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間直恁芬芳在線閱讀 - 人間直恁芬芳 第70節(jié)

人間直恁芬芳 第70節(jié)

    她只得耐下性子撫慰他,“行了行了,你晚間想吃什么,我吩咐廚房去做。”

    他抬起眼眸看向她,“真的嗎?想吃什么都可以?”

    南弦說當然,“只要你不是想吃龍肝鳳膽,那些弄不來的東西,高鐺頭都能給你做來?!?/br>
    然后他臉上慢慢浮起了笑意,“我是個務實的人,不會有意為難人,什么龍肝鳳膽,滋味想必也不怎樣?!边呎f,邊緩緩起身,那高挑的身形一旦蓄勢待發(fā),便像只豹子。

    錦繡的被褥已經蓋不住他,他緩緩爬上被面,身上繚綾的面料繁復柔軟,水浪一樣垂委而下。披散在肩背的長發(fā)有幾綹披拂在臉頰,伴著略顯蒼白的臉龐,乍看上去有種破碎的美感。

    南弦不由撐著身子往后退了退,倉促道:“我曉得你要吃什么了?!?/br>
    “什么?”他不懷好意地微笑。

    “你要吃一碗瀉火的藥?!蹦舷业?,“你等著,我這就讓人去配藥?!?/br>
    結果剛想起身,便被他撲倒了,他在她頸邊蹭了蹭,“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良藥,哪里用得上配什么藥?!?/br>
    這人就是這樣,興之所至便亂來。她忙推開他的臉,“大白天的……”

    他說大白天又怎么樣,“外面正下雪,我與貍奴不出門,有什么不好?!?/br>
    說起貍奴,南弦便有點難過,望著他問:“成婚五個月不曾有孕,是不是交代不過去了?”

    這個問題沖散了他的遐想,勉強抽出空閑道:“你瞞著我偷偷用藥,我都知道。其實我也覺得不必太早有孩子,有了孩子難免牽腸掛肚,況且生孩子兇險得很,我不愿意讓你赴險。再說神家這血脈,你覺得還有傳承下去的必要嗎?”

    南弦道怎么沒有,“皇后有句話說得很對,家國要太平,這天下便需要儲君。我們開患坊,不過是救治極小一部分人,只有天下大定,那才是濟世安邦之道。”

    他想了想問:“那就生?”

    南弦不知道自己又入了他的圈套,極為慎重地考慮了再三,“要不還是生吧,我也想要幾個像你一樣聰明的小小狐貍。”

    他“啊”了聲,“原來你私底下一直覺得我是小狐貍,今日總算路出馬腳了!”

    她霎了霎眼,有些懊惱,怎么不小心說出來了。

    他還是不服氣,“狐貍就罷了,還是‘小狐貍’,你比我大三個月,到現在還在以阿姐自居?!?/br>
    南弦不服地抗爭,“晚出生就認命,叫囂兩句又能怎么樣,這輩子也改變不了?!?/br>
    他擰著眉頭看了她半晌,最后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罷了,加上個‘小’字顯得可愛,你一定很愛我,才會這樣稱呼我,對吧?”

    “嘴臉!”南弦想掀翻他,可惜沒有成功。

    他壓下來,簡直像座五指山,親親她的臉頰道:“或許現在,正是時候了,咱們生個小小狐貍,再生個小小貍奴。小狐貍去承繼江山,造福百姓,小小貍奴留在我們身邊,將來跟你學醫(yī),助你治病救人。”

    多完滿的祈愿啊,設想起來就很美好。

    神域這一裝病,連裝了七八日,不上朝堂不見客,也不問世事,專心在家圍爐過冬,弄了個銅制的架子,研究怎么把兔子烤得外焦里嫩。

    當然失敗了很多次,總也達不到他要的效果,還因自大特別執(zhí)拗,怎么也不肯請教家中的廚子。于是烤費了十來只兔子,自己吃不完,就賞給家中的家仆,吃得大家看見兔rou就想哭,對南弦央告,求求大王別再烤了。

    神域認真聽取了眾人的意見,決定換成雞鴨。經過多次失敗,終于逐漸掌握了經驗,銅架上的家禽也換成了乳豬,換成了全羊。

    南弦是沒空陪他胡鬧的,五日一滿就進宮應診?;屎蠛褪ド隙荚谑角罾?,早就聽說了小馮翊王在宮門前摔倒的消息,派人登門探望過,也送了好些滋補的東西,但一直沒能換來他的重新務政。

    他一旦懈怠了,那么朝中重要的決策,勢必樁樁件件都得請示圣上。圣上的身體只夠勉強維持現狀,堆積如山的政務送到他面前,他強打起精神看了兩封,便已經覺得力不從心了。因此小馮翊王的重要性,在這刻尤為凸顯,也讓圣上徹底明白,這朝堂是萬萬不能缺少他的。

    不可或缺的人拿起喬來,不用細想就知道是在給內廷施壓。帝后雖然心里明白,但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

    皇后也自省過,料定這回神域裝病,是因她那日提起要給王府送采女。不管是他們夫妻一致對外,還是南弦不容人,反正這事大抵是不用再提了。只是沒想到,神域娶親之后還是如此一根筋,這下子所有希望只能壓在南弦一人身上。唉,為了要個孩子,真真讓人煞費苦心。

    皇后旁敲側擊著,對南弦道:“雁還這身子怎的這么弱,難道是早前蕈毒留下的病根嗎?現在怎么樣,好些了嗎?”

    南弦還在為圣上做針灸,xue位都扎好了,方才直起身來,擦了手道:“平日倒還好,天一冷就會發(fā)作。殿下放心,妾已經在為他調理了,假以時日就會好起來的。”

    假以時日,究竟要多久?

    圣上明知道他們夫妻在做戲,但礙于有求于人,又不好發(fā)作,只能憋著。

    “如今朝中事務積壓,尚書省將奏疏都送到朕這里來了,朕這身子……著實疲于應付啊?!笔ド暇従徴f著,瞥了她一眼,“雁還可能在家替朕分憂?”

    南弦道:“妾今日出門的時候,他還有些懨懨地,也不愿意開口說話。想是后半夜起進香的人多起來,往來吵嚷,讓他沒什么精神?!?/br>
    皇后從中窺出了一點端倪,“怎么回事?如何進香的人會影響王府?”

    南弦“哦”了聲,“殿下不知道,清溪的同泰寺近來香火很是旺盛,因離王府近,每日三四更起就能聽見外面的動靜。”

    圣上訝然,“朕怎么從來不曾聽雁還說起過?”

    南弦笑了笑,“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如何還與陛下回稟呢。毗鄰寺院也沒什么不好,算是與佛結緣吧,只是每日檀香味太重,逢著刮北風就全飄進府里來,聞久了有些令人不適?!?/br>
    這個問題很嚴重,也是個話柄,豈不是讓五個月不曾懷上身孕,有了正當的理由嗎。

    皇后的頭子很活絡,圣上還在思忖的時候,她就轉頭對他道:“城中的達官顯貴個個安居,雁還這樣的身份還屈就在清溪,著實是不妥。早前中都侯一家子沒什么建樹還居于東府城呢,以雁還的功績,難道不該有個與身份匹配的住所嗎?!边呎f邊拍了拍額頭,“也怪我,只惦記讓你們成婚,竟沒想到給你們重新安排府邸。那檀香雖是供奉神佛的,但聞久了也讓人受不住,長此以往,怕是對身子不利?!?/br>
    圣上頷首,“雁還清廉,也是個老實的孩子,否則早就搬離清溪了。那座王府是先吳王故宅,長久沒有人居住,也不知道會有這些困擾。”說著看了皇后一眼,“朕有意重新賞賜,你說哪里合適?”

    皇后道:“我看丹陽城就好得很。西州城是潛邸,動不得,東府城因中都侯的事也廢除了,如今只剩個丹陽城閑置著。我家老宅就在附近,深知道好處,小城鬧中取靜,離南市也不遠,我看就那里吧?!?/br>
    圣上雖然有些忌諱將這城中城賞出去,但皇后既然開了口,就知道其中必有用意。于是也不多想了,沉吟了下道:“就依著皇后的意思吧,丹陽城比清溪還近些,日后入宮上朝也方便?!?/br>
    南弦聞言,忙向帝后肅下去,“我們夫婦未立寸功,怎敢接受陛下這樣貴重的賞賜?!?/br>
    皇后笑道:“怎么未立寸功?雁還為國事cao勞,這不是功么?你為陛下醫(yī)治癥疾,這不是功么?賞你們一個安居樂業(yè)本就是應當的,這是陛下與我的心意,你們要是不接受,豈不辜負了我們么。”

    南弦見推諉不得,只好領命叩謝了帝后。

    待人一走,圣上靠著引枕長嘆了一口氣,“我原本是想將城中城都廢黜的,留著這地方,誠如一個小朝廷,稍有不慎便是心腹大患?!?/br>
    皇后說是,“我如何不知道你的意思,但縱是驅使騾馬,還得給足了草料呢,你不曾進過他的爵位,也未對他有過格外的恩賜,如今賞他們一座小城,既能遂了雁還的心意,又能彰顯陛下的氣度,何樂而不為?”

    “可……”陛下還是不平,“他這不是恃寵生嬌,脅迫朕嗎?”

    皇后說有什么辦法,“除非你身子好起來,能主政,能生兒子,否則一座小小的城池算得了什么!今日他們有這番辯解,那咱們就斷了他們的退路,下回就再也不能拿這個做借口了。你瞧著吧,這一賞,雁還的身子很快就會好起來,還有他王妃的肚子,這下總該有動靜了?!?/br>
    圣上一哂,閉眼盤弄著佛珠道:“懷孩子又不是吹氣,肚子說大就能大起來。他們是怕,怕去父留子,所以不敢?!?/br>
    皇后道:“這回也不容他們不敢了,若王妃照舊不動如山,那就將人扣下,逼雁還納妾。妾室一日不受孕,就一日不放王妃回去,必要的時候還能逼他休妻?!?/br>
    圣上聞言,驚愕地睜開了眼,惶然望向皇后。

    皇后察覺了,訕訕笑了笑,“我也就是這么一說罷了,人總要有兩手準備嘛?!痹捰终f回來,偏身問圣上,“他們若真生了兒子,咱們抱進來養(yǎng)著,你還會動除掉雁還的心思嗎?”

    圣上眼中光華微閃,雄心壯志又顯,但很快便寂滅下去,苦笑道:“他替我主政這么長時間,早就收攏了人心,我在宮里閉目塞耳不愿也不敢深究,要是深究,必是樹大根深,令人惶恐。這樣的人,還能輕易除掉嗎?他和先吳王不同,他的城府之深,遠在父輩之上??粗诵鬅o害,善于示弱,其實他的心性比誰都強,我要是不仗著身份,恐怕不是他的對手。留著這樣的人,讓他輔政,也算物盡其用。你不是說過嗎,他總不會篡了他兒子的江山,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不如好生將養(yǎng)身子,多活兩年?!?/br>
    他能這么想,也算是幸事。

    皇后牽起他的手,靠在他肩頭,喃喃道:“一輩子機關算盡,太累了。有時候命不由人,總不能好事全讓一人占盡,走兩步退一步,才是保命的良方。”

    圣上聽了,似乎頗有感慨,撫了撫她的手道:“皇后有大智,是朕的良師益友。有你在我身邊,常給我當頭棒喝,許多事我不看開也得看開。”

    皇后不服,直起脖子道:“我聽這話,怎么不像是好話?”

    圣上把她的腦袋重又壓回了肩上,“是好話,夸你呢?!?/br>
    長久陰霾的天色,終于泄出一絲日光來。風停了,雪也不下了,明日應當是個好天氣吧!

    第76章 我們有孩子了

    舉家搬進丹陽城, 這個目標算是達成了。搬家這日允慈和上陽也來幫忙,緊要關頭小小搭上一把手。等到閑下來,神域拉著上陽去看內城的布防圖, 計劃著這里要派一列禁衛(wèi), 那里要開個后門, 建成患坊。

    早前南弦的患坊在清溪以北,每回出門要走上一炷香,他覺得有些遠了,不便得很。這回把患坊搬進城中來, 只需加上一道高墻, 再派幾個人戍守, 就相對安全了。這樣南弦出診不必頂風冒雪, 自己得閑還能過去看看,地方大了,什么都好規(guī)劃。

    他們在那邊閑談, 南弦讓人準備了擂茶,先與允慈張羅起來。

    允慈和上陽的婚期已經定下了, 就在這月二十二日,南弦問一切是否安排妥當, 允慈道:“我們簡單辦一辦就成了,不就是走個流程么,其實我也不看重那些。以前總覺得上陽阿兄這人不甚靠得住, 如今倒是對他改觀了不少,南尹橋一應都是他布置的,半途荒廢的納涼小樓也重新蓋起來了, 下回阿姐過去看看, 與以前大不一樣了?!?/br>
    南弦說那就好, 一副老者的口吻,“見你們好好的,我就放心了?!?/br>
    允慈道:“好得很呢,我們又不求大富大貴,這樣就不錯了。我先前還擔心,怕上陽覺得宅邸是阿姐送的,他會不自在,誰知這點他連想都不曾想到,看來是我白cao心了?!?/br>
    南弦笑著說:“有個大而化之的郎子,其實也挺好。”

    允慈皺了皺鼻子,“好么?我倒覺得心思如姐夫一樣細膩的郎子才好。上回聽說他學了制首飾的本事,給阿姐做了上百副耳墜子。乖乖,上百副呢,這是要開首飾鋪子了?!?/br>
    說起這個,南弦便浮起甜笑,那回他獻寶一樣搬了個大盒子進臥房,彼時她正準備就寢,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向前遞了遞,讓她打開看看,她遲疑著掀起盒蓋,里頭赫然是琳瑯滿目的耳墜子,什么質地什么款兒的都有,耳針處全是做細的。她看著這些耳墜,心里五味雜陳,原本要夸一夸他心細,結果他得意地說全是他自己做的。她愈發(fā)驚訝了,難怪過去幾個月鮮少見他來患坊,只在入夜時分來接她,原來騰出的時間都拿來做這個了,實在讓她感動。

    一個人到底關不關心你,大約就是從這些細微之處體現吧。南弦心里是歡喜的,嫁了這樣的郎子,比她預先設想的要好得多。

    只是允慈提起,讓她有點不好意思,“我左耳的耳洞小,你也知道,戴不了市面上的耳墜子。他有時候愛鉆研這些小東西,我上回還與他開玩笑,將來我開患坊,他開首飾鋪子,也是一項營生?!?/br>
    彼此笑談了片刻,招呼他們進來吃擂茶,外面寒風蕭瑟,花廳里是暖和的,甚至墻角不知怎么長出一朵小小的雛菊來,想必是以前有種子掉落,連冬日也開著花吧。

    四個人其樂融融,神域說起他們的婚事,體恤道:“以前在南尹橋當值的人,回頭還讓他們過去。我也沒什么可幫你們的,送幾個人讓你們用著,不能虧待了我家阿妹?!?/br>
    上陽一點不客氣,“我們這么七拼八湊的,也湊成一個家了,多謝大王和其泠。”

    神域挑了下眉,“你打算何時改口?我還等著你叫姐夫呢。”

    上陽支吾了下,“我比你還大幾歲呢,姐夫怎么叫得出口!”

    “咱們是論資排輩,不管年紀?!?/br>
    正吵嚷爭辯,忽然見仆婦進來回稟,說輔國將軍的夫人來拜訪了。

    上陽一聽,臉上不是顏色,“我都與他們不相干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找到這里來,難道要阻止你嫁妹不成?其泠,你不必與她多言,勸她回去就是了。”

    他氣急敗壞,南弦不能像他一樣,“不得父母首肯,終歸是個遺憾,要是能和解,不也是一樁好事嗎。”說著看向允慈,“你說呢?”

    允慈是識大體的姑娘,點頭道:“阿姐說得對,要是因為我,讓上陽阿兄與家中反目,我也覺得是我的罪過?!?/br>
    有了允慈這句話,南弦就知道該怎么辦了,轉頭吩咐把卿夫人請進前廳,自己整整衣衫便趕去會客了。

    進門就見卿夫人垂首坐在圈椅里,想必這幾個月甚是煎熬,人都瘦了一圈。聽見腳步聲,忙站起來,向南弦褔了福身。

    南弦虛扶了一把,“夫人客氣了,請坐吧?!?/br>
    彼此都落了座,卿夫人不表明來意,她也不便挑起話頭。等了好一會兒,卿夫人才道:“今日冒昧登門求見王妃,雖知道貴府上正在搬家,但我實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br>
    南弦素來隨和,也不急于與她立刻論正事,只是應承著:“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可以開門待客,否則還怕慢待了貴客呢?!鳖D了頓問,“夫人今日來,可是有什么事嗎?”

    卿夫人道:“不為別的,就為上陽與允慈的婚事。說起這個,我也沒臉得很,早前給他說合過一門婚事,我與他阿翁都很稱意,就等著過禮把親事定下,他上躥下跳不答應,忽然說要娶允慈,著實讓我們不好向人家交代?!闭f著微挪了挪身子,“還請王妃不要怪罪,我們斷沒有看不上允慈的意思,當初不答應,也是一時的氣話。哪知上陽這逆子,不由分說就反出去,一去五個月不曾回家,我與他阿翁在家都急瘋了。畢竟我們只生了這一個兒子,氣頭上話趕話,哪能當真呢?!?/br>
    南弦點頭,知道人家在找補,但只要愿意挽回,也不必仔細分辨話里的真?zhèn)巍?/br>
    卿夫人有滿肚子的話無處傾吐,喋喋道:“不瞞王妃,我曾找過他兩回,頭一回他見了我,調頭就走,氣得我狠捶了他一頓。那逆子說,讓我以后不要去找他,我當時氣不過,也就不歡而散了。前陣子聽說他們把婚期定下了,我昨日又去問他,打算怎么cao辦,他還是沖我沒好氣,說他自己能辦好,不要我們cao心……您說,好賴是我們卿家娶新婦,若果真不cao心,臉往哪兒擱?”說到底,最終表明了態(tài)度,“這門婚事,其實我們早就答應了,只是這逆子不給我們機會,誓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天底下哪有不敗給子女的父母,如今反倒是我們求告無門,想來想去沒有辦法,還是得來求王妃,從中調停。為著上陽,也為了允慈,讓他們回家吧,咱們熱熱鬧鬧辦一場婚儀,總要給允慈一個交代吧?!?/br>
    “夫人這話很是?!蹦舷业?,“我也與他們說過,父母若不答應,名不正言不順,對允慈不好。我們年幼沒了阿娘,后來父親又病故,雖然失了怙恃,也自立自強,不曾讓人看輕。卿將軍與夫人既然答應了,那再好不過,我阿妹也免于被人恥笑私定終身,畢竟面子還是要顧的。”

    這幾句話不輕不重,讓卿夫人掂清了分量,不要因允慈是孤女就慢待她。卿家能低頭,向家從善如流,卿家要是不低頭,向家也自有辦法,讓meimei風光出門。

    卿夫人訕訕說是,“上陽是獨子,若放任獨子與兒媳在外自立門戶,這一大攤家業(yè)將來可怎么辦?趁著婚期還有幾日,現在起好好準備,這一生只一次的大事,萬不能馬虎,草草應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