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91節(jié)
翟曇笑盈盈地挽住了于洲的胳膊:“他和我一起住,你們盡管放心,我的修為不比你們低,絕對不會拖你們家小師弟的后腿。” 其他人看不出翟曇的修為,這證明翟曇的修為比他們要高,大師兄朝著翟曇點點頭,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請這位道友多多費心,照顧我家小師弟了?!?/br> 翟曇也朝著大師兄點了一下頭,說道:“那是自然,我看中的男人怎么可以讓別人搶走?!?/br> 對于翟曇的實力,于洲并不了解,據他猜測應該是煉虛期。 師兄弟之間的小型會議結束,師兄們結伴回到各自的洞府。 于洲和翟曇回到桃花源,看著盛放的灼灼桃花,翟曇突然問于洲:“我在這里待了許久,竟不知道你的洞府該如何稱呼呢?” 一片桃花落在于洲的發(fā)絲間,于洲說道:“我的洞府名叫桃花源,你若不說,我都快忘了。” 翟曇拂去于洲身上的落花笑瞇瞇的說道:”真巧,我的洞府也叫桃花源,你若不說,我也快忘了。” 想起了上古秘境的經歷,于洲問道:“當日去上古秘境時,你為何會變作一尊白玉雕像?” 翟曇的眼珠轉了轉,說道:“如果你親我一下,那我就告訴你?!?/br> 于洲低頭看他,翟曇玉面粉腮,著實生得貌美,親一下似乎也不吃虧。 翟曇仰著臉,眼波流轉,顧盼神飛,于洲耳根微微泛紅,別過臉去,輕聲說道:“輕浮?!?/br> 發(fā)燙的耳朵突然微微一涼,被人輕輕一扯,原來是翟曇的手指夾住了他的耳垂。 翟曇迷起眼睛,嘴唇貼上于洲的下巴輕輕地親了一下,“我還可以更輕浮一點,你想看嗎?” 他往下扯著于洲的衣領,露出了于洲鎖骨上的牙印,正是那日他和于洲一起去合歡宗,在藍玉長老的洞府留宿那一夜留下的。 “藍玉長老和你家二師兄那樣快活,難道你就一點點都不心動嗎?” 狹長的蜜色眼珠像一汪融化的蜜糖,于洲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翟曇的額頭,把他輕輕往后推了一點,板著臉說道:“道友不要仗著美貌,擾亂在下道心?!?/br> “能擾亂的道心,便不是道心?!?/br> 這些日子以來,翟曇仗著自己修為比他高,天天對他上下棋手要,不是于洲不舉,早就被他霸王硬上弓。 想到此處,于洲下意識地抓緊了自己的褲腰帶。 “道友,我三師兄下落不明,我實在心憂,若此時與你談情說愛,豈不顯得我天性涼薄?!?/br> 翟曇撅起了嘴,兩只雪白的狐貍耳朵從他的黑發(fā)里竄了出來,很不爽的說道:“都修無情劍道了,還說自己不天性涼薄。” 他氣的踮起腳尖,湊上前狠狠往于洲的左臉咬了一口,又留下了一圈顯眼的牙印,便拂袖離去。 于洲站在桃花樹下望著翟曇離去的背影,不禁抬手摸了摸左臉上的牙印。 他在紛落的桃花下走到桃林中的亭子里獨自發(fā)呆,過了一會兒,剛剛拂袖離去的翟曇端著一盤冰鎮(zhèn)葡萄裊裊挪挪地走進了亭子里。 他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撿起一顆碧色的葡萄扒去了葡萄皮,含在那誘人的紅唇里,低頭喂給于洲。 于洲很痛苦地說道:“我二師兄身陷yin窟,三師兄下落不明,我怎么能吃葡萄呢!” 含著葡萄的翟曇翻了一個白眼,狠狠踩了于洲一腳,他捏著于洲的臉,硬是把嘴里的葡萄喂了進去。 冰冰涼涼的碧玉葡萄在于洲嘴里滾了一圈,口腔里彌漫著酸酸甜甜的葡萄味,于洲嚼著葡萄,抬手捏了捏山根。 翟曇又扒了一顆碧玉葡萄含在嘴里,一雙狹長的蜜色眼眸眨了眨,腦袋上的兩只雪白狐耳抖了抖,又朝著于洲的嘴唇湊去。 剛才被翟曇踩了一腳,可謂是實打實的疼。 于洲這次非常自覺,低頭叼住了翟曇嘴里的那顆葡萄。 修為高一個臺階真是壓死人,不努力修煉就會成為別人的玩物。 喂完了半盤冰鎮(zhèn)碧玉葡萄,于洲緊繃的臉色稍稍舒緩,翟曇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塊白色的絲帕,特別親昵地給于洲擦了擦嘴唇。 “現(xiàn)在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于洲很誠實地點點頭。 翟曇得意又驕傲的揚起了雪白的下巴,甩了甩身后的狐貍尾巴,指著自己白里透粉臉蛋說道:“那你親一下我的臉,我就去你三師兄的洞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br> 病急亂投醫(yī)。 翟曇這個人全身都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莫名可信。 于洲摸了摸自己的太陽xue,想起自己那溫潤如玉的三師兄,于是一咬牙一點頭,低頭對著翟曇那張臉親了下去。 那是一種非常美妙的觸感,讓于洲的心跳都亂了一拍。 于洲的嘴唇在翟曇的臉頰上停留了一瞬間后便迅速離開,說道:“現(xiàn)在可以去我三師兄的洞府看看了吧?” 翟曇叉腰,指著另一邊的臉頰說道:“你只親了我的左臉?!?/br> 于洲只好再一次低下頭,朝著翟曇的右臉親了一下。 翟曇這才滿意點頭,大紅袍子底下的雪白狐尾甩了甩,朝著于洲勾了勾手指:”好吧,跟我來?!?/br> 三師兄的洞府里種滿了許多竹子。 蕭蕭翠竹,皎皎君子,三師兄葬花的時候都會來于洲的洞府。 于洲的洞府都快被三師兄的鋤頭刨遍了。 兩人繞著三師兄的洞府走了一圈,于洲指著竹林中的小木屋說道:“那個就是你師兄平時修煉的地方嗎?” 于洲點頭:“我三師兄經常在這里打坐。” 翟曇站在三師兄的小木屋前看了一會,抬起手掌貼在了木屋旁邊的一根翠竹上。 也說不上翟曇用了什么功法,挺直的翠竹忽然簌簌抖動起來,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韻律。 這奇特的韻律恍若天外魔音,直直地往于洲的耳朵里鉆,站在一旁的于洲忽然心亂如麻,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起來。 還好翟曇及時停止了施法,打斷了這種可怕的韻律。 于洲捂著額頭,晃了晃腦袋,這才緩緩清醒過來。 他一臉駭然:“這是什么功法,殘存的余韻就如此厲害?” 翟曇拍了拍手掌:“是天川玄音閣的音修,他們的手段一向神鬼莫測,極為隱蔽,叫人防不勝防,一個個都是老陰比了。” “你三師兄在竹林里靜修打坐,被天川玄音閣的音修迷惑了神智。” 天川玄音閣是和十方界、合歡宗一樣,都是超一流宗門。 于洲眉頭一皺,問翟曇:“道友能感應出將我三師兄擄走的人是什么修為嗎?” 翟曇說道:“這個人已經修成天外魔音,修為至少是大乘期,和將你二師兄擄走的那位藍玉長老差不多吧。” 又是大乘期大圓滿。 于洲再一次眼前一黑。 第215章 天川玄音1 又是一個大乘期大圓滿。 短暫的恍惚過后,于洲伸手揉了揉太陽xue. 二師兄小木屋的竹門上還掛著他們出發(fā)去上古秘境前,一同去集市上買的劍穗,一陣微風吹來,天藍色的劍穗輕輕搖擺,于洲默然無語。 見于洲如此神色,翟曇忍不住出言安慰:“你大可放下心,天川玄音閣的修士雖然都是老陰逼,但節(jié)cao還是比合歡宗要強上一些的,你三師兄去了那里倒也沒有什么性命之憂,最多不過像你二師兄那樣被人......” 于洲說道:“這樣還不夠悲慘嗎,相比我二師兄,我三師兄有些多愁善感,此番被人擄走,說不定已經獨自一人默默哭紅了眼?!?/br> 翟曇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動不動就哭紅了眼,你三師兄看起來比你還要健壯,又不是兔子成精。” 于洲閉目:“我三師兄就是一只兔子?!?/br> 翟曇:“?” 于洲睜開眼,幽幽說道:“我三師兄是太陰玉兔一族,本體是一只太陰垂耳兔?!?/br> 翟曇:“啊這.......” 他恍恍惚惚地說道:“現(xiàn)在的太陰玉兔都已經長得這么茁壯了嗎?” 于洲點頭:“我三師兄剛出生的時候,體型就比別的兔子大一些,隨著年歲漸長,體型愈發(fā)龐大,所以太陰玉兔一族都管我三師兄叫太陰巨兔?!?/br> 于洲憂心忡忡地去了師尊的洞府,南柯道人聽完于洲的話,也是眼前一黑,不動如山的身形居然輕輕搖晃了一下。 “怎么又是一個大乘期大圓滿!” 一向好脾氣的南柯道人開始罵罵咧咧:“現(xiàn)在的大乘期大圓滿是怎么回事,一個個不好好在自己的洞府里閉關修煉,專門對年輕的男劍修下手?!?/br> “世風日下呀,世風日下呀??!” 于洲對師尊說道:“師尊,我想去天川玄音閣尋我三師兄,看他此番是否安好。” 師尊嘆了口氣,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說道:“哎呀,若說你們師兄弟幾個我最不放心的,那就是你三師兄了,現(xiàn)在你們年輕修士之間不是有一個什么流行詞嗎,叫做什么傻白甜?!?/br> 三師兄傻不傻甜不甜不知道,但于洲知道三師兄很白,他剛剛來到宗門修行時,還在三師兄的兔毛里打過滾。 師尊又開始嘆氣:“你家三師兄剛剛入宗修行的時候,因為修行太苦,三天兩頭就要上吊?!?/br> 于洲震驚,想象不出溫潤如玉的三師兄尋死覓活的樣子。 師尊的眉毛胡子都皺在一起,憂心忡忡地對于洲說道:“此番你三師兄被天川玄音閣的人擄走,為師很擔心你三師兄的精神狀態(tài)?!?/br> 于洲也擔憂不已,對師尊說道:“師尊,弟子愿去天川玄音閣尋我三師兄?!?/br> 南柯道人神色微妙地看了于洲一眼,臉上的表情更加憂愁了,他的徒兒們風姿各異,都是令人見之難忘的俊美男子,但若單看臉的話,于洲無疑是最為出色的一個。 師尊欲言又止。 他正想叫于洲小心,可是此刻于洲過于擔憂三師兄的安危,還不等他開口,便已經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于洲要去天川玄音閣,翟曇自然是要跟著的。 劍修們御劍飛行的速度都非常的狂野,十方界的劍修御劍飛行的速度則更加狂野。 翟曇的兩只狐貍耳朵被風吹成了飛機耳,只好抱著于洲的腰,躲在于洲的背后避風。 于洲扯過翟曇的一條狐貍尾巴,圍在了脖子上擋風,還順手打了個結。 雪白的狐貍毛毛被風吹的亂七八糟,因為速度太狂野,于洲的本命靈劍甚至發(fā)出了不滿的抗議,于是兩人只好中途去了個茶館喝了口茶。 夙夜兼程,不眠不休,七日之后,他們終于感到了天川玄音閣。 十方界是世外桃源,合歡宗是雕欄玉砌,那天川玄音閣便是霧氣繚繞的渺渺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