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氣運男主做妾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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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城,恐怕沒有人敢去觸白溫的霉頭,因為白溫可是白侯爺?shù)男念^寶,誰要是傷了白溫半根毫毛,這白侯爺怕是連那人的全家都敢屠。 老鴇一直聽聞小侯爺白溫體弱多病,終日常臥床榻,亦不愛見人,她以為白溫會是一個病弱、性格怪癖的少年,但是沒有想到,她方才只是與白溫對視了一眼,就好似被拉入了無盡的冰窟,一股股的寒氣從她的腳下升起,往她的身子里鉆咬。 這位小侯爺并非池中之物??! 像這樣的人,又怎么會被病痛纏身,終其一生被困于此? “有勞了……”白溫氣息些許的不穩(wěn),她的身體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糟糕,但她并沒有打算刻意的遮掩。 今日,管家知道她要去青樓,先是瞪大了眼睛,目光又意瞟向虞非晚的院落,撓了撓頭,“這……這……老奴去安排?!?/br> 管家走到遠中,以為白溫沒有聽見,喃喃自語:“小侯爺雖然身體不好,但是那活驚人,虞非晚已經是一塊耕壞了的地,眼下?lián)Q一塊也好……” 白溫:“……” 虞非晚沒有醒來,并非是她太過折騰虞非晚了,而是她給虞非晚用了一點點迷香,她今日外出去青樓,若是虞非晚知曉了,怕是會暗自神傷。 ———— 雅間內,白溫坐在沉香桌邊,冷白的手指輕捻著玉白的酒盞,墨色的狐貍毛攏在她病態(tài)白的脖間,青色的血管宛如小蛇般游走在皮膚之下。 幾個打扮艷美的少女略顯局促的站在屋內,老鴇提前叮囑過她們了,小侯爺金貴嬌弱,不讓她們用香味過重的胭脂水粉,所以整個雅間就只有香爐內淡淡的檀香。 雖然老鴇警告過她們不要得罪小侯爺,但是看到白溫那種如妖似鬼魅的臉,她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幾眼。 她們還從未見過如此妖冶到不像人的人,恐怕話本中講的會勾魂攝魄的艷鬼就是如此模樣。 “你們過來坐吧?!?/br> 小侯爺發(fā)話了,幾位姑娘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有些放不開,一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小心翼翼的來到白溫的身邊坐好。 她們坐的可板正了,手也不敢到處亂放,更不敢依靠在白溫的肩頭,局促乖巧到不行。 “如何讓一個人愛上你?” 白溫鴉黑的睫羽微微顫了兩下,玉白的手指點了點不遠處的珠寶盒子,“誰說的好,誰就可以從里面挑一件帶走?!?/br> 侯府別的沒有,錢倒是多的要溢出來了。 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姑娘最為大膽,年齡也小,屬于有什么說什么,最憋不住話了,她看著白溫貴氣壓人,又結合她前幾日看的話本,心直口快道:“小侯爺,雖然愛上一個人要將就水到渠成,但奴家覺得強制愛就未必不可?!?/br> “強制……愛?” 白溫可是說是修仙的百科全書,但對于情愛這種事情,是格外的一竅不通。 鵝黃色裙子的姑娘點點頭,“對,就是對方有難,你幫他,但是以此作為條件要挾于他,他若是不從,你就言語貶低他,或者打造一座宮殿,將他囚禁于此,讓他終日只能夠見到你。” “他若不愿意屈服于你,你就強迫他低下頭顱?!?/br> “盡管他一開始對你極為怨恨,但是最后,你拯救他于危難之中,他就會被你打動,為你芳心暗許?!?/br> 白溫半信半疑:“如此就能夠讓他愛上我了嗎?” 第6章 白溫聽了一圈,盒子里的珠寶也分的差不多了,還是覺得鵝黃裙子少女說的“強制愛”最為靠譜了,亦是最適合她的方法。 只不過她不能夠囚禁虞非晚,她需要虞非晚快速修煉,如此一來她就只能夠尋其他的機會,讓虞非晚有求于她,然后她“趁火打劫”,逼迫虞非晚委身于她。 白溫來青樓取完經了,原是要離開的,可是見到一個不過十五六的少女在一旁眼巴巴的望著她,眼眸水潤明亮,欲言又止。 她記得這個少女,方才少女一直想要湊上前來說話,可是她個子矮,搶不過別人,說話聲音也小,還磕磕絆絆的,似乎是一個小結巴,就導致別人把她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她還沒能夠插上一句話,侯府的家仆就來驅趕她了。 她踉蹌兩下,身形不穩(wěn),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角的淚珠搖搖欲墜,可她還是將眼淚忍了回去。 一只白的病態(tài)的手伸到了少女的面前,少女微微愣了一下,那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只手,雖然白得不自然,但是骨節(jié)分明欣長,指節(jié)處的細紋又很淺淡,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冷玉。 少女回神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放入了白溫的手中,亦不好意思過于借助白溫的力氣從地上站起來,因為她害怕把像是玉娃娃的白溫給扯壞。 “謝,謝謝……小,小侯爺?!彼饺绽镎f話就結巴,旁人常常等不急她說完話就要走,所以她更是著急要把話說完。 但是她越是著急,話越是說不好。 少女說完話后,急得面頰都暈染上了一抹臘梅紅,她小心翼翼又抱歉的抬眸去看白溫,發(fā)現(xiàn)眉眼妖冶的少爺目光淡淡,但是極為耐心的在聽她把話說完。 這個認識讓少女的臉又紅了一個度。 白溫順著拉著少女的手時,把懷中的一只通體碧綠的玉鐲戴到了少女纖細的手腕上,“若是想要,就要盡力去爭取,不然機會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與你擦肩而過?!?/br> 她向來不是心軟的人,只是她從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抹不太尋常的氣息,或許她們日后還會想見。 “謝……” 少女道謝的話被一道巨響給打斷了,她下意識轉頭去看,一個同樣美艷的清瘦的男子目光凌厲如刃的盯著她,仿佛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冷然的戾氣像是毒蛇一樣纏上了她的脖頸,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溫度。 虞非晚先是看了一眼兩人相握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少女手腕上的玉鐲,悲憤到肝腸寸斷的凄涼的笑了笑,然后抬眸看向白溫,委屈又可憐:“夫君……” 果然,昨夜白溫與他說的話,不過是騙他的罷了。 今日,他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白溫不在了,系統(tǒng)告訴他,白溫給他下了迷香,若不是系統(tǒng),恐怕此時此刻他還在侯府里睡著。 他出來尋白溫,卻不巧看到了白溫與他人卿卿我我的一幕。 虧著有個奇怪的人送了他兩顆丹藥,他還想要分給白溫一顆! 白溫實在是太過分了,不要家中的糟糠之妾,自己出來風流快活。 所有和他搶白溫的人,都該死…… 【宿主,我就和你說,白溫這人不可信任,你看,她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肯到y(tǒng)不知道自己打斷了虞非晚的施法,他只是逮著機會就要摸黑白溫, “不用你多嘴……” 虞非晚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他自己的感情被辜負了,就恨不得天底下的所有人都得不到真愛。 “非晚?!?/br> 白溫沒有想到虞非晚會尋過來,尋過來便尋過來了,她看不懂虞非晚眼中的痛徹心扉,更不知虞非晚傷心的緣由在何處。 這點就不能夠怪白溫了,她覺得彼此雙方的感情都是循序漸進的,她還沒有對虞非晚產生情感,虞非晚自然也不會愛上她,便沒有吃醋妒忌這一說。 虞非晚美眸中氤氳著淺淺的水霧,猶如三月隔江看花,美又看不真切。 他一袖子就要走。 “非晚,”白溫想要叫住虞非晚,但是話到了嘴邊,她想起來方才幾位姑娘與她說的話,語氣忽然變得更加淡漠與薄情,“你若是出了這間屋子,我回去便將你鎖起來,讓你哪里都不能夠去?!?/br> 她斂下睫羽,思索著自己的這幾句話,覺得已經夠強制了。 虞非晚差一點就要走出屋子,眼中的淚光微微閃動,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白溫,卻又在肌膚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少年看過來時,遲疑的不敢與之對視。 她……她居然想要囚禁我,把我關在小黑屋里。 難道她已經喜歡我到這種程度了嗎?就算不顧我的意愿,也要將我鎖起來。 她怎么這么會撩人? 系統(tǒng)咬得牙癢癢,【宿主,白溫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尊重人,你又不是她的什么東西,她憑什么想要鎖你就鎖你……宿主,你沒有事吧?你別怕,按照劇情,很快你就能筑基了,你與白溫就是天壤之別,到時候白溫加注到你身上的種種痛苦,你都可以一一報復回來?!?/br> 系統(tǒng)雖是說得好看,但實際上劇情發(fā)展并沒有他空中說的那么順利,白溫畢竟是貫穿全文的反派大boss,也俗稱微打不死的小強,每次有人以為她死了,她都能夠在別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重生復活,并且修為大漲。 他之所以會欺騙虞非晚,無非是想要虞非晚不要糾結于情愛之事,最好能夠斷情絕愛,一心撲在事業(yè)上,況且他說的沒有錯,小說大結局時,虞非晚親手殺死了白溫,還斬下了頭顱。 系統(tǒng)感嘆白溫這種態(tài)度對待虞非晚就是在自尋死路,而后他就看到虞非晚停住了腳步,轉過了身子,還走到了白溫的面前。 【宿主?。?!你做什么呢?走呀,難不成你真的害怕白溫會對你做什么嗎?】 “白溫是小侯爺,外面都是她的家仆和護院,若她一聲令下,想要抓住我輕而易舉,不如假意順從于她,另外尋找機會報復?!?/br> 系統(tǒng)見虞非晚說的頭頭是道,他一時半會也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便半信半疑的相信了下來。 “你當真想要這么做?” 白溫對上虞非晚晦暗不明的眼眸,忽然覺得自己說得可能有些太過了,她動了動淺色的薄唇,剛想要解釋,虞非晚就打斷了她。 “算了,”虞非晚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反正白溫說什么,他都會鬼迷心竅的想要去相信,“這是你送給她的?” 少女見虞非晚又看了過來,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她不明白眼前的男子美得似妖,為何對她的怨氣會這么重? 難道是因為……小侯爺? 白溫的樣貌被病態(tài)折損了三分,更像是靠著一口氣吊著的鬼魅,全身的鬼氣,雖是美,但是也讓不敢輕易靠近。 虞非晚就不同了,他更像是禍國妖妃,有他在,或許被滅國就不是一件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白溫下意識的看了看少女手腕上的玉鐲,以為虞非晚是羨慕旁人都有禮物,唯獨他沒有,所以氣不過,才和她鬧脾氣的。 “別生氣,這是我特意留給你的?!?/br> 手掌在被握住的那一瞬間,虞非晚輕輕的顫了一下身子,耳根又紅又熱。 這個死人,昨天晚上死活都不肯碰他,如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他又哄又摸……真是不要臉。 虞非晚并沒有因為白溫送他一塊玉佩而徹底氣消,“我就知道,別人挑不剩下的也不會給我?!?/br> 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是他的視線沒有從玉佩上移開。 玉是好玉,不碰的時候通體微涼,一觸碰就會沾染上人的體溫,久久不散,是一塊難得的暖玉。 系統(tǒng)幫腔做事,反正在他眼中,白溫做什么都是心懷不軌,【就是,就是,這也太丑了,白溫一定不是真心對你,這么丑的丑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你……】 “這是南山暖玉,不是凡品,是仙品,戴在身上,能夠驅邪避難,”白溫微微停頓了一下,或許她也意識到了自己雕刻的技術并不好,“暖玉本體太大了,我就取了一塊做成了玉佩,想要送與你?!?/br> 這玉佩是方才她的意識在菩提鏡中隨手雕刻而成的,白溫現(xiàn)在時刻謹記“強制愛”。 強制愛,不單單要有強制,但得展現(xiàn)財力以及她無人能敵的勢力,這樣才會把虞非晚逼入絕境,讓他不得不依附于她。 系統(tǒng)眼睛放光,但是他很快就又克制住了自己,【宿主,南山暖玉雖然是“黃”仙品,但是亦算是仙品,帶在身邊的話,肯定對你日后修煉多有裨益。】 仙品分為“天地玄黃”,白溫的阿爹不遠萬里派人送回來的南山暖玉是仙品中最次的,但是勝在量大,白溫只是拿了其中很小的一塊做成了玉佩。 “這是我親手雕刻的,為此這一塊,你不喜歡嗎?” 墨色狐裘的少年輕垂著睫羽,蒼白的面容如同斷氣不久的死尸,沒有半分的生氣,黑灼的眼眸似滴入了墨水,寂靜無光。 只有這一塊…… 虞非晚把玉佩放到了懷中,“既然這樣那就算了?!?/br> 他的目光從結巴少女身上移開,放棄繼續(xù)詢問。 即便是他問了,白溫亦不會告訴他,他又何必自取屈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