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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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會讓懂廚房的人眼睛發(fā)光的高檔定制在閆嗔那里卻只像是擺設(shè)。 原本還跟在她身后的岑頌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前面,見她興致缺缺,他笑了笑:“不喜歡這個廚房?” 閆嗔搖了搖頭:“漂亮是挺漂亮的,但......”她聳了聳肩:“對我來說用處不大,”她指了指內(nèi)嵌式的冰箱:“不過這種奶白色的拉絲面還挺好看的?!?/br> 聽得岑頌低笑一聲,俯下腰看她:“你怎么這么可愛?” 他前傾過來的上半身,離她很近,閆嗔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從嘴角溢出的聲音聽著像咕噥:“說冰箱好看跟可不可愛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了,以后家里有了個一日三餐都要等著他做好的小女人在,光是想想,岑頌就覺得那種畫面相當(dāng)美好! 特別是那種他還在開會,而她還沒吃飯,餓著肚子給他打電話,嬌滴滴地催他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場景...... 不能想,一想,他都想跳過追求她的環(huán)節(jié),直接跟她領(lǐng)證了。 就是這小姑娘有點不好搞,暗示的都這么明顯了,還一副懵懂不知的反應(yīng),也不知道到底在裝傻,還是說這小腦袋瓜子太遲鈍。 上次李旭只把地下層改好的舞蹈間發(fā)了圖片給他,岑頌還沒來看過。 “上次不是說下面還有舞蹈間,怎么樣,看過了嗎?” 說到這,閆嗔點頭加撇嘴:“不止舞蹈間,還有健身房和影音室,”說著,她忍不住將聲音壓低,帶著背后說人壞話的鬼祟:“怎么看都和房東的品位不太一樣?!?/br> 岑頌眉棱一揚:“那這房子的品位是高還是低?” “高肯定是高的,就是剛剛中介說衛(wèi)生間里的水龍頭和花灑都是24k鍍金的時候,覺得這家的主人應(yīng)該是錢太多,沒地方花了?!?/br> 岑頌:“......” 他都不知道這些小細(xì)節(jié)! 看著她那一臉嫌棄的小模樣,岑頌忍不住問她了:“聽你叔叔說,你爸爸的生意做的也不小,怎么你一副——” 閆嗔知道他要說什么,一個眼神把岑頌的后半句給噎了回去。 “他生意做的大不大,那是他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說的,岑頌對她的家庭情況還真是一無所知:“你還有兄弟姐妹?” “沒有?!遍Z嗔是獨生女。 “那這豁大的江山以后不都是你的?怎么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 閆嗔一時找不到話接了:“反正那都是他努力得來的,我努力了這么多年,就只有那些獎杯。” 獎杯...... 岑頌一臉興趣:“什么時候送我一個?” 這人真是什么都要的出口。 閆嗔睨他一眼:“你想得美!” 結(jié)果岑頌話鋒一轉(zhuǎn):“餓不餓?” 兩人就站在西式廚房的流理臺前,閆嗔也不知怎的,一語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你該不會想在這做飯吧?” “這不是搬了新家嗎,正好給你開個火!” 閆嗔不懂這些習(xí)俗:“開什么火?” “就是借著開火,把晦氣熏走,算是搬進(jìn)新家的儀式?!?/br> 這房子對岑頌來說,的確是新家,廚房也是一次沒都用過,但對閆嗔而言就不是了,“我這算什么搬新家,”她環(huán)顧廚房一圈:“這房子在我之前肯定是住過的?!?/br> 這話岑頌就沒法反駁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會做飯,這火啊,終究得他來開。 “那中午帶你出去吃頓好的,就當(dāng)是給你慶祝了?!?/br> 閆嗔還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樣子:“不用了,你也幫了我不少了,你就先忙你的去吧,中午我和叔——” “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岑頌打斷她。 閆嗔無辜地看著他:“什么?” “卸磨殺驢!” 閆嗔:“......” 岑頌偏開臉,朝客廳喊:“靳洲!” 靳洲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剛剛已經(jīng)在地下層轉(zhuǎn)了一圈,這會兒正坐在客廳休息區(qū)的那把雪茄椅上,聽見聲兒,他起身走過來。 “怎么了?” 岑頌朝面前低他一頭的人連抬幾個下巴:“你管管,這剛把行李給她搬來,她就急不可耐地趕人了!” 閆嗔被他這一狀告的,臉都憋紅了,“誰趕你了!” “剛剛是誰說的要我忙自己的去?” 閆嗔急忙解釋:“我那不是怕耽誤你正事嗎?” “說的好聽,我被你耽誤的事還少嗎?差這一星半點?” 閆嗔:“......” 靳洲聽了都忍不住笑:“行了,多大點事,”他看向一臉羞惱的閆嗔:“你別管他,他這人就是時間多?!?/br> 眼看靳洲轉(zhuǎn)身,閆嗔忍不住甩了下岑頌的胳膊,壓著聲地質(zhì)問:“多大人了還告狀,你幼不幼稚?” 是挺幼稚的,但很有效,不是嗎? 岑頌擺出一張傲嬌臉:“從現(xiàn)在開始,欠我的那幾頓飯,一頓一頓還!” 閆嗔:“......” 那天的午飯是靳洲選的地方,是一家很有特色的中餐廳。 就是地方有點遠(yuǎn),來的路上,岑頌不小心打了會兒的瞌睡。 下了車,閆嗔隨著靳洲走在前,他跟在后。 說不上來是不是因為從后視鏡里看見他睡著時溫順的模樣,閆嗔雙腳不由得放慢了,直到岑頌兩手插兜,沒什么精神頭地走過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沒睡醒,還是打了哈欠,他眼睛濕漉漉的,還有點紅。 “昨晚沒睡好嗎?” 他“唔”了聲,有一點鼻音 :“做了一夜的夢?!?/br> 夢...... 閆嗔抿了抿唇,還真是巧,她昨晚也是做了一夜的夢。 “夢到什么了?”閆嗔隨口問了句。 剛好兩人走到臺階前,岑頌雙腳停住,氤氳一層水霧的眼睛看向身邊的人:“你?!?/br> 如果以前聽到他說這話,閆嗔只會當(dāng)他在開她玩笑,但是今天,她卻愣在原地。 因為昨晚她也夢到了他,夢里不僅僅有他的臉,還有與他的耳鬢廝磨。 像是感覺到那晚酒醉吻他的畫面就要在她記憶里日漸淡去,而故意‘制造’出新的一幀,讓她一回想又會心跳加速的畫面。 見她垂下臉不說話,耳尖都被說紅了,岑頌在心里笑了聲,抬手覆在她后腦勺上:“看把你嚇的?!?/br> 手指穿過她烏黑的頭發(fā),指尖在她軟乎乎的頭皮上揉了兩下:“吃飯去!” 閆嗔沒有躲開他的碰觸,順著他掌心的力道,跟著他一起踩上臺階。 只是沒想到,剛走到二樓就看見了曲添雅。 閆嗔一秒皺眉。 也不知心里怎么就生出一種‘‘’陰魂不散’的感覺。 幾米遠(yuǎn)的包廂門口,靳洲正在和曲添雅說話。 閆嗔雙腳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她那張明艷的臉龐。 也是巧,曲添雅今天穿的是和閆嗔同色系的裙子,只不過閆嗔穿的款式是無袖束腰長裙,而曲添雅身上那件是v型領(lǐng)口短裙。 因為面對著樓梯口方向,曲添雅眼神一偏就看見了閆嗔。 她眼睛一亮:“閆小姐?!?/br> 靳洲側(cè)過身,看見站在原地不動,甚至還一臉嚴(yán)肅的兩人。 他輕蹙眉心,但隨著他轉(zhuǎn)過身再看向曲添雅時,他又露出一貫的溫潤笑:“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br> 說完,他回頭朝岑頌使了個眼色。 岑頌卻裝看不見似的,抬手環(huán)上閆嗔的肩膀。 感覺到肩膀上的一股重量,閆嗔扭頭看過去,眉心立馬皺了,想掙開,卻發(fā)現(xiàn)他握著自己肩膀的手掌用了力。 就這么被他用那股不容置喙的力道摟進(jìn)了包廂,肩膀剛得了自由,岑頌有用雙手壓著她肩,給她按坐在了椅子上。 十幾人的大圓桌,他就跟甩不掉的尾巴似的,挨著她坐。 閆嗔看一眼對面的叔叔,又看一眼坐離叔叔兩人位的曲添雅。 但是很巧,她看過去的那一瞬,剛好捕捉到曲添雅流連在岑頌?zāi)樕系难凵瘛?/br> 順著她的視線,閆嗔又看一眼身邊的人,也很巧,岑頌也在看她,目光和她的一對上,他右臉的酒窩立馬露了出來。 那么大的桌子,非得和她坐的這么近,近就近吧,身子還側(cè)過來面對她。 閆嗔低頭看一眼他那沒什么正形的坐姿。 雙腿撇著,一條腿在桌子下,另條腿伸在她這邊,膝蓋上的布料時不時還能蹭到她裙子。 要是只有叔叔在,閆嗔直接挪遠(yuǎn)他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還有外人在,她也不想弄得他沒面子。 閆嗔用食指戳了戳他膝蓋。 目光本來就籠罩著她,所以閆嗔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偏偏,他看見了感覺到了卻不為所動。 直到閆嗔把臉偏過來。 岑頌抿嘴笑了聲。 本來離得她就近,被她眼神這么一“暗示”,岑頌立馬湊得她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