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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在線閱讀 -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39節(jié)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39節(jié)

    不管皇帝那邊有沒有說好,這可是她的小孫女。她笑瞇瞇地說:“你若還想吃宮中的點(diǎn)心,下回便讓嘉和帶你進(jìn)宮來,哀家這里天天都備著。”

    “太后娘娘,謝謝您!”

    溫宜青情緒復(fù)雜,幾次想說出拒絕的話,可垂眸看孩子興高采烈的模樣,再看看慈眉善目的太后,話在喉嚨口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還是咽回了肚子里。

    她匆匆謝恩,迫不及待地領(lǐng)著孩子離開,善善只來得及與太后娘娘揮揮小手作別,便被娘親拉了出去。

    善善滿頭霧水。

    饒是她平日里心大,也能察覺出娘親此時(shí)心情不好。她幾次想開口說話,剛叫了一聲“娘”,就被止住了話頭。

    溫宜青牽著她,大步走在冷夜的深宮里,仿佛后面有妖魔鬼怪在追,善善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她回頭去看,只有一個(gè)宮女提著食盒跟在她們的身后,里面是太后送的點(diǎn)心,香噴噴的味道從食盒縫隙里鉆出來。

    善善仰頭去看娘親。

    黑夜里,只有宮人手中提著的燈籠為他們照明前面的道路。她看不清娘親的面容,只感覺到娘親攥著自己的手用力到令她發(fā)疼。

    去太后宮中一回,熱鬧的宮宴已經(jīng)快要散場,二人直接出了宮。

    宮門口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來,善善方還在宴上露過一回臉,如今剛踏出宮門,便得了不少注意力。

    祁文月本在與鄭夫人在說話,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母女倆的人影,卻見二人還如原先那般,想象中的狼狽與失意一點(diǎn)沒有,身后竟還跟著一個(gè)提食盒的宮女。

    那溫善不是方還在宴上得罪了皇上,怎么看上去沒受半點(diǎn)懲罰?

    祁文月心念一動,與鄭夫人說了一聲,面上帶著笑意湊過來:“青娘……”

    溫宜青臉色難看:“讓開?!?/br>
    祁文月一愣,繼而大怒:“青娘,我也是好意來關(guān)心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溫宜青牽著孩子,漠然地看著她。

    她心中憋著一團(tuán)莫大的火,卻不能向皇帝——那個(gè)世上最尊貴的人發(fā),更不能向她的孩子發(fā)泄。她平日從不與人置氣,她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盡力,可并非事事皆能如愿。

    “宣平侯夫人?!彼穆曇羝骄彛骸懊駤D只不過平民百姓,比不得您身份尊貴,您若當(dāng)真要與我爭鬧,這兒人多,正巧,我也有許多話能說給她們聽?!?/br>
    祁文月面色一白,后退一步:“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睖匾饲嗬淅涞溃骸白岄_?!?/br>
    祁文月不敢再糾纏,在場皆是達(dá)官顯貴,唯恐她將自己的身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她退開一步,眼睜睜看著溫宜青上了馬車。

    罷了罷了。

    她和溫宜青計(jì)較什么?一個(gè)得罪了皇上的人,說不定明日就能傳出她的壞消息。有這功夫,她還不如和鄭夫人多說幾句。今日宮宴,獨(dú)獨(dú)鄭大人被皇上叫去,可見殊榮!

    ……

    更深夜靜。

    鄭容跪在御書房外,身上的錦衣被冷汗浸濕。他的雙腳已無知覺。

    大太監(jiān)輕手輕腳地走出來,“鄭大人,皇上請您進(jìn)去?!?/br>
    “梁公公?!编嵢菡酒鹕恚p腳頓時(shí)傳來刺痛,連站也站不穩(wěn),但此時(shí)他已顧不得,忙道:“梁公公,皇上可有說些什么?”

    今夜太后宮宴,普天同慶,他本在與同僚喝酒,卻被皇帝傳喚過來,連皇上的面也沒見到,就先跪在外面,直到如今。

    他心中惴惴,半分醉意也被夜風(fēng)吹散,更將這些時(shí)日辦的樁樁件件差事都回想一遍,卻未曾想出半點(diǎn)不妥。

    梁庸嘆氣:“鄭大人,去吧?!?/br>
    鄭容更加不安。

    他走進(jìn)殿中,到皇帝面前再次跪下,行禮請安,半天等不到皇帝聲音。

    邊諶坐在桌案之后。

    他屈指輕敲桌面。不過片刻功夫,溫家母女進(jìn)京后的動向已經(jīng)呈到他的面前。

    溫宜青突然進(jìn)京,原先住在忠勇伯府,在孩子出事后第二日搬出來,買了宅院鋪?zhàn)?,如今正在做脂粉生意,清白簡單,短短幾句便可概括。他翻來覆去地看過。

    至于江南那邊,當(dāng)年賑災(zāi)款貪污案始末,溫家這些年的動向,他都已派去人手調(diào)查,只是天高路遠(yuǎn),一時(shí)得不到消息。

    “鄭容?!?/br>
    鄭容頭伏的更低:“臣在。”

    皇帝眼眸冰冷,看著跪在底下的得力下屬。

    他緩緩道來:“當(dāng)年朕初登帝位,朝堂動亂,內(nèi)憂外患,那時(shí)你亦年少,因你父親有護(hù)駕之功,朕便將你帶在身邊,十幾年來,朕信你用你,視你為異姓手足,自認(rèn)從未虧待過你?!?/br>
    鄭容忙道:“蒙皇上看重,臣不勝感激?!?/br>
    “六年前,朕微服私訪,只點(diǎn)你一人隨行,諸多事宜也交由你去辦?!边呏R:“當(dāng)年朕平定動亂回去后,也是你拿著玉佩告訴朕,是余黨反撲,一把大火將阿青燒死,尸體已送回溫家提前下葬。后來京中傳來急報(bào),朕將你留在云城,替朕料理之后事務(wù)?!?/br>
    “……”鄭容伏在地上,冷汗直流。

    事情已過去多年,他萬萬沒有想到皇帝會舊事重提。

    他咬著牙,應(yīng)道:“……是?!?/br>
    他說:“當(dāng)年微臣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察覺不對時(shí)再回去,溫姑娘已經(jīng)葬身火海。溫姑娘的父母痛失獨(dú)女,微臣?xì)w京時(shí),也命當(dāng)?shù)刂嗉诱辗??!?/br>
    “是嗎?”

    鄭容:“臣不敢欺瞞陛下。”

    嘩啦!

    桌案上一切事物皆被帝王震怒拂下,他大步跨下臺階,一把抓起鄭容衣襟,迫使他惶恐抬起頭。帝王冷峻的眉目因暴怒染上赤紅:“鄭容,朕是信你,才將一切都交由你,也從未懷疑你的話。你告訴朕,若阿青已經(jīng)死了,今日朕為何會在宮宴上見到她?!”

    “什么?!”鄭容大驚。

    當(dāng)年他與那個(gè)溫家小姐說好,溫家小姐分明是心灰意冷,言明再也不會糾纏皇上,主動配合假死。云城天高地遠(yuǎn),皇上又因悲痛不忍故地重游,溫宜青是如何混進(jìn)宮宴中來,還被皇上看見?!

    但事已至此,已無法遮掩。

    他腦子里飛快轉(zhuǎn)過,殷切地道:“那位溫姑娘只不過是一介平民商戶,陛下卻意欲立她為后。她身份低微,如何匹及?”

    邊諶松開手,緩緩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他。

    “陛下,微臣一心為陛下打算,絕無二心。”鄭容跪在他的腳邊,頭磕在冰涼的石磚上,閉上眼,咬牙道:“僅是如此。”

    當(dāng)然不止如此。

    他們鄭家有從龍之功,自皇帝登基以來,便一直得皇帝重用與信任。他的jiejie更是后宮中唯一的女人,掌管中宮事務(wù),說一不二,最是風(fēng)光不過。

    哪怕他心知鄭貴妃有名無實(shí),也不以為意。他乃天子近臣,最是明了帝王心意。

    先帝荒yin無道,寵妾滅妻,連當(dāng)今太后都險(xiǎn)些喪于宮斗之中,諸位皇子更是為帝位爭得死去活來,皇帝因而厭惡后宮。只是少年皇帝初登帝位,政權(quán)不穩(wěn),群臣屢上奏折,請納后宮,他們鄭家便主動送了家中女兒入宮,一為皇帝分憂,二為鞏固權(quán)勢。

    這些年來,一直未出差錯(cuò)。不論是太子登基,還是鄭貴妃誕下皇子,待皇帝老去,他們鄭家的風(fēng)光依舊能延續(xù)百年。

    偏偏向來冷心冷情、他的jiejie在后宮十余年也未打動的帝王,獨(dú)獨(dú)在江南小城為一民間女子動了真情,還要接她回京,立她為后。

    一面是侍奉的君主,一面是家族的未來,他也曾左右為難。

    本以為瞞得天衣無縫,這些年來處處遮掩,那位溫姑娘也一直好好待在云城,未有動靜。這么多年,本以為此事早該過去,連他自己都忘了那個(gè)溫姓姑娘的面容。

    怎么偏偏……偏偏她竟進(jìn)了宮?!

    邊諶目光冷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臣子。

    御書房里落針可聞,連鄭容刻意壓抑的粗重喘|息聲都顯得尤為清楚。盡管他勉強(qiáng)維持鎮(zhèn)定,可額前已遍布冷汗。

    晌久,皇帝諷刺一笑。

    “朕記得,當(dāng)年你剛到朕身邊,連只鳥都不敢殺?!?/br>
    邊諶轉(zhuǎn)身走回高座之上,腳步聲沉悶,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的心上。鄭容渾身顫抖,冷汗直流,連跪都跪不穩(wěn)。

    “這些年,你的膽子當(dāng)真大了不少?!?/br>
    ……

    第二日不用上學(xué)堂,日上三竿,被丫鬟喊了好幾聲,善善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

    昨日進(jìn)宮參加一趟宮宴,回家的晚,早過了她平日里睡覺的時(shí)間,在馬車上便倒頭睡了過去,后來的事情便什么也不清楚。

    她伸出手,撒著嬌叫丫鬟抱她起床,穿了衣服,梳了頭發(fā),才樂噠噠地跑去找娘親一起用早膳。

    今日家中的廚子也大顯神通。用海參干貝煨了一鍋鮮粥,佐以蒸得軟糯的鳳爪,水晶剔透的蝦餃,春卷金黃,乳鴿咸鮮,小菜若干。善善吃得頭也不抬。

    一大早,奶娘便在念叨:“……聽說昨夜鄭大人受了鞭刑,被打得皮開rou綻,血rou模糊,被送出宮的時(shí)候,家中人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br>
    溫宜青冷淡道:“你打聽這個(gè)做什么?”

    “也不是奴婢打聽,外頭都傳遍了。”京城乃天子腳下,一有風(fēng)吹草動,黎民百姓都有耳聞,更何況他們附近住的也有達(dá)官顯貴,消息最是靈通。奶娘絮絮叨叨:“都說這鄭家是貴妃母族,多風(fēng)光顯赫,就是忠勇伯府也比不過的,前幾日還稱一聲國舅爺呢,這一眨眼的功夫,便是狗都不敢往鄭家門前過。”

    “……”

    “對了,聽說鄭大人還被調(diào)職去往越州?!蹦棠镎f得倒吸涼氣:“那越州多荒涼,尋常人都不愿意去,與流放有何差別?”

    “小姐,您說鄭大人這是犯了何事?竟惹得皇上如此生氣?”

    溫宜青眼皮也不抬一下,往小女兒碗中夾了一個(gè)蝦餃:“反正與我無關(guān),管他作甚?”

    奶娘唏噓一陣,倒也不再提。

    一頓早膳還沒用完,守門的下人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

    “主子,外頭來了人,送來一車東西!”

    善善從飯碗里抬起頭,下意識地問:“又是沈叔叔嗎?”

    “非是沈公子,倒……倒像是從宮中來的人……”

    善善轉(zhuǎn)過頭,與娘親面面相覷。

    溫宅門口,一名宮人牽著一輛馬車等著,車上裝了滿車東西,綾羅綢緞,古玩珍品,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還有一座等人高的西洋鐘。

    一見善善出來,他便笑瞇瞇地道:“溫家小姐,咱家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來給小姐送東西的!”

    第31章

    “給我的?”

    善善睜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宮人,以及他身后的滿車禮物。她忍不住揚(yáng)高聲音,又雀躍地重復(fù)了一遍:“太后娘娘給我的?!”

    宮人應(yīng)道:“便是太后娘娘指名道姓, 是要給溫家的溫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