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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 第150節(jié)

    眾人興致高漲,積極運轉自己的大腦,各種陰謀論層出不窮,一種猜測比一種猜測驚悚,罪名一個比一個大,到得最后竟然變成了于志寧意圖借太子染指朝綱,做幕后帝王,謀權篡位的程度。

    荒唐嗎?荒唐。他們不知這其中有些猜測不太符合常理,屬實荒謬嗎?知道。可這并不妨礙他們去猜啊。猜猜怎么呢,不是就不是唄。

    他們無所謂,可被猜的三位當事人就沒法無所謂了。

    當種種猜測傳入耳中,本來沒有吐血的陸德明與孔穎達也吐出一口鮮血來,而吐過一次血的于志寧再次吐出一口血,三人剛醒沒多久,又再次陷入暈厥。

    豎子,豎子!這群豎子是要亡他們于家/陸家/孔家??!

    第104章 太子仁善寬厚之名遠揚……

    東宮。

    朝會在一片混亂中結束, 于志寧人被送回家,李淵笑瞇瞇同李承乾吃了頓飯也走了,如今室內只剩李世民。

    “今日你阿翁在殿上說的那些話是你教的?”

    雖是疑問句, 確是陳述的語氣。答案幾乎擺在明面上, 那等言語完全不是李淵能說出來的,明顯句句藏著承乾的影子。

    李承乾點頭承認, 毫不避諱。

    李世民輕笑:“倒還知道先跟程咬金打招呼, 讓他時刻注意于志寧的行為?!?/br>
    若非如此,于志寧動作突然,程咬金反應不會那么快, 尤其他們還隔著一段距離呢。當時那等情況, 若非承乾早有準備, 待他們反應過來,于志寧已經(jīng)撞上去了。

    李承乾咧開嘴:“我不只跟程將軍打了招呼, 我還跟尉遲將軍秦將軍都打了招呼。畢竟于先生他們個人, 若同時發(fā)難,我怕程將軍顧及不來。一人看一個, 最是完美?!?/br>
    “你早就猜到他們會如此?”

    “沒有。就是防著點,有備無患?!?/br>
    夢里電視劇中這種死諫撞柱的好多呢,他怎會沒半點準備。

    李世民莞爾,他看了眼李淵離開的方向,嘆道:“承乾,其實你阿翁說的那些話, 阿耶也可以說。你為何選阿翁而不選阿耶, 阿耶說過會幫你的。你可是仍舊不信阿耶?”

    “不是的?!崩畛星H昵挽住李世民的胳膊靠過去,“我早就不氣阿耶了。”

    “那你……”

    “阿耶,阿翁今日那些話十分不客氣, 對于先生等人,甚至對整個朝堂的文臣沖擊都會很大。這些話可以說,但不該由你來說。不管怎么樣,于先生他們自秦王府時便跟著你,這一路走來,幫你良多,助你良多。

    “若他們當真犯了不得了的事,你自可依法處置。然而他們沒有。他們對我的勸諫也好,打壓也罷,都可說是教育方法不當。有不妥卻非大罪。至少目前不算大罪。即便我認為有挑刺找茬之嫌,但別的確實言辭過重?!?/br>
    李承乾很清楚如今的于志寧不是夢魘里的于志寧,陸德明與孔穎達也不是。他們遠沒有夢魘里那么“惡劣”?,F(xiàn)在的他們,李承乾愿意相信或許真的只是教育方法與思想理念的沖突與碰撞。

    再有,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圣人。

    他們心里具體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怎么做?;蛟S夢魘里他們著實可惡,但此刻一切尚未發(fā)生,就算有些東西初現(xiàn)端倪,也僅僅只是端倪,遠不到那個程度。

    他不能用他們或許會犯但還沒有犯的事來定罪。單以目前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幾次不合適的勸諫就讓他們承擔身敗名裂,千夫所指之后果,委實過了些。

    “阿耶,不論是流言而是今日在殿上的彈劾抨擊,我都盡量將于先生等人所為往嚴重了說,但事實如何,總有人看清,總有人心里明白。他們或許會認為于先生等人行為不妥,卻未必不會認為我們同樣動作太過。

    “所以,這些話不能由阿耶來說。阿耶不能寒了文臣之心,尤其不能寒了一路跟隨你的人之心。如果在這個棋局里面一定要有一個‘惡人’,這個‘惡人’為什么不能是阿翁呢?”

    李世民一頓:誒?這是故意讓李淵在前面當盾牌?

    李承乾輕笑:“阿翁如今日子過得未免太逍遙太閑適了些,總要給他找點事干。他從前不會做阿耶,虧欠兒子良多,現(xiàn)在我給他機會,他是不是該彌補一點。更何況是他自己說了最疼我,要幫我出氣的;還說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提。

    “他的身份足夠,威勢足夠,他要上殿無人敢攔,他要指著于先生的鼻子罵無人敢駁斥,便是言辭過激又如何?他都是太上皇了,沒有什么可失去就沒有什么好害怕,無所謂的。所以他出馬最為合適?!?/br>
    李承乾又眨眨眼:“最重要一點,唯有阿翁把這個惡人先做了,我們才能躲在后頭當好人啊?!?/br>
    李世民挑眉:把李淵當工具?這想法怎么這么妙呢!他的承乾果然機靈。

    “阿耶,我知道于先生他們其實有才華也有能力,你還有許多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你其實私心里并不是很愿意瞧見事情發(fā)展到過于嚴重的地步,致使不好收場。

    “但是對于我一路設局的行為,你沒有阻止,還給予幫助,甚至你都沒有將你的‘不愿意’宣之于口,因為你怕說出來后我會有種種顧慮,因為你疼我,你不想再傷我的心,不想我不高興。

    “這些我都知道的。所以我更不能讓阿耶去當這個惡人。阿耶還要與他們君臣相得呢。阿耶放心,我既然設了這個局,便一定會妥善收尾?!?/br>
    李世民啞然,張了張嘴,嘆道:“承乾,你不必如此。”

    李承乾搖頭:“并不只是為了阿耶,我本也沒想讓于先生等人身敗名裂,更沒想逼死他們。位先生是我的老師啊。他們即便有不對之處,但至少在講課授業(yè)方面,他們十分用心。

    “拋開動不動就勸諫的行為不談,他們才華橫溢,能力出眾,經(jīng)史子集順手捏來,教導我良多,令我受益匪淺?!?/br>
    有一說一,如果于志寧幾人改掉動不動勸諫的毛病,李承乾覺得他們是個好老師,待他學業(yè)盡心盡力,這點毋庸置疑。

    “我雖氣他們固執(zhí)卻也念著他們的好。而且原本是他們做得不妥,可若我出手太狠,便是我的不對了。所以我設這個局,并不是想將他們怎么樣,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往后不再挑刺,不再找茬;讓彼此能夠求同存異,找到最舒適的相處方式。

    “還有一點,于先生代表文臣。文臣勸諫實屬平常。就算諫得不妥,可以稍加教訓但不能出手過重,否則只怕會讓旁人心驚,從而影響以后的諫臣上疏進言。

    “朝廷需要文臣,更需要諫臣。就算再是明君,明君也是人而不是神,總會有出錯之時。朝堂內需要有這么一群人,不畏皇權、不懼生死、不惜前程,敢于在帝王懈怠的時候及時鞭策,敢于在帝王走歪的時候及時規(guī)正。

    “我從來不討厭敢于直諫之人,相反我非常欽佩他們。這世間門需要他們的存在。我們不能讓于先生的事情成為一個信號,阻斷了往后言官的勸諫之路。

    “即便阿耶圣明,都需諫臣言官從旁提醒,誰又能保證李家每一代的君主都賢德、不會出不肖子孫呢?到得那時,他們更需這些敢于直諫甚至是敢于死諫的臣子來掰正不正之風,使他們成為君王的一面鏡子,讓君王有所忌憚有所醒悟。

    “所以我們不能打擊諫臣言官的諫言之心,我們需要保留并絕對認可他們的果敢與骨氣。阿耶廣開言路不也是考慮到這些嗎?”

    李世民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滿滿笑意,心中無限感慨又無比驕傲。他原以為承乾此舉只是想出一口氣,卻沒想到他竟想了這么多,將朝堂格局、文臣言官之事都考慮進去了,甚至還思及到了子孫后代。

    他的承乾長大了。

    “阿耶的想法本是好的,也可見你海納百川之胸懷。但凡是總要有個度。帝王給予文臣言官上疏直諫之權,不以言獲罪,是出于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出于自律,也是出于對臣子的信任,可這不能變成臣子用來刷業(yè)績博美名的工具?!?/br>
    李世民一愣,驀然想到近日對于志寧等人的種種流言,其中便有這點。他臉上笑容緩緩收斂,陷入思索。

    “阿耶,所謂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這話不假,可是‘兼聽’不是讓他們什么都說,也不是讓君王什么都聽。若這些諫臣們大事小事甚至芝麻綠豆的事都要諫,君王全都要聽,又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偏聽’呢?

    “這不是對臣子的信任,而是對他們的縱容,也非是對自己的嚴格要求,而是給自己設置的牢籠。阿耶想落到這個地步嗎?”

    李世民猛然想到承乾提過的夢魘,他們若敢太子諫來諫去,稍有不妥便言辭激烈,甚至將之比作秦二世,那么對他這個君王會毫無動作嗎?不會的。

    他神色一肅,他想落到那個地步嗎?自然不想。

    “阿耶,如果不想,就不能給他們機會。你是君,他們是臣。既然為君臣,就應該有君臣該有的邊界感。阿耶當知若事情發(fā)展到一定地步,即便身為君王,即便有心,也有力所不能及。所以我們必須趁早,趁事情尚有可為、一切剛剛開始之際將苗頭扼殺。

    “皇權在我們手中,規(guī)則當由我們制定,而不由他們規(guī)劃。我們應該讓他們知道。他們可以上疏直言,但需是值得勸諫之事,不能盡挑細枝末節(jié),故意在帝王或儲君身上找可以上疏的點,將這當成政績你追我趕,爭當諫臣第一。”

    李承乾覺得,夢魘中以及李明樂查找到的資料里會出現(xiàn)諫臣良多,勸諫頻繁的瘋魔情景,有諫臣們把君王當業(yè)績刷的緣故,也是君王縱容之過。

    他不知道那個阿耶后續(xù)有沒有后悔,但他認為倘若阿耶一開始沒有給予他們這么高的自由度,沒有什么都聽什么都寬容以待,事情不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所以他要做的想做的一直不是針對于志寧陸德明與孔穎達人,而是從源頭扼制這種局面,抹殺此等情景重現(xiàn)的可能。

    李世民稍頓,轉而笑著摸了摸李承乾的頭:“承乾真厲害,想得比阿耶還透徹,有些東西是阿耶不夠周全,忽略了。承乾的意思阿耶明白,阿耶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承乾揚起小臉:“那接下來的事就交給阿耶了?!?/br>
    之后數(shù)日,于志寧等人仍舊休養(yǎng),不曾上朝,但李世民沒有閑著,百官也沒有閑著,朝會仍舊進行,且這些天的朝會十分熱鬧,每日都有人進言勸諫,甚至還不只一個。

    然而李世民對這些人的態(tài)度不一。有些勸諫他聽了反思了還夸贊勸諫之人說得好,給予褒獎,夸他是君王明鏡;有些勸諫他卻怒氣交加,當場駁回,厲聲斥責,不假辭色。

    眾人仔細回味,發(fā)現(xiàn)前者勸的都是該勸之事,后者……后者屬實有點不太必要。再聯(lián)想前陣子于志寧等人的風波,所有人恍然大悟,懂了,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在李世民忙忙碌碌的時候,另一邊的李承乾也沒閑著。第一步從百姓開始,第二步朝堂彈劾,第步阿耶做戲,第四步就該他出面收尾了。

    抱春送上調查來的資料,李承乾掃了一遍,眨眨眼:“這么看來于夫人當是明理之人?!?/br>
    “約莫如此。”

    李承乾眼睛一瞇:“既然這樣,那就找個機會同她說說吧。走,我們去于府。”

    隨即帶著許多藥材,還帶了個太醫(yī)署醫(yī)官前去看望于志寧。與以往不同,平日出門都是微服、十分低調的李承乾,這回破天荒高調的一次,擺著太子儀架來到于府。

    于府眾人出來跪迎,其中甚至包括于志寧。他被于夫人攙扶著,神色憔悴,身體虛弱,顯然大病未愈。

    李承乾忙上前阻止其下拜行禮:“于先生,我今日是以學生的身份來看望老師的,而不是以太子的身份到訪。先生快請起,萬不可如此。

    “來之前我不是讓人來報,不必迎接,就當日常訪友嗎?先生怎還這般逞強。若因我導致先生吹了風,病情加重,那便是我的罪過了。”

    他親自將于志寧扶起來,不動聲色占了于夫人的位子,沖抱春使了個眼色,攙著于志寧往屋內去,親力親為將他送到床上,讓好生躺著:“于先生今日覺得如何,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于志寧看著李承乾,心頭十分不是滋味,他如何瞧不出近日之事是李承乾的手筆呢,但他能說呢?他能揭穿嗎?他能斥責嗎?不能。有些東西是明明知道卻無法宣之于口的。他只能橫梗著胸間門的氣悶言道:“多謝殿下關心,臣并無大礙。”

    李承乾微微頷首,令醫(yī)官上前診脈,得知確實沒有大礙才松了口氣。

    “于先生,近日之事我已全都知曉了。是我不好,我沒想到自己一時失言,與百姓略微閑聊了兩句就被人傳成這樣,害得先生至此,全是我的錯。

    “先生教導我時日不短,此間門用心我是知道的。我明白先生不是流言中傳的那般。先生的冤屈我都理解。先生請安心養(yǎng)病,待病好了,我?guī)壬H自去同眾人解釋。

    “此事是因我而起,便該由我來終結。我是先生的學生,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自然不會眼看著先生陷入此等困境。不過當務之急先生還是要先把身子養(yǎng)好,我還等著先生為我講課授業(yè)呢?!?/br>
    儼然一副剛知道此事的無辜模樣,于志寧頭一回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學生竟還有這等本事,他張著嘴,萬千言語卡在喉頭,最終只化為一句:“多謝殿下記掛,叫殿下費心了。”

    李承乾笑著說應該的,又勸了幾句,神情關切,言語體貼,舉止殷勤。待湯藥端上來,親自喂給于志寧,更提出留下來照顧于志寧。

    “弟子侍奉先生,乃是應當應分?!?/br>
    話是這么說,但李承乾跟于志寧是尋常弟子與先生嗎?不是??!

    于志寧怎敢,于府眾人又怎敢,自是再勸阻,李承乾這才頗為遺憾地表示算了,起身告訴,于夫人親自送他出府,到得門口,李承乾轉身,面帶歉意。

    “師母,事情發(fā)展到這個模樣,牽連于府上下非我所愿。這些日子委屈你和師兄們了。我送來的東西除了給先生的藥材,還有些吃用之物,希望能解于府燃眉之急?!?/br>
    于夫人行禮謝恩,又道:“殿下心意臣婦已然明白,抱春娘子與臣婦說的,臣婦都記住了,臣婦知曉郎君在某些方面有些執(zhí)拗,臣婦會盡己所能勸說他。”

    “辛苦師母了。勞煩師母好好照顧先生,府中若有何需要,只管派人知會我。”李承乾望向院內,“我也不希望此事繼續(xù)下去,越鬧越大,波及愈廣。所以,還望先生能盡快好起來?!?/br>
    話說的隱晦,于夫人卻聽明白了。他要的哪里是于志寧好起來,而是于志寧好起來后的表態(tài)與配合,讓這件事以他設想的方式完美落幕。

    于夫人深吸一口氣,其實,莫說太子,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最不愿意繼續(xù)下去越鬧越大的人是他們啊。因而她微微篡緊藏在袖中的雙手,下定決心:“郎君平日身子還算康健,待休養(yǎng)幾日,很快會好起來的?!?/br>
    李承乾點點頭,眸中透出幾分滿意之色,和聰明人交流就是省事。

    他轉身離去,上得馬車,又轉道前往看望陸德明與孔穎達,同樣的事情再來一遍。從最后一位孔穎達的府上出來,天色已近傍晚。李承乾啟程回宮,馬車上輕笑著問抱春:“今日多少人看到我的儀架?”

    “太子儀架何等耀眼,自殿下一出宮門便有人瞧見了。這一路都有百姓跟隨,只是知道殿下此行是有要事,恐驚擾了殿下,不曾吵鬧不曾呼喊罷了。殿下,現(xiàn)如今全長安城都知你親自探望位先生?!?/br>
    李承乾托著腮笑瞇瞇:“我在幾位先生府中做的事也挑揀著讓人傳出去了嗎?”

    “是,都按照殿下的吩咐悄悄透給百姓了?!?/br>
    李承乾笑著點頭,沒再言語。

    沒多久,全城再次傳出言論,都在說太子仁善,寬厚大度,對老師恭謹有加,非但不計前嫌,派遣醫(yī)官照料,送上珍貴藥材,還親奉湯藥,事事叮囑,言辭關切。太子待先生,可真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身體已然好轉些,不必躺在床上,改為半靠在塌上休息的于志寧:???

    說什么他踩著太子成全自己的美名,他成全了嗎?成全個屁。這明明是太子踩著他們博得了仁善寬厚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