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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日樂園在線閱讀 - 1611 艱難卓絕的感染之路

1611 艱難卓絕的感染之路

    林三酒在那一瞬間,汗毛乍起地打了一個冷顫——即使她早就隱隱感覺到,情勢絕不會順順利利結(jié)束,此刻還是忍不住生出了滿腹驚疑。

    玩家也變形了?

    翠寧變形,和玩家變形,是兩件性質(zhì)絕不相同的事情,她不相信屋一柳會不知道。翠寧是受控的,玩家卻不是;屋一柳大可以在走之前結(jié)束翠寧這備受折辱的一生,但他拿玩家們沒有辦法——所以副本結(jié)束之后,變形的玩家們豈不是要把一整個世界都感染了嗎?

    說來也怪,當(dāng)她腦海中充斥著震驚和疑惑的時候,她卻還能夠同時聽見屋一柳的心思;這個她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的男人,此時正在考慮著同樣一個問題。

    ……“變形”會擴散嗎?

    答案是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后者的幾率更大些。

    更重要的問題是,萬一這個世界也像他的老家世界一樣,被越來越多的變形人逐漸占據(jù),他還能夠像對待老家世界那樣,對它下手嗎?

    屋一柳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fā)中,十指交叉著搭在下巴上,沉思的時候,目光籠罩著窗外的遙遙山林。

    淡灰的天空像霧氣一樣輕,悠悠地滾涌舒卷,反倒是粘連沉滯的大塊云團,不肯被風(fēng)與天空帶走,沉甸甸地鋪蓋在山林上。

    在濃暗幽深的林木之間,就像是一幅凝固住的油畫,歷經(jīng)時年也不會有一片綠葉被風(fēng)吹動。只有在極罕見的時候,他才能從樹蔭綠影深處看見半片影子,白駒過隙似的一晃而過——那是玩家露出的影子碎片,是副本給rou雞們的一點點警告和提示。

    盡管理論上來說,離露營屋越遠就越安全,可是玩家們聚集在小屋外兩百多米遠的地方,都沒有走遠。

    剛剛進入副本的時候,他們四人原本手握壓倒性的優(yōu)勢,以為自己面對的只是案板上的魚rou;他們都沒料到局勢被一步步逼成了今天這樣,只能龜縮在幽暗之中,忍氣吞聲地等待被傳送——不僅丟了可供自己駕駛的rou雞,說不定傳送之后還要遭到來自“齋病院”的為難,想一想都覺得確實倒霉極了。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料到,這還遠遠夠不上屋一柳為他們安排的結(jié)局。

    ……變形人都有一個壓倒一切的最重要目標(biāo),那就是把“變形”感染擴散出去。

    盡管玩家中有兩個人都聽過了屋一柳的經(jīng)歷,但他們不是親歷者,恐怕很難真正意識到這一點:副本中一旦出現(xiàn)了變形人,那這個副本就不再是玩家與rou雞兩個陣營之間的博弈了——它會成為變形人與正常人的對抗。

    當(dāng)翠寧散步回來后,阿比將她重新關(guān)進了透明大盒子里;屋一柳走到盒子前,將一只手搭在盒子上,對她微微一笑,說:“你做得不錯啊?!?/br>
    翠寧歪著肩膀倚在盒子的內(nèi)側(cè),抬起手、隔著玻璃貼在他的手上,帶著粘粘糊糊的笑容,說:“那你進來,給我一點獎勵嘛。”

    屋一柳充耳不聞?!拔易屇愀嬖V他的話,你也都說了吧?”

    “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啊,”翠寧緊緊貼在玻璃上說話時,玻璃隔開了她口中那一團又熱又潮的氣息:“你不是一直在看著我嗎?離得那么遠,我還是能感覺到你的視線……”

    屋一柳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呢?”

    翠寧做作地嘆了一口氣。

    她解開衣領(lǐng),動作又慢、又刻意地從里頭掏出了一張對折的紙。她其實沒有任何需要藏起這張紙的理由,這只是她誘惑屋一柳的又一個辦法;阿比瞧了,不由低下頭,咬住了嘴唇。

    “聽不見他說話,只能這樣溝通,好麻煩啊?!贝鋵幈г沽艘痪?,將那張寫著潦草字跡的紙貼在了玻璃上,口中繼續(xù)說道:“他說他知道了,后天這個時候,會想辦法騙其他玩家進來看看的??墒悄愕綍r候,要動作快一點哦?”

    屋一柳仔細看了看紙上的字跡,見沒有問題,才點點頭。

    在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停下腳,重新摘下了耳塞。他的眼睛看著透明盒子里的翠寧,話卻是向一旁的阿比說的:“……你知道,如果我可以的話,我一定會給她解脫的。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br>
    盒子里的女人一怔:“什么?”

    阿比輕輕嘆了口氣。

    “我知道,”她也看著翠寧,回答道。在過了這么難熬的兩個月之后,阿比的神情中總是帶著一層擺脫不掉的疲倦之色,說:“我只是……我不喜歡看到她這樣。她以前是個蠻安靜溫和的女孩子,她還問過我,我父母是來自哪一個十二界,現(xiàn)在好不好?!?/br>
    屋一柳沒有話可回答她——局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起因卻不在他身上。翠寧即使不感染,也是被洗腦的rou雞;與其白白把她浪費掉,她眼下這個模樣,對他們倒更有利一些。

    他只是做了必須做的事,遺憾是有,卻并不內(nèi)疚。當(dāng)然,如果能退回兩個月之前,他或許會殺掉翠寧,選擇留下彭斯吧。

    沒有多說,屋一柳戴回耳塞轉(zhuǎn)身走了,在遠遠的客廳另一側(cè)坐下來,繼續(xù)遙望著窗外的山林。

    在過去的兩個多月里,每一天里的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像這樣坐在玻璃窗前的,安靜而耐心地望著窗外廣闊、陰沉又平靜的山林。阿比往往就蜷縮在他目光角落中的沙發(fā)上,要么熟睡,要么發(fā)呆,有時也會和他并肩坐著,一起眺望窗外。

    副本偶爾會展露出一點點玩家們的身影,作為對rou雞的提示和警告;他們二人這段時間以來,看到了不少次玩家的影子碎片,甚至還從這些破碎凌亂的碎片中,重新整理出了四個不完整的人像。

    不過,僅僅發(fā)現(xiàn)玩家的活動位置、拼湊他們的形象,還不是屋一柳的主要目標(biāo)。

    從次日開始,二人連續(xù)兩天都沒有在玻璃窗前露臉。

    rou雞是玩家們唯一一個能看見的東西了;他們一直以來,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玻璃窗后,如今忽然不見了人影,當(dāng)然很快就會被玩家們注意到。

    屋一柳其實也說不好,玩家的“視線”究竟能不能透過屋子、直接看見他們;為了保險,他和阿比還各自用上了一個遮掩身形的特殊物品。二人躲在廚房后門外,從窗戶角落中盯著客廳——他們的視線越過廚房流理臺,正好能看見關(guān)著翠寧的那一個玻璃盒子,被電視忽明忽暗的光芒染得顏色不定。

    他們看不見玩家,聽不見玩家,只有在一個情況下,他們才知道玩家進屋了。

    “你說……”阿比湊在身邊,用氣聲問道,“玩家真的會上當(dāng)嗎?”

    “他們沒有不上當(dāng)?shù)睦碛??!蔽菀涣酝瑯拥牡鸵袅看鸬?,“他們本來就?dān)心我們謊報了傳送日期,會悄悄提前一步離開,如今我們忽然不見了影子,幾乎等于是證實了他們的憂慮,不過來看看情況怎么行?”

    阿比點了點頭。

    副本明顯沒有結(jié)束,那就說明,至少rou雞還沒有全部傳送走;按照他們的協(xié)議,翠寧是已經(jīng)變形了的,所以才能像“定海神針”一樣穩(wěn)住副本,不讓它結(jié)束——但是,當(dāng)翠寧無法控制變形的時候,屋一柳從來沒有放她出去過,反而用那四件洗腦衣帽將她給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也就是說,由于沒有親眼見過,玩家們并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翠寧真的變形了。他們不知道影碟上的內(nèi)容,自然也不可能肯定翠寧出去散步時復(fù)述的內(nèi)容,就一定是影碟上的——就他們所知,很有可能一切都是騙局。

    在這個時候,玩家之中要是忽然有人提議去看看翠寧是否真的變了形,確認一下局勢,那么這個提議就很合情合理,遇不上多少阻力和反對。

    等他們進入露營屋后,只有一個辦法能確認翠寧真的變形了——那就是由一個玩家通過耳語暗示她把面皮摘下來。

    屋一柳等的就是這個信號。

    在二人屏息不知等了多久之后,透明盒子里面無表情的翠寧,忽然慢慢抬起手,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一點點將臉皮從頭發(fā)根里嘶嘶拉拉地扯了出來。

    那幾個看不見的玩家們已經(jīng)聚集在屋子里,正聚精會神地觀看翠寧脫下臉皮。

    就是現(xiàn)在了。

    阿比輕輕抽了一口涼氣的時候,屋一柳已經(jīng)閉上眼睛,發(fā)動了【human cer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