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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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被他較真的語氣逗笑:“反正你小心一點,真把我惹急了,我可就真回英國了,到時候,你可沒那么容易就把我哄回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只有一更哈,字數(shù)也還可以,明天雙更! 下章預告:岑頌掉馬 第53章 岑頌掉馬甲 兩人回京市的第三天晚上, 閆嗔都快睡著了,岑頌拿起床頭床上滋滋在震的手機去了衛(wèi)生間。 等他再從衛(wèi)生間出來,閆嗔已經(jīng)抱著雙膝坐了起來。 “吵到你了嗎?” 閆嗔沒有說話, 目光追著他, 直到岑頌繞過床尾,坐在她那邊的床沿,她才問:“你要出去嗎?” 岑頌壓在她肩膀,想讓她躺下的動作頓住,他嘴角浮出淺笑:“一會兒就回來。” 如果是以前,閆嗔不會細問,可今天她眼皮跳了很多次:“是誰找你?” 看見她滿眼的不安, 岑頌輕笑一聲:“這么晚了, 除了你叔叔,還能是誰?” 閆嗔這才輕呼一口氣, 但是輕攏的眉心依舊沒有攤開:“都這么晚了,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而且從這到他家開車都要一個小時, 他要是有事找你, 干嘛不自己過來, 每次都讓你過去!” 這是她和岑頌在一起后,第一次在他面前抱怨靳洲,也是第一次聽說他出門這么喋喋不休。 那種滿臉擔心他, 不想他走的委屈小表情, 把岑頌心都看得軟趴趴的,他伸手捏著她臉上一點軟rou, “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 護老公都護成這樣了?” 閆嗔心里憋屈, 本來還把他手打掉的,結果一抬起來又舍不得了,把他手握住,難得對他耍起賴來:“明天再去不行嗎?” 岑頌也是沒辦法了,親親她額頭,好言哄著:“乖,是公事?!?/br> 一聽他這么說,閆嗔頓時就賴不起來:“那、那我跟你一起!” 他鮮少這么黏她,但凡今晚找他的是別人,岑頌也就妥協(xié)了,可今晚特殊。 岑頌歪頭看她糾結的小臉:“你該不會以為我這么晚出去是去見女人吧?” “當然不是!”她急急否認。 “那就聽話,”岑頌知道她有時候吃硬不吃軟,所以語氣里帶著點命令,但說的話卻又戳人心窩:“乖乖睡覺,我保證,你一睜眼我就回來了!” 其實閆嗔心里也清楚,但凡事情不急,他也不會非去不可。 “那你路上不許超速!” 岑頌重重點頭:“我保證!” “事情談完了就回來!” 岑頌舉起三指:“絕對一秒都不多待!” 閆嗔這才把他手松開:“那你趕緊去吧!” * 迎楓酒店離悅璽墅不遠,岑頌到的時候,關衛(wèi)東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著了。 虛掩著的房門從外面推開,關衛(wèi)東交握在身前的雙手忽地一松,猛然站起身。 岑頌穿著一身休閑裝,閑庭信步地走進去,在關衛(wèi)東追著他看的目光里,淡淡掃過他一眼:“說吧關總,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關衛(wèi)東往前一步,今天是來求人的,所以他沒有拿出長輩的架勢,將姿態(tài)盡量放低,“明輝挪用公款一事...還請岑總高抬貴手!” “岑總?”岑頌不明意味地笑了聲,轉腳走到沙發(fā)里坐下:“我現(xiàn)在無業(yè)游民一個,關總就別抬舉我了?!?/br> 關明輝舔著老臉,走近他,腰弓下幾分:“岑總說的這是哪里話,岑氏永遠姓岑,早晚都是岑總您的!” 他連‘您’都用上了。 岑頌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可他越是沉默,關衛(wèi)東越是抓心撓肝,只能厚著臉皮打親情牌:“看在咱倆家這么多年的情分上,明輝又是你的叔叔,你就高抬貴手,不要把東西交出去。我保證,這錢,我肯定會還上的!” 岑頌從煙盒里銜出一根煙:“那關總幫您兒子還上不就得了,還約我出來干嘛?”說完,他把煙盒往茶幾上一撂,瞇眼看他。 關衛(wèi)東聽他這么說,壓著的火氣頓時就沒忍住:“要不是你把那東西寄給我,我至于老臉都不要來找你?” 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了。 岑頌笑了聲:“照您這意思,若不是我知道這事,您原本是想著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事蓋過去?” 關衛(wèi)東冷笑一聲:“只要在三個月內把錢還上,就不算挪用公款罪!” “好像是這么個理,”岑頌嘴角勾出興味:“可拿著這么一大筆錢去地下錢莊......” 關衛(wèi)東臉色瞬間慌張無措,氣急敗壞地怒吼一聲:“你胡說什么!” 岑頌兩肩一聳:“我有沒有胡說,關總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關衛(wèi)東咬咬牙,把滿腔的怒氣往下壓:“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樣?” 岑頌看了眼時間,離他出門已經(jīng)過去四十分鐘,他也懶得再兜圈子:“做了三年多的商人,養(yǎng)成了一個不看情面只看利益的臭毛病,”他站起身,語氣輕描淡寫:“關總可是岑氏第二大股東,比我父親的都要多!” 聞言,關衛(wèi)東眼皮猛然一跳,瞬間懂了他的意思:“你該不會想要我手里的股份?” 岑頌語氣平平:“我不強人所難?!闭f完,他徑直往門口走。 “岑頌!” 關衛(wèi)東垂在身側的手都攥緊了:“百分之五!我只能給你這么多!” 岑頌回頭看他一眼:“不急,關總還有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決定你兒子的未來!”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關衛(wèi)東算是徹底知道了他的算盤。 二十四個小時...... 他又何必再去多提心吊膽地數(shù)著這二十四個小時。 關衛(wèi)東追了出去,在電梯門口攔住了他。 “你從什么時候知道明輝賭博的?” 沒有拿到他手里的股份,岑頌并不打算多說一個字。 而他的沉默更像是一記重錘悶在了關衛(wèi)東的胸口。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我們父子倆還是我手里的股份?” 岑頌眼神淡淡落到他臉上:“關總何出此言呢,難不成您做過什么讓我懷恨在心的事兒?” 關衛(wèi)東篤定他不知道,當初那事,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既然你早就盯上了我手里的股份,那你肯定也知道,我手里就只有百分之十四了,我不可能全部都給你的,我還要養(yǎng)老——” “我說了,選擇權在您手里,錢重要還是您兒子的前途重要,你自己掂量就好?!闭f完,他抬手摁亮電梯按鈕。 可關衛(wèi)東卻堵在門口不進去也不后退。 電梯門幾度開合后,他雙拳握緊,微凸的瞳孔緊緊盯著岑頌:“我可以答應你,但是財務上的漏洞,你要負責填上!” “當然,這點關總放心,就當我撿了個便宜,低價收了您手里的股份了。” 關衛(wèi)東咬了咬牙:“你還要保證給明輝離開岑氏的體面!” “可以,關總還有什么要求嗎?” 關衛(wèi)東胸口已經(jīng)明顯起伏:“那個東西,你要給我,不許留備份!” 岑頌朝他伸手:“成交?!?/br> * “低價收了他手里的股份...”電話那頭,靳洲笑出一聲:“你真這么說的?” 岑頌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你是沒看見,要是眼神能殺人,他當時都想把我挫骨揚灰了!” “那就別管了,手續(xù)什么時候辦?” “明天上午十點?!?/br> “除了你們,還有誰去?” “我估計,他能找的也就只有黃總了。” “那不正好,他也是你的人?!?/br> 電話那頭沒有出聲,見他沉默,靳洲隱約猜到了他的擔憂:“閆嗔那邊,你準備什么時候跟她說?” “沒想好?!?/br> “是不打算跟她說,還是不知道怎么說?” 岑頌長長吐出一口氣:“瞞了她這么長時間,不知道從哪開始說?!?/br> “別的我不好給你意見,但如果讓她知道你從一開始就在騙她,這后果,你可得自己多掂量掂量?!?/br> 岑頌皺眉:“我也不是為了騙她而騙她,這不是趕到一塊兒去了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她能不能理解你,那就說不準了?!?/br> 岑頌心一橫:“那我就不說!” “不說你要怎么解釋你回岑氏的事?難不成繼續(xù)瞞著,你能瞞幾天?” 岑頌煩躁地舔了舔唇:“大不了就說老爺子氣消了,讓我回去的!” 可是他忘了,他瞞著閆嗔的何止這一件事。 兩天后的上午,岑頌前腳剛離開悅璽墅小區(qū),曲添雅后腳就來了。 她站在院墻外,仰頭看著眼前的這棟目前已經(jīng)劃在靳洲名下的別墅,看了好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垂眸冷笑一聲。 涂著奶膚色的指甲連摁了三聲門鈴。 當時閆嗔正在客廳,以為是岑頌又掉頭回來,她忙小跑過去,剛要解鎖,卻因視頻里那張臉而停了動作。 她摁下通話鍵:“你怎么來了?” 曲添雅看著攝像頭,嘴角彎出笑:“來看看閆小姐,不知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