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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 第25節(jié)

    李承乾一頓,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阿鳶?”

    不怪他會如此,實在是當日不但為自己“沉冤昭雪”,還撈了兩個莊子后,他就自認為鷂鷹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回來后直接交給下人打理,沒關(guān)注了。如今過去三個多月,早忘光了。

    倒是抱春恐小郎君哪日想起來,常會前去查看,咦了一聲:“阿鳶平日很是乖巧,今日是怎么了?可是飼養(yǎng)的內(nèi)侍沒照顧好?”

    斂秋蹙眉:“這叫聲似乎不太對勁,你聽聽,里頭是不是還夾雜著人聲?”

    抱春又側(cè)耳聽了會兒:“好像是有。”

    李承乾站起身來:“這么麻煩聽來聽去作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幾人來到偏舍,就見鷂鷹張牙舞爪,朝著墻頭的人影攻擊,飼養(yǎng)的內(nèi)侍大聲呵斥,想把它叫回來,墻頭的人影也聲聲謾罵。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承道。

    鷂鷹的攻勢太猛,李承道在墻頭坐立不穩(wěn),啪嘰,掉了下去,可惜掉的不是自家這頭,而是墻外那頭。李承乾爬上去,看著摔了個大屁蹲在內(nèi)侍的攙扶下才緩緩爬起來的李承道,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李承道惱羞成怒:“李承乾,管好你養(yǎng)的小畜生。這小畜生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居然敢傷我,我定要阿翁把他給宰了?!?/br>
    李承乾非但不阻止,反而點頭:“好啊,你去!正好同阿翁說說,你作甚來爬宏義宮的墻頭。要不是因著你的身份,你以為你只是被阿鳶啄幾口?還有沒有命在都不一定呢。你當宏義宮的侍衛(wèi)是擺設(shè),還是當我阿耶是死的?”

    剛得到侍衛(wèi)稟報趕過來的李世民:……臭小子會不會說話,什么死不死的,他正值壯年!

    李承道也知自己理虧,支支吾吾:“我……我不過是來看看阿鳶,給它帶點新鮮的rou食?!?/br>
    李承乾瞧去,跟李承道一起摔下去的,旁邊確實還有一大塊生rou。但這說法他半分不信。

    “你腦子有疾?”

    李承道大怒:“你罵誰呢,你腦子才有疾。”

    “腦子沒疾,你大老遠跑來翻墻喂鷂鷹?喂得還是我的鷂鷹?”

    “我……反正我確實只是來看看阿鳶,你愛信不信。哼,我走了?!?/br>
    李承道跺腳,慌亂逃走。

    李承乾瞇起眼睛,轉(zhuǎn)而大悟:“我知道了。李承道肯定是賊心不死,當初他就跟我搶阿鳶,沒搶過我,這都三個多月了,居然還惦記著呢。前面三個多月不聲不響,故意讓我放松警惕。見我不怎么在意阿鳶了,就跑來投喂,想把阿鳶勾走。好深的心機?!?/br>
    他從墻上跳下,伸手將鷂鷹撈過來:“阿鳶,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思所以才啄他?干得好!賞!”

    被他粗魯動作弄得差點又一次厥過氣去的鷂鷹:……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李承乾放開手,吩咐內(nèi)侍:“每天多給他吃塊rou,這是賞它的。你把它養(yǎng)得很好,沒讓它輕易被人勾走,有功,你也有賞?!?/br>
    鷂鷹差點傷了太子家的小郎君,內(nèi)侍本心驚膽戰(zhàn),以為小畜生恐怕活不成了,自己這養(yǎng)小畜生的人沒看好畜生指不定也得遭罪,不料峰回路轉(zhuǎn),不但沒受牽連,還有賞賜。內(nèi)侍激動萬分,淚流滿面。

    心腹侍衛(wèi)看向李世民:“小郎君就這么把人放跑了,要不要……”

    李世民擺手:“不必。東宮還不至于蠢成這樣,讓自己五歲的孩子來爬墻頭打探。如此作為,是生怕我們發(fā)現(xiàn)不了嗎?”

    侍衛(wèi)默然,確實不像東宮的手筆。但是……

    “雖說如此,卻也不是不能做文章?!?/br>
    李世民嗤笑:“不必?!?/br>
    他心里明白,于李淵而言,雖偏疼承乾,卻也偏疼東宮。李承道是東宮所出,又會撒嬌。這些年他跟承乾鬧出多少官司?父親哪次正經(jīng)處理了?前一兩年還會稍微管管,不愿二人鬧得太僵,傷了感情。

    可惜事與愿違,兩人爭端越來越多,顯見是“兄弟情深”不能了,他就開始和稀泥,這邊哄哄,那邊哄哄。如今更絕,見哄都沒什么用,便開始“自暴自棄”,起了幾分躲避的意味來。

    李世民撇撇嘴,很看不上他爹這做法。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兒這出就算拿過來大做文章,也是沒什么用的。李淵壓根不會追究,指定三兩句話揭過去。既沒什么效果,反而還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失了氣度。

    再說,他李世民金戈鐵馬,千軍在前都不懼,何時淪落到需要給一個孩子潑臟水的地步?他沒這么無能。

    倘若日后大事得成,他必不會心慈手軟,定是要斬草除根的。但這跟用陰私手段對付一個五歲的孩子是兩碼事。

    ********

    走出宏義宮地盤的李承道懊惱不已,內(nèi)侍紛紛上前詢問:“小郎君沒事吧?可有傷著?”

    內(nèi)侍把李承乾上上下下檢查了數(shù)遍,發(fā)現(xiàn)其雖發(fā)髻亂了,衣服破了,但鷂鷹那幾口皆沒咬到皮rou,摔下來時也有他們墊背,全身未見明顯傷口,一個個皆松了口氣。

    李承道卻很不高興,表情幾度變幻,最后哀怨嘆氣。

    看來第一計劃是不成了。那鷂鷹成了精似的,別說糊弄它去給自己弄種子。自己才開口沒說幾句話呢,小畜生就發(fā)瘋一樣咬人。顯見得是被李承乾養(yǎng)熟了的。這種畜生,就算再弄來種子,也一定不會給他。待它再好也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李承道冷哼一聲,這條路走不通,他走第二條就是。

    于是,沒兩天,李承乾便聽聞李承道在到處打聽胡商手里頭的種子。

    裴行儉眉眼微動:“他這是想學(xué)你?”

    李承乾便把自己怎么在李淵面前激將李承道下套的事說了,嗤聲道:“早說了他腦子有疾,他還不承認。我看他一點都不像太子伯父生出來的,倒像是四叔生的,跟四叔一模一樣?!?/br>
    裴行儉:???

    “都一樣的蠢?!?/br>
    裴行儉:……

    李承乾把手里的西瓜皮一丟,拿過帕子擦了嘴,笑瞇瞇接著說:“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一點?!?/br>
    當初的辣椒種子是銀月村的人從胡商手里買來的,這回的土豆種子未必不會也在胡商手里。雖然系統(tǒng)說的是一個月,但不代表非得等到最后期限。譬如辣椒,說好半個月內(nèi),其實他拿到手的時候差不多是隔了十來天。

    由此可見,這個時限是靈活的。李承乾猜,系統(tǒng)可能也在找時機?既然如此,他是不是不必干等著系統(tǒng)動手,可以自己也找找看呢?指不定能讓系統(tǒng)從中尋摸到機會,提前送達?

    李承乾眼睛一亮:“胡商趨利,做什么苦哈哈的一個個去找,讓他們自己捧著東西來不行嗎?”

    次日,李承乾將長孫家慶叫過來,在西市旁邊的坊間租了個鋪子,名曰:中山王特定辦事處。并讓人傳出話去,只要誰手里有稀奇的以往沒見過的種子或其他已育苗的作物,都可以拿到此處進獻給中山王,賞賜豐厚。

    若手中沒有這類東西,但知道與其相關(guān)的線索,一樣可以來稟報,一經(jīng)查實,也有賞金。或是家中富余,不想要賞金的,可以同中山王提一個要求。這個要求只需不違道德,不違律法,又在中山王能力范圍之內(nèi),中山王都會滿足。

    李承道得聞消息匆匆趕來,便看到辦事處門口烏壓壓的,里三圈外三圈的人,人人手里一個小袋子,寶貝一般捧著。他們不知道懷里的種子算不算稀奇,可沒關(guān)系,辦事處有通農(nóng)事的人員,會負責(zé)查驗。若是稀奇,能獲得大筆賞賜;若不稀奇也沒懲罰不是?

    這等不一定賺,但肯定不賠的買賣,誰不想來碰碰運氣呢?

    李承道氣得跺腳,冷眼掃過身后內(nèi)侍:“這樣的辦法,你們怎么想不到?”

    內(nèi)侍一個接一個跪下來:“奴蠢笨?!?/br>
    奴蠢笨?

    想不到是蠢笨,那同樣沒想到的自己呢?

    李承道:……心梗了。

    第25章

    他暗恨不已, 咬牙切齒,轉(zhuǎn)頭就吩咐人也去租鋪子弄辦事處,也在西市附近, 離李承乾的辦事處就隔了十幾米,大擺對壘之勢。

    哼哼, 當全天下只有你李承乾能有辦事處?他是沒那個錢財賞賜人嗎?李承乾有個中山王的爵位, 他也是安陸郡王, 再說他前頭還能加個“太子家小郎君”的前綴呢,不比李承乾的名頭好使?

    李承道不服, 李承乾有的,他也要有,絕不能輸給李承乾。于是一聲令下, 討好諂媚者無數(shù),辦事處次日就開了起來, 配置與李承乾處一模一樣。

    李承乾知道后翻了個白眼, 罵道:“學(xué)人精?!?/br>
    仆從又說:“安陸郡王特意將賞賜提高,比我們多兩成。現(xiàn)如今辦事處外頭等著的人全跑安陸郡王那邊去了?!?/br>
    李承乾愣了下。仆從覷著他的面色小心問:“小郎君, 我們是否要把賞賜跟著往上加?”

    裴行儉蹙眉:“不妥。承乾, 安陸郡王的脾氣你也清楚,他這么做擺明是跟你對上了。你若加,他必定也會加。你來我往, 賞賜一層一層往上摞,何時是個頭?”

    賞賜一層一層往上摞?

    李承乾眼睛亮起來,立時發(fā)話:“加!必須加!”

    裴行儉:???合著我剛才的話白說了?

    “承乾, 我知道你手里頭的東西多, 不在意那些賞賜, 安陸郡王想來也不在意??赡銈冞@么哄抬, 鬧得沸沸揚揚,指定會讓全長安城看笑話。傳到宮里,叫圣人知道也不好聽。”

    李承乾擺手:“我才不會那么傻呢。你等著看好戲吧,這事兒就算是笑話,也絕對只是李承道一個人的笑話,斷不會是我的。”

    裴行儉一愣,聽這話的意思他另有布置?這是又想坑人了?

    雖不知李承乾究竟要做什么,但見他不是一味哄抬價格,裴行儉略放了心。

    仆從領(lǐng)命離去,吩咐辦事處照做。李承道得知后,果然也加了。你多一成,我高兩成。這般來來回回,不到兩日,賞賜直接翻了好幾倍。

    李承乾終于出面讓辦事處停下來。這頭半天沒動靜,李承道狐疑萬分,親自找上李承乾:“你怎么不加了?”

    李承乾哼唧:“你樂意加你自己加去,我才不當冤大頭呢?!?/br>
    李承道嗤鼻,說得好聽,不就是玩不起嗎?你要是真不想當這么冤大頭,之前那么使勁作甚?再說,又不是所有過來進獻種子的胡商都能得到賞賜,有好幾個精通農(nóng)事的人坐鎮(zhèn)呢。得是新種子才行。

    便是提供線索,也是需要查實的。錢并不白給,怎么就是冤大頭了?這說法根本站不住腳??隙ㄊ抢畛星斀o了自己,又不肯承認,所以只能嘴上討便宜。呵。

    難得贏一回,李承道得意洋洋,一整日心情都倍兒棒。

    這頭,李承乾也很開心,吃著西瓜吐著籽,等西瓜紅瓤見底,西瓜皮一扔,將桌上的西瓜籽攏到一塊,叫了抱春過來:“洗一洗,擦干凈,拿個荷包裝起來?!?/br>
    抱春不明所以:“小郎君是要收攏種子,以備明年栽種之用嗎?”

    “明年的種子不急,那得精挑細選,不能馬虎。這個我有別的用處,你幫我收起來就行。對了,荷包別用金貴的,選個布料普通的。”

    抱春不知他要做什么,卻也應(yīng)了:“小郎君身邊哪有不金貴的東西,呆會兒婢子去府中小丫頭處尋一個吧?!?/br>
    李承乾點頭:“既然要尋,就湊倆吧。一個裝西瓜籽,另一個塞幾顆辣椒種子進去?!?/br>
    抱春:???

    裴行儉念頭閃過:“你想拿去安陸郡王辦事處換賞賜?”

    李承乾笑瞇瞇:“是啊,不然我作甚跟他哄抬價格?”

    裴行儉挑眉:“你曾送齊王八盆

    辣椒,安陸郡王應(yīng)是見過辣椒樹的,但必不認識辣椒種子。所以辣椒倒還罷了,可西瓜不同。他吃過西瓜。你就這么吐出來給他,當他是傻子呢?”

    “他本來就是傻子啊?!?/br>
    裴行儉:……

    “我了解李承道,他最不耐煩農(nóng)事,每回阿翁提倡重農(nóng),讓皇家子弟做表率,他就裝病。這種活動我就沒見他出席過一次。他對這個一竅不通。

    “那天他非要把我的西瓜說成寒瓜,我便讓他往后別吃西瓜,吃寒瓜算了,還讓阿翁別賜給他。阿翁倒是沒明著賜他,卻給了東宮不少。但他心氣大,不肯叫我看笑話呢,死活不肯吃?!?/br>
    裴行儉訝異:“東宮的事你都知道?”

    李承乾挑眉:“阿翁說的啊?!?/br>
    裴行儉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