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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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回頭看他。 “你這心怎么跟塊石頭似的?” “那你去找水做的女孩子啊!干嘛老纏著我?” 她聲音微微揚著調,聽在耳里,小情緒明顯。 聽得岑頌心里美滋滋的,“那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就喜歡石頭!” 說著,他俯下身,與她平視:“就喜歡你這種嘴軟心硬的!” 都石頭了還嘴軟心硬,閆嗔給了他一記白眼,眼神剛收回來,她這才后知后覺到‘嘴軟心硬’的前一句—— “就喜歡你這種嘴軟心硬的” 他的意思該不會是...... 他喜歡......她? 作者有話說: 岑頌:以我的體力筋疲力盡...... 第26章 眼里只容得下她 等閆嗔下意識去看他的時候, 岑頌已經(jīng)踩下了好幾個臺階。 “趕緊下來,面都涼了!” 那頓九點多的早飯,閆嗔吃的有點魂不守舍。 餐桌上, 岑頌和靳洲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但閆嗔卻沒有心思聽,滿心都在想他那句似表白又像隨口的那句話里—— 【就喜歡你這種嘴軟心硬的?!?/br> 不是沒有異性對閆嗔表白過,但多是直白的,像岑頌這種,話里帶話,需要你細品的‘喜歡’,閆嗔是第一次遇到。 盡管他不說她也感覺到了他的心思, 可聽到那三個字, 心情總歸還是有些起伏。 閆嗔掀開一點眼睫往對面看了眼。 當時,正好靳洲和岑頌說了這樣一句話:趕狗入窮巷, 必遭反噬。 岑頌聽了卻勾唇一笑:“那你應該也知道, 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br> 靳洲沒有反駁他:“所以要分情況, 如果他見好就收, 大可不必趕盡殺絕, 但如果你給了機會,他還死性不改,那我沒意見。” 前面兩人說了什么, 閆嗔沒有注意聽, 但是剛剛這兩句話,讓閆嗔聽得直皺眉。 “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她脫口而出這一句。 岑頌扭頭看她, 表情怔愣了一瞬后, 他倏地一笑:“干嘛, 怕我進去啊?” 他笑得沒什么正形,閆嗔放下手里的叉子:“你進不進去不關我的事,但你別連累我叔叔?!?/br> 看這小嘴硬的。 岑頌扭頭看向靳洲:“看見沒,你一走了之一個禮拜,和我悉心照顧的一個禮拜,這兩極分化的待遇。” 說完,他眼神收回來撂向對面:“小沒良心的!” 閆嗔:“......” 那句話,閆嗔也意識到自己說重了,以至于岑頌去樓上把她行李箱拎下來的時候,她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剛想說一句對不起,就被岑頌一句話堵了回去。 岑頌:“道歉得有個誠意,拉拉袖子算什么?” 聽完,閆嗔把手一松,那句“對不起”頓時改口成:“誰要跟你道歉了!” 岑頌哼出一聲笑:“那你拉我袖子干嘛?” 閆嗔伸手就去奪他手里的箱子:“我拿我的箱子!” 岑頌氣笑一聲,抓住她手腕往旁邊一扯,扯開了卻沒松手,還說:“趁著我還沒進去,能幫你一點是一點。” 這人真是...... 閆嗔都找到詞來形容他了。 出了別墅,岑頌知道她不會坐自己的車,也就不主動開這個口。等靳洲剛開了主駕駛的車門,他就先閆嗔一步坐進了副駕駛。 靳洲愣了一下,好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車嗎?” “我昨晚十二點多喝的酒,這會兒哪能開車?”他說的有理有據(jù)。 靳洲氣笑一聲:“說的好像我昨晚沒喝似的。” “你才喝幾口?” 坐在后座的閆嗔,聽著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懟,忍不住抿唇偷笑。 到了悅璽墅門口,物業(yè)人員只探頭問了兩句就放行了,靳洲皺眉:“這小區(qū)的物業(yè)怎么一點都不嚴?”說完,他扭頭看一眼岑頌。 岑頌一邊瞪他一眼,一邊找著借口:“誰讓你長了這么一張人畜無害的俊臉!” 怕他再穿幫,岑頌趕緊給他指路。 車子開到了【露居】別墅門口,上次那個中介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閆嗔忙開門下車:“抱歉,讓你久等了?!?/br>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br> 說著,中介從文件袋里拿出復印好的房本:“閆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br> 閆嗔接到手里看了眼:“麻煩你了,上次走了之后才想起來?!?/br> “沒事兒,其實上次房東在的時候,你要是當面提出來,應該能看見原件?!?/br> 閆嗔沒去深想:“復印件也一樣的?!?/br> 岑頌把后備箱里的行李拎了下來,靳洲走過來:“你這戲做的可真是夠足的!” 岑頌看一眼大門,見閆嗔已經(jīng)和中介進去,他才又瞪一眼靳洲:“平時怎么不見你話這么多?” 靳洲今天的確是句句話都想懟他:“不做虧心事,會怕鬼敲門?” 岑頌懶得理他這句,“趕緊把袋子拎下來!” 上次來看房子的時候,閆嗔就只看了一樓的客廳,大概是覺得只租一間房,所以房東要帶她去樓上看看的時候,她沒好意思去。 跟著中介把除了客廳以外的其他房間都看了一遍后,閆嗔突然想起一件事:“房東有沒有說讓我住哪間?” “那倒沒有,她只說,三個套間,你可以隨便選?!?/br> 別墅一樓多是給老人住的,二樓是主人房,三樓多是作兒童房和客房。 閆嗔想了想:“那我就住一樓吧!” 岑頌和靳洲就坐在正對端景墻的麂皮沙發(fā)里。 聽見她選了一樓,岑頌嘴角彎了點笑。 別的女孩或許借此選個空間最大的,裝修最好的,她倒好,選的是最簡約的一樓。 不過說來也奇怪,當時他對她,可謂是沒什么了解,怎么就猜到她會選一樓呢?甚至還特別篤定地給一樓房間里添置了好幾樣特別的家具和小物件。 比如那個乳青色梳妝臺,還有那水晶臺燈,還有床邊那條被他更換的紅色羊絨地毯,包括他特意去選的幾套床上四件套。 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送走中介,岑頌從沙發(fā)里站起來,“選了一樓?” 閆嗔點頭。 一樓套間說簡約卻也處處顯細節(jié)。 近八十平的套房,真絲壁布鋪滿整墻,工藝挑剔的八字吊頂,見光不見燈的隱藏燈帶,壁墻櫥柜更是像極了首飾盒,就連隱蔽之處都做了真皮的包裹。 讓在房里繞了一圈的靳洲都忍不住說上一句:“這房東手筆可真夠大的!” 岑頌只聽,不接他眼神。 倒是閆嗔,略有拘謹?shù)卣驹陂T邊。 倒不是因為這過于奢侈的裝修,而是她覺得一分錢不花地住在這有點不夠坦然。 可這都是后話了,當初她就只想著節(jié)省一點,畢竟她這趟回來,并不打算問家里要錢。 見她低著頭杵在那兒,岑頌走過去:“看看缺什么,陪你去買點。” 閆嗔抬頭看他:“不用了,上次我就把生活的一些必需品都買好了。” 房子雖然解決了,但她的一日三餐,倒讓岑頌有點發(fā)愁。 “是不是不會做飯?”他問。 閆嗔懂他的意思:“不用做,學校有食堂,我可以在學校吃的?!?/br> “一天三頓都在學校吃?” 閆嗔點了點頭。 正在看著墻上一幅抽象壁畫的靳洲突然開口:“你周末要是沒事就過來給她做兩頓改善一下伙食。” 閆嗔一聽,忙擺手:“不用了,周末我要是想吃什么可以出去吃的?!?/br> 倒是岑頌,扭頭看著他那個終于舍得助他一臂之力的兄弟,嘴角的笑差點沒抿住。 等他扭回頭再看閆嗔時,嘴角斜出一縷沾沾自喜的笑,“放著我這個米其林三星廚師不用,你不覺得有點浪費了嗎?” 說完,他朝閆嗔略一挑眉:“帶我去看看廚房?” 對岑頌來說,下廚不是負擔,而是一種享受,所以他所有的房子,廚房的軟硬裝都是花了心思了。 這個房子也不例外。 中廚是合圍布局,雙向背餐臺,全內嵌設計的法國la ue爐灶,這個牌子只接受定制且全手動打造,低調又奢華。 西廚更是有一個豁大的島臺,如果不想去餐廳吃飯,光是這島臺就能容納八人位。還有德國warendorf,雙皇冠的logo,和靳洲家的西廚所用的是一個品牌,和中廚的爐灶一樣,主打定制箱式折疊柜。還有雙開門嘉格納恒溫酒柜,藏個百瓶酒都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