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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捕快那些年 第251節(jié)

    八字須諂媚一笑,“哪里敢啊,我們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大半夜,官爺為了朝廷,為了百姓如此辛苦,我們感激涕零,所以冒昧送些茶錢,不成敬意。

    軍官冷笑道,“怎么?你以為區(qū)區(qū)兩片金葉子就能賄賂我們?”

    八字須微微一愣,這是嫌少?。坑秩〕鑫迤鹑~子,不經(jīng)意的遞了過去,軍官這才道,“這還差不多?!闭f話間,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最近江南水路,走私鹽茶絲鐵的販子愈發(fā)猖獗,我們奉命在此檢查,你們船上運得是什么貨?”

    八字須道:“是我們商會從金陵采來的生絲,在官府備過案了?!?/br>
    軍官打量著樓船,目光落在船舷處的那一口紅衣大炮上,眉頭微皺,“這艘船是哪里來的?怎么會有這玩意兒?”

    八字須道:“當年臺州大捷,朝廷從倭寇手中繳獲了十艘樓船,因為船身受損,朝廷又沒錢支付其維修費用,于是將其中五艘在杭州拍賣,我們東家花了點錢,拍得了其中一艘,又幾次修繕,當作客貨兩運船?!彼种钢t衣大炮,道:“別看它油光锃亮,實際上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嘿!”

    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

    那軍官見他如此說,也沒有追究。

    八字須帶著官兵去貨艙查了一番,又把官府的憑證拿出來,最后給上船的官兵,每人拿了一吊錢,那軍官這才作罷,命令放下鐵索,讓樓船通行。與此同時,藏在二樓的刀斧手,還有若干劍客,才松了口氣。

    自始至終,范小刀站在甲板之上,沒有開口。

    對方已經(jīng)答應帶他去鑄幣廠,若真被江南水師的人扣押,今夜之事,怕是難以成行。本以為是徐亭要對他們動手,原來是虛驚一場,想到此,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不過,本應在沿海一帶活動的江南水師,出現(xiàn)在了這里,有些不合常理。

    那群官兵回到戰(zhàn)船,不多時,中間那一艘戰(zhàn)船,向一側移開,讓出一條通道。

    樓船緩緩從其余兩艘船的正中央穿行,錯身而過時,范小刀忽然在左側的那艘船上,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趙行和李秣。

    趙行怎么會在這里?

    還有李秣,不是金陵守備軍嘛,怎么會出現(xiàn)在江南水師的船上?

    范小刀看到李秣時,李秣也在看他。

    四目相對,李秣沖他微微頷首,又指了指船身的紅衣大炮。這三艘戰(zhàn)船,是江南水師的核心戰(zhàn)船,每個船舷處,有三門紅衣大炮,無論是威力還是數(shù)量,自己所乘坐的樓船,與對方根本不在數(shù)量級上。

    若是三門戰(zhàn)船,火炮齊發(fā),怕是不用幾發(fā)炮彈,這艘樓船便轟成碎片。

    范小刀恍然。

    這些人確實是徐亭的人,守備軍副將李秣也在船上,在這里等著樓船通過,本來想要對他們動手,應該是趙行提前察覺到,阻止了他們。這也解釋了為何羅成被抓時,趙行卻沒有了蹤影。

    樓船駛入了一條較細的支流。

    江南水陸,縱橫交錯,星羅密布,若不是常年生活于此,或者有人帶路,在這里很容易迷路,范小刀自詡記性不錯,可是轉了幾個彎之后,便記不住了。有人上前道,“胡掌柜,還要趕一夜的路哩,夜間風大,不如到里艙歇息。”

    范小刀見狀,只得作罷,轉身進了給他準備的一間客艙,客艙不大,卻很精致。

    一夜無話,天色漸亮。

    有人來敲門,“胡掌柜,到了。”

    范小刀走出艙外,那人送來洗臉水,凈面之后,來到甲板上,只見船穿梭在一條河路中,兩側青山,相對而開,四周郁郁青青,河面上一片霧氣蒙蒙。

    目光盡頭,是一處碼頭。

    碼頭上??恐鴰姿夜俅ь^望去,五個大字鋪面而來。

    “江南鑄幣局。”

    范小刀睜大眼睛,滿臉的震愕之色。

    江南鑄幣局?

    不是說去制假錢的廠子嘛?那瞿某才怎么帶他來到了這里?擦了擦眼睛,確定看到的五個字無誤。

    建國之后,朝廷將鑄幣大權收回,所有的銅錢,都由朝廷專屬鑄造,京城、太原和金陵設了三個鑄幣局,由于江浙一帶最為富庶,設在金陵城郊外深山里的江南鑄幣局,也就成了天下最大的鑄幣工廠。目前天下流通的通寶,其中有一多半出自江南鑄幣局。

    范小刀仔細比較過假錢和真錢,那些假錢,無論色澤還是做工,與江南鑄幣局的銅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真錢是銅鎳所鑄,而這些假錢,是以鐵鎳鑄造,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朝廷每年發(fā)行的銅錢,都有定數(shù),由戶部統(tǒng)一規(guī)劃,所有鑄造的銅錢,也都上交到戶部,由戶部統(tǒng)一調(diào)配。

    范小刀心中大驚。

    本來以為要對付的是一個鑄假幣的錢販子,誰料對付卻帶他們來到了江南鑄幣局。

    這是赤裸裸的官方造假!

    二東家瞿某才早已等在船頭,相互寒暄幾句后,瞿某才帶范小刀下船,上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馬車,馬車進入江南鑄幣局,只見有幾口煙囪,正在冒煙,正門處,有兩人早已恭候。

    一人身穿四品的官府,另一人面白無須,是內(nèi)監(jiān)的少監(jiān)。兩人看到瞿某才,躬身便拜,瞿某才倒也坦然,道,“我?guī)€朋友去廠區(qū)轉轉,你們忙你們的,中午你們來安排吧?!?/br>
    瞿某才帶范小刀,來到一處抬廠房,見里面數(shù)十人,正在燒融鐵水,往里面添加鎳粉。不遠處,有人將鐵水倒入一個巨大的錢模之中。瞿某才道,“這一爐鐵水,可鑄十萬錢?!?/br>
    范小刀也是頭一次見,只得嘖嘖稱奇,“厲害!”

    瞿某才道,“鑄幣之道,一靠煤,二靠水。此處有官山煤,煙少爐溫高,又有長江水,所以江南鑄幣局的錢,在市面上流通最廣?!?/br>
    瞿某才還漏說了一樣,那就是銅礦。

    一名低品級的官員來到近前,帶這二人參觀鑄幣局,包括從選料、融爐,到壓模、成型、串線等,作了詳細的介紹,一趟下來,將近兩個時辰。

    范小刀心中暗道,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不,簡直是無法無天,正如那人介紹,江南鑄幣局,每日有半日時間,用來制造鐵錢,不但如此,反而引以為榮,從開始制鐵錢之后,他們鑄幣局的收入,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朝廷不知道?

    至少那正四品的官員,還有那內(nèi)監(jiān)少監(jiān),不會不知情,但看到他們對瞿某才那一副恭敬的神態(tài),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肯定都是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他們用一些生鐵,制造了足以亂真的假幣,未經(jīng)朝廷,擅自流通于市面上,從而攫取源源不斷的財富。

    一爐十萬錢,也就是一百兩銀子。

    若是三百口爐子同時開動,每天制造的假錢,足有三萬兩!若按三折出售,將近一萬兩。一年下來,三百六十萬兩,拋去人工成本等費用,至少也有兩百多萬兩!

    而戶部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二千多萬兩而已。

    天底下,哪里還有比造錢更賺錢的生意?

    看起來,江南的官場,問題不是一般的大。

    從場區(qū)出來,瞿某才道,“胡兄,今日之行,可還滿意?”

    范小刀表現(xiàn)得有些擔心,道,“本來還以為只是小打小鬧,賺點小錢,沒想到,二東家生意做的這么大,在下不得不佩服,不過,若是如此大規(guī)模的鐵錢流通于世,我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
    瞿某才笑道,“搞事業(yè),當然越大越好。之所以找你們,一來是讓你放心,我們產(chǎn)品無論質(zhì)量還是數(shù)量,都是有官方保障,二來呢,你們有西域的商路,瞿某也想借你們之手,打開貿(mào)易渠道?!?/br>
    范小刀問,“不怕官府來查?”

    瞿某才神色倨傲,道,“官府?哪里的官府?江南鑄幣局,由戶部直管,就連徐亭,也無權過問。至于戶部嘛,我們賺來的銀子,本來就有他們的一份,他們又怎么敢來查。”

    說罷,指了指天空。

    范小刀抬頭望去,“要下雨了?”

    瞿某才搖頭,道:“我有通天的關系!”

    這句話讓范小刀渾身一震。

    通天?

    什么天?誰是天?

    是戶部尚書?太平公主?還是當今陛下?

    第276章 咱們一起搞事業(yè)

    這其中話中有話。

    范小刀心中嘀咕,這件事涉及到魔教還有江南鑄幣局,已經(jīng)不是尋常的假幣案。若是追查下去,恐怕會要拔出蘿卜帶出泥,這個需要經(jīng)過太子同意才可。想到此,范小刀問,“通天的關系?不知可否透露一些,也給小人開開眼?”

    瞿某才微微一笑,道:“都知道造錢是最賺錢的買賣,可是這又是殺頭的買賣,放眼天下,除了我們又有幾個敢做這件事?而且還是用江南鑄幣局的廠子,要是上面沒有個人擔待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br>
    “那到底是哪位神仙呢?”

    瞿某才故作神秘,問道:“你可知道最近江南可曾來過一位重要人物?”

    范小刀搖頭,表示不知。

    越是如此,越激起了他的好奇心,瞿某才道,“這位貴人,姓朱,乃皇室中人。五年前,被陛下派到應天府紫禁城中,主持小六部事務,去年被陛下調(diào)回了京城?!?/br>
    范小刀震道:“太子殿下?”

    若非他就是朱延派下來調(diào)查此案之人,他差點就信了。

    赤裸裸的栽贓陷害。

    不必說,肯定是朱延的政敵一派放出來的消息。

    范小刀心中警惕,幸虧今日遇到此事,也幸虧查這案的是他和趙行,相當于提前一步,若等有了風聲,到時候來查的,怕就不是六扇門,而是錦衣衛(wèi)了。等回城內(nèi),立即修書,快馬送到京城,讓朱延提防有人算計。

    瞿某才笑道,“看破不說破。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了,自然知道為何我們這么有底氣了吧?!?/br>
    范小刀又問,“可是,太子乃天下儲君,將來是要執(zhí)掌天下之人,他又如何會做出這種動搖朝廷之根基的事來?”

    瞿某才臉色一沉,厲聲道:“你的話,太多了?!?/br>
    范小刀故意唯唯諾諾,嚇得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連表歉意。

    瞿某才神色這才緩和,道:“太子也是人,辦事也需要錢,內(nèi)廷每年給殿下的錢也不少,若太子只是貪圖享樂,荒yin無度之人,這些錢足矣,可他心中裝得是天下,是要做大事的,要成大事,就得拉攏一些能臣干將,為將來作打算,這都要花錢,錢從哪里來?這是一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想來想去,太子殿下最熟悉的,還是江南,既然要做,那就干脆鑄幣,這才是來錢最快的手段。將來登基之后,再頒一道旨意,將這些錢合法化,那時鐵錫錢早已在市面上流通,寅吃卯糧,既能解決當下燃眉之急,又不會影響民生大計。”

    這套說辭,高明至極!

    江南是朱延的根據(jù)地,在金陵四年,太子與總督以及小六部大小官員都有來往,若是江南鑄幣局出了問題,首先令人聯(lián)想到的,正是太子殿下。

    銀錢,是事關國體的大事。

    若對方真是栽贓,任憑這件事發(fā)酵下去,等做大了規(guī)模,做出了證據(jù),將來報到朝堂之上,那將是滅頂之災。

    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小事,實則包藏禍心。

    想坐那張龍椅,在大龍老去之前,小龍戰(zhàn)戰(zhàn)兢兢。

    范小刀道,“二東家如此一說,我對咱們的生意更有信心了!我回去后,也好跟我東家交差!”

    瞿某才道,“胡老弟年輕,又見多識廣,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全仰仗二東家栽培!”

    兩人哈哈大笑,頗有互引為“知己”之意。

    誰料瞿某才話鋒一轉,“胡老弟應該練過武功吧?”

    范小刀心中微動,果然,這家伙表面上客客氣氣,但對自己的戒心仍然沒有消除,不過,他早已想好了說辭,道:“在下自幼父母雙亡,是叔父一手將我?guī)Т?,后來跟著他去西域?jīng)商,順便跟他習武,一來行走江湖,總要有些武功傍身,二來也能強身健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