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60節(jié)
第二天,簡安眠拜入長孫松云門下的新聞便通過官方頻道播放,眨眼便沖上了熱搜。 沒過一會兒,消息又流傳到了國外,登上了國際熱搜。 簡安眠現(xiàn)在可謂是整個地球藝術(shù)屆的寵兒,全世界都在祝賀簡安眠。 長孫松云也終于可以將自己和簡安眠拜師宴時的合照發(fā)到朋友圈。 朋友圈里來自世界各國的老藝術(shù)家在幾天前看到長孫松云說要收簡安眠為關(guān)門弟子時就已經(jīng)打過一次跨國電話來罵長孫松云了,現(xiàn)在看到了官方新聞,忍不住再次打來跨國罵電。 也不管長孫松云聽不聽得懂,罵就是了。 長孫松云被罵得渾身舒坦,忍不住就有點嗨過頭,發(fā)微博炫耀起來了,自爆簡安眠曾經(jīng)拒絕過他,現(xiàn)在終于還是把這個小家伙拿下了。 網(wǎng)友們頓時大吃一驚,又覺得十分合理。 他們當時就在想,是誰這么膽大包天,居然連長孫大師都敢拒絕! 如果是天才小可愛的話,一切又都變得情有可原了呢。 【只有我一個人好奇,小可愛脖子上戴著的項鏈是什么牌子的嗎?好漂亮啊!】 【有一說一,色澤看起來不像鉆石,也不像珍珠,倒有點像石頭……】 【查了一下,是60多年前國外的某顆降臨在地球的隕石,然后我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對目擊者情侶中男方的長相很像宴總,就識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是宴執(zhí)陌的爺爺,也就是宴家上一任家主宴青雄,我又順著這個時間點搜了一下,發(fā)現(xiàn)當年有目擊者向當?shù)氐奈幕仲徺I了一塊隕石,后來在宴青雄的夫人,也就是姚仙蝶的照片上,也確實經(jīng)常看到她脖子上佩戴著一塊藍色的項鏈,和小可愛的這條一模一樣,那么真相只有一個,宴青雄把隕石做成了隕石項鏈,送給姚仙蝶當做定情信物,現(xiàn)在又送給了宴執(zhí)陌,宴執(zhí)陌就送給了小可愛】 【這位大哥,你真牛逼!你就是當代的福爾摩斯吧?。。 ?/br> 【臥槽,隕石項鏈??這么大手筆嗎?不愧是宴總!第一次聽說,長見識了!】 【嗚嗚嗚嗚嗚好浪漫啊,愛的傳遞什么的】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爺爺和奶奶的故事也很好磕嗎】 【前面的你不是一個人!】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想當年宴青雄年輕的時候,也跟宴總一樣,是風靡整個華國的青年才俊呢,感興趣的你們可以自己去搜一下,網(wǎng)上應(yīng)該還有宴青雄年輕時候上報紙的照片,不過最轟動的,是宴青雄和姚仙蝶在宴家老宅舉辦的世紀婚禮,當時整個華國將近一半的明星都受邀參加了婚禮舞會!這些明星隨便一個放到現(xiàn)在都是劃時代的教科書級別的老藝術(shù)家!而這場婚禮,至今仍然是整個華國有史以來最奢侈、最盛大的一場婚禮!】 【啊啊啊啊爺爺好帥!奶奶好美啊啊啊嗚嗚嗚嗚直接秒殺現(xiàn)在整個娛樂圈的男女!這是什么神仙顏值?宴家的基因也太強大了吧?。?!】 【嗚嗚嗚嗚嗚這就是老一輩的愛情故事嗎?也太浪漫了吧!】 【終于知道為什么宴總這么癡情了,原來都是遺傳自爺爺??!】 【這才是真正的豪門啊!看得我目瞪口呆!貧窮限制我的想象!】 誰都沒有想到,最后網(wǎng)友們竟然紛紛磕起了宴青雄和姚仙蝶的愛情。 至于有警察當天到訪的信息,被宴執(zhí)陌死死地壓了下去,倒也沒有對拜師宴造成影響。 …… 簡安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回想起腦海中縈繞不散的畫面,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和男人的春-*-夢,把自己害羞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他在睡前明明身體燥熱得出了好多汗,醒來后應(yīng)該黏糊糊的,現(xiàn)在卻渾身清爽,體內(nèi)的燥熱也消失了好多。 當然最關(guān)鍵的是,他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褲……居然被換了一條! 難道……昨晚那些親密的觸碰和火熱,都不是夢,而是真的? 所以男人真的幫他…… 簡安眠心里尖叫一聲,猛地掀開被子,一頭栽進被子里,把自己蜷縮在一起,像一只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嘰里呱啦亂叫喚,連宴執(zhí)陌提著保溫桶進來了都毫無所覺。 宴執(zhí)陌看著在床上滾成一團的少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俯身輕輕拍了拍床上鼓鼓的小山包:“眠眠,起來洗漱吃飯了?!?/br> 原本正劇烈蛹動的小山包忽地一僵,然后就原地不動地裝死了,一副勢要把自己捂死在被子里的架勢。 “怎么了,寶貝,害羞了?”宴執(zhí)陌低沉的笑聲透過被子不太清晰地傳遞到簡安眠耳朵里,簡安眠不免將自己蜷得更緊了,生怕男人會強行將自己從被子里抓出來。 然而,宴執(zhí)陌并沒有強行掀開被子,而是像昨晚那樣,俯身連帶著被子一起將害羞的小朋友抱進懷里,用腦袋蹭了蹭鼓鼓的小山丘。 “沒事,說了不逼你,宴先生肯定會耐心地等待你的回應(yīng),昨天只是因為你生病了,我?guī)湍阒委煻?,長孫永說了,如果實在不舒服,可以嘗試把體內(nèi)的毒素排出來,我看你睡得不安生,實在不忍心,就幫了你一下……沒有經(jīng)過眠眠的同意就碰了小眠眠,是宴先生不對,宴先生向眠眠和小眠眠道歉,好不好?對不起,眠眠,原諒宴先生吧,好眠眠,不要生氣了……” 簡安眠被男人嘴里一口一個小眠眠說得臉上一陣害臊,實在受不了地掀開被子,瞪著一雙水汪汪的黑眼睛,紅著臉說:“您別說了!我……我沒有生氣……” 簡安眠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瞳,忍不住將臉往被子里悄悄縮了縮,只露出一對顫巍巍的眼睫毛和兩只紅彤彤的耳朵尖,悶悶道:“我就是……太害羞了,不好意思看到您……” 宴執(zhí)陌被自家小寶貝純摯直白的話語撓得心尖一陣綿癢,不禁用力抱緊少年,狠狠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腦袋,把簡安眠都蹭懵了,然后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笑著問:“現(xiàn)在身體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好一點了?” 簡安眠一想到昨晚的場景,就覺得在男人的面前簡直害羞得抬不起頭,睫毛輕顫:“嗯……謝謝宴先生,確定感覺好多了?!?/br> “你平時要是覺得不舒服了,也可以自己多弄弄,”宴執(zhí)陌頓了一下,湊到少年耳畔,貼著少年熾熱的耳垂,喑啞磁性地說道,“要是眠眠覺得自己弄得沒有宴先生舒服的話,宴先生不介意每天都幫眠眠弄出來……”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簡安眠頭頂轟一聲炸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熱了起來,仿佛藥效又涌起來一般,要不是他此時被男人抱在懷里,他真想一頭栽進被子里,這輩子都不要出來得好。 “嗯,眠眠真棒,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宴執(zhí)陌嘴里的葷話一句句往后冒,完全不管害羞得快要原地爆炸的眠眠的死活,“昨晚辛苦眠眠和小眠眠了,是不是早就餓了?快去洗漱,來吃早飯?!?/br> 簡安眠只怕自己再多和男人待一秒,身體就要不爭氣地露出馬甲,連忙僵硬地爬下床,步伐不太自然地進浴室洗漱。 雖然昨晚剛弄過一次,但體內(nèi)的藥效還十分濃郁,在浴室洗漱的時候,簡安眠忍不住又自己弄了一次。 然而他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了昨晚模糊的記憶。 男人喑啞性感的嗓音、溫柔親昵的耳語以及那讓人欲罷不能的溫暖干燥的大掌…… 簡安眠濕潤的眸子半闔,嫣紅的嘴唇被自己堅硬的牙齒咬得快要滴血,他眸光朦朧地注視著鏡子里自己情動的臉,像是受到?jīng)_擊一般,猛地喘了一口氣,難耐地蜷起了腳趾頭。 幾秒鐘的寂靜后,簡安眠連忙打開花灑沖洗地面和雙手,望著腳底緩緩流淌過的水流里夾雜著的白色,忍不住嗷嗚一聲蹲下身,將臉深深地埋進雙臂里,受不了地發(fā)出無意義的哼唧聲。 …… 簡安眠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shè),才在男人戲謔的目光下,磨磨蹭蹭地從浴室里走出來。 吃完早餐,宴執(zhí)陌還幫簡安眠在身上過敏的部位涂了藥,然后處理孟凈遠的事情去了。 從警局做完筆錄回來的季林晚到醫(yī)院來看望簡安眠。 季林晚面容憔悴,漂亮的桃花眼下面掛上了兩只大大的黑眼圈,一臉愧疚地說:“簡安眠,對不起,孟凈遠本來是沖著我的,都怪我把你帶去了我的休息室,” 簡安眠搖搖頭,溫柔地笑道:“沒關(guān)系,你別自責,這完全是孟凈遠的錯,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是好心才把自己的房間借給我用,你沒有必要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br> 季林晚心里實在過意不去,簡安眠怎么說都沒有用,最后季林晚保證,他們季家一定會竭盡全力懲處孟凈遠,為簡安眠報仇,簡安眠也就隨他去了。 養(yǎng)病的這段時間,簡安眠久違地過上了他最開始咸魚生活,每天碼碼字,畫畫畫,日子不要更清閑。 有了宴執(zhí)陌的助力,季林晚終于能夠?qū)⒚霞疫B根拔起了。 季林晚執(zhí)意要向簡安眠表達歉意,宴執(zhí)陌便將解決孟家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季林晚處理,只在必要的時刻給予幫助。 季家相比孟家,到底有些差距,季林晚好不容易將孟家扳倒時,自己也斗得傷痕累累。 不過這是季林晚想要成長起來的必經(jīng)之路,對此,季林晚甚至十分感激簡安眠和宴總,給了他這一次能夠真正嘗試強大起來的機會。 聽說孟凈遠不僅私自販賣違禁藥品,還涉嫌yin-*-穢、高-*-利貸、賭-*-博等黑色產(chǎn)業(yè)鏈,可謂是五毒俱全,不把牢底坐穿出不來。 簡安眠一邊咸魚癱吃瓜,一邊在心里吐槽,京城的監(jiān)獄可真熱鬧啊,宴執(zhí)陌都快成為公安局的編外刑警人員了,專門負責逮人進局子是吧? 來醫(yī)院看望簡安眠的依舊是那一群人。 簡安眠感覺好尷尬啊,他每生病住院一次,大家就要來醫(yī)院探望一次。 自從大家認識他以后,來醫(yī)院的次數(shù)比大家過去一輩子到醫(yī)院的次數(shù)加起來都多吧。 牧子翁來看簡安眠的時候,同樣代替季林晚表達了對簡安眠的歉意。 簡安眠眨了眨眼睛,故意問道:“你為什么要替季林晚道歉啊?你是季林晚的誰呀?” 牧子翁老臉一紅,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氣望向簡安眠的雙眼,盡管臉已經(jīng)紅得不像樣子,還是努力認真地說:“簡安眠,通過這件事情,我清晰地意識到了我和季林晚之間的差距,但我不想放棄,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想要和季林晚在一起,我正在讓季林晚教我做投資,我自己也會在學校里好好學習,我會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成為能夠保護季林晚的人,這個過程或許會十分艱難,但是有季林晚陪著我,我相信,我們可以共同面對一切困難,總之,謝謝你和宴總對我們的幫助,也祝你和宴總能夠好好在一起,我們都長長久久的?!?/br> “不用謝,你想清楚了就好,祝你和季林晚一切順利,幸福平安……” 簡安眠還是第一次聽牧子翁說這么長、這么真誠的一段話,不禁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忽然,他的目光瞥到牧子翁身后,頓了頓,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牧子翁一愣,回頭,就看到季林晚正懶洋洋地倚在門口,眼神揶揄地望著自己。 牧子翁想到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么,臉騰地紅了起來,雙手緊張地在褲縫上搓搓,完全沒有面對簡安眠時的信誓旦旦,反而青澀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季……季林晚,那個,我……剛才是想說……” “噓?!奔玖滞碜呱蟻?,用一根細白的手指抵住了牧子翁的嘴唇。 他狹長的眼尾瞥了一眼一臉八卦興奮地望著他倆的簡安眠,笑了一下,踮起腳尖,在牧子翁耳畔低語道:“如果是告白的話,我想你只說給我一個人聽,可以嗎?如果說得好,我會考慮給你一點適度的獎勵……” 牧子翁呼吸一窒,喉結(jié)滾動,忽然一把牽過季林晚的手,和簡安眠匆匆道別后,便拽著自己新鮮出爐的老婆去做羞羞的事情去了。 簡安眠:“……” 干嘛啊,干嘛啊?都是一家人!這么小氣干什么?給他聽聽怎么了?!他也想看看,季林晚到底會給牧子翁什么獎勵嘛??! 不管怎么說,牧子翁和季林晚能夠好好的,就再好不過啦! …… 簡安眠在醫(yī)院修養(yǎng)了一個多星期,確定身體徹底沒有大礙,總算可以出院回家了。 簡安眠出院后,馬上投入到了國畫的學習和創(chuàng)作中,現(xiàn)在他除了每天完成基本的碼字任務(wù),還需要按時交付給長孫松云作業(yè),日子一下子又變得忙碌起來。 簡安眠現(xiàn)在對待自己生命的態(tài)度,和當初剛穿書時比起來,已經(jīng)截然不同。 他享受著這種忙碌的感覺,咸魚終于翻身,想要主動掌控自己的命運了。 上下兩輩子加起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活著的。 不過再怎么翻身,簡安眠沉迷睡覺的本質(zhì)還是沒有變化。 可能是上輩子從來沒有睡過一次好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這輩子的簡安眠對睡覺的執(zhí)著,可謂是纂刻在了靈魂里。 任憑每天忙得飛起,簡安眠雷打不動每日10小時的睡眠,宴執(zhí)陌有時下班回來,想跟他家小朋友好好親近一下都找不到機會。 宴執(zhí)陌直到此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最大的敵人竟然是小朋友的瞌睡! 他已經(jīng)開始擔憂,以后他和他家小朋友真的在一起了,他們的夜生活該怎么辦? 難道他為了可以好好做一場,還得提前下班預(yù)約小朋友的睡前時間……? 這也太慘了吧! 如果簡安眠知道宴執(zhí)陌的心里所想,一定會狠狠吐槽,現(xiàn)在想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他們連嘴巴都還沒有親過呢! 而且,其實,有一種解決方法。 就是他睡他的,男人做男人的…… 反正,天塌下來都不影響他睡覺就是了。 何況區(qū)區(qū)一個男人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