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伍心恙之人(劇情+澤高H)
殺了她。 無數(shù)個日夜,“他”總是這樣對他命令著。 “這不是你的初衷,當(dāng)初留下她的命的時候,你不會想要這樣做?!?/br> “若是你不愿不敢,那便由我來幫你……” 天頂落下的光芒已漸漸變得昏黃。 于恍惚中,澤看著身下美人垂眼盈淚,香汗淋漓,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著,仿佛隨時都會破碎離去的虛影。 “囡囡、囡囡,看著我好不好?” 瘋子不知將心比心,既要強(qiáng)取豪奪以得霸權(quán),又想要被困苦其中的人心甘回應(yīng)。 明知身下之人已經(jīng)脫力,蛇人卻將此無視,得不到少女的回應(yīng),澤便越入越深,越頂越重,明知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也絲毫不留情。 他從來都是如此,用強(qiáng)于人類的體魄欺壓她,凌辱她,看她露出恐懼,流下淚水,心中的嗔意才能得到片刻的緩解。 故而當(dāng)少女不再理會他的惡意,不再哭饒以求愛憐,他便無計可施。 咕嘰—— “哈……囡囡真貪吃?!?/br> 蛇人的身軀龐大,蛇尾隨意平展在快速聳動的腰腹之后,尾尖耷拉在崖外,隨著主人的興奮急急顫動著。 與之相比,被欺壓于蛇人身下的女孩,便顯得越發(fā)嬌小纖弱。 他的手掌圈緊,便能將她的兩只細(xì)腕徹底控制,上扯過頭頂,以絕對禁錮的姿勢狠狠的cao她。 “我不想這樣做的,是'他'、、是'他'控制了我——” “他”是誰…… 身體的折磨使姚幺無暇多加思考,想要提氣詢問,卻又被澤單憑猛勁,不得章法的cao弄刺激得xiele力,到了嘴邊的氣息飄忽成了呻吟。 都在干什么啊…… 全都亂套了。 澤滿足于聽見少女可憐的呻吟。 涌至莖口的熱精再次注入已經(jīng)充滿液體的zigong,他癡然看著女孩肚皮鼓脹的弧度,和些許含不住而榨出交合縫隙的濃白。 “哈…啊……” 不夠——還不夠—— 囡囡還不愿對他服軟。 腦海中那個可惡的人亦不會消失,還在用過激的言論摧殘他的意志,讓他下手殺掉她。 怎么辦才好? 將最后一股jingye射進(jìn)脆弱的宮房,roubang仍未見疲軟,橫貫在抽搐的xue腔內(nèi),撐碾著少女最為柔嫩之處。 澤放開了女孩的手腕,看了看白皙雙腕被他捏出的發(fā)紅的印子,手掌轉(zhuǎn)而壓住她無力的腿根,慢慢抽出深深鑿進(jìn)窄洞中的碩物。 ?!?/br> 被撐成圓洞的小口隨著guitou的拔出,頓時抖著rou兒回縮至二指寬,抽搐間涌出大股黏膩的濁液。 rou莖上軟刺挺立,濁白勾連,間雜紅絲,可見xiaoxue已是被cao得狠了。 澤愣愣看著身下yin靡,直到大開的股縫間已流出一灘濃白的蛇精,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將癱軟的少女粗魯?shù)爻镀饋怼?/br> “囡囡,不要生我的氣了。” 男人湊的極近,與姚幺鼻尖交錯,如此距離,使姚幺不得不將視線放在他的臉上。 動作粗魯,語氣卻哀哀。 “我不想這樣的……” 啪嗒—— 他突然哭了,是她從未見過的脆弱模樣。 眼底的水霧隨著他的話語凝聚成滴,從眼眶滾落,大顆大顆的砸下去。 “你知道嗎、你感受得到嗎?'他'還在試圖控制我傷害你——” 澤的手移向她的頸后,扣緊著她的命脈,壓著讓她低下頭。 狼藉濕亮的蛇腹,吐著余精的rou棍…… 他說的到底是誰? 他現(xiàn)在又要她做什么? “摸摸它,囡囡,摸摸它,我就不疼了?!?/br> 大掌捏住她一只手,往蛇腹上探去。 蛇鱗銳利,即使有熱液潤滑,她觸碰到時,也十分冷硬。 抹開黏滑的yin液,她被捉著手摸上斑駁的腹部。 啊—— 之前兒便看見了的,卻忘了詢問的事。 為何澤哥哥的身上,細(xì)碎的傷口越發(fā)多了…… 指尖不甚碰到那些蛇鱗脫落處,殷紅的軟rou,姚幺心中一跳,下意識想要縮回手。 “嗚…” 捏著她的手掌瞬間收的更緊,疼得姚幺不由皺眉。 “囡囡,別逃?!?/br> 指尖被硬扯著摸上傷口,紅rou觸之溫軟,相比蛇鱗和硬實(shí)的肌rou,仿佛這才是澤哥哥的身體,與她一般,是脆弱柔軟的。 “每當(dāng)我快要無法抑制他時,我便需要尋找方法讓自己保持清醒?!?/br> “我試了很多方法了,給自己灌酒尋醉,強(qiáng)迫自己窒息,或者,去覓野食,啖rou飲血……” “直到、直到我發(fā)現(xiàn),最好的方法,原來出在己身?!?/br> 澤忽而又笑了,笑容使眼眶中殘余的淚水被擠出,滑過臉頰,截然相反的情緒交織呈現(xiàn)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荒誕。 “鱗片被生生扯離肌膚時,那陣鉆心的痛感,才能讓我快速清醒過來。” 嗤—— 捏著她的手松開,轉(zhuǎn)而捏起那傷口附近的鱗片,當(dāng)著她的面,硬生生撕扯下來! “哈、哈哈!” 傷口濺出的血線鮮紅,灼傷了少女的眼般,嚇得她眼波發(fā)顫。 耳邊傳來痛與快活交織在一起的,扭曲的喘息。 “囡囡,你能感受到嗎?” “'他'終于消失了——” 瘋子。 姚幺心底的恐懼被徹底放大。 眼底堆砌的淡漠終究被磨滅,被蛇人喜于見到的畏懼和怯弱取代。 仿佛有層保護(hù)作用的屏障破碎了…… 崖邊礫石劃出的擦痕,手臂被強(qiáng)扯的撕傷,加之腿間xuerou的腫淤,層層痛苦堆迭,使她腦袋鈍悶,皮rou抽搐,對向她施加此等折磨的哥哥,更是怕到發(fā)抖。 她得逃,逃回去。 只有其他哥哥才能保護(hù)她! 啪—— “嗚啊!” 還未等她脫離澤的掌控,他像是預(yù)料到一般,高聳的rou刃在她毫無防備的瞬間,全部捅回了肚子里! 姚幺從澤濕潤的眸中看到自己難受至極的神情。 還未看清,他湊了過來,淚珠滴在她的臉上,融進(jìn)交迭的唇齒。 “囡囡,別害怕?!?/br> 啪—— 她如同被釘在可怕的刑具上,姿勢的變化仿佛也使碩物入得更加深,宮頸被撐開的銳痛,腔rou被搓傷的辣疼,加之極致的飽脹感,強(qiáng)烈的不適使她不停抓撓面前人以求宣泄。 可人類的指甲怎可能傷到蛇人分毫,反倒是女孩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遍布粗暴情愛中掐出的淤痕,以及蛇人啃咬留下的野蠻標(biāo)記。 忍受不了,逃脫不能。 噗嘰。 yin蕩的水聲入耳。 骯臟的蛇精在此時,反成了保護(hù)xiaoxue的潤滑。 蛇尾回盤,纏緊想要逃離的嬌軟,將她粗魯?shù)貕夯卣d奮抖動的卵蛋上,懲罰意味般大幅度抽插數(shù)下。 “疼……” 身體明明正因欲望而潮熱才對,可姚幺卻疼得直冒冷汗。 漂亮的饅戶早已被cao腫了,被撕開鴨蛋大的洞,不時有細(xì)縷血絲黏連在rou刺上,隨著抽插被帶出來,混合在xue口粘膩的濁液中,蛇腹上的新傷亦在激烈的動作間滲出了鮮血,流至yin液飛濺的交合處,被快速的rou體拍打磨成粉色的沫兒。 “不要了!不要了——” “疼、、哥哥,好疼……” 哥哥? 肆意的蹂躪停頓一瞬。 她喚他“哥哥”。 真動聽。 澤咀嚼回味著這兩個字。 本并非親生兄妹,聽著她此刻一喚,倒真像是他這個哥哥,壓著meimei行了背德的強(qiáng)jian之事。 徹底玷污了才好—— 馬眼因這聲嬌喚癢到了極致,足量的精水再次決堤。 “呃啊、走開……燙……” 陡然噴涌的蛇精燙得女孩邊哭邊抖,縮著肚子推搡他,已是被cao得怕極了。 囡囡終于服軟了。 可如此還不夠。 抱緊女孩,澤將射罷的yinjing再次拔了出來,難得好心的讓她泄泄?jié)M肚的yin水。 蛇尾游移,蛇人抱著少女往幽深的密林而去。 不夠、不夠…… —————— 黃昏的林中幽謐,哪怕是輕微的聲響,都會被放大到變得扎耳,枉論蛇人主導(dǎo)的抵死纏綿。 棲息在枝叢之間的鳥雀被逐漸急迫沉重的動靜驚擾,喳叫著飛遠(yuǎn),向著遠(yuǎn)處的斜陽振翅。 姚幺無力的側(cè)著頭,瞧著那幾只飛遠(yuǎn)的身影,還未看上片刻,便被男人咬住了唇,強(qiáng)迫她收回視線。 cao進(jìn)宮腔的roubang順勢一頂,深度和力度保持在少女無法忍受的程度,無力的吟聲被蛇人的唇舌吞沒。 誰來救救她吧…… 淚水滲進(jìn)相貼的唇瓣,咸得舌根發(fā)麻。 誰來都好…… 噗呲—— 熱燙的液體再次灌滿宮腔,還未等搏跳的碩物沉寂,澤就著盡根沒入的姿勢,直接將女孩的身體翻轉(zhuǎn),腔rou瞬間絞殺般纏緊roubang,莫大的快感讓澤忍不住仰頭喟嘆。 毫不理會少女的啜泣和求饒,肚兒中晃動的精水像是在按摩撐在宮房的guitou,快感攀升,他轉(zhuǎn)而將懷中嬌軟又放回地面,掐住顫抖下彎的細(xì)腰,大開大合的往翹臀沖撞—— “嗚啊……” 女孩嬌嫩的背上因方才靠在樹干上摩擦許久,留下了數(shù)道深淺不一的紅痕,少許傷痕稍深,甚至滲出星點(diǎn)血珠。 而澤見此慘象,非但沒有生出憐惜,反而cao得越發(fā)粗野。 那點(diǎn)斑駁紅血,倒像是將蛇人刺激得更加興奮,他喘息著俯下身,用舌尖舔去血珠,又沿著傷痕的走勢輕吮,隨后吻至少女凌亂的發(fā)間,尋得頸側(cè)跳動的血管,惡劣的用尖牙輕咬了一下。 “囡囡,今晚不回去了可好?” 他刻意將唇貼著女孩的側(cè)臉,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滿足的看著漂亮的眸子中因他的話語而充斥恐慌。 “不、哥哥,我想回——啊!” cao弄的速度甫一加快,女孩便只剩下力氣喘息,說不出反駁的話了。 他的東西…… 蛇人徹底覆蓋住身下可憐的獵物。 在這一刻,她的呼吸,她的身體,她的情緒,全都由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