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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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模作樣地別開臉去,吞吞吐吐:“不是誰, 師弟聽錯了吧?!?/br> 白夜眼底慢慢爬上駭人的血色, 從蘇燃灰眼中看見猙獰的自己, 他立刻垂下睫毛遮擋,語氣越發(fā)溫柔小意:“我沒有責(zé)怪師兄的意思, 只是想知道師兄喜歡什么樣的男子,也好向他好好討教,如何討師兄的歡心?!?/br> 被他催了幾句,燃灰這才故作不情愿地透露:“的確曾經(jīng)有過一人, 只是現(xiàn)在斷了聯(lián)系, 不提也罷?!?/br> 白夜卻不肯就此放過,抬起眼來, 不放過燃灰任何一個細(xì)微表情:“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在另一個世界。 燃灰眼神黯淡, 嘴上一筆帶過:“我也不知,跟他斷了之后, 就再也沒有過聯(lián)系。緣分已盡,不說也罷?!?/br> 斷了, 卻還在夢中叫他的名字? 分明就是余情未了。 血液在經(jīng)脈中橫沖直撞, 某個瞬間, 懷里人撲面而來的凜冽殺氣有如實質(zhì), 幾乎把燃灰凍傷。 但和他預(yù)想中的不同, 朝鄴這殺氣不是對蘇燃灰的,而是完完全全針對著另一個面目模糊的人。 剛剛蘇燃灰喊出的那聲“楚哥”,完全是出于本能,語氣隨意又不耐,卻怎么也藏不住熟稔親密。 ……那個所謂的楚哥,和他的好師兄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難道是進(jìn)入仙門前,在凡間的伴侶? 抑或是踏入仙途后,同門的道友。 不管如何,他們之間必曾同床共枕,親密無間。 其實魔尊早有預(yù)料,蘇燃灰既然有膽子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之前肯定多少有過先例。 但如今,“蘇燃灰和其他人行過夫妻之事”這個事實,讓他怒火高熾,幾乎壓抑不住內(nèi)心暴戾的魔氣。 某種占有物被玷污的憤怒涌上心頭,那張精致的臉孔面目扭曲如修羅。 燃灰還嫌男主妒火燒得不夠旺,繼續(xù)一把接著一把地添柴,渣男嘴臉暴露無遺:“仔細(xì)想來,你也和他有幾分相似,看見你,便讓我想起他來,情不自禁?!?/br> 比如都是男主,比如都害自己崩了劇情,比如…… 燃灰垂下眼,又想起那個在月色下反射出清光的奇異圖案。 這一套組合技下來,魔尊不生出殺人的沖動,燃灰算他能忍。 果然。 空氣凝固,白夜的目光恐怖到了極點,像是要把燃灰嚼碎吞下去。 魔尊幾乎想笑。 相似? 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對自己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不加遮掩的羞辱。 某個瞬間,他真的對蘇燃灰動了殺念。 但這念頭剛一生出,就立刻被掐滅。 不僅如此,體內(nèi)魔氣洶涌暴.動,隱隱有破體而出的跡象。 朝鄴心中一凜,立刻屏氣凝神,花了不小功夫才壓制住。 氣血上涌,舌尖嘗到了血腥味,是強(qiáng)行壓抑魔氣的代價。 怒氣到了極點,魔尊頭腦反而冷靜下來,只是這冷靜卻又仿佛暴風(fēng)雨的前兆,大廈將傾。 別急——朝鄴對自己說,別急。 他得套出更多的話來,徹底找到那個人的蹤跡,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蘇燃灰如此戀戀不忘, 然后在蘇燃灰面前,親手宰、了、他。 實在找不到,就殺光天下所有姓楚的人,以儆效尤。 蘇燃灰朝鄴卻不會動,而是讓他再也不敢拈花惹草。 ……他是,也只能是自己的。 冷笑一閃而過,白夜手指搭在燃灰心口,感受著手下心臟有力的跳動,語氣古怪微妙:“師兄也和那個楚哥行過魚.水之歡么?” 燃灰一愣,然后立刻自信回復(fù):“那是當(dāng)然,而且行了不止一次。” 就問你氣不氣,想不想殺人? 白夜手指瞬間收緊,在那片白皙的胸膛上抓出了一片紅云。 迎著燃灰期待的視線,怒極反笑的魔尊慢條斯理,手上用力,扯開了本已合攏的領(lǐng)口。 語氣幽幽,讓人不寒而栗:“既然如此……那師兄就成倍地給我補(bǔ)回來吧?!?/br> - 燃灰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 明明如他所愿地成功激怒了魔尊,但對方卻還是沒殺自己。 心頭的火氣變成了另一種,他變著花樣又好一通折騰蘇燃灰,像是要把怒氣全在床上發(fā)泄出來。 而且這件事好像打開了男主身上什么奇妙的開關(guān),諸如“和他做有我爽利么”的羞恥問題,都被他問了個遍,還揪著燃灰,非得要出來個滿意的回答不可,不然就不許休息。 燃灰:不要有奇怪的攀比心?。?/br> 于是第四天的光陰也虛度過去。 身子是飽足無比,但朝鄴心頭越發(fā)像吞了蒼蠅般不快。 特別是發(fā)現(xiàn)蘇燃灰在某些時候很是熟練,便不可自拔地深想:這是與人練習(xí)了多少次? 魔尊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咬牙切齒的話里頭藏了多少酸意。 雖說魔界中人向來不在乎世俗倫常,男女不忌,還經(jīng)常會有交換侍妾玩耍的舉動,但朝鄴卻無法接受。 堂堂魔界之主,怎能與其他人分享情人? 他自認(rèn)滿心占有欲理所當(dāng)然,任憑扭曲揣測的嫉妒瘋長如野草,于是動作越發(fā)粗暴又大開大合。 直到傍晚時分,云雨才堪堪收止。 要不是白夜還記掛著不能暴露魔尊的身份,恐怕就不僅僅是一天那么簡單。 魔尊的怒火總算發(fā)泄得七七八八,又勉強(qiáng)變回了小白花,下床撿起地上散亂的衣袍,一件件穿上。 把自己打理成平時的模樣,白夜:“我餓了,去取點東西吃。” 他垂下面龐,帶著無窮無盡的溫柔小意與燃灰親作一處。 也許是在魔界耳濡目染習(xí)慣了,白夜很擅長這種調(diào).情的小動作,昨晚最開始還略有生澀,很快就熟練萬分,唇追逐著唇,舌尖勾勾纏纏,一時間,房里都是輕響的水聲。 這種親昵和欲望無關(guān),并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快.感,卻奇異安撫了魔尊燥郁的心,最后的火氣也被壓制下來。 分開時,白夜呼吸急促,面龐染紅,丹鳳眼盡頭卻照舊一片冷意。 語含警告:“師兄可不要趁我不在離開,不然我可是會發(fā)脾氣的?!?/br> 燃灰當(dāng)然不會聽男主的話。 白夜前腳剛走,他迅捷無比地起身穿衣,然后溜回了自己的臥房。 看著桌上尚未收起的迷藥包,燃灰恍如隔世。 說好的三天炮灰,又拖到了第四天,而且距離死亡遙遙無期。 任務(wù)頻頻受挫,燃灰嘆了口氣,心情卻沒多大波動,甚至已經(jīng)有點習(xí)慣了。 昨天發(fā)生的事信息量太過巨大,正好讓他理理思緒。 這次緊急退出失敗還真不是主系統(tǒng)的鍋,萬萬沒想到,男主竟然能夠捕捉到系統(tǒng)的存在,并且強(qiáng)制讓自己留在這里。 然后…… 想起那個在月色下越發(fā)妖冶的胎記,燃灰眸色深斂,若有所思。 之前只是名字相似,姑且算是巧合,但如果說胎記也是巧合,那未免太過了。 聯(lián)想到上個世界,自己緊急退出失敗,里頭是不是同樣有男主的手筆。 ——難道他真的追過來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燃灰一怔,荒誕感涌上心頭,心道不可能吧,次元壁真的會被打破? 但魔尊和楚風(fēng)燁的性格完全不同,又明顯沒有上個世界的記憶,否則不會因為一個“楚哥”就怒火萬丈。 燃灰難得遇見這么古怪的事,坐在桌邊支頤想了很久,也遲遲沒有作出定論。 這個世界的男主身上有太多謎團(tuán),他被勾起了一分好奇,有,但不多。 但如果最壞的可能當(dāng)真發(fā)生,那可就麻煩極了。 打破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界限…… 燃灰垂下眼。 也不知道遇上這么嚴(yán)重的惡性bug,主系統(tǒng)會給他多少賠償。 - 夜色已深,白夜回房后沒見到人,倒也并沒有去找蘇燃灰的麻煩。 一夜相安無事度過,第二天一早,燃灰剛打算出門,就被小白花堵在臥房門口:“師兄這是要去哪里?” 燃灰露出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把自己打算偷偷溜走的心思收回來:“……只是去指點師弟們練功?!?/br> 白夜那雙含情的丹鳳眼一瞇:“正巧,昨日師兄給我的入門功法我看過一遍,有很多地方不得其解,不如師兄先來指點指點我?!?/br> 燃灰:認(rèn)真的嗎,你一個魔尊,真要學(xué)我們仙人的功法,當(dāng)真不會爆體而亡? 但白夜既然這么說了,身為名義上的師兄,他也不好拒絕。于是被不容置疑地拉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角落,開始對魔尊一對一指點。 燃灰最開始還以為白夜是意思意思,畢竟仙魔之間有鴻溝般的壁壘,修煉方式堪稱天差地別。 結(jié)果男主裝傻裝了個徹底,明明都是最基礎(chǔ)的引氣入體,來回教了好幾遍,非說自己不得要領(lǐng)。 ……你還記不記得你根骨俱佳天資聰慧。 最后燃灰無可奈何,決定用笨法子,讓白夜盤腿坐下,自己坐到他背后:“屏氣凝神。” 修長手掌覆上后背,真氣在男主體內(nèi)游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