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92節(jié)
這個宗門位于高山之巔,腳下一片云海,于洲和翟曇行走在云海之上,時至傍晚,夕陽西下,火紅的晚霞映紅了腳下的云海。 翟曇贊嘆不已:“沒想到這世上竟有如此仙境,令人飄飄欲仙,心曠神怡?!?/br> 話音剛落,一陣嗩吶聲穿破云海,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而且特別難聽。 于洲和翟曇立刻捂住了耳朵。 過了一會兒,嗩吶聲終于停了,還沒等兩人松口氣,一陣鋸木頭的聲音突然響起。 翟曇捂著耳朵說道:“這天川玄音閣不是音修嗎,怎么還鋸上木頭了,這是要改行當(dāng)木工嗎?” 一旁的于洲皺著眉頭說道:“不,這個人是在拉二胡?!?/br> 翟曇:“......” 兩人捂著耳朵來到天川玄音閣,出示了十方界的令牌,便很順利地進(jìn)入了天川玄音閣的宗門里。 一個扛著一面大鼓的音修正好路過,于洲攔住他,禮貌問道:“這位道友,請問貴宗可有出關(guān)的大乘期前輩?” 扛著大鼓的音修看了于洲一眼,立刻就從于洲那樸素的穿上看出他是一位劍修。 他臉上顯出一絲不耐煩,一轉(zhuǎn)頭卻瞥見了站在于洲身旁的翟曇,立刻眼睛一亮,恍惚了一瞬,態(tài)度立即來了一個大轉(zhuǎn)彎。 “二位是要去除心魔,還是要療傷?” 天川玄音閣的修士雖然都是老陰比,但一個個都是療傷圣手,對心魔導(dǎo)致的精神創(chuàng)傷很有辦法。 于洲點了點頭。 音修很熱情地說道:“也是你趕的巧,祝珞長老剛剛出關(guān)?!?/br> 聽到這個名字,于洲又是眼前一黑。 眾所周知,即使同是大乘期大圓滿,修為也分高下,有的大乘期大圓滿可以一打三。 很不巧,祝珞,可以,一打四...... 祝珞貌如觀音,心如蛇蝎。 這是一個狠人中的狠人,大乘期大圓滿中的大大圓滿,即使是對上渡劫初期的大佬,都有本事全身而退,放眼整個修真界,修為絕對可以躋身前十之列。 于洲踏出去的左腳,微微有些顫抖。 他站在一片云海之中,茫然四顧,憂心忡忡。 翟曇忍不住掩嘴一笑:“怎么啦,不過是一個大乘期大圓滿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于洲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對翟曇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道友你的修為有多高,但我只是一個化神中期的小修士,祝珞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我。”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觸發(fā)了翟曇的笑點,只見他捂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你可是敢把渡劫期修士捉去做榻上玩物的人呢,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大乘期大圓滿,就像把你下出冷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洲無奈:“道友,莫說胡話,正事要緊?!?/br> 等他笑夠了,兩個人才在一片繚繞的云霧中前往祝珞的洞府。 祝珞的洞府名叫游仙居,他的修為比天川玄音閣的宗主還要高,所以他的洞府占地面積最廣闊,還有一面特別壯觀的瀑布。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大乘期大圓滿的洞府,可不是說進(jìn)就進(jìn)的。 于洲站在洞府的結(jié)界外面,自報山門,說明來意。 “前輩,晚輩是十方界南柯道人門下第九弟子于洲,此次前來......” 還未說完,于洲便看見一只巨大的兔子從云霧中飛奔而來,一頭撞上結(jié)界。 咔嚓一聲,結(jié)界竟然晃了一晃。 三師兄的本體巨大無比,于洲站在他面前,還沒有他的兔腿高。 望著這只巨大無比的兔子,翟曇不禁倒吸冷氣。 于洲驚喜無比,喊道:“三師兄!” 巨大無比的兔子跺了跺腳,對著結(jié)界又踢又踹,無比狂躁,一時間地動山搖。 突然間,狂躁的巨兔突然一僵。 一個低沉婉轉(zhuǎn)的聲音從云海中傳來。 “我的小兔兔,怎么又不乖了?” 一道錚然琴音遙遙傳來,三師兄的體型極速縮小,變成了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垂耳兔。 小垂耳兔甩著兩只雪白的耳朵,兩只雪白的前爪開始拼命撓著結(jié)界。 正在此時,一個白衣公子從云霧中走來,衣袂飄飄,不食人間煙火。 白衣公子走到結(jié)界前,伸出一雙宛若藝術(shù)品的雪白手掌,拎起了三師兄的兩只兔耳朵。 三師兄一動不動,宛若死兔。 白衣公子的一雙丹鳳眼看向于洲,于洲立刻對他行了一禮。 “晚輩于洲拜見祝珞前輩。” 白衣公子笑得溫文爾雅:“既是鄺玨的小師弟,這些虛擬便免了吧。” 他那極美的手掌輕輕一揮,結(jié)界便向于洲和翟曇敞開。 于洲和翟曇對視一眼,跟在祝珞身后進(jìn)入游仙居。 令人意外的是,這里竟然也種著一片竹林,竹林中央竟然也有一座小木屋。 行至竹林里,白衣公子將垂耳兔放在一個由竹子和藤蘿做成的秋千上。 垂耳兔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衣的溫潤公子,正是于洲的三師兄。 三師兄換掉了身上縫縫補補的弟子服,穿著和這位音修大佬一樣的白衣,衣袂飄飄,遺世獨立,像是情侶款。 三師兄睜著一雙通紅的兔子眼,見到自家小師弟,一時間悲從中來。 白衣公子又是溫文爾雅的一笑,一道流光閃過,他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把通體雪白的古琴。 他拿著古琴,對三師兄莞爾一笑,柔柔說道:“那我便不打擾你們師兄弟敘舊了?!?/br> 臨走時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翟曇一眼,對于洲的三師兄說道:“你家小師弟倒是比你開竅,是個知道享福的。” 這時,風(fēng)吹起這位音修大佬的袍子,眾人這才發(fā)覺音修大佬真空上陣,大腿上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 一旁的翟曇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三師兄憤憤不語,別過頭去。 待那個音修大佬消失在竹林里之后,于洲這才十分關(guān)切地問道:“三師兄,你怎么樣,可還安好?” 三師兄有些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對于洲說道:“倒還安好,只是,只是......” 于洲的心又懸起來了,一旁的翟曇捂著嘴說道:“只是你家三師兄元陽已失,且陽氣衰微,想必是那祝珞需索無度,令你三師兄頗為不快?!?/br> 于洲:“.......” 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默半晌,于洲只好抬起一只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三師兄的肩膀。 三師兄臉色漲紅,就連一雙眼睛都憋紅了。 “可是,三師兄你修煉同悲道,按理來說應(yīng)該和我一樣不舉才是,卻怎么被那祝珞得逞?” 站在于洲身旁的翟曇,豎起了兩只狐貍耳朵。 于洲疑惑地看向三師兄,三師兄神色痛苦,閉目說道:“ 他喂了我一斤春藥,還是獸用的。” 于洲:“.......” 第216章 天川玄音2 啊這...... 這一瞬間于洲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三師兄眼睛紅紅的坐在秋千上,喃喃說道:“小師弟,師兄心里苦??!” 可能是高強度的體力勞動榨干了三師兄的精氣神,三師兄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有些萎靡不振。 過了一會兒,他從秋千上站起來,開始繞著秋千轉(zhuǎn)圈圈。 于洲知道,這通常是三師兄情緒焦慮的外在表現(xiàn)。 正要出言安慰,一陣風(fēng)吹來,天空烏云密布,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三師兄舉目望天,喃喃說道:“天在哭,我在哭,今天兔兔要上路?!?/br> 于洲心里一沉,趕緊上前一步,按住了三師兄的肩膀說道:“三師兄,來日方長,你大可不必如此悲觀消極?!?/br> 三師兄兔眼含淚:“小師弟你不懂,這日子,三師兄我啊,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br> 他從秋千上薅出一根藤蔓,上面開滿了白色小花,放在鼻下輕嗅。 于洲說道:“師兄,你是想賞花嗎?” 三師兄抓住藤蔓扯了扯,拿著藤蔓向竹林深處走去于洲跟在三師兄后面:“師兄,你要去哪里?” 三師兄神色恍惚,輕聲說道:“兔兔我哦,上吊去嘍?!?/br> 于洲大驚失色。 “三師兄,這可使不得!” 一旁的翟曇跟在于洲后面看著這出鬧劇,和于洲走上前,一左一右拽住了三師兄的袖子。 于洲:“三師兄有話好好說,人生還長,我輩修是逆天而行,又豈能因這小小挫折而自輕自賤?!?/br> 一旁的翟曇也苦口婆心地勸說于洲的三師兄:“你家小師弟說的對啊,況且我瞧那白衣公子長得也很不錯,腰肢細(xì)細(xì)的,皮膚白白的,笑起來又很溫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愉快接受唄?!?/br> 三師兄泫然欲泣:“這位道友說的倒是輕巧,我就是因為不能反抗也無法接受,所以才如此痛苦啊?!?/br> “若是兩情相悅也就罷了,可是他非要勉強,即使我是一只太陰巨兔,也抵不住每天一斤春藥的分量?。 ?/br> 還沒等于洲出言安慰,一旁的翟曇就說道:“可是你那么大只,一斤獸用春藥也不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