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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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哪知,他家阿黎那般認死理,便是沒有拜堂,也執(zhí)意要做謝家兒媳。 后來,他又得知阿黎在將軍府過的很不好,他便給謝云舟寫信,再次求他放了江黎。 可惜的是,事與愿違,江黎等了謝云舟三年,在謝家做牛做馬三年。 他的阿黎,那般的苦。 江黎聽江昭講完,不知該說造化弄人還是命該如此,她斂眉沉默,盯著拂在地上的光影發(fā)呆。 那一道道影跡好像躍上了她的心頭,在她心里落下重重的痕跡,那些痕跡,隱約出現(xiàn)一張清雋的臉。 他嗓音繾綣動聽,柔聲喚她:“阿黎。” 江黎的心抖了下。 - 雨停那日,江黎外出辦事不湊巧的遇到一人,或許不是不湊巧,而是她特意等在半路攔她的。 趙云嫣一直執(zhí)著于與江昭再續(xù)前緣,無論誰說什么都不聽,今日她把江黎堵在路上也是為了這件事。 趙云嫣說道:“江昭同我的事你少管?!?/br> 江黎每每見她總能生出不同的心境,趙云嫣真的很讓人生厭。 “江昭是我兄長,我要作何與你何干,”江黎道,“勸你還是少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好?!?/br> “怎么?難不成你還要對我做什么?”趙云嫣才不信江黎敢做什么,江黎她啊,就是個軟柿子。 這話可不是她講的,是江藴講的,說江黎是草包是軟柿子,誰想捏隨便捏。 其實江藴說的比這更不入耳,在江藴眼里,江黎就是個偷兒,偷了她的姻緣,偷了她的將軍夫人之位。 江藴對江黎的恨意,怕是一輩子都難消。 “你可以試試。”江黎不是之前的江黎了,她會守護好身邊的人,有人要是敢打他們的主意,她不會讓那人好過的。 “江黎你整日看不慣我,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趙云嫣聲冷道,“你一邊同謝云舟糾纏,一邊又同那個荀公子見面,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好貨色嗎。” “你與我半斤八兩。” “錯,你還不如我呢?!?/br> 江黎睨著她,眼神肅冷,沉聲道:“我再不知廉恥也不會如你那般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br> “你——” “趙云嫣我念昔日情誼不想同比計較,怎么,你真當我好欺負嗎,”江黎冷聲道,“這是最后一次你攔我馬車,若是再有下一次,我馬車不會停。” 趙云嫣身形一頓,陡然有種江黎變了的感覺,她凝視著她,“你你少唬我。” “你可以試試。”江黎道,“試試我敢不敢?!?/br> 趙云嫣如此惜命才不會去試,挺直背脊道:“我懶得同你計較,快告訴我江藴在哪里?” 她攔住江黎馬車的第二個目的,便是探出江藴的去向。 江藴手里有一物她急需取回,不然日日難安。 “不知?!苯枋钦娌恢斎帐侵x云舟派人把江藴送出城的,江藴去向只有謝云舟和親信知道。 她淡笑,“我便是知曉也不會告訴你的?!?/br> “江黎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能拿你怎么樣了。”趙云嫣在江府這些年作威作福慣了,加之江黎一直對她恭恭敬敬,讓她還沒從以前的相處中醒過神來,覺得她還可以對江黎胡呼來喝去。 殊不知一切都變了,她與江黎來說就是陌生人。 “那你想拿我怎么樣?”江黎問道。 “來人——”趙云嫣輕呵一聲,隨后才想起,她今日是自己一人出來的,春草在照看著孩子。 想起那個孩子,趙云嫣一陣煩躁,看江黎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江黎不甘示弱地回視著,定定道:“趙云嫣你配不上我兄長?!?/br> 江昭是趙云嫣心底最深的期盼,聽到江黎如此講,她瘋了一樣沖過來,只是還未碰觸到江黎,別被人一把推開。 推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阿川。 有阿川的地方肯定有謝云舟,不多時謝云舟出現(xiàn)在眼前,輕掀車簾道;“趙小姐,好巧啊?!?/br> 不知為何,趙云嫣每次見荀衍都會生出一抹恐懼感,她就是很怕很怕他。 趙云嫣抿抿唇,吞咽下口水,緩緩后退。 荀衍從馬車內(nèi)走出,睨著趙云嫣說道:“趙小姐活夠了大可告知荀某一聲,荀某不介意代勞送你一程。” 這般的話語嚇得趙云嫣腿都軟了。 “哦,對了,”荀衍又道,“江大性子好不介意你亂來,但我這人不行,最見不得那些胡攪蠻纏的事,若是下次讓我再聽到你去找江大人的麻煩,我定會好好會會你。” “嗯?記住了嗎?” 明明是一副天人之姿,說出口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趙云嫣退了又退,險些摔倒在地。 最后一句也不敢多言,抓身倉皇離開。 江黎在金珠的攙扶下緩緩步下馬車,含笑道:“衍哥哥好巧?!?/br> 不是巧,是荀衍專門來尋江黎的,他道:“是啊,確實巧,你這是去哪?” “糧行?!苯杌氐馈?/br> “那正好,一起吧?!避餮茼馈?/br> 江黎輕點頭,“嗯好?!?/br> 兩人轉(zhuǎn)身一起朝馬車走去,上馬車前江黎不知被什么絆了下,荀衍一把扶住她,柔聲道:“沒事吧?” 江黎搖頭:“沒事。” 遠處跟著江黎的那人,掏出小本本寫了什么,隨后眉梢皺起,不知將軍看了后,會不會生氣。 隨后他又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將軍吩咐的差事,說的是事無巨細都要報給他,他也不能不報啊。 只能一五一十沒有任何潤色的上報了。 和他猜測的沒差,謝云舟還真很生氣,日日夜夜牽掛的心尖尖,同別的男子舉止如此親密,換做是誰都會生氣,可是有何辦法呢。 他現(xiàn)下又回不去。 謝云舟這趟不太順,名單沒尋到,還被擺了一道,倒不是他不聰明,實在是對方有備而來。 到底這里不是他的管轄范圍,他有太多不熟悉,謝七看著他手臂上的傷一臉愁容,“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 “不需要?!敝x云舟眼神示意他包扎便可,“那幫人呢,尋到了嗎?” “他們今日住在山??蜅!!敝x七說道。 “行,晚點去山??蜅麄??!敝x云舟眼眸瞇起,眼神犀利如刃。 這一會還真會出了什么,謝云舟這次沒受傷,那幫人倒是有幾個被謝云舟打傷了。 謝云舟還抓了一個,不過還沒問出什么來,那人服毒自盡了。 雖說線索沒了,但也讓謝云舟摸清了些事,邊陲小鎮(zhèn)當真是不太平啊。只是不知這里隱藏著多少腌臜事。 謝云舟這次行事刻意避開了官府,他還有旁的事要查,同官府扯上關(guān)系會不方便。 謝七道:“主子,二小姐身世當真同這里有牽連?” 謝云舟淡挑眉,“查查不就知曉了么?!?/br> 查起來還真不太順利,所有線索都指向這里,可真當他去查的時候,又好似有一團迷霧擋著,讓他無從下手。 不只江黎的身世如此,還有要查的幾個藩王也是如此。 焦灼了幾日,謝云舟等來了契機,他混在戲班里進了一處府邸,據(jù)謝七調(diào)查,這府邸的主人很有可能同幾位藩王有牽連。 謝云舟雙眉微蹙,“好,好的很?!?/br> 查案便是如此,有時幾日沒有線索,有時瞬間撥開烏云見月明。 謝云舟現(xiàn)在便處于后者中,他在府邸肆意穿行,查找著他想知曉的事,幾日后,終于有了眉目。 夜里,第二封信箋送來,謝云舟看著看著,雙眉擰成了八字眉。 上面所言的是,江黎前幾日同荀衍一起聽了戲,荀衍對她照拂有加,又是剝葡萄,又是剝荔枝。 江黎喜上眉梢。 許是不會寫那個“稍”字,他竟然化了畫像,小人畫像,謝云舟看到的第一眼,深邃的眼眸里迸出寒光。 當即把信箋揉成一團,半晌后,他又耐不住緩慢打開,把那個男子的畫像給撕掉,只留下的女子。 他偏頭細細看著,眼底的怒意就這么被自己撫平了。 謝云舟心想,不行,他要快些查完,快些回燕京城才好。 這一查又查了十來日,總算收獲滿滿。 - 謝云舟到燕京城那天,燕京城下起了第一場雪,滿天雪花飛揚而下,染白了整個帝京。 寒冷的北風(fēng)呼嘯而至,燕京城又迎來了新的冬日。 江黎不太喜歡這樣的節(jié)氣,太冷了,四肢冰涼,抱著手爐也不管用。 金珠見她鼻尖凍得通紅,又給她加了件氅衣披腿上,“小姐,你畏寒,今日元原本不應(yīng)出門的?!?/br> “我想起來,糧行庫房鑰匙在我這?!苯柰腹饣蝿拥能嚭熆戳搜弁饷妫┨?,四周都是氤氳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總得送過去。” “送鑰匙奴婢辦就可以了。”金珠道。 “去看看吧,不然我不放心?!苯杩s了縮脖子。 去了糧行,看完要看的,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后的事,江黎坐上馬車原路折返,今日的天氣實在不易出門,她快要凍死了。 怕金珠銀珠擔憂,她忍著沒說冷,但冷這件事騙不了人,尤其是她眼尾漾著的那抹紅,都是冬日才會出來。 乍一看像是被誰欺負了似的。 后來,還真有人欺負她了,那人欺負的還挺厲害。 謝云舟回來后先去宮里復(fù)了命,把奏折呈上,隨后策馬去了別苑,他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