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團寵空間:資本家小姐下鄉(xiāng)啦 第161節(jié)
林正然眼睛登時亮了,問道:“什么緩兵計?” 秦守國說:“今年島上還有最后一批學生,讓她去哪呆幾個月,順便收個尾。 等夏季京市那邊開學后,讓她去學校進修,這個學校是三年制的,三年時間夠她想了吧?” 其實秦守國更想說的是,三年的時間夠你想清楚了吧。 南風當兵這事從始至終都是阿然想不通。 她是心疼,更是害怕。 但架不住南風喜歡,她樂意,所以當媽的在反對和被迫同意之間反復橫跳。 這事只能是阿然自己想開,否則事情就大條了。 聽秦守國這么說,林正然終于笑了,過了會她又道: “進修的事情你先瞞著南風,快開學了再說,省得中間出什么意外。 去島上的話讓她盡快去吧,阿影不在了,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讓她去南洲島上散散心也挺好的。” 老婆的話秦守國就沒有不應的,更何況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夫妻倆人后來又聊著家常,幾個月沒見面,都特別想念對方,手拉著手,緊緊挨著,一時溫馨得不行。 唉!壞氣氛的來了。 電話忽然鈴鈴地響了。 秦守國不想接。 電話它停了。 拉著老婆的小手親幾下,電話又鈴鈴響個不停。 秦守國煩死了,嘴里罵著哪個孫子打的,電話還得接,萬一真有急事呢? 電話那頭是個步兵團的團才,他嚅嚅道: “秦司令,您來步兵團一趟吧,他們又打架了?!?/br> 秦守國道:“屁大點事也找我,你是見我太閑了?” 又道:“肯定是你們那邊挨打了吧,要不然你會打電話跟我告狀?你告訴你們張司令一聲,兵不行就讓他們回去種紅薯,連一群孩子都打不過,還保什么家,衛(wèi)什么國?!?/br> 秦司令的話很有道理,但這次情況和以前不同。 “老兵打新兵……” 對面的人話沒說完,秦守國就想,剛回來的那群臭小子打人家營里的新兵了? 想是這么想,但秦司令護短得很,他沒好氣說:“老兵打新兵,那叫傳統?!?/br> 秦守國問電話對面的人:“夏團長,你當了快二十年的兵,不用我告訴什么叫部隊里的傳統了吧?” 被點出名字,夏小生嚇了一跳,他們師一共有五個團,沒想到秦司令僅憑幾句話就能知道他是誰。 他承認秦司令厲害,但再厲害今天這一趟還得來。 “您家女兒也在呢?!?/br> 第212章 爸爸,他們打我 “不可能?!鼻厥貒敿捶瘩g道:“我家南風最聽話了,從來不打架的。” 秦守國之所以這么篤定,那是這么多年下來他了解自家孩子的性子。 南風是只要別人不踩在她的底線上,輕易不動手的人。 平時訓練的時候別瞧著她挺厲害,但從不仗著自己厲害就動手打架。 那是臭小子們才愛干的事,他們的南風才不會干。 夏小生暗暗叫苦,他心道:你家南風不打架,她就是帶了個頭——而已。 那邊的林正然聽他說,著急的上前,耳朵貼在電話上,靜靜聽著。 夏小生說:“您還是來一趟吧,林中尉她好像喝醉了?!?/br> 夏小生心道:既然我說你不信,來一趟你就清楚了。 剛掛電話準備出去,走到一半又回頭去打電話。 閻王來了他要搬救兵,否則今晚這虧吃得也太丟人了。 夏小生打給自家司令。 張司令聽了前因后果,想也不想就拒絕,打架打輸了,喊我過去陪你們一起丟臉,我抱著媳婦睡覺不香嗎? 再說讓我到秦守國面前去丟臉,我臉皮薄,不去。 夏小生舌尖泛著苦水,其實他也覺得丟人,他也很不想管,但他就是這么倒霉,出來散個步就遇上這倒霉事了。 夏小生說:“輸人不輸陣,今晚您要是不來,我們面子里子全沒了,我們沒有面子不要緊,萬一以后秦司令笑話您……” 張司令打斷他的話,從床上坐起來,恕笑道:“秦守國他敢笑話我?他憑什么笑話我?” 夏小生:“您不出面我怕他覺得您認慫,面子丟了不要緊,我們不能輸人又輸陣啊!” 張司令哼了聲就掛電話,他覺得夏小生說的有理。 他們自己的地盤,秦守國都敢來了他為什么不敢去,他會怕他秦守國? 天大的笑話。 有人撐腰,夏小生松了口氣,心里也好受了點。 但這種好受讓他再次看到情報局的人時又不好受了。 他們的人鼻青臉腫乖乖站著軍姿,氣都不敢大聲喘。 對方的人站沒站像,坐沒坐像,有的人甚至還躺在戰(zhàn)友的腿上睡覺,舒服的嘞。 兩方人馬形成鮮明的對比,夏小生氣牙癢癢,心里暗暗道: 有種的你們就一直保持這個態(tài)度,老子不信邪,連你們領導來了也管不了你們? 兩位領導不巧,在門外撞見了,互相冷哼不說話。 林正然原來想打招呼的,落得一鼻子灰。 秦守國記在心里,心道:待會兒就讓你這老家伙好看。 他們一前一后走進去,夏小生見到領導,驚喜的叫了聲。 林南風聽到這聲諂媚,不由得睜開眼睛。 夏小生已經準備好說詞,正想先告狀,還沒說,被旁邊一個女高音給打斷了。 “爸爸,他們欺負我?!?/br> 那聲音又委屈又嬌,聽得人都酥了,恨不得把欺負她的人拖出去再打一頓。 林南風這一聲‘爸爸’不得了,叫得秦守國的心都化了,再看見自家女兒委屈的淚水。 老父親擼起袖子指著張司令的鼻子就罵。 “行啊老家伙,把我家孩子欺負成什么樣了?你們還要臉不要了?” 女兒上回這么哭,還是在老家發(fā)高燒那會,林正然看她這樣臉色當場也變了。 她以為女兒真的被欺負慘了,心疼的上前去抱她,還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拭淚。 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哭得梨花帶雨,險些抽過去。 張國梓也以為他手下的人把人家小姑娘打慘了,氣勢不由的矮了幾分。 “……他們怎么打你了,你說出來,伯伯給你做主?!?/br> 在她邊上的項歸帆還低下半個頭,彎腰打量她。 剛才林南風醉了沒錯,但打人的時候拳頭可不輕,還把丁有儀護得好好的。 鬧了這么大一場,酒還沒醒,打死他都不信。 林南風不知是真信張國梓能給她做主還是真醉了,她掀起遮蓋在額頭上的頭發(fā),指著上面疼的地方嗚嗚地哭。 “疼死了?!彼f。 張國梓看見指甲蓋大的烏青,嘴角抽了又抽,沒忍住才說:“大侄女,你這得拿個放大鏡看,否則誰看得見?” 秦守國氣得心口疼,說:“額間——這么大一塊烏青你還要拿放大鏡看? 我看你也不用找放大鏡了,先去醫(yī)院看看腦子吧?!?/br> “就事論事,秦守國,你是是越老越jian詐啊,怎么還人身攻擊了呢,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他手指著哭哭啼啼的林南風說:“這點傷哭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的兵怎么她了呢,嚇我一大跳?!?/br> “你們還想怎么她?” 秦守國聽到女兒的哭聲,平時的理智也沒了,他寸步不讓,嘲諷說:“就你手下那群慫蛋,不是我吹,全部湊起來都不夠我們的人包一頓餃子的?!?/br> 張國梓氣笑了,瞪著眼睛跟秦守國說: “打了這么多次架你們贏過幾次?才贏一次就跟老子橫,秦守國你心里沒數嗎?” 兩個加起來快一百的了,吵起架來跟孩子似的。 但就是這樣,現場也沒人敢出聲,兩位領導吵架,這個時候讓敢插嘴誰倒霉。 大家都很有眼力勁。 除了一個人。 林南風哭得驚天動地,哭得張國梓也在懷疑是不是他們下重手,真把大侄女打疼了。 要不然這么大一個姑娘,事也經了不少,還不至于哭得像死了爹娘似的吧。 女兒全身上下林正然大概檢查了,就額間那個地方烏青,別的地方一點事情也沒有。 傷口沒有,身上酒味這么重,要么是喝醉了,要么就裝瘋賣傻想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