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上簽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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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虛虛落向窗外, 究竟在等待什么, 此刻大抵是說不清的。 身后是三言兩語的交談聲,喝多酒后,說話的語調(diào)有著很明顯的平仄起伏。 一種被友情的情誼包圍、填充的踏實感。 而后慢慢松下神經(jīng),任由神思跟隨冬日的風,從北到南。 “嘭~嘭~嘭——” 0:00:00 一簇簇煙火升起,在空中綻放五彩的光芒,明亮的焰火照亮了暗沉如幕布般的天空,一場五彩而又盛大的“雨水”從遙遠天空滑落。 商時序擁著周晚棠的肩,斜著偏下頭顱,“元旦快樂。” 夜風從發(fā)梢穿過。 “新的一年里,順風順水,萬事順意?!?/br> 晚棠盯著他的眼睛,靜靜地聽他說完,而后彎了彎唇角,“你也是?!?/br> “新的一年,平安喜樂?!?/br> “謝謝?!彼?。 “噯!”聽見窗外傳來的響聲,馮至溪邁著搖晃的步伐走了過來。 閉了閉眼睛,試圖辨別這是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的場景,還是自己喝斷片后臆想出來的。 睜開眼,煙火倒映在落地窗。 “金祺,我都說了別喝多。這下喝大了,直接一酒干到新的一年了?!?/br> “什么?!”金祺的酒量還算不錯,但注意力沒再窗外,因此也有點懵,“居然都到新的一年了?!?/br> “零點過兩分了。”云遲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推了推靠在自己肩側(cè)醒酒的蔣唐凜,“別睡了,待會回去再睡。” 幾人里面,喝得最多的還是周沉術(shù)。 一口酒悶一口酒的,若不是臉上的表情無異,周晚棠都要懷疑他心中是否還在介懷。 “周沉術(shù),你喝多了嗎?”金祺指了指一旁的榻榻米,“要不要去一旁休息?” “不必了?!彼麛[了擺手,站起身的時候,腳步不穩(wěn),險些跌回沙發(fā)。 “真不用?” 周沉術(shù)笑一聲:“真不用,都是小事情?!?/br> “也行。待會回周宅的時候,你再好好休息?!?/br> “今晚不回宅子?!?/br> “知喃、夏椿,別睡了。”周晚棠走進房間里面,拍了拍趴在沙發(fā)扶手瞇過去的倆人,“新的一年到來了,快出來看煙火?!?/br> “什么?”夏椿下意識地驚醒,“新年了?” “嗯?!?/br> 得到肯定的回復,瞌睡全跑完了。rou眼可見地變得興奮,手摸到自己放在一旁的背包,從里面取出相機。 “今年我特地將相機帶過來了,”招了招手,“一起來拍一張合照吧?!?/br> 新歲序開,同赴新程。 * 落過雪之后,溫度降得格外的快。 只是這雪,總是下下停停,算不上厚實。但遠遠看去,就是一片斑駁的白。 大霧四起,蒼茫一片。 這幾日,周晚棠每日上班都是商時序送過去的。 繞到故宮外,等她下車離開,后視鏡里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驅(qū)車到公司。 年尾的事情忙完了,下午每天下班到家的時間,和晚棠差不多是一前一后。 今日他回來得有點晚了,晚棠先他一步到家里,等他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濕紙巾擦拭指腹。 “怎么了?” “沒事?!彼龥]抬頭,“今天理了一批青銅,所以手里多少沾點銅銹?!?/br> “擦干凈了嗎?” 才從公司回來,眼鏡還未來得及摘下,隔著一層薄薄的鏡片。 晚棠看著他搖搖頭,老實說:“不太好弄干凈。” “待會我去淋浴間再仔細反復沖洗一下,差不多就能好了?!彼拇浇锹N起細微的弧度,“你別擔心了,這是很正常的情況。” “嗯。” 天冷,窗戶覆上一層白白的霧,窗外的景色朦朧在這片霧氣中。 商時序折到淋浴間取了毛巾出來,見著的便是她趴在窗戶前,哈了一口氣,而后用手指擦了擦水霧霧的玻璃。 “你來了?!甭犚妱屿o,她扭頭回望,收回了手上的動作。 “嗯?!?/br> 他走到她的面前。 將她抱起坐在桌上,倆人的視線并齊。 “我給你擦?!?/br> 商時序抬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左手掌心,毛巾柔軟的料子擦過指縫。 毛巾被溫水打濕,擰得半干,觸在皮膚上,溫溫熱,還有點癢意。 紅木窗欞外,簌簌落雪聲。 “商時序,你要不要去故宮里轉(zhuǎn)轉(zhuǎn)?”晚棠側(cè)回頭,語氣認真,“上次你來找我的時候,下著雨,宮里頭沒什么游客?!?/br> “這次落過雪,屋檐瓦片上積著厚厚的雪?!彼难劬α辆ЬУ?,“像是步步驚心里的紫禁城了?!?/br> 商時序和晚棠的生活其實并不大相同,對于電視劇的了解,聊勝于無。 “好?!彼c頭應是,眉眼溫和地給她處理著手上沾染著的銹,“這周六過去,如何?” “正好你也休息了?!?/br> 晚棠喃喃:“可我每天都在那上班,已經(jīng)不需要特地過去看了?!?/br> 商時序:“那我也覺得自己需要考慮考慮了?!?/br> 晚棠推了推他,商時序撩開眼看她,手中的濕毛巾擱在一旁,將她整個人反壓在懷里。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窩,將她整個人緊緊摟在自己的懷里。 嗓音悶悶的:“不想再一個人了。” “那你周五的時候過去,周五的時候博物館有個展覽,屆時你可以去轉(zhuǎn)轉(zhuǎn)?!蓖硖挠悬c無措,“等我下班了,我再過去找你?!?/br> “好?!?/br> “周五我過來接你。” “重點不是周五來接我?!蓖硖膹娬{(diào),“話題好像逐漸偏移?!?/br> “都一樣。” “不一樣?!?/br> “嗯,不一樣。” 晚棠捏了捏他的臉,“敷衍。” 房間內(nèi)鋪了地暖,室內(nèi)溫度已經(jīng)到了零下十度,室內(nèi)二十多度。 他脫掉外面的大衣,里面是一件低飽和度的紅色襯衣。襯衣是棉質(zhì)的,落地燈的光打下來,將人襯得越發(fā)溫柔。 她看了眼懸空的腳尖,“抱我下去?!?/br> “好?!?/br> 周晚棠起身,將下班前帶回來的快遞盒子拆開,取出里面的香薰。 “買的香薰?” “嗯?!彼c頭,“前幾天在直播間看到的,當時覺得造型挺吸引我的?!?/br> “柿子?” “嗯?!蓖硖哪闷穑V劬ν?,“是不是很可愛?” “嗯?!鄙虝r序坐在她的身側(cè),“不覺得還有點像沙糖桔嗎?”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點?!?/br> 他的喉嚨里溢出一聲笑,“那這也算是一物兩用了,又可以當作橘子,又可以當作柿子的。” “這個香味好像是日落橘海,橘柚調(diào)。”她打開蓋子,扇聞了一下,“味道還行?!?/br> “你聞聞?!彼龑⑦@個陶瓷罐子往他那移了一寸,“是不是有點像?” “嗯。”商時序看她,“但是不刺鼻,氣味溫和,有點秋冬的前調(diào)在里面?!?/br> “是吧,”晚棠附和,“我也覺得?!?/br> “不過既然都是蠟燭了,沒有火,可怎么燃燒?”她有點苦惱,“當作小擺件,擺在書桌的顯眼位置,看著也是賞心悅目?!?/br> “你等一會?!?/br> “怎么了?” 不一會,商時序取出一支銀質(zhì)的打火機,卡著機蓋,滑動砂輪。 火苗竄出。 捏起陶瓷壁,蠟燭燈芯被點燃。 一處幽微的火光亮起,他道:“未經(jīng)允許,擅作主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