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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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她要進(jìn)謝家門?!奔幢闶侵x老夫人想,謝云舟也不會讓她進(jìn),江黎在這個家里受過太多委屈了,他不會再讓她受一絲一毫委屈,“若是我余生有幸能同她重新在一起,她也不會是謝家媳婦,而是我謝云舟的媳婦。謝家的所有規(guī)矩都同她無關(guān)!” 謝云舟道:“我不會再讓你們欺辱她的?!?/br> “不進(jìn)謝家門?”謝老夫人眼前一黑,顫著音問道,“那若日后你們有了孩兒難道也不姓謝嗎?” 謝云舟輕笑,“對,孩兒可以姓江?!?/br> 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氣得胸口痛,手指戳著謝云舟好半晌,硬是一句話未說出。 -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不知誰多嘴說將軍母子不慕,一傳十十傳百竟然許多人都知曉了。 何玉卿對八卦向來感興趣,趁閑暇時同江黎說起了此事,她先是問了問江黎身子近日可還安好? 江黎回:“安好?!?/br> 隨后,何玉卿又問:“可有按時服用湯藥?” 江黎:“有。” 說完正事,何玉卿才說的閑事,嘿笑著說道:“謝老夫人要強(qiáng)一輩子,沒想到最后卻輸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你是不知曉她被謝云舟嗆得有多慘,大氣不敢出,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br> 何玉卿坐著不能很好的表述心情,她干脆站起,走來走去,“謝老夫人真是嘔死了?!?/br> “你這都是從哪里聽來的?”江黎眉眼彎彎問道,總覺得像是道聽途說的,她認(rèn)識的謝云舟可是極少忤逆謝老夫人的。 往往謝老夫人一句話,他便信若真理,那些罰她跪的過往,便是證據(jù)。 “這可是真的。”何玉卿挑眉道,“依我看,謝云舟大抵是同你和離后想明白了一些事,終于不再愚孝了?!?/br> 江黎輕托腮偏頭睨著,眼睫很慢得眨了下。 何玉卿又道:“還有更有趣的你要不要聽?” 江黎換了只手撐頭,露出那截白皙的皓腕,語氣輕柔道:“好,你講?!?/br> “誰知他們怎么吵的,后來還提到了孩子,謝老夫人問,難道你以后的孩子也不信謝嗎?”何玉卿噗嗤笑出聲,“你猜謝云舟怎么回的?” 江黎不想猜,努努嘴,問道:“怎么回的?” 何玉卿坐在江黎身側(cè)的椅子上,端起茶盞喝盡茶水,遂又放下茶盞,站起,興匆匆道:“好,不姓謝,可以姓江?!?/br> “哈哈哈哈,他說他日后的孩兒姓江。”何玉卿擠擠眼,“阿黎,你說他這個江是那個江?。俊?/br> 江黎笑笑,“或許是哪個姓江的女子吧。” “啊,姓江的女子呀?!焙斡袂涮е馀隽怂幌?,“可我怎么記得,燕京城只有你一家姓江呢。” 江黎反應(yīng)也是快,“是我一家但不止我一個人?!?/br> “那還有誰?” “江藴。” “……” 何玉卿搖搖頭,說了聲:“不提她,提她晦氣?!?/br> 江黎見何玉卿滿臉笑意,也學(xué)著她的語氣調(diào)侃她,“怎么?心情好了,不氣我兄長了?!?/br> 不提江昭還好,提了何玉卿頓時斂了笑意,蹙眉道:“提他做什么,他又不喜歡我?!?/br> “你親口問過了?” “那倒沒有?!?/br> “沒有怎么知道他不喜歡?” 何玉卿雙手在身前交握,看著有些許惆悵,“一看便知啊,他總是躲我。” “或許是他膽怯呢。” “為何要膽怯?” “因為太喜歡了?!?/br> 何玉卿可沒想到是這種可能,搖搖頭,“才不會?!?/br> “那你要不要同兄長見一面?”江黎試探問道,“把話說開了也好啊?!?/br> 何玉卿想了想見面后兩人尷尬的情景,努嘴,“還是別見了,會嚇壞他的?!?/br> 她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人家不喜歡那她何必纏著不放,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江黎試探問:“真不見?” 何玉卿點(diǎn)點(diǎn)頭:“嗯,不見。” 何玉卿就這般好,做事果敢,知曉江昭不喜歡,便沒有再動其他的心思,她道:“與其想男人,不如努力做生意,等以后有錢了游離四方也是愜意的。” 人有事就會這樣,你放下了,對方可能會頓悟,繼而上趕著追上來。 江昭去藥材行找何玉卿了,因為幾日未見她,他太過想念,夜夜被夢境所擾,再不見她,他怕是會瘋掉。 只是不湊巧,他去尋時,何玉卿不在,江昭轉(zhuǎn)身欲走時,聽到后方那人說道:“我們東家去同人相看了?!?/br> 相看?! 江昭折返回來,問道:“她去同何人相看了?” 店里伙計撓撓頭,“這我可不知曉。” 這里也沒江黎,江昭也沒個問詢的人,呆了片刻后便離開了,一路上都在想何玉卿同人相看的事,心里懊惱的不行。 他好怕何玉卿會同相看的人在一起,若真是那樣,他又該如何呢? 江昭之前沒喜歡過人,不知喜歡人是什么滋味,現(xiàn)在嘗到了,苦苦的,澀澀的,還酸脹酸脹的,無法形容的難受。 他手指用力攥成拳,須臾,一拳打在了轎子上,手指溢出血。 - 另一處,江黎忙完藥材行的事后,去了綢緞莊,正巧春日了,需做幾件衣裳,不只她需要,金珠銀珠也需要。 量好尺寸,她們坐上馬車折返,走到一半時被人攔住了路。 謝云舟的聲音透過車簾傳來,“阿黎?!?/br> 車內(nèi)的江黎斜倚著軟榻動也未動,不咸不淡輕嗯了一聲。 謝云舟指尖捏著紙鳶,垂眸掃了眼,柔聲道:“今日天氣不錯,時辰又尚早,要不要同我去城外放紙鳶?” 熙熙攘攘的街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謝云舟話落后,四周的人像是瞬間不存在了般。 連樹枝晃動的聲音好似也沒了。 日光拂到馬車上,車簾蕩起,隱約映出車內(nèi)那人白皙如玉的臉,唇紅齒白,聲音是極好聽的。 謝云舟聽到她說:“謝云舟你晚了,衍哥哥剛約了我?!?/br> “……”咚,謝云舟的心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作者有話說: 有營養(yǎng)液的,記得給點(diǎn)哈。 給老婆們筆芯。 第63章 要我吧 謝云舟近日時常想起以前的事, 懵懂中他憶起,某一年的冬日,他奉命出城接遺落民間的碧云公主。 那時的天子尚未登基, 他也只是副將,身為太子最器重的朝臣他領(lǐng)了密旨親自去接人。 碧云公主因在民間多年, 沒有絲毫公主架勢,沿途對他多有照拂, 他因謹(jǐn)記太子叮嚀, 對她也的安危也很上心。 一來二去便有了些不太入耳的傳聞, 太子私下問他, 若是他無心儀之人, 可以把碧云公主許給他。 他當(dāng)時聽后想也沒想,屈膝跪地婉拒。太子疑惑, 問他為何? 他用先立業(yè)后成家給搪塞過去。 后來一日, 他看著從紛飛雪花中走過來的纖細(xì)身影,情不自禁頓住,光影綽綽中,佳人穿一襲粉色裙衫, 雖未施粉黛,但光彩熠熠。 他眸光就那樣落在了她的身上, 久久未曾移開。直到她走近, 紅著臉喚了他一聲:“阿舟哥?!?/br> 冷風(fēng)把她的聲音吹進(jìn)耳畔, 又癢又麻。 謝云舟原本平靜的心顫動起來,握著劍柄的手冒出細(xì)密的汗, 下頜輕抬, 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 他應(yīng)下時, 聲音在發(fā)顫,“你怎么在這?” 江黎舉起手里的食盒輕笑,“我新學(xué)做的點(diǎn)心,想讓阿舟哥嘗嘗?!?/br> 謝云舟睥睨著,深邃的眸子里淌出異樣,認(rèn)識的友人里,除了江黎外,其他人都喚他,阿舟。 他征愣著沒說話。 一個時辰前,宮里,碧云公主的婢女?dāng)r住他的去路,羞紅著臉說,公主親手做了糕點(diǎn),贈與將軍,感謝將軍沿路的照拂,若不是將軍,公主也不能安然抵京。 公主所賜之物無人敢推拒,謝云舟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淡聲婉拒,“多謝公主美意,臣不喜甜食?!?/br> 語罷,他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此時眼前看著江黎眉眼彎彎含笑的樣子,他手指微縮,幾乎連猶豫都未曾有,便伸手接過。 江黎笑笑,轉(zhuǎn)身離開。 同行的士兵揶揄道:“將軍,你不收公主的,卻收那位小娘子的,到底是何意?。俊?/br> 謝云舟微征,手指縮起又展開,是啊,到底是何意? 有人搭腔,“肯定是小娘子做的糕點(diǎn)更好吃。” 另一人道:“放屁,將軍是為了糕點(diǎn)嗎?” “那不然是什么?” “喜歡方才那位小娘子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