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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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嚇壞江黎, 他沒敢再近一步,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阿黎。”他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繾綣動聽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散開,帶著眷戀和不舍,他道,“你說我到底該把你怎么辦?” 動不的,又舍不得放手。 他內(nèi)心的掙扎無人知曉,若是可以,他真想一直擁著她。 謝云舟沒吃醉,卻有種吃醉的感覺,他鼻尖抵上她的鼻尖,說:“阿黎,我錯了?!?/br> 原諒我吧。 一次也好。 不然他真要瘋了。 江黎受不住他這般炙熱的眼神,身子輕顫起來,臉頰上映出重重的紅潮,比冬日里的梅還惹眼還勾人,似燃著的火,燒得謝云舟喉嚨發(fā)燙。 他又朝前傾了傾,聲音壓抑道,“阿黎,看看我?!?/br> 說話間,他眸光在江黎臉上拂過,一寸寸的像是用眼神在親吻著她,那般小心翼翼,那般炙熱難耐。 他的眼神太過guntang,江黎不敢對視,緩緩垂下眸,戰(zhàn)栗依然還在,她手扯著群裾,衣衫上現(xiàn)出褶皺。 心跳一次比一次快,好像要破腔而出。 江黎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日,她被丫鬟欺負(fù)推倒在地,手掌心溢出血,她無助哭泣,最難堪時,他大步走來攙扶起她,并厲聲訓(xùn)斥了丫鬟。 那一剎,他如天神降凡,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讓她明了,原來如她這般的人,也是有人真心對待的。 那日,天空下著綿綿細(xì)雨,風(fēng)吹在身上猶如刀絞,她第一次沒察覺到冷,側(cè)眸偷瞄著他,心跳如雷,與今夜一般無二。 謝云舟指腹撫上她臉頰,那雙深情的眼眸里流淌著nongnong的情誼,似捅了天倒了海,他輕顫著呼喚她的名字,一次一次。 “阿黎,阿黎,阿黎……” 江黎被他喚的心神恍惚,眼睫輕顫著說不出一句話,眼底氤氳蒙蒙的,若不是有他扶著,此時的她怕是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 “謝云……” “叫我阿舟?!?/br> 謝云舟打斷了她的話,話語里帶著乞求,輕哄道:“阿黎,叫我阿舟?!?/br> “乖,叫我阿舟?!?/br> 他唇落在了她臉側(cè),帶來驚濤駭浪般的暖意。江黎身子猛地顫一下,情不自禁地喚了聲:“……阿,舟。” 她聲音很小,呼吸聲都能蓋住,但謝云舟還是聽到了,他心如萬馬奔騰,只剩雀躍。 謝云舟便是那年入朝為官也沒有如此開心。 “阿黎?!?/br> “阿黎?!?/br> “阿黎?!?/br> 他好像怎么也叫不夠她的名字,一聲一聲低喃叫著,眼底的那片海徹底翻滾起來。 他的阿黎…… 江黎只喚了那一聲,一聲便好似要了她的命般,那些難以言說的情愫充斥在她心間。 心悸,難捱,感動,激昂,慌亂,害怕,期待……太多太多,連她也不知道要如何。 她似攀在浮木上,浩瀚深海中獨游,忽地,前方有盞明燈為她指路,她順著光的方向奔去。 起起伏伏,終于在即將溺斃時觸碰到了那盞燈。 炙熱燈光為她照亮了前行的路,她不再是孤獨無倚。 她貧瘠的人生里,終于不一樣了,那人在聲聲喚著她,他用炙熱的眼神做指路燈,用滿腔的愛意包裹著她,讓她前路順暢安虞。 他,叫謝云舟。 “小姐,公子命人給小姐送來了吃食,說是小姐最喜歡的……”銀珠抬腳走進,下一息生生頓住,怔愣片刻后倏然轉(zhuǎn)身,“小姐對不起,奴婢不知道你們——在忙?!?/br> 相貼的兩個人驟然分開,江黎腿一軟,身子朝下滑去,謝云舟及時扶住她,把她提起。 江黎扶著他手臂站起,理了理貼在臉頰上的發(fā)絲,輕咳一聲:“怎么了?” 銀珠背對著,舉高食盒,“公子命人送來了吃食,小姐要吃嗎?” “去放廚房吧?!苯柩鹧b鎮(zhèn)定吩咐道,其實心里很慌。 “是?!便y珠點點頭,“奴婢去放廚房?!?/br> 她抬腳急匆匆朝前走去,方走兩步撞在了墻上。 “咚”地一聲傳來,銀珠輕嘶一下,捂著額頭繼續(xù)朝前走。 經(jīng)她這么一鬧,所有的迤邐瞬間沒了,那些曖昧驚心動魄好似被流淌進來的風(fēng)吹走了一般。 江黎瞬間清醒過來,輕顫著眼睫道:“時辰不早了,將軍請回吧?!?/br> 言罷,她沒等謝云舟說什么,提著群裾先步出了偏廳。 謝云舟凝視著她,眉眼間是難掩的失落,就差一點,一點便成功了。 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別苑,心像是被什么吊著,久久不能落地。 - 這夜,江黎睡得很不好,她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是偏廳那幕的延續(xù),謝云舟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凝視她,指腹從唇瓣移到她臉頰上,又從她臉頰移會她唇瓣。 他手指上好像帶著火,燒得她臉頰guntang,意識迷離,連推拒也沒了,就那般任他採頡。 他說:“阿黎,閉眼?!?/br> 她便乖乖閉上了眼,唇上傳來濕漉漉的觸感,他在親吻她,起初他親吻得還算溫柔,后來便強勢起來,唇舌并用撬開了她的唇。 肆意汲取著她口中的芳香。 她下意識要逃,剛退開一點,又被他乘勝追來,他捏住她的下頜讓她動彈不得。 “阿黎,別躲,讓我親?!彼⒌脑捳Z一聲聲傳來,“張開嘴。” 她像是失了心神般,他說什么她便做什么,乖乖地張開了嘴,任他勾扯。 后來她受不住哭著求饒。 他也是真的壞,咬著她舌尖不松開,最后勾著她耳垂,道:“知道我等這日多久了嗎?” 江黎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只能搖頭,謝云舟似乎也不一定非要她答,她攫住她的下巴,邊親吻邊訴說愛意。 許久后,他磨礪者她的唇,乞求說道: “阿黎,求你,愛我吧?!?/br> 他不貪心,浩瀚星河,他只取一點,一點足矣。 江黎的發(fā)絲被汗水浸染,眼底都是濕漉漉的熱氣,像是攏了朝露在其中,看人時能讓人瘋魔。 謝云舟做出了更瘋魔的舉動,他把她按在了書案上,指尖抵著她唇,“來,愛我?!?/br> 夢境最后,江黎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是否應(yīng)下了那句“愛他”,唯一記得的,是他那雙能吞噬人的眼眸。 看一眼,叫她甘愿折服。 …… 江黎醒來后,大口喘息,心道,她也瘋了吧,不然怎會做這樣的夢。 - 何玉卿不知道江黎同謝云舟發(fā)生的那段,不知從哪里尋來了若干男子的畫像,在江黎面前攤開,指尖戳了戳,“看看?!?/br> 江黎放下手里的賬簿,“這是?” “畫像?!焙斡袂涞?,“看看有沒有鐘意的,回頭好相看相看?!?/br> 江黎臉頰上溢出紅潮,“干嘛突然看這個?” “也不是突然,”何玉卿道,“你不是說不會再同謝云舟在一起了么,我就想著給你尋個鐘意的,也不急,你慢慢挑,慢慢選,萬一有心儀的,咱們就相看,沒有也沒關(guān)系?!?/br> 何玉卿之所以這般做,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女子嘛,自己固然好,但有個可倚靠的男子也才是好的。 大燕朝除了尼姑庵的那些姑子,可沒哪個女子能一直呆在府里不嫁人的,她吧,還好,性子硬,別人也強求不來,但阿黎不行,性子軟,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 何玉卿把畫像往前遞了遞,“這個怎么樣?是個解元。” “哦,還有這個,是個經(jīng)商的?!?/br> “這個也可以,是個私塾先生?!?/br> “這個這個,是節(jié)度使的家的公子,人品還不錯。” “我覺得這個也可以……” 何玉卿一張張看過來,“阿黎,你倒是看看嘛?!?/br> 江黎對何玉卿最是了解,之前她還口口聲聲女子不必嫁人,這次過去沒多久,又給她張羅親事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我兄長又惹你生氣了?”江黎問道。 提起江昭,何玉卿看畫像的心思都沒了,懨懨說道:“沒有,他沒惹我生氣?!?/br> “那你為何不見他?”江昭一大早都求到她那去了,說何玉卿就是不理會他,求江黎幫幫忙,說和一下。 “不想見,”何玉卿又隨手翻了幾張畫像,“你看這個怎么樣?” 江黎掃了眼,淡聲道:“你同我兄長要是有誤會便及早解開,切莫意氣用事?!?/br> “誤會?哪里誤會?!焙斡袂淦ばou不笑道,“我們什么誤會都沒有。” 江黎輕嘆一聲:“阿卿?!?/br> 何玉卿把畫像收起來,“你是不是都不喜歡,那好,我自己選,選個如意郎君把自己嫁出去?!?/br> 江昭進來時正好聽到這句,掀簾子的手一頓,臉上再無一絲笑意,何玉卿聽到腳步聲緩緩回頭,見是江昭,什么也沒說,站起便走。 江昭攔住她,“阿卿,與我談?wù)??!?/br> “不想談?!焙斡袂涑谅暤?,“也沒什么要談的?!?/br> “趙云嫣已經(jīng)離開燕京城了。”江昭道,“你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