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氣運男主做妾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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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殺他嗎?那就不應該放他離開才對? 虞非晚仿佛走火入魔一般,怨恨就像一只吐著蛇信子的黑色的毒蛇死死的顫著他的心臟,讓他痛不欲生。 他陷入怨毒中無法自拔,冰涼的手拂過他的臉龐,擦去了晶瑩剔透如同水晶的眼淚。 虞非晚對上白溫死寂的漆黑的眼眸。 “我從未想過不要你,既然我娶了你,我便永遠都不會拋棄你?!?/br> 虞非晚的心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流轉(zhuǎn)在他的血液中,眼眸充血,“夫君,你真的永遠不會拋棄嗎?” 那你殺我,負我又是為何? 若你負我一次,我便斬斷你的手腳,永遠把你困在我的身邊,就算你不想要我了,你還是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 白溫對上虞非晚含淚的眼眸,蒼白的面容上印染著燭光,“我此生只娶你一人?!?/br>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會輕一點的,你放心交給我,好嗎?” 第4章 白溫不是沒有看到虞非晚眼中的怨毒,可是她對虞非晚的怨毒的理解是存在偏差的。 她是以為虞非晚是被強迫嫁給他的,雖然侯府上下都以為她是小侯爺,但她的的確確是女扮男裝,虞非晚以為自己嫁給了一個男子,自然是難以接受的。 所以,白溫自然不是想要真的與虞非晚行魚水之歡,她是想要虞非晚親口拒絕她。 不破不立,只有虞非晚知道自己其實是有拒絕她的權力,他才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上與她相處,而不是事事刻意討好她。 面前的男子淺棕色的眼眸微微晃動了兩下,美艷的面容沾染上的桃粉比起身上的紅嫁衣還是稍稍遜色,他垂下眼眸,手指輕輕的卷著衣擺,“嬤嬤教于我許多,但還是請夫君……輕一點……” 與其說是教,不如說是告誡他,讓他不要索求太多,小侯爺?shù)纳碜硬缓茫?jīng)受不住太強烈的歡.好。 嬤嬤盯著虞非晚禍國殃民的這張臉,仔細的琢磨了一下下,覺得普通的警示可能起不了太多的作用,便語重心長道:“床.事……你需要多多配合一點,你叫得聲音大一些,小侯爺好省些力氣?!?/br> 當然了,嬤嬤害怕白溫力不從心,所以還特意準備不少用具,好代替白溫親力親為,省些力氣。 虞非晚話音剛落,就迎來了兩道審視的目光。 系統(tǒng)眉頭緊皺,【宿主,你做什么呀?你不會真的想要和大反派白溫成為夫妻吧,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這個大反派花心的很,而且她命中帶有的不是桃花,而是一整片桃花林呀,就算此刻你成為她的人,她也未必會珍視于你。】 虞非晚眸光輕微的閃爍了兩下,在聽到白溫還有一整片桃花林時,他攥緊的手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微微突出,“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居人籬下,只能討好白溫,若將來有一天我逃脫了她的控制,必定會殺了她……”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湮滅在空氣中。 系統(tǒng)說他是一本書中的氣運男主,將來會得道升仙,而白溫是他成仙的路上一塊大絆腳石,除之,他就能成仙。 虞非晚嬌羞的抬眸看向身子羸弱的白溫,只是稍稍多站了一會兒,少年的臉上就滿是疲憊之色,面容蒼白的像是一張薄紙,脖頸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這樣的白溫會是系統(tǒng)口中十惡不赦的反派? 他怎么覺得白溫會活不到他成仙那日? 虞非晚內(nèi)心的的怨恨的毒蛇又在發(fā)癲,粹著毒液的牙齒肆意的咬著。 他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還沒有成仙,還沒有報復回來,白溫就不能夠死@! 虞非晚原本對成仙之事并不感興趣,他只想要做一個普通人,守著心愛的人生老病死,可現(xiàn)如今,他改變了注意,他要修煉成仙,這樣就有方法給白溫續(xù)命。 白溫就算是死,也只能夠是他的鬼! 他眼中淬滿了毒汁,過重的執(zhí)念讓他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的,半分系統(tǒng)口中的仙君之姿都沒有。 鎖骨處一涼,虞非晚下意識的低頭,冷白如霜的玉指挑開了他的領口,他的青絲落在那人的手腕上,說不出來的旖旎。 “夫……夫君……”他一下晃了神,身體是想要躲開了,但是身體不允許他這么做。 心跳變快了,心中那只怨毒的毒蛇也消失不見了,翻涌的氣血一股勁的往頭上涌去,面頰通紅。 白溫手指纏繞上他的青絲,聞到了淺淡的梨花香,她伸手取下虞非晚的白玉梨花簪,等著虞非晚對她說不,或者抗拒一下,可是什么都沒有,虞非晚整個就任君采摘的姿態(tài)。 她停了下來,手指離開虞非晚的青絲,直起身子,即便她一副病弱之態(tài),可舉手投足間仍可見到矜貴的威壓,“罷了,今日我就去書房吧?!?/br> 虞非晚愣了愣,見白溫真的要走,他急忙拉住白溫的衣袖,眼中的淚光波光粼粼搖搖欲墜,“夫君,是嫌棄我了嗎?” 淚水剛好擋住了虞非晚眼中扭曲的神態(tài)。 他就知道白溫是這般冷酷無情之人,否則也不會殺他千百次了。 白溫看了一眼她被拉住的袖口,伸出手,緩緩包裹著虞非晚因為做粗活而變得粗糲的手,聲音病弱但是卻格外堅定有力,“我并不愿意強迫你,你嫁給我這樣一個病秧子,心中必定有諸多的不甘,我亦不愿見到你這樣。” 虞非晚急忙低下頭去,兩人十指相扣的地方是有些微涼的。 一邊,他知道白溫是個佛口魔心的人,白溫的話必定不能夠相信,另外一邊,他又為白溫的溫柔與體諒而打動。 “你之前……對我有些冷淡……”虞非晚別扭的問出他在意的地方,眼中翻涌著血氣陰戾,若是白溫給他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若是白溫想要把他踹開,自己出去風流快活,他一定會把白溫…… 白溫居然連碰他一下都不愿意,他就這么不堪嗎? 也對,反正他在白溫的眼中就是一具暫時還能夠呼吸的尸體,誰會用這樣的人? 白溫沒有想到虞非晚會提及此事,她之前一心想要修煉成仙,自然不會在這種情情愛愛上多費心神,并且她已經(jīng)打算用銀兩打發(fā)掉虞非晚了,如若虞非晚沒有去處,那他可以留在侯府,不過她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她對虞非晚從未上心過,如今一看,虞非晚指責她倒也不是空xue來風,但只是…… 白溫感受著虞非晚身上nongnong的怨氣,他體內(nèi)的如金色海洋的氣運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反光她體內(nèi)的氣運只有紅豆大小。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倒也沒有關系,她修仙靠得從來都不是氣運和仙緣,若真的要靠這兩樣東西得到成仙,恐怕她再輪回多少世,都無法成仙。 “咳咳咳……” 白溫彎起手指抵在唇邊,弱柳扶風的輕咳了兩聲,聲音喑啞,“我這幅身子……恐怕活不了多久,我不想要拖累你,對你冷淡一點,你對我抱有的幻想就越少,若真有那一天我離世了,你亦可……” 原本是示弱賣慘的劇情,可是白溫輪回了千百世,從未像誰賣過慘,她亦不需要賣慘,向來都是他人求著白溫。 她以及為看過豬跑,就算是吃過豬rou了,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她說的這些話并沒有半分病弱之態(tài),反倒是隱約中可見一絲強勢。 虞非晚急忙手撫在白溫的后背,幫白溫順氣,“抱歉,我不知道你為了我想了這么多?!?/br> 他心中先是一暖,因為白溫話里話外都是在為他考慮,但是…… 白溫體弱,恐怕活不了多少時日,她是因為害怕自己會拖累他,所以連他該有的幻想都給他剝奪了。 他氣憤自己還會心疼白溫,他會心疼,完全是因為他對白溫還抱有不該有的幻想,遲早有一天…… 系統(tǒng)的沉默振聾發(fā)聵。 他綁定的這個氣運男主是不是眼瞎還是耳聾啊! 白溫演得那么假,虞非晚還傻愣愣去咬鉤。 【宿主,難道你沒有看出來白溫在騙你嗎?大反派可擅長說這些甜言蜜語了?!?/br> 虞非晚極為的不屑,“呵,你以為我沒有看出來嗎?我不過是……在迷惑他罷了。” 系統(tǒng)看了看虞非晚緊緊拉住白溫的手,生怕白溫在他面前憑空消失一般,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再狡辯? 第5章 白溫不愿意與虞非晚同床共枕,是因為她不想要自己女扮男裝的被虞非晚發(fā)現(xiàn),其次是以內(nèi)虞非晚體內(nèi)如同海水一般的氣運在緩緩的形成一個漩渦,大有要吞噬掉她身體內(nèi)那點不足為道的氣運。 燭光熄滅后,窗欞灑落如霜的月光。 白溫聽到虞非晚平緩的呼吸聲,隨即進入到了菩提鏡中的小世界。 因為這一世她并不打算繼續(xù)待在菩提鏡中修煉,所以菩提鏡中一片虛無,放眼望去一片空曠的白。 白溫虛空一抓,幾顆碧綠的丹藥泛著瑩潤的光澤落在了她的手中,若是旁人瞧見了,還會以為是什么稀世珍寶。 她垂眸盯著手中的碧綠色的丹藥瞧了瞧,而后仰脖吞了下去。 白溫在菩提鏡中模擬了在無數(shù)個不同的場景中殺死虞非晚,其中只有一次成功了,便是虞非晚離羽化成仙只有一步之遙時。 她與虞非晚之間就只有一個人能夠得道成仙。 丹藥進入身體的那一刻就融化了,單瞧白溫的面容,是看不出來任何的變化的,只有白溫自己清楚她吃下的是絕情丹。 絕情丹并非不會動情,而是動情之后又會將情愛之事忘卻。 但白溫吃下絕情丹,還是因為絕情丹能夠加快她修煉的速度,她沒有虞非晚滔天的氣運,便只能事事靠自己。 可是如何讓一個人愛上她,或者讓她去愛一個人……她對此可是一竅不通。 …… 白溫在一眾護院的護送下來到了挺香樓。 她從馬車上下來時,望著人頭攢頭的護院,默默的抿了一下薄唇,樓內(nèi)的姑娘則滿是驚恐的望著他們,偶爾會有大膽的,對她拋個媚眼。 每次她外出,管家總是喜歡這么興師動眾的,說是擔心她的身子。若她不同意,管家就在她的面前掉眼淚,哭天喊地的。 “小侯爺,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怎么和侯爺交代呀!” “侯爺會剝了我的皮的!” “……” 不得以,她只能同意下來。 白溫還有一個侯爺阿爹,她阿爹就只有她這么一個孩子,為她這一身弱癥愁壞了身子,后來阿爹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修仙可以治病救人,所以就去求仙問道了,說一定會得道升仙后來幫她治病。 可此后,阿爹走了許多年,不見任何的音訊,唯有每年都有人往侯府送大量價值不菲的奇珍異寶。 或許是她阿爹送的,或許她阿爹遭遇了不測,提前委托他人送來了這些珍寶。 …… 白溫的太陽xue又開始痛了,她行至聽香樓的門口,沒有回頭,聲音喑啞微冷,“你們在這里等著?!?/br> “是?!?/br> 白溫肌膚白的透著幾分病態(tài),一雙瀲滟的鳳眸懨懨的垂著,身形有些瘦削,五官過于精致,看上去有些虛幻,眉眼妖冶,舉手投足間卻又沾染著鬼魅,一身墨狐的狐裘,青絲翩然吹落,玉冠輕束,全身有著壓不住的貴氣。 老鴇見到這樣的白溫一時失神,后脖頸一直在冒冷汗,連忙走上前去,“小侯爺,我都替您安排好了,姑娘們在雅間里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