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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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沒等閆嗔坐下,腰肢就被他攬住,隨之往身前一撈。 閆嗔就這么驀然跌進他懷里,還坐在了他腿上。 措手不及之下,閆嗔下意識就圈住了他脖子。 能感受到他腿部硬朗的肌理,閆嗔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脫口而出的聲音又澀又緊之余還含著幾縷怯絲絲的尾音:“你干嘛......” 他晚上喝了酒,鼻息間的酒氣因他仰著頭看她,而徐徐噴灑在她鼻尖。 故意似的,一股腦地往她呼吸里鉆。 酒精沒在他臉上留下顏色,倒是把閆嗔臉上染上了一層緋。 岑頌的手臂輕而易舉就環(huán)過她腰,擰開酸奶的瓶蓋,遞給她,還說:“給你買的那些吃的喝的都是擺設(shè)嗎?” 閆嗔垂著臉,嘴角撇著:“我都是在學(xué)校吃飯,所以有時候想不起來?!?/br> “以后一日三餐不用在學(xué)校吃了,我給你做?!?/br> 閆嗔睨他一眼:“你這是準備當煮夫了嗎?” 連煮夫這個詞都知道。 岑頌抬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不然我這一手廚藝是干嘛用的?” 就是嘴甜。 閆嗔忍不住回了他一嘴:“那你要是沒遇到我,不是也會給別的女孩做飯嗎?” 總是能從他話里抓住點把柄。 岑頌失笑:“這不是遇到你了嗎,哪還有別的女孩子!” 像是被他的話哄到,閆嗔不說話了。 就著她沉默的功夫,岑頌帶著她一起往沙發(fā)里靠,沙發(fā)松軟,他后背仰靠,閆嗔的重量幾乎都沉在了他懷里。 偌大的客廳只有他們兩人,兩人一安靜,周遭就莫名多了幾分難言的旖旎,而且她還是以這種坐姿被他擁著。 雖然岑頌是以主動的姿勢抱著她,可他卻又很依賴地將臉靠在閆嗔的肩膀。 困意一點一點席卷,加上她身上總有一股讓他安靜下來的淡香,岑頌緩緩閉上了眼。 他頭頂?shù)念^發(fā)剛好抵在她下顎,有點癢,閆嗔剛一低下點頭,下巴就有一小半埋進了他發(fā)間。 連頭發(fā)里都能聞見淡淡的酒氣,可這人怎么看上去一點醉意都沒有呢? 閆嗔想起有次在叔叔家,他醉倒在沙發(fā)里的畫面...... 結(jié)果別的沒想出什么所以然,倒是從回憶里隱約察覺到...... 好像她那個時候就對他動心了! 竟然這么早。 閆嗔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特別慢熱的人,但是細算下來,那個時候,她才認識他幾天? 好像就只有一個星期? 閆嗔不知不覺陷在過去與他相處的每一個片段里。 回憶像是繭,一圈一圈地纏出了曖昧的籠,將她和她回憶里的那個人一起束在了里面。 可那個人正離她咫尺。 “岑頌?!遍Z嗔輕輕喚了聲他的名字。 “嗯?” 閆嗔猜到他這段時間應(yīng)該都沒睡好,“你困不困?” 其實她剛剛喊他的時候,岑頌已經(jīng)陷入睡意里七八分了,而那聲“嗯”只是他下意識聽到她的聲音做出的回應(yīng)。 他眼睫顫了兩下,輕掀一點眼皮,入目正好是她白皙的頸間皮膚。他嘴角彎了一下,用額頭往那處白瓷般的皮膚上蹭了蹭。 知道今晚自己只有睡沙發(fā)的份,又不想她走,所以他說:“還好。” 閆嗔垂著眉眼看他漆黑的發(fā)頂,猶豫幾秒后,她抬手,本來是想摸一摸他的頭發(fā)的,但是抬起的右手卻碰到了軟軟的一塊。 她手指一頓,下一秒,聽見他沉沉的一點笑音:“你摸哪兒呢?” 這話聽在耳里,好像她摸到的地方有多么不恥似的。 閆嗔反應(yīng)了一下:“耳、耳朵......” 是耳朵,可她指腹太軟了。 讓他癢的同時還磨出一股難耐的酥麻。 岑頌壓在她肩上的臉沒有抬起來,只后仰了幾分看她。 他目光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無聲無息的,就能勾得你眼神看過來。 兩人在一片寂靜里,看著彼此。 最后不知是她把唇一點一點低向他,還是他把臉一點一點往上仰。 一點熒熒光圈隨著兩人漸近的距離而被相貼的兩唇吞沒。 他含著她的唇,輕輕地吮,力道雖輕,可閆嗔卻緊張地抓住了他肩膀的襯衫布料,雖然害羞,但她卻沒有躲,甚至還有些大膽地伸出一點點的舌尖去勾他的唇縫。 想起那次強吻她時候被他咬破的地方,岑頌心里泛起絲絲縷縷的疼意,他一點力都不敢用,在她伸出的舌尖那里輕輕舔了舔。 就在閆嗔想再主動一點的時候,壓覆在她唇上的力度消失了。 她微闔的眼睫掀開,剛好對上他氤著朦朧一層水光的黑瞳。 “疼不疼?” 閆嗔眼睫顫了兩下,一時沒懂他所謂的‘疼’從哪兒來。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岑頌抬手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頰:“我是說上次?!?/br> 她點了點下巴。 是疼的,可最讓她疼的是他當時說的那些話。 “對不起,”他語氣很鄭重:“那天晚上的事,再也不會有第二次?!?/br> 總說男人的話不可信,可閆嗔卻總是不自覺地相信從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盡管她有時候會打趣他愛忽悠人,可在她心底,她是完全地信服于他的。 雖說嘴是甜了點,可他的行動力更讓人心生信賴。 閆嗔伸手揪了揪他的襯衫領(lǐng)口:“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干嘛?”岑頌低頭聞了聞:“有味道?” 其實早上他醒了之后就去酒店洗了個澡,然后和靳洲通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得知閆嗔滿世界地找他后,他才來了悅璽墅。 閆嗔垂著眉眼擺弄著他的領(lǐng)口,沒有回答他剛剛的問題,而是說:“時間很晚了,你洗完澡好好睡一覺?!?/br> 岑頌也不是沒在這個房子里洗過澡,樓上的用過,樓下她那間的衛(wèi)生間,他也偷偷用過,不過閆嗔都不知道。 剛想問她今晚是不是真的讓他睡沙發(fā)的時候,閆嗔突然從他懷里坐正了。 “你衣服是不是都在爺爺那邊?” 她竟然連這個都知道,短暫的怔愣后,岑頌失笑一聲:“又是誰跟你說的?” “李秘書啊,”說完,閆嗔皺起眉頭:“我這里也沒男士的衣服!” 而且現(xiàn)在都十點多了,去商場買也來不及了。 岑頌也沒說話,就那么嘴角含笑地看著為他擔心的小臉。 閆嗔看著他身上的襯衫:“要不然...”她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你把衣服脫掉,我給你洗洗,明天再帶你去買新的?!?/br> 岑頌低頭看了眼自己:“那我今晚穿什么?”他又抬眼看她,一臉無辜地問:“裸著嗎?” 雖說他話不正經(jīng),可又表情認真。 閆嗔不由得吞咽了一下:“那、那不然你穿我的?” 穿她的? 岑頌差點扶額笑:“就你這小身板,你哪件衣服我能穿得上?” 閆嗔也沒轍了:“那、那你就裸著吧!” 聽得岑頌剛一挑眉,又聽她說:“反正這房子里也沒別人,我不出來就是了!” 聽聽這話,剛一確認關(guān)系,就這么大膽了。 岑頌說了聲“行”:“反正你也不是別人,看了也沒什么?!?/br> 閆嗔:“......” 可是等岑頌洗完澡,全身上下就裹了條浴巾從衛(wèi)生間出來,閆嗔瞬間就沒了之前的氣勢。 見她坐在床邊,還偏著臉不看自己,岑頌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走近她,還故意似的:“看什么呢?” 閆嗔一雙眼眸亂轉(zhuǎn):“沒看什么?!?/br> 岑頌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剛在床邊坐下,閆嗔就站起來了。 見她垂著腦袋小碎步地往外走,岑頌笑了聲:“你干嘛去?” 閆嗔也不說話,一溜煙地溜進了衛(wèi)生間,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雖說衛(wèi)生間空間很大,可鏡子上還是蒙了一層水汽,一呼一吸間,還能聞見淡淡沐浴露的香氣。 閆嗔站在鏡子前,隔著淡淡一層朦朧,雖然在看鏡子里的自己,可腦海里卻又止不住地浮現(xiàn)剛剛他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那一瞬。 雖然精瘦,可腰下健碩腹肌明顯,甚至還露出了一點惹人無限遐想的人魚線...... 閆嗔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又緩緩?fù)鲁?,想把?nèi)心的起伏給安撫下去,奈何腦子里又冒出他心口的一顆咖色小痣...... 閆嗔又長長吐出一口氣,扭頭看了眼門后,她都躲衛(wèi)生間里來了,不知道他有沒有走。 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耳朵貼門聽了一會兒的動靜,手剛壓上門柄,外面?zhèn)鱽砹怂穆曇簟?/br> “要了我的辦公室?” “老爺子允了嗎?” 接著是兩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