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團寵空間:資本家小姐下鄉(xiāng)啦 第160節(jié)
丁有儀嗤笑一聲:“班長你最會做人了,當(dāng)著我們的面沒叫而已,”她指了一圈桌上的人,“背地里你和這些臭男人一個樣,你跟他們是一邊的?!?/br> 當(dāng)年在島上的時候,要是沒有南風(fēng)的加入,她覺得她們的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能不能出師都還兩說。 到了如今,丁有儀也不怕他們知道,她攬著林南風(fēng)的肩,笑的很是囂張,說: “你們吶,都覺得自己聰明,其實不過全是傻子,被我們南風(fēng)玩弄于股掌的傻子!” 丁有儀還沖他們握了下拳頭,而后哈哈大笑。 “這話怎么說?” 大家對她的話好奇的不得了,都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她。 丁有儀見南風(fēng)也笑,這才把她們當(dāng)年在島上怎么挑撥離間的事情一一說了。 完了還捂著肚子大笑。 當(dāng)下,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胖子拍著桌子大聲嚷道: “合著這事是你們女生挑撥的,我就說我們男人不可能這么沒信用,談過幾次和了還有人在背后搞事情,原來是你們在搞鬼??!” 另一個人仰著脖子問道:“101靠窗口那個位置是你們誰潑的尿?好家伙,全潑我臉上了,大夏天的我臭了好多天,連蚊子也不敢咬我!” “應(yīng)該是阿影。”丁有儀不確定說:“每回要干這種事情都是她第一個舉手第一個帶頭,你們宿舍靠前,應(yīng)該是她潑的?!?/br> “阿影人不在這你們休想賴在她身上,別不是那人就是你們倆的誰吧?”有人站出來反駁。 她們還沒應(yīng),有人又迫不及待跳出來問: “當(dāng)年在海邊上晚課,天天拿石頭砸人的也是你們嗎?” “是啊?!倍∮袃x說:“你們干起來就沒我們什么事了?!?/br> 丁有儀又說:“我這么說吧,你們每次打架都是我們在中間搞的鬼?!彼貏e強調(diào)道:“每一次哦長官們?!?/br> 現(xiàn)如今能坐在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雖然說不高,但少年堅韌不拔,勇往直前,誰又敢小看他們呢。 林南風(fēng)手邊的項歸帆全程抿嘴帶笑,十歲的小孩兒報復(fù)心這么大,誰又想得到呢? 當(dāng)年他很自大,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是林南風(fēng)在后面搞鬼,當(dāng)年他還一直想壓倒林南風(fēng)來著。 說起從前的往事,飯桌上大家全是大笑。 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現(xiàn)在竟成了他們回憶的笑料。 憶從前。 憶從前。 胖子舉杯,笑道:“一人一句祝酒辭,我先來?!虏豢盎厥祝厥兹囚苁聝骸?。” 下一個說:“祝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國泰民安,富強民主?!?/br> “……” “……” 到了項歸帆,胖子搶著說:“我?guī)头缯f,你們哪有我懂他?!?/br> 眾人:不置可否。 項歸帆看他一眼,頷首,算是同意了。 胖子激昂說:“娶到心愛的人,生他個十胎八胎?!?/br> 項歸帆臉一黑:你就是這么懂我的?還十胎八胎,我在你心里就是頭配種的種豬嗎? 大家都哈哈大笑,連林南風(fēng)也不例外。 有人說:“班長,是你自己想生十胎八胎吧? 難怪頭兒叫你去進修,那叫為民除害了,誰知道放你去外邊你又去嚯嚯誰?!?/br> “就是,我們帆哥可不是這種人,是你借他的口,其實說的是你自己的想法吧?!?/br> 項歸帆點頭,想娶心愛的人沒錯,生十胎八胎是不可能的。 “班長你行?。 彼赃叺娜苏{(diào)侃道:“自己生一個班出來,到時候你還是班長。” 胖子的臉登時就紅了,帆哥就是這么想的,要不然遺書這么重要的東西能只寫想見林南風(fēng)? 他就是想和南風(fēng)生孩子,這是事實?。?/br> 在京市躺床上那會兒,人才剛醒呢,見了他第一句話就是問他:‘你知道林南風(fēng)去哪了嗎,能聯(lián)系到她嗎?’。 他當(dāng)時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人快不行了,離開這么多年,想見的還是同一個人。 叫人怎么能不感動呢! 丁有儀打圓場,“還喝不喝酒了,”她看南風(fēng)說:“”祝酒辭輪到南風(fēng)說了?!?/br> 說罷,大家都看著她。 項歸帆尤其認(rèn)真,眼眸里全是她。 林南風(fēng)舉杯,笑道:“那我就?!鎳睒s昌盛’。” 第211章 打團架 月上柳梢頭。 酒微醺,人微醉。 大家伙一塊兒攙扶著唱歌走回去,別提有多歡快了。 路過cao場,看見一隊新兵在夜訓(xùn)。 他們光著膀子,肥瘦不一,真是一點看頭都沒有。 林南風(fēng)先停下的腳步。 她打了個酒嗝,然后趔趄往旁邊的cao場走去,她帶頭,其他人也跟著她走。 項歸帆和丁有儀是病人,今晚沒喝酒,其余個個都差不多有六七分醉。 林南風(fēng)已經(jīng)醉了。 她帶著一伙人在邊上看,說話大著舌頭: “步……兵團的人。” “是啊?!倍∮袃x說:“以前我們沒少被他們堵起來打,哪次不是被打得渾身直哆嗦!” 胖子在他們后面就不同意了,他臉發(fā)紅,脖子粗,大聲道:“你們哪有我們男生慘,他們對我們下手那是下了死手的,打一次最少疼三天!” “你們以前跟我們可不是這么說的,還說有人跟你們練手挺好的。”丁有儀道。 “嗐!”有人笑道:“那會兒年紀(jì)小,死要面子,這么丟臉事誰好意思承認(rèn)??!” 說起這個事,后面的人喋喋不休發(fā)表自己的意見,無不一意全是怎樣被步兵團的人打的。 林南風(fēng)趴在鐵網(wǎng)上,目光炯炯盯著cao場,很是認(rèn)真,誰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么。 項歸帆在她旁邊,看一眼她又看cao場,想去拉她離開,林南風(fēng)登時就甩開他的手。 她臉對著跑步的人群癡癡笑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項歸帆歪頭看她:什么意思,要干架嗎? 這么想著,旁邊的人眼疾手快脫下自己的鞋,往里丟。 鞋子正正落在人家班長的頭上,本來兩方人馬這些年一直就鬧個不停,畢竟傳統(tǒng)擺在哪呢。 現(xiàn)在我方主動挑釁,這就有點不好解釋了。 班長是個六年的老兵,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想干嘛。 “怎么著,你們還想打架?。 彼哌^來叉腰笑道:“你覺得你們能打贏架嗎?” 對方是新兵,目測有三十多個人,他們?nèi)穗m然少,但都是老兵,以前年紀(jì)小打不過你們,現(xiàn)在還打不過你們了? 胖子還是有理智的,他不想生事,畢竟在場有的人今天才授銜,要是現(xiàn)在敢打架,等著吧,頭肯定被頭兒擰下來當(dāng)球踢。 他和善慣了,一向主張吃點虧也無所謂,但在場的人哪個是慫包?就連丁有儀這個傷患也看不慣里面的人。 女人最是記仇了,以前一次好也沒討到過,現(xiàn)在雖然我也不是多厲害,但我長大了,給自己報仇還是沒有問題的。 丁有儀正想懟回去,一只鞋子疾速地往對面班長的臉上砸,快到對面的人都沒法躲。 項歸帆轉(zhuǎn)頭看林南風(fēng),又看她腳下,雪白雪白的兩只腳丫子踩在地上。 地下小碎石多,可能是不習(xí)慣,腳趾頭動了幾下,但眼睛不轉(zhuǎn),認(rèn)真盯著對面。 得,鞋還是她扔的。 班長抹了把臉,人家都打你臉上了,再不還手以后還怎么在小兵面前立威? 班長一聲令下。 對面的人都不用人說,脫帽子,挽袖子,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雖然以前打他們的不是現(xiàn)在這伙人,但誰讓你們是人家手下的兵? 所以跟我們就有仇。 眨眼間,兩方人馬打作一團,不會打架的新兵扯頭發(fā)的,潑婦罵街的都有。 大晚上忽然加訓(xùn),無緣無故又挨了打,是誰誰不氣? 到了這會,胖子想息事寧人也無用,一個新兵蛋子給他一鞋子,最后他也加入了戰(zhàn)場。 秦家。 夫妻倆個在客廳坐著,為女兒的事情愁得眉頭都要打結(jié)了。 秦守國的意思是隨南風(fēng),她想干嘛就干嘛,但面上秦守國還是站在妻子這邊的。 他給妻子倒了杯水,邊說:“你不想讓她當(dāng)兵,看她的樣子她就是熱愛這個事業(yè)。 這幾天我想過了,先用緩兵計拖著她,或許她以后改變主意,轉(zhuǎn)業(yè)也說不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