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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女尊】金華風月(古言后宮NP)在線閱讀 - 【現(xiàn)pa番外】純情房客惡房東

【現(xiàn)pa番外】純情房客惡房東

    *是現(xiàn)代paro小獅子篇,處男小獅子被瑤瑤半哄半篇吃干抹凈之后的故事

    *被叔叔趕出家門租住在瑤瑤家里的男大小獅子x母親去世接管家族企業(yè)的瑤瑤

    *小獅子在此處是瑤瑤對手企業(yè)曾經(jīng)的三公子,所以超便宜租金租給他房子原本是故意惡心他的

    *雖說是便宜租住但其實第一個月還是沒能付上房租所以rou償了

    *rou償原本是瑤瑤惡作劇提的但沒想到小獅子當真了扭扭捏捏真的做了(瑤瑤:很好吃下次再來)

    *前情設定是瑤瑤剛和正宮尤里在外地度了周末,但返程航班延誤

    以上是背景設定和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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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漱瑤到家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太晚了,她想。多虧了這連綿不絕的暴雨,航班整整延誤五個小時,原本預計到家應該剛過零點,還能洗澡睡一覺再去公司,沒想到延誤了這么多,只好在飛機上睡了。

    大宅燈還亮著,多半又是法蘭切斯卡熬夜打游戲了。他這個人就沒有把別人家當別人家的自覺,說是保鏢實際上跟大爺似的,蹭吃蹭喝蹭住。唯一的好處是長得好,打扮好了也能裝一裝紳士氣度,有時候能拉出去撐場面。景漱瑤嘆了口氣,和司機客套了幾句,讓他進門喝口茶用點吃的再走,但司機明天一早要送小孩上學,便叫他開了自己的車回家去了,順便在微信上發(fā)了個紅包,權當作是熬夜的補償。

    這座大宅離市區(qū)有些遠。早年建的別墅區(qū)了,都是在半山坡或者城市遠郊,此時深更半夜的,周圍只剩下一點蟲聲,連狗吠都聽不見。幾盞路燈幽幽地亮著,似乎是有些疲倦,白光微微地發(fā)灰。

    還好之前和助理提前安排好了,明天早上沒有安排,可以睡一覺吃點東西再去公司。景漱瑤慢騰騰地把手在門鎖上一按,“嘟?!?,大門開了。

    客廳里沒聲響,只有幾盞樹形臺燈亮著,沒開主燈。看來是這幾盞落地燈離一層陽臺太近了,遠看才以為沒關燈。景漱瑤甩幾下腳腕丟了鞋子,趿上一雙拖鞋便往里走,走過沙發(fā)時候一甩手臂,把包扔了進去,聽見“咚”的一聲響。

    “唔……你回來了……”

    怎么還有人呢。景漱瑤拖著腳走過去,扶上沙發(fā)靠背瞧了半晌才看清沙發(fā)上睡了個人,他太高了,在沙發(fā)上抻不開腿,蜷成了一個言字旁,深棕色的卷發(fā)潦草蓋在臉上,還掉了幾根在嘴里。哎呀,這包就正正好砸到了他頭上,把人砸醒了,包也滾到了地板上。

    “你睡在這做什么……”她走過去撿起包,拿腳推了推沙發(fā)上的人,“醒醒,去房間里睡,回頭涼了?!?/br>
    “別踹……”這人迷迷糊糊的,捂著眼睛翻了個身,朝向沙發(fā)里側躲開那只腳,“我想等你回來……”

    “你等這半夜干什么,去房間里睡?!本笆幵陲w機上剛睡了一覺,正是精神時候,便也隨這人一起折騰,“好啦……我都回來了總該回房啦……”她推了兩下沒推動,索性一屁股坐到沙發(fā)旁邊,手指從套頭t恤下擺爬進去,順著青年精壯的腰身一路向上,如多足昆蟲般在人側腰張開了指爪。指甲尖尖輕輕觸上腰間肌膚,骨節(jié)一張,一收,如昆蟲的觸角,在腰上輕掃。

    阿斯蘭本還在咕噥,這一下被驚得大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見是景漱瑤坐在地上才松了口氣,“你、你別撓我癢……”

    “這下醒啦?”景漱瑤歪著頭笑,手仍在他衣服里沒拿出來,“睡客廳容易著涼小西幾?!彼樖帜罅四蟀⑺固m腰上軟rou,“回房去?”

    青年眼簾垂下來,濃密卷曲的睫毛蓋住了眼珠,看不清神情。他頭發(fā)有點太長了,景漱瑤想,原本半披肩的長度是最合適他臉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過了肩頭,快到能扎馬尾的長度了。

    “你別捏……別捏腰……”他還有些迷瞪,語氣也比平常黏糊,倒不像獅子,完全就是一只貓了?!斑怼彼诨厣?,忽而身上一抖,喉頭緊了一聲,“別亂摸……”

    原來衣服下面那雙手已經(jīng)爬到了胸前,在那兩團發(fā)好的面團上捏了一把。

    “就摸一下,男菩薩,給我摸一下?!本笆幷UQ劬?,“不愧是玩體育的,手感真是好啊……”

    “……你上次說,我們只是房東房客的關系?!卑⑺固m繃著臉,眼珠子直直盯著面前女子,卻沒有阻攔她手上動作,“我發(fā)了實習工資,現(xiàn)在交得起房租了?!?/br>
    “我給你道歉,讓我再摸一下,就一下!”她說到做到,最后摸了一把腹肌便收了手,“好啦!”女子拍拍手,扶著沙發(fā)邊沿站起來,“謝謝你男菩薩,別忘了回房睡!”她正拿了包要往樓上去,沒想到被阿斯蘭拉住了。

    “……我不是不讓你摸的意思?!卑⑺固m帶著女人的手落在胸前,“就是……我不愿意只是為了抵房租才……才做那種事。我、你、我……”他重重呼出一口氣,“我不想……不對,我想……也不是想,就是、就是做那種事要有感情?!?/br>
    “啊,”景漱瑤半抬著頭看他,“可是我有男朋友,呃,還有個未婚夫,你都認識的嘛?!?/br>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意思。她就只是玩玩。

    “……”阿斯蘭垂著眼睛看了景漱瑤良久。深夜的城郊半山寂靜得只能聽見外面蟲鳴,連帶著時間也仿佛被拉長了幾倍。青年灰色的眼珠半藏在睫毛后面,漫出幾分寂寥來。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假裝一下?!彼D了頓,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找借口和那個未婚夫退婚才玩這么花?!?/br>
    “你都知道了,假裝起來不會難過嘛……”景漱瑤抬起手臂,摸了摸阿斯蘭發(fā)頂,“只是單純的身體關系不好么?!?/br>
    他斬釘截鐵道:“不好?!?/br>
    “好吧……”女人的手臂繞過阿斯蘭肩頭,抓住了他后腦,“像這樣?”她笑,從后推著阿斯蘭腦袋低下去,仰頭在他嘴角印了一下,“晚安吻?”

    “嗯?!卑⑺固m先是點了點頭,后又覺得不夠似的,一手扶上景漱瑤腰身,低下頭含了一片唇瓣來。

    他就只是吮吸唇瓣,含住又松開,就只是干燥地碰觸唇瓣,唯有一丁點從口腔里逸出的水氣沾濕了呼吸,是櫻花味的——李施德林出了新品漱口水,前兩天在樓下便利店看到了,阿斯蘭便隨手買了一瓶回來替換上用完的那瓶,被景漱瑤看到了,還笑他原來喜歡粉粉嫩嫩的櫻桃小丸子。他當時什么反應呢?景漱瑤想起來,他好像是咕噥了一句,“我以為你會用這個口味”。

    其實景漱瑤用的是紫色的,最強效六合一款——應該是葡萄口味吧,總之和李施德林的其他產(chǎn)品一樣甚至更甚,嗆辣刺鼻,漱一次仿佛整個口腔黏膜都要更新?lián)Q代一次,每次買一大瓶回來慢慢用,也不換新口味。

    東西就和人一樣,一直是老的用慣的更合心意——不論是鞋子形成了腳還是腳形成了鞋子。

    這個干燥的吻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阿斯蘭實在是缺乏技巧。景漱瑤好笑,看來他上次說第一次是真話了,還是小雛鳥呢。她含了一片唇瓣來,以舌尖輕輕掃了一下,“這樣……”她在間隙里笑道,才發(fā)現(xiàn)阿斯蘭一直是閉眼的。

    “……你不要笑。”

    “我沒有笑你呀,”景漱瑤索性把手搭在他肩上,“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嗯?!卑⑺固m重新吻過來,這次學會了輕舐唇瓣。學得挺快。景漱瑤心下暗笑,卻早一步將舌尖滑入他口中,頂了頂舌根,帶來濕濡的,黏膩的碰觸。

    腰后的那只手本能地滑到了前胸,卻生生停在肋骨側。

    “你怎么了,想摸?”

    “……嗯?!卑⑺固m聲音又低了幾分。他原本就是低沉的聲線,再低幾分快要聽不清他說什么了,“你是不是覺得惡心?!?/br>
    “那你再讓我摸幾下?”景漱瑤笑道,“先讓我回本?!?/br>
    “好。”他往前挺了挺胸,貼得更近了些,由著景漱瑤伸手到t恤里面,滑上胸口,還壞心眼地故意擠了一把胸上紅珠。

    “唔……!你別……別掐……”阿斯蘭手掌才覆上女人前胸便被如此作弄了一回,一下咬緊牙關,好容易才忍住了沒哼唧出聲,還沒緩過來,便又被吻上了。

    她沒理會年輕人那點輕巧的抱怨,只管品嘗那雙顏色略有些暗的厚唇。兩人都偏著頭,鼻尖卻仍時不時抵上對方臉頰,嗅到中間交換的水氣與呼吸。棉質的t恤前胸鼓起來一塊,醋酸緞面的圓領衫也被皺皺巴巴。

    手下的小腹一縮一鼓,連帶著塊壘分明的觸感也一下明晰一下模糊。肌rou放松時候是軟的,像是揉好醒好的面團,形狀分明,確實柔中帶韌帶一團。景漱瑤的手緩緩下落,終于探入一處孔洞,指尖插入,旋轉,硬而尖的指甲便撓過里面軟rou,那小腹也便大幅縮進身體里。阿斯蘭終于沒忍住,漏出幾聲輕吟,身體快速抖了幾下。

    緊貼著的下腹傳來一點濕意。景漱瑤探手去摸,運動短褲浸濕了一小片,恰好在腿心。

    再去看他表情,小獅子紅著耳朵尖尖,卻是扁著嘴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你不準笑!”

    約莫是上次小雛鳥丟太快被笑實在過于沒臉,這次他根本不敢看景漱瑤,垂著眼睛,像是要哭了,“別笑!”

    “我沒笑你。”景漱瑤后退半步舉起雙手,“真沒笑?!敝皇莾深a仍鼓著放不下來,“我要是有半句虛言瓜爾佳氏全族無后而終!”

    “那也是瓜爾佳氏全族的事。”阿斯蘭撇撇嘴看向一邊,兩手輕輕擋住被洇濕的褲子,“你又不姓瓜爾佳……你別摸……!”

    原來她已經(jīng)又摸上去了,手掌撥開阿斯蘭遮掩的雙手,貼著洇濕的一塊緩緩上下滑動。

    “可你還是硬的哎……”她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這么快?”

    “……剛才沒……沒有完?!卑⑺固m假裝咳嗽了一聲,“我就是沒忍住……你別……唔……別摸了……”他忍不住蹙著眉頭,咬緊了后牙槽,卻還是沒忍住漏出了幾聲喘息。但他似乎很不愿意發(fā)出聲音,立馬咬上了自己手掌。

    “叫一聲我聽聽嘛……”景漱瑤又貼近了些,揚起下巴去含了阿斯蘭耳垂,放在口中反復舔舐。他平時總戴一枚白金夾黑色陶瓷的耳環(huán),此時也被裹在口里翻來覆去,沖撞著耳洞。

    可惜阿斯蘭就是咬著牙不出聲。

    “那好吧……”景漱瑤像是放棄了,收了手便轉身去拿包準備上樓,“晚安。”

    “等等……!”

    她故作驚疑回頭看向阿斯蘭,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了?”

    小貓咪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哎喲,脾氣還挺大。

    景漱瑤于是笑:“你不是不愿意嘛,仿佛是我在強迫男大?!?/br>
    “我沒有不愿意……”

    “所以?”景漱瑤挑眉道。

    她在步步緊逼,不讓人有一絲一毫的退路。她回身兩步,貼在阿斯蘭耳邊輕聲道:“你想要什么呢?小獅子?”

    無處可逃。

    阿斯蘭支吾了幾秒,才總算把頭偏向一邊,閉著眼睛道:“我想做……和你?!?/br>
    哦,這還差不多。景漱瑤于是又笑:“那你還不讓我摸呀……嗯?”她的手再次回到了原位,貼在那片滑膩的布料上緩緩滑動。那雙手不時曲起第一節(jié)指節(jié),修剪好的指甲尖便刮搔過系帶,震得阿斯蘭一抖,差點又要泄出來。

    他隱約覺得景漱瑤在偷換概念,但一時腦袋空空,什么反駁的話也想不出來,只能站在沙發(fā)邊上,兩腿發(fā)顫,直至坐回沙發(fā)上。

    景漱瑤并沒有因他避無可避而停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整個手掌重重壓實了,壓得阿斯蘭動彈不得,無論如何扭腰,要害處都會被她的手掌緊緊困住,被她的指尖反復摩挲,直到他終于忍不住喘息,用力頂了幾下腰,她才放了手。

    “你……”阿斯蘭才去了一次,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景漱瑤像是快哭出來,“你過分……”

    “哎呀,小獅子,弄得你不舒服啦?”誰想到她半點歉意也無,反而欺身上來,在徹底濕透的褲子上摸了一把,“xiele這么多呢?!?/br>
    阿斯蘭扭過頭去不看她了。

    “好啦……對不起嘛,你別在這生氣,還是回房去睡好不好?”她索性騎坐到阿斯蘭腰上,捏起他的臉頰來,“別生氣了嘛……”

    過了好一會兒,阿斯蘭才悶聲道:“……能不能,去房間里……再、再做一次……”

    這下輪到景漱瑤瞪眼了:“你們年輕人真是……精力充沛啊……”

    “……你才比我大幾歲,就說我年輕人。”

    “你都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怎么不是年輕人?!本笆庬樋诨氐?,“我都被逼婚了?!闭f是被逼婚,實際不過是崔家從他們家那兒子畢業(yè)了就開始催罷了。她本想拖延幾年,男人通常等不得,自然也就放棄了,她正好找個喜歡的。哪想到崔家已經(jīng)快放棄了,偏偏這位崔大公子認了死理,非得糾纏下去,知道她包養(yǎng)男大還有男朋友也不在乎。

    “……到了年齡你就和我結婚么。”阿斯蘭脫口而出才意識到說錯了話,又強行找補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和你的未婚夫不一樣,你就,就假裝一下就行……”

    “嗯……”景漱瑤從善如流,避過了這個話頭,勾著阿斯蘭脖頸咬了他耳尖一口,“你喜歡這樣?”

    這個體位本就曖昧,她還動了一下腰,性器隔著薄薄幾層織物在暗中相接,惹得阿斯蘭呼吸粗重起來,“唔……你別動……”

    “小獅子,你又硬啦?”

    “……”

    “那你還做不做了?”

    “……做?!?/br>
    還是挺誠實的。景漱瑤好笑,手指從阿斯蘭腰上輕推,半褪下他褲子,卻被他握住了手腕,“別在這……去房間里?!?/br>
    才到了房間里,阿斯蘭一把關上門,卻突然頓住了。

    景漱瑤看了他兩秒,忽然笑起來:“你不會是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吧?”

    “你不許笑!”阿斯蘭回身把人鎖在懷里,“我怎么會不知道!”

    “當然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嘛,”景漱瑤順著他動作,只伸手繞到他腰后,揉起那對渾圓柔韌的翹臀。這么好的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玩上,她有點可惜地想,男人就這么幾年可愛一點,越往后越?jīng)]勁。她想到這里,順手在阿斯蘭屁股上拍了兩下。

    “唔……!”阿斯蘭身子抖了一下,原本正要往床上去的腳步一頓,手上便松了力氣,剛好把人放到床沿上。一時間四目相對。

    眼見著景漱瑤又要笑他,阿斯蘭趕忙壓了身子上去,卻只是先吻了唇角下來,引得景漱瑤咯咯直笑,偏了偏頭示意他親吻耳尖。

    她剛度了周末回來,心情好得不行才會這么有耐心。阿斯蘭忽而有些酸澀,不愿意讓景漱瑤看見他的表情,忙埋了頭下去,吮吸起她的鎖骨,兩手滑入衣擺,撫上了女人后背,輕輕一擠,松開了內(nèi)衣搭扣。

    “褲子?!彼N起腿道。

    阿斯蘭于是又去解褲子紐扣。“嘶啦”一聲,拉鏈破開,松松露出內(nèi)里肌膚。

    窗簾沒有拉緊,外面隱隱透進幾縷熹微晨光,落在臥床上,令景漱瑤捂住了眼睛,“去把窗簾拉嚴實。”

    室內(nèi)沒有開燈。窗簾拉嚴后變得漆黑一片,阿斯蘭過了好一陣才適應了黑暗,看清家具的輪廓。

    他正要回到原位,卻發(fā)現(xiàn)床上人不見了。

    阿斯蘭心下一沉,忙摸索到床頭臺燈,扭亮了,四下尋望卻都看不見人影,正要轉身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正站在自己背后:“哎呀,我還想嚇一嚇你呢?!本笆幮Γ冒⑺固m沒反應過來的間隙伸手一推,欺身上去,坐到他臉上。

    “唔……你后一點……喘不過氣……”阿斯蘭推了推身上人,好不容易露出鼻子來,忙大口呼吸了幾口又躺回去,“別嚇我……我還以為你不見了……”

    “不會丟了你的,小獅子。”景漱瑤俯身下去撥開阿斯蘭散碎的額發(fā),輕吻他的發(fā)頂,“不用怕?!彼龑О⑺固m雙手握在腰上,才又坐回去。

    上次仗著這小雛鳥是第一次,半哄半騙讓他舔了一處,所以這次他也沒有掙扎的意思,順從地便伸了舌尖出來,輕巧撥開兩瓣厚唇,吻過內(nèi)里柔軟后終于找到了花心寶珠,輕輕頂弄舔舐起來。

    “嗯……小獅子,很好……”她手指插入阿斯蘭的卷發(fā),輕輕撓起他的頭皮。原先“小獅子”是幼時逗他玩才叫的,后來逗弄久了,也叫成了習慣,反倒不習慣叫他的大名了。景漱瑤彎著腰,變換角度讓他舔吻上來,發(fā)出細細的喘息。

    阿斯蘭約莫是得了她鼓勵,不滿足只是像上次一樣淺嘗輒止,干脆握著她的腰下壓,吮吸起rou珠來。這樣就像在接吻一樣,他忽然想到,她討厭的未婚夫必定沒有這樣吻過她,不然她為什么那么討厭那個男人?他越這么想越用力吸吮花心,直至感到她腿心一抖,水液染濕了他半張臉,那雙厚唇快速翕張了幾下,才總算停了下來。

    景漱瑤四肢發(fā)軟,順勢伏倒下來,看著阿斯蘭舔了舔嘴唇,吃盡落在臉上的水液。“你偷偷看片子了么……”

    “沒有……我沒有那種習慣……”阿斯蘭胸口大幅起伏,翻身抱住她的腰,把頭埋進女人胸口,“我就是忽然想……你那個未婚夫肯定做不到……”

    “他是不會這樣,他接受不了……很沒意思的一個人?!本笆幱行├Я耍劬Π氡牪槐?,卻忽而一個機靈,想起來似的,“套在我包里,你出去拿?”

    “不用……上次的還有……沒用完?!卑⑺固m拱了拱腦袋,“我來拿,在床頭柜里?!?/br>
    “你上次不是用了三個么……怎么還有……”第一次不會戴弄破了一個,后面xiele兩次用掉了兩個,按理說三只裝的是全用完了才對。

    阿斯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聲道:“……我以為你后面還要做……買了大盒的……”沒想到她就只是逗人玩,根本沒想過這個。

    “哎喲……”景漱瑤咯咯地笑,小腹笑得發(fā)疼,“我記得你買的那個牌子還不便宜,讓你破費了小獅子……”她還記得那個牌子標志性的白金鐳射大數(shù)字包裝掏出來的時候,她還想著看不出來啊原來阿斯蘭是老手,這下可有點沒趣了。沒想到拆了包裝他反而手抖,一個戴不穩(wěn)還戳破了一個,這才支支吾吾交代還是小雛雞。

    “我怕你嫌棄那種一般的。”阿斯蘭輕手輕腳起身,伸長了手臂去夠床頭柜把手。

    景漱瑤閉上眼睛想了想:“我好像是沒用過那種特別便宜的……”不過說起來幾家牌子都差不太多,其實沒必要非得買那個牌子的。

    幾聲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后是實木相擊的沉悶聲響,再有兩聲滑輪摩擦音之后,景漱瑤才聽見塑料紙包裝發(fā)出的脆響。一時間又是幾聲布料摩擦聲音,又是幾聲塑料紙摩擦音,過了好一會兒,阿斯蘭才又躺回來:“還是……還是像上次那樣么。”

    “我不想動了小獅子,”景漱瑤翻了個身趴在阿斯蘭身上,“你看著辦?”

    上次看他是小雛鳥,半天找不到地方,索性用了女上位。今天真是太累了,覺也沒睡好又剛去了一次,實在一點都不想動了。

    “嗯……嗯?!卑⑺固m一手抱腰一手攔后腦勺壓了回來,正伸了下巴想索吻卻忽然又停住了,弓起腰去扶自己那yinjing。

    “你怎么了,要親又不親的?!?/br>
    “……還沒漱口,怕你覺得臭?!彼椭^摸索了好一陣,才借著手指觸感找到了位置,總算完成了目標,前后緩緩動起腰來。上次全程節(jié)奏是她把握的,這次她不想動了,阿斯蘭只有盯著景漱瑤的反應調(diào)整動作。

    她伸直了手臂,勾上阿斯蘭脖頸抱在懷里?!翱禳c?!彼p聲道,兩手胡亂撫摸起男人后背。年輕男人總是要精瘦許多,就算是阿斯蘭這樣肌rou明顯的也摸不到多少脂肪,更別說他這會兒全身都繃著,硬得像石頭。

    小雛鳥聽話,加快了腰上動作。他感受到xue口一張一縮地配合,知道現(xiàn)在這樣剛好,咬牙忍住那點酸意,停了一拍,才有抬起女人兩膝纏在腰上,重新壓回去前后頂弄起來。“嗯……小獅子……阿斯蘭……”她的指甲在后背抓撓起來,眼皮快要閉上,只露出一線眼白。

    或許至少有那么一點,她喜歡我。阿斯蘭把人從后頸撈起來緊貼在懷里,腰上快速沖刺了幾下,終于癱倒在床上不動了。

    “你不許笑我快。”

    “哎呀我哪笑你了……”景漱瑤有一下沒一下梳起阿斯蘭一頭卷發(fā),“你今天很棒,很可愛,我很喜歡。”

    “……不是敷衍我。”

    “不是?!毙‰r鳥,確實有點沒勁。景漱瑤搖搖頭,“不是敷衍你,很可愛?!?/br>
    “……”阿斯蘭一臉的不信。

    看他又生悶氣不說話,景漱瑤從他身上溜下來,笑道:“去洗洗?”阿斯蘭正要瞋她一眼,卻聽她又笑,“我也一起?!?/br>
    阿斯蘭很不自在。

    “你別看……”他站在浴室里左支右絀,就是避不開景漱瑤的視線,“轉過去……”

    景漱瑤好整以暇靠在浴室邊上看他:“就給我看看,也不是沒看過,你怎么還羞恥上了?!彼龖械蒙蠘悄迷∈彝闲餍猿嗄_踩在地磚上,“那我來脫?”

    “不行!”阿斯蘭躲得更遠了,“你上次害我光著走出去的。”

    唉,這是前科太多了。其實上次也就幾步路,這浴室在他房間里面,又拉了窗簾,哪會有人看到。景漱瑤反省了幾秒,轉過身去自己脫了衣服,打開水閥門,溫度正好。

    阿斯蘭看她有了放棄意思,先刷牙漱口——當然還是櫻桃小丸子的漱口水,正好和景漱瑤錯開。待漱完了口,他才轉頭脫了褲子扔進臟衣籃里——這條褲子已經(jīng)臟透了,明天必須洗了才行。脫了褲子,他才要脫上衣,景漱瑤趁他不備,一下轉過來,將將好看見一身腱子rou,線條流暢,體格勻稱,胖瘦適中,惹得她不斷發(fā)出“嘖嘖”聲。

    阿斯蘭瞠目瞪著她:“……你轉過去!……轉過去!”

    “都給摸了怎么不給看呢……男菩薩,給我看幾眼嘛……”

    阿斯蘭被她無賴的態(tài)度折磨得崩潰,趕緊扯了一條浴巾圍裹在胸前,“不許再看了……!”

    待收拾整理完,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

    好困。

    景漱瑤踢掉拖鞋直挺挺滾進被窩。好困,早知道不陪他玩了?!鞍⑺固m……”她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叫道,“今晚上就睡你房里啊……”她聲音越來越低,也不知道阿斯蘭聽到?jīng)]有。

    待房間正主洗漱完出來,正要掀開被角卻愣了一下。

    她留在這里了。

    阿斯蘭蹲下身,找齊了被踢到千里之外的兩只拖鞋,躡手躡腳擺齊了放在床邊,才繞到床另一側,扯了一小塊被角蓋在身上。

    天已經(jīng)亮了,現(xiàn)在是清晨五點四十五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