中傳音給莫齊軒:“這家店……” 莫齊軒笑著打斷她:“沒事的,你盡管挑自己想要的就好?!?/br> “……哦?!?/br> 聽他這樣說,姜翎也不客氣,認(rèn)真挑選了一對步搖和一副瓔珞。 走的時候,那店家似乎塞了個什么東西到莫齊軒手中,她沒太看清,也不愿過問。 后來又一連去了兩家成衣鋪,還有之前曾路過的那家賭坊。 走到最后,姜翎終于忍不住問:“怎么不去之前那幾家了?這些店看起來都挺新,還不完善呢?!?/br> 莫齊軒說:“彥竹果然眼尖,這些店都才剛經(jīng)營沒兩年,的確還有許多待改進(jìn)的地方,不過礙于資金不足,所以進(jìn)展緩慢。畢竟它們還處于砸錢階段,直到今年才有由虧轉(zhuǎn)盈的跡象,想必最遲明年年中就可以往回收錢了。” 姜翎奇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莫齊軒微微一笑:“因?yàn)槲乙彩浅鲑Y人,是他們的東家?!?/br> 姜翎:“??” 她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之前那么窮,是把錢都用在這上面了?” “嗯。”莫齊軒說,“三年前從幽州回來,我就開始籌劃這些產(chǎn)業(yè)。那時候便在想,就算一輩子當(dāng)個廢人,也要用別的手段拉他們陪葬?!?/br> 頓了一下,他含笑道:“好在老天待我不薄,還給我留了一條生路?!?/br> 正說著,他腳步一頓,在一戶人家門外停下,敲了三下門。姜翎瞧著眼熟,直到門開后走出一個圓臉青年,才想起這就是上次他們借馬的地方。 莫齊軒率先邁上臺階,說:“走吧,進(jìn)去坐坐?!?/br> 他說是坐坐,就真的進(jìn)去坐下來喝茶。 姜翎端起茶杯,小幅度地打量這座宅子,莫齊軒則坐在對面。青年俯身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只聽嗒一聲,他手里茶杯重重放到桌上,神色冷峻,壓低的嗓音不怒自威: “告訴他,要是還辦不好,就給我滾出天司城,別再來見我!” “是。”青年斂目應(yīng)聲。 莫齊軒靠到椅背上,隨手揮退他:“下去吧,替我守著門。” 青年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出大堂,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莫齊軒端起茶杯,方欲飲茶,就看到姜翎托著下巴沖他笑,慢悠悠地說了句:“粗魯?!?/br> 莫齊軒不緊不慢啜了口茶,笑著道:“看來下次,我應(yīng)該禮貌地請他離開?!?/br> 姜翎不置可否,轉(zhuǎn)而問道:“剛剛那位也是你的人?” “是?!?/br> “這宅子你的他的?” “算我一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