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黑心蓮,??税自鹿猓齑?/a>、替身皇后不干了、心機陛下天天碰瓷、撿走我的窮糙漢是大佬、異能大佬愛吃軟飯、參加戀綜后和營業(yè)對象假戲真做了、騎士王的魔法
才會在某個瞬間, 覺得這么陪男主度過半生好像也不錯。 - 本以為自己裝著心事, 不會再睡著, 但燃灰迷迷糊糊,又做了個夢。 夢里他像是在什么液體里浮沉,卻并不是溺水,而是一種溫和又舒適的浸潤,像重新回到了母親的zigong。 “……只有一個幸存者,只有編號,沒有名字,主系統(tǒng),我們怎么辦?” “先留在系統(tǒng)空間吧,正好我們的龍傲天部們?nèi)彼拗?,他說不定可以成為一名優(yōu)秀員工?!?/br> “……初期考核全部通過了,他的體能很驚人,反應(yīng)速度也很快,像只小狼?!?/br> “這應(yīng)該是訓練結(jié)果吧……好可憐的孩子?!?/br> “……最重要的守則,不要對任務(wù)世界里的人產(chǎn)生深刻感情。那種同情憐憫之類的可以有,但愛情,親情友情這種絕對不行。” “如果你真的愛上某個人,為他留在任務(wù)世界,會產(chǎn)生非常非常嚴重的后果,你能明白嗎?” 漫長的沉默后,“……他好像連這些感情是什么都不明白耶,一直盯著我看。主系統(tǒng),我們怎么辦?” “算了,不懂更好。先把他送進龍傲天第一個模擬世界試試,看看表現(xiàn)再……等一下!那個球是系統(tǒng),是不可以捕食的!快按住他,按住他啊!” 好一陣兵荒馬亂里,燃灰醒了。 他睜開眼,卻正好和一雙含笑的丹鳳眼對上視線。 見燃灰蘇醒,朝鄴在他額頭很響地親了一下,輕笑一聲:“師兄好像做了什么有意思的夢?!?/br> 燃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的確挺有意思的。” 見他沒有詳細講的想法,朝鄴也沒多問,略微拉開些距離:“醒了便起來用早膳吧?!?/br> 早膳一如既往的豐盛,熟練為燃灰布好菜,朝鄴還是沒怎么吃,放下筷子便打算離開寢殿。 臨走時,卻被從身后叫住。 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朝鄴幾乎受寵若驚地轉(zhuǎn)過臉,站在原地沒動:“師兄?” 燃灰看著他,神情淡淡,慢慢道:“尊上,玲瓏境最近又要開啟?!?/br> 玲瓏境,這個名字朝鄴并不陌生。 畢竟當年他費盡心思潛入歸衍宗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偽裝出仙人身份,進入秘境奪寶。 如今秘寶早已現(xiàn)世,玲瓏境每三年開啟一次,接連兩次都有無數(shù)大拿趨之若鶩,卻始終沒人把它拿到手。 畢竟秘境里險象環(huán)生,進去的人還會被壓制修為,只能純靠應(yīng)變能力,機遇和氣運更是缺一不可。 頓了頓,朝鄴問:“師兄的意思是……” 燃灰定定注視著他:“我想要那個秘寶?!?/br> 這還是蘇燃灰頭一次明確表示想要某個東西。 放在之前,朝鄴肯定二話不說,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盡辦法給蘇燃灰弄來。 但現(xiàn)在…… 猶豫片刻,朝鄴走回到蘇燃灰面前坐下,聲音放緩:“師兄既然想要,那它自然就是師兄的?!?/br> “但我最近忙得厲害,等忙完這陣子,秘境就要關(guān)了,時間上恐怕趕不及?!?/br> 燃灰淡淡道:“無礙,我本就打算親自去拿?!?/br> “正好許久沒出過魔界,就當是散散心?!?/br> 朝鄴面色一變,斷然拒絕:“那怎么行?” 玲瓏境內(nèi)如此兇險莫測,光是想想蘇燃灰可能受到的傷害,他就呼吸不暢,只能按耐住焦躁心情,勉強勸道:“師兄再等三年不好嗎?這次我便給仙界設(shè)些障礙,讓他們都無功而返,等三年后玲瓏境再開,我便為你把秘寶取來?!?/br> 燃灰卻并不同意:“秘寶這東西看的是造化,若是遇到有緣人,不是你想阻攔就能阻攔的?!?/br> “還是說……”他抬起眼,反問:“尊上覺得我沒那個本事憑自己弄到手?” 這個問題太過致命,危機感頓時讓朝鄴寒毛直豎,他完全不敢點頭附和,勉強笑道:“我自然是相信師兄本事的。” 燃灰滿意點頭:“那就讓我去。” 朝鄴:“……” 他心里有苦難言,只能想方設(shè)法地游說,希望蘇燃灰能回心轉(zhuǎn)意。 偏偏蘇燃灰吃了秤砣鐵了心,突然對這個秘寶產(chǎn)生了極大興趣,非得把它弄到手不可。 兩個人都犯倔,最后不歡而散,鬧起了六年來第一回冷戰(zhàn)。 魔尊又是懊惱又是不解,完全不明白蘇燃灰如此固執(zhí)的原因。 一個全貌尚未可知的秘寶而已,他曾經(jīng)把手里所有的稀世珍寶都呈到蘇燃灰面前,哪一個拿出去不讓四界瘋狂,卻連對方半個多余眼神都沒得到。 難道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師兄實在是不聽話,要是能把他關(guān)起來,哪都不許去就好了。 但魔尊只敢想想,完全不敢真這么做。 如今蘇燃灰皺個眉,朝鄴都會如臨大敵地繃緊皮囊,開始自行反思。 像極了妻管嚴。 朝鄴自認這回沒做錯,所以很硬氣,當真與蘇燃灰維持了一天冷戰(zhàn)。 準確的說,不到一天。 到了后半夜,硬氣的魔尊就支撐不住,在寢殿外生著悶氣徘徊好久,最后認命地率先求和。 半夢半醒間,燃灰被人摟住,那人手掌微涼,地龍溫度再高也暖不透:“師兄可消氣了?” 燃灰清醒了許多,淡定道:“我沒有生氣?!?/br> 魔尊才不信,他大鳥依人從背后抱著師兄,低聲道:“玲瓏境這地方太過奇詭,我只是擔心師兄安危。” “你若是在魔界待膩了,過段時日,我們就去人間住上幾月,豈不是比那危機四伏的秘境要舒坦百倍?” 燃灰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終于消聲,才慢慢道:“正是因為舒坦慣了,所以想去些刺激驚險的地方,不然也太過無聊了?!?/br> 朝鄴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簡直要氣笑了,泄憤般在那截脖頸上咬一口,不疼,只留下一個帶著水光的牙?。骸皫熜忠怯X得無聊,為何不早些和我說,偏偏要等到現(xiàn)在?” 燃灰:其實之前也沒覺得無聊,但現(xiàn)在不得不無聊了。 蘇燃灰沒回答,朝鄴也沒繼續(xù)問。 他懷里抱著人,整個人都安寧平和許多,總算是下定了決心。 黑暗中,兩個人的心跳逐漸重疊,嚴絲合縫。 第二天清晨,朝鄴便找到蛇女:“這段時日暫停取血,繼續(xù)收集材料?!?/br> 蛇女聞言一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尊上,您難道是想……” 朝鄴神色淡淡,說出來的話卻像是道驚雷:“我先陪他去趟玲瓏境?!?/br> 意識到這代表著什么,蛇女大驚。 她立刻伏地道:“尊上不可!您已取了好幾次心頭血,正是最虛弱的時候,若是再用秘法壓抑魔氣,恐怕更吃不消,萬一在玲瓏境中出了事,便無抗衡之力!” “不如屬下委托幾個靠譜的大拿,在魔后身邊暗中保護……” 朝鄴卻打斷她,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不管是誰保護他,我都不放心。” “只能我自己去,明白了嗎?!?/br> 蛇女心中焦急萬分,偏偏她沒辦法對尊上的決定置喙,最后只能咬著牙道:“……屬下明白?!?/br> 燃灰對魔尊要同行的決定并不意外,或者說,這正是他預(yù)想中的情況。 準備一段時間,很快,就到了玲瓏境開啟的日子。 仙氣繚繞,無數(shù)仙人早早云集在秘境門口,其中不乏各界大能。 相比于欲望直白的魔界,仙界要含蓄客套很多,即使在場每個人都是爭奪秘寶的競爭對手,卻照舊談笑風生,不動聲色地互相試探。 終于,時辰到了,秘境之門在眾目睽睽下緩緩現(xiàn)出身形,竟然是個扭曲無光的黑洞。 這陰暗的形狀讓眾人吃了一驚,有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摸著白胡子道:“奇哉怪哉,老頭我進過玲瓏境不下數(shù)十次,沒有一回見過秘境之門變成這般模樣?!?/br> 很快有人反駁:“每年玲瓏境內(nèi)的挑戰(zhàn)都千變?nèi)f化,秘境之門也都會跟著變,有甚稀奇?!?/br> 這話也有道理,其他人不再多言,很快化作道道流光鉆進門內(nèi),爭先恐后,生怕晚上一步就被別人捷足先登。 朝鄴壓制了魔氣,又變回曾經(jīng)的小白花。擔心被修為高深的仙者看出端倪,他們兩個并未顯于人前,等其他人進得差不多了,才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秘境之門外。 看著那緩緩旋轉(zhuǎn)的黑洞,朝鄴微皺著眉,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意亂。 冥冥中有所預(yù)感,仿佛有什么不妙的大事要發(fā)生,幾乎讓他生出退縮之意來。 越是強者,第六感越是準確,朝鄴心中警惕,也不知道他們會遇見怎么樣的危機。 偏偏這是蘇燃灰的愿望,那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該為師兄實現(xiàn)才行。 拉緊蘇燃灰的手,朝鄴不放心地叮囑:“師兄,進去后務(wù)必跟緊我?!?/br> 燃灰正在出神,聞言雙眼微微一閃,不動聲色道:“尊上該跟緊我才是?!?/br> - 秘境之中,別有洞天。 腳下青苔濡濕滑膩,舉目望去,無數(shù)幽深洞xue在眼前鋪展開,高高低低,錯落有致,被碧綠的藤蔓和葉片遮掩著,像是一個個若隱若現(xiàn)的黑洞,吸引人類前去窺探。 洞xue中間,還夾雜著十幾條小路,通往未知的遠方。 這些洞xue大同小異,道路也毫無區(qū)別,像是個天生的迷宮。 四周沒有其他人,每個進入秘境的人都被傳送到不同的方位,誰能奪得秘寶,便要看個人緣法了。 修為果然被壓制到了筑基。朝鄴警惕地看著四周,神識鋪展開,往那些山洞里探去。 但這些洞xue就仿佛一個個無形的黑洞,神識伸進去,便像往大海中擲了一粒小石子,毫無回應(yīng)。 沒人知道這些洞里頭有什么,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朝鄴皺眉,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 擰開瓶口,一條細細的小青蛇從里頭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