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68節(jié)
青年甚至從來沒有問過輔警的名字,輔警也不知道像青年這樣的大明星會不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大概率是不知道的,輔警在心里默默想道。 他回到房間清理這里的一片狼藉,在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一根鉆石腰鏈。 亮閃閃的鉆石腰鏈上綴著一顆瑩潤小巧的白色珍珠,他不禁想起這根腰鏈掛在青年那截雪白窄腰上、珍珠在青年的腰間猛烈晃動的樣子。 第80章 壞種21 于洲很喜歡這個故事。 因為他和故事中的輔警很像,他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比如,輔警曾經(jīng)也在高中賣買電子廢品的地方買過一個mp4,只不過他的mp4是藍色的,沒有貼貼紙,掛的是今日事今日畢的牌子。 雖然mp4不一樣,但是于洲和故事里的輔警一樣,很喜歡那一版《白蛇傳》里的臺詞。 他意猶未盡,正想再看下去,往下一刷這個故事卻沒有了。 于洲只好關掉了手機,放輕動作躺在郁曇身邊準備入睡。 郁曇睡覺的時候喜歡踹被子,于洲就看個電子書的功夫他身上的杯子已經(jīng)被他踹掉半截,赤裸的腰身露在外面,于洲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于洲盯著他的腰,突然想起郁曇也有這樣的一條鉆石腰鏈,上面綴著一顆小巧的白色珍珠,像晃動的水滴一樣垂在郁曇的肚臍眼上方。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靜靜地看著身旁熟睡的郁曇,他的手輕輕攬住了郁曇的腰,像給小貓順毛似的,輕輕地撫摸著他纖薄雪白的脊背。 于洲的手掌很熱,郁曇被他掌心炙熱的溫度燙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把腰身往于洲的手掌心送了送,“想要了么?” 他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的語氣里夾雜著小小的抱怨,“可是這是我們最后一床被子了,都怪你?!?/br> 這其實不能全怪于洲,實在是郁曇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迄今為止,他已經(jīng)連續(xù)尿了三床被子。 于洲看過一些心理學書籍,上面說很多連環(huán)殺手經(jīng)常尿床,而郁曇這種人,簡直是個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反社會。 他有一對十分和藹慈祥的父母,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一直生活在充滿愛的和諧環(huán)境里。 可郁曇天生扭曲,他這樣的性格并不是后天環(huán)境造成的,而是他天生如此,這些刻在基因中的東西沒有辦法靠后天改變,只能無時無刻盯緊他,不給他犯錯的機會。 這才是郁雙德把郁曇送進娛樂圈的理由,他太了解這種基因的可怕,才會把郁曇放在一個曝光度極高的環(huán)境里。 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多雙眼睛盯著郁曇,一些來不及實施的犯罪想法剛剛露出點苗頭,就會被迅速扼殺在襁褓之中。 于洲看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把郁曇身上卷到脖子那里的絲綢睡衣輕輕拉下來遮住他的腰,又把被子重新蓋在他身上,把郁曇整整齊齊地塞進被窩里了,他才用十分暗啞地陳的聲音說道:“今晚不做了,明天不是去練普拉提么?” 郁曇又打了個哈欠,抱住了于洲的手臂,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高強度的曝光榨干了郁曇的精力,偶爾的空閑于洲會陪著郁曇去美容會所進行身體護理,然后再陪他去練普拉提。 兩人那方面的頻率也減少了很多,就于洲那恐怖的體力和精力,郁曇每次想到都會腿軟,要是天天和于洲追求人生的快樂,那他的巡演只能躺在舞臺上唱歌了。 人一旦忙得腳不沾地,就沒有多余的心情搞事,郁雙德和唐玉非常滿意,甚至巴不得郁曇的行程再緊張一點。 像個陀螺似的轉了幾個月,繁忙的巡演終于結束了,郁曇的高強度工作剛剛告一段落,回到小別墅不到兩天,就迎來了更高強度的體力運動。 壞狐貍一開始還很囂張,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只被欺負慘了的狐貍,見了獵人這個始作俑者就咬著被角四爪并用往床里面躲,在床腳縮成一團,甩著蓬松柔軟的大尾巴,用毛茸茸的尾巴尖討好地卷住獵人的手腕,嚶嚶嗚嗚的求饒。 可是狐貍嚶嚶嚶的叫聲并沒有換來獵人的心軟,看著這只在山林中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狐貍,獵人十分冷酷地拽著狐貍腿把它拖了回來。 獵人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狐貍的一百零八種吃法,狐貍也不再掙扎,一臉安詳?shù)靥稍诹隋伬铩?/br> 正當他們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的時候,逃亡國外的助理小王也有了點消息。 郁曇在國外雇了幾個私家偵探,在這個信息時代,只要掌握了方法和渠道,任何人的身份信息都不是秘密。 “八百萬在國外能干嘛啊,住個房子買個車子老老實實地生活就算了,非得瞎投資,還加杠桿,這種蠢貨都不用我出手,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人果然不能賺到超出認知以外的錢?!?/br> 于洲說道:“那他要怎么辦?” 郁曇瞥了他一眼,撇撇嘴:“八成會找你借錢?!?/br> 過了幾天,于洲微信上蹦出了一條消息,果然是小王發(fā)來的,第一條消息就是向于洲借錢,連寒暄都沒有:“洲哥在嗎,我在國外遇到點困難,你能借我點錢么?” 于洲十分絕情地回復:“不能。” 小王急了:“洲哥你不缺錢吧,郁曇不是給你買了兩輛跑車么,加起來都一千萬了,我求你了,你幫幫我,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br> 信了他的話就是有鬼了,于洲又不是傻子。 他在手機上打了一段字后看了一會對話框,又覺得沒有必要和這種人啰嗦,想了想還是刪掉了,重新打了一行,“郁曇給你的工資是同行的好幾倍,你不該這么做?!?/br> 小王:“是啊,加起來比不過他給你買的一件衣服,我跟他這么久,你才跟他多長時間?我得到的不應該比你多?” “洲哥,我現(xiàn)在也特別后悔,也知道錯了,從前的事情都別再提了,我求你了,借我點錢吧,我現(xiàn)在真的是周轉不過來,只能找你了?!?/br> 現(xiàn)在知道找于洲,當初拉黑他倒是挺痛快的。 于洲搖搖頭,放下手機去洗手間洗漱。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那頭的小王已經(jīng)急了,于洲倒是很淡定,他刷完牙洗完臉,換好了睡衣鋪好了床,才把響個不停的手機拿起來,逐條看起了消息。 一開始小王還苦苦哀求,見于洲一直不回復消息就開始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我真是看錯你了于洲,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對不起郁曇,但我沒半點對不起你,你可真冷血。”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有本事,跟著郁曇就衣食無憂了是不是?” “你以為郁曇是真的喜歡你么?他就是想玩玩你?!?/br> 于洲盯著這段消息看了一會,發(fā)過去一個問號。 小王發(fā)過來一段視頻。 于洲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那段視頻點開了。 視頻中,郁曇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和經(jīng)紀人打電話。 他正用叉子戳著果盤里切好的水果,十分不屑地說道:“你說于洲啊,拜托啊,我怎么可能認真,我就是玩玩而已?!?/br> “我就是想整他,先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讓他重重摔下來,這多刺激啊。” “誰會和一個保鏢認真談戀愛啊,我就是想報復他,誰讓我爸小時候把他領回來,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我爸送出國那么多年?!?/br> 房間里的溫度不高,于洲的手心卻沁出了一層汗,幾乎拿不住手機。 他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把那個視頻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任何剪輯合成的痕跡之后,他才有些失望地關掉了視頻。 小王又開始消息轟炸,對于洲發(fā)泄心中的憤懣不滿:“你看到了吧,他根本不是真心對你,現(xiàn)在給你多少東西,他以后全都會加倍收回來,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其實于洲心里也是知道的。 他從來沒有覺得郁曇真心喜歡他,他只是郁曇尋求刺激的對象。 衣衫襤褸的乞丐沒有辦法抵擋鉆石的誘惑,于洲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進去了,趁著沒徹底陷入沼澤之前,他還有抽身的機會。 他把這段視頻反反復復看了許多遍,手機的電量只剩百分之一的時候,他關掉了手機,一個人坐在床上發(fā)呆。 其他的都可以理解。 但是郁曇說郁雙德曾經(jīng)把他領回家是什么意思。 于洲一個很冷靜的人,他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一開始也是把他親生兒子對待的,可是當?shù)艿艹錾笏妥兂闪瞬萁妗?/br> 他很早就知道不是所有的喜歡都會得到回應,也從來不會奢求任何回應。 所以他一如既往的心平氣和,坐在洗手間的小板凳上洗完了郁曇的內(nèi)褲。 郁曇正在浴缸里泡澡,趴在浴缸上看著那個竄來竄去的七彩浴球。 浴球在水面上劃出一道七色彩虹,彩虹慢慢暈染開,浴缸里的水變成了粉紅色,散發(fā)著馥郁的玫瑰香氣。 于洲把郁曇的內(nèi)褲系上絲帶一一放好,脫下身上的外套進了浴缸。 浴缸的水翻騰起來,粉色的水溢出浴缸,滴滴答答地落在雪白的瓷磚上。 不知過了多久,浴缸里的水都涼的徹底了,于洲才把軟噠噠的郁曇從浴缸里撈出來。 郁曇趴在他肩膀上啪嗒啪嗒掉眼淚,于洲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說道:“我明天想出去辦點事。” 郁曇抽噎著,話都說不完整,“嗚...辦什么事...” “很久沒做過系統(tǒng)性訓練,身手有點退步,要去找我的老板練習一段時間。” 于洲用大浴巾裹住郁曇,抱著他往臥室里走,郁曇嗚嗚咽咽地說道:“去多久?” “至少一星期?!?/br> 于洲平時很好說話,一旦決定的事卻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郁曇只好看著于洲收拾了一些東西去了訓練營。 于洲的老板孟復在郊外有個很大的訓練營,于洲回來的時候也沒打招呼。 孟復正在修煉營的草地上遛著他心愛的警犬,看見于洲回來不禁被嚇得一哆嗦,一直往他身后瞅。 “你咋回來了呢!郁曇呢!” 于洲納悶地說道:“郁曇在家里呢。” 孟復倒吸一口冷氣,開始把于洲往外推:“你怎么能讓這位祖宗一個人在家呢,你這個舉動對這個世界太不友好了!” 第81章 壞種22 孟復開始把于洲往訓練營的大門外面推。 “什么系統(tǒng)性訓練,你的天賦技能點已經(jīng)點滿了,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人生苦短,多陪伴一下身邊人,關愛一下身邊人的心理健康。” 開玩笑,哪個世界于洲身上的技能點沒有加滿,要不是受到位面世界的規(guī)則制約,位面管理員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正向buff都疊在于洲身上。 孟復舍得于洲,但是孟復的狗狗舍不得,于洲這個人雖然很高冷,但他天生就招各種小動物的喜歡,熱情的犬科動物沒有不喜歡于洲的,就連高冷的貓貓見到于洲之后也會變成溫柔小甜點,在于洲身上蹭來蹭去。 于洲的后背抵著訓練營的大門,十分無奈地說道:“孟哥,我這次除了訓練之外還有別的事情找你 ?!?/br> 他伸手摸了一把警犬的狗頭,孟復的警犬熱情地扒著于洲的褲腿,兩只爪子在于洲的運動褲上踩來踩去,快樂地吐著舌頭,身后的尾巴都快搖成了螺旋槳。 一聽到于洲有事情找他,孟復的神色更嚴肅了,像只驚弓之鳥似的,趕緊把于洲拉進了鐵門里,“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煩了,是缺錢了么,錢不夠你盡管跟我說嗎,都是自家兄弟,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開口的。” 管理局撥給他們的經(jīng)費非常充足,要不然孟復也不可能弄到這么大一塊地皮開訓練營,不過對于洲的幫助要控制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不能輕易改變于洲命運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