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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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卿依然沒給他好臉色,“怎么?舍不得啊,舍不得就把人追回來?!?/br> “我何時說舍不得了?!苯褵o奈道,“你別耍小孩子脾氣。” 江黎聽到這里,起身走出去。 何玉卿睨著江昭說道:“我脾氣一向如此,而且這輩子都不打算改了,江大人若是受不了,還是離我遠(yuǎn)些的好?!?/br> “非要這般講話嗎?”江昭眉梢蹙起,不知她為何會這樣。 何玉卿為何如此,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趙云嫣差人送來的那封信箋,她在信中一口一個阿昭的喚著,道,江昭喜歡的是溫柔婉約的女子,才不是何玉卿這般性格跳脫的女子。 說好聽了,她這叫活潑,說不好聽叫瘋癲。 何玉卿的信心便是這般被打擊的,加上江昭平日的淡漠,她越發(fā)覺得,是自己叨擾的太過,江昭才不得不回應(yīng)的。 喜歡一人,總會這樣患得患失。 何玉卿也是如此,思索許久后,覺得放過江昭,他不是喜歡溫柔婉約的嗎,那去找溫柔婉約的好了。 “我只會這般講話,”何玉卿道,“不喜歡可以不要聽?!?/br> “阿卿,”江昭見她要走,情急之下扣住她的手腕,“不講清楚你今日不許走?!?/br> “你管我,我今日便是飛走不可了。”何玉卿用力掙扎,掙脫不出,她去掰他手指,還是不行,她低頭去咬。 反正她就是這般沒規(guī)矩,隨他怎么想了。 江昭受痛也未松手,任她咬著,直到她力度變輕,他道:“消氣了嗎?沒消氣你再咬?!?/br> 何玉卿紅著眼眸睨向江昭,眼睫輕顫著說道:“江昭你真壞,你就是最壞的?!?/br> 說著,何玉卿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捶打他胸口,一下一下。 江昭不躲,任她打,見她眼角有淚溢出,心一軟,情不自禁地把她攬在了懷里,雖只于理不合,但他還是不想松手,用力的緊緊抱住她,輕哄,“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氣了好不好?” 何玉卿哭出聲音。 江昭慌得沒法,退開些,抬手給她擦拭眼淚,“好,給你打,你用力打?!?/br> 他側(cè)身靠近,讓她打。 何玉卿細(xì)密卷翹的上睫上染著晶瑩剔透的珠子,珠子滾落,拉出細(xì)長的絲,看上去真是委屈極了。 江昭更懊悔了,心道,為何要同她講道理呢,聽著她罵不就好了嗎,干嘛要惹她哭,最后哭的是她,心疼的卻是他。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br> 何玉卿不管,她就是要哭,聲音從里間傳到了外間,店里伙計紛紛停下手里的活側(cè)眸看過來,琢磨著,這是怎么了? 何玉卿不管,江昭還是要顧及的,他這才進(jìn)來一會兒便把人弄哭了,誰知外面那些人會怎么想他。 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哄了,他把她攬懷里,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背,像哄孩童一樣哄她。 “乖,別哭了?!?/br> 何玉卿是真不好哄,江昭離開前也沒把人哄好,可是他又不能不走,天子急召,他必須要進(jìn)宮的。 “阿卿,回來咱們再說,你莫要再哭了?!?/br> 何玉卿用她那雙沁著水霧的眸子凝視他,雖然一句話也未說,但又好像說了許多。 江昭心猿意馬,恨不得把人藏在懷里帶走。 - 江黎沒再插手何玉卿同江昭的事,她也有急事需要處理,派出去的人說有了她身世的線索,大抵再過段日子便能查出什么了。 江黎喜極,尋了好久,終于有些眉目了,她隱隱期待著,不知親生父母可還在人世,若是他們在的話,不知可會喜歡她。 她想,或許會喜歡吧。 …… 荀衍有幾日沒見江黎了,心里有些擔(dān)憂,忙完生意上的事后便別苑尋她了。 今日雪太大,江黎怕冷,未曾出門,見荀衍來,她含笑迎上去,這日午膳他們是一起吃的。 膳后,兩人去偏廳對弈,恍惚的,有道身影出現(xiàn),江黎眸光順著他腳上的黑靴一點點上移,最后落在他臉上。 是謝云舟。 江黎捏著棋子的手指狠狠顫了下,沒拿穩(wěn),棋子掉了。 荀衍凝視著,眼睫重重顫了下,他先開了口,“謝將軍。” 謝云舟眸光一直在江黎身上,并未理會荀衍。 荀衍也不惱,“真是湊巧,每次都能同將軍遇上,咱們還真是有緣?!?/br> “孽緣吧。”謝云舟淡聲道。 荀衍挑眉:“說的好,我也正是此意?!?/br> 可不是孽緣,同時喜歡上一同一個女子,不是孽緣是什么。 “孽緣就得斬了?!敝x云舟問道,“荀公子過年都不回曲城么?” 荀衍本家在曲城,后遷移至燕京城,家里的老人都在曲城。 “看來將軍對我很關(guān)心,連我回不回曲城都惦記?!避餮艿?,“荀某謝過了?!?/br> “荀公子多慮了?!敝x云舟冷聲道,“你去哪里我并不關(guān)心,我只希望你別叨擾阿黎。” “阿黎,我叨擾你了嗎?”荀衍眼底盛著光,話語輕柔道,“阿黎,也嫌棄我嗎?” “怎么會,”江黎怎么會嫌棄他,她把他當(dāng)兄長,“從未嫌棄?!?/br> 這話落在荀衍耳中極是中聽,落在謝云舟耳中便讓人生氣了些。 荀衍占了上風(fēng),心情極好,輕揚(yáng)衣袖,“阿黎,上次給你做的面好吃嗎?” “好吃?!贝_實是江黎吃過的最好吃的面。 “那好,我今日再給你做?!避餮芊畔缕遄?,“不過,要勞你幫忙?!?/br> 既然謝云舟不走,那他便想辦法膈應(yīng)他,把江黎叫走,是最能膈應(yīng)他的方法。 “好。”江黎道。 說著,兩人站起身,抬腳朝外走。 謝云舟大步上前攔在江黎面前,手虛虛擋著,江黎想起了那夜的事,想起了那個夢,心里一陣激蕩,下意識退了退。 便是這個無意識的舉動讓謝云舟蹙起眉,他手指蜷縮到一起,須臾,又展開。 “你去屋里歇著,我同荀公子一起。”謝云舟道,“我去給荀公子幫忙?!?/br> 最后畫面成了那般—— 廚房里,江黎金珠銀珠站在幾步外看著,一身白色錦袍的荀衍和一身青色錦袍的謝云舟,并排站在一起。 兩人一個切菜,一個和面。 這個場面有些太過震撼,金珠銀珠都看呆了,明動燕京城的世家公子和名動朝野的鎮(zhèn)國大將軍竟然擼起袖子走飯。 而且手法都很嫻熟,簡直是三觀震碎。 金珠銀珠呆愣看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就怕這是夢,后來銀珠悄悄掐了下自己,好疼,不是夢。 江黎算是最淡定的了,她挑眉凝視著,唇角若有似無揚(yáng)起,風(fēng)卷起她輕垂的發(fā)絲,臉頰上映出淡淡的紅。 隱約的,她有幾許羞澀。 那個夢的中間部分,也是謝云舟給她做了面條吃,他把她抱坐在腿上,一口一口喂。 他還捏著她下頜問:“喜歡嗎?” 她顫著眼睫羞赧說:“喜歡?!?/br> 謝云舟把她緊緊攬在懷里,咬著她唇瓣,問:“喜歡面還是喜歡做面的人?” 江黎戰(zhàn)栗著,回:“面……” 唇上的力道加重,她被腰疼了,她心顫著改口,“人。” 本以為這般說了,他會放過她,誰知他咬的我更重了。 “小姐,小姐?!便y珠在喚江黎,江黎回過神,“怎么了?” 銀珠努努嘴,“將軍在問你話呢?” 江黎望向謝云州,抿抿唇,“何事?” 謝云舟走近,解開氅衣帶子披她身上,輕柔道:“穿好,不要生病?!?/br> 那氅衣上面還有他清冽的檀木香氣,很沁人肺腑的香氣,江黎的心又很很顫了一下。 須臾,她臉頰似有什么拂過,熱熱的,她掀起眸,迎上了謝云舟含笑的眼神,“你臉臟了。” 江黎撫上臉頰,似乎暖意還在,她眼睫顫了一次又一次,眼底的濕氣更重了,她性子軟不禁鬧,謝云舟這般肆無忌憚,她除了羞澀還是羞澀。 荀衍見狀瞇起眸子,“阿黎?!?/br> 江黎轉(zhuǎn)頭去看他,“衍哥哥有事?” 面對荀衍,她又正常了些,心跳也不那么快了,臉頰上的火也小了。 “你過來,我有話要同你講。”荀衍道。 江黎越過謝云舟朝荀衍走前,剛邁出一步,被謝云舟牽住了手指,沒用力,虛虛牽著,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江黎心中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若是強(qiáng)勢的話,她也會變得強(qiáng)勢,但他若是這般軟糯,江黎也只能軟糯,停下,柔聲道:“我去看看?!?/br> 謝云舟才不給江黎看近荀衍的機(jī)會,捏捏她手指,“太冷,你先回房間?!?/br> “我不冷。”江黎道。 謝云舟又捏了捏她,“手指都是涼的,怎么會不冷,聽話,回房間?!?/br> “可是,衍哥哥他——” 江黎話未說完,謝云舟傾身湊近,他纖長的眼睫險些要觸碰到江黎的眼睫,勾人射魄的眸子微微上挑,喉結(jié)輕滾,話語越發(fā)大膽。 “還是說,你要我抱你回去。”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