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于盡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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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琴酒要介紹新人是怎么回事?”安室透開始套情報。 “那個啊……聽說是朗姆那邊挖到的技術(shù)型人才?!痹谶@方面,貝爾摩德倒是沒什么想隱瞞的,反正等下波本也會知道。 “哦?技術(shù)型人才嗎?能讓朗姆親自去挖,還一來就拿到代號,看來是個不簡單的家伙啊?!卑彩彝刚f道。 提到組織新人,貝爾摩德臉上有點微妙,她似乎有些不得勁:“那家伙很擅長入侵網(wǎng)絡(luò),攻克任何需要電腦控制的東西……類似于黑客之類的吧。 聽說他之前曾經(jīng)入侵五角大樓,給整棟大樓播放了一晚上的搖滾樂,非常的囂張。把美方氣得要死,下令要不計代價追捕他。他為了躲避追殺,才接受了朗姆的橄欖枝?!?/br> 安室透眨眨眼,似乎被新人的cao作迷惑了:“這個……看來我們的新人還挺有個性的。”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不,我覺得他是腦子有問題。” “哎呀,能讓你反應(yīng)那么大,看來你們兩個相處得很不愉快?”安室透笑道,他紫灰色的眼睛里藏著試探。 “不要試探我,波本?!必悹柲Φ吕淅涞乜戳瞬ū疽谎郏贿^她似乎真的對新人有很大意見。 她用手撐著下巴看向車窗過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了:“那家伙真的很怪……雖然說今天是琴酒第一次正式向大家介紹他,但是我們已經(jīng)和他合作出過幾次任務(wù)了……說真的,我和組織成員搭檔那么久,他可以排到我最討厭搭檔的前幾名了。” “哈哈哈,你對他的評價這么低,真是嚇到我了。不過朗姆親自挖的人,業(yè)務(wù)水平有那么差嗎?”安室透好奇地問道。 “不,他業(yè)務(wù)水平不差,甚至只要給他一臺電腦,他就可以讓整個任務(wù)順暢無阻。替換監(jiān)控、打開電子門什么的全是小兒科,他遠(yuǎn)距離就可以cao作得非常完美……問題是他腦子有病?!必悹柲Φ律钌畹赝铝艘豢跐釟?。 貝爾摩德的話完全吊起了安室透的好奇心,他忍不住追問:“他腦子有病是什么意思?” “那家伙有被害妄想癥!”貝爾摩德說道,“他總是擔(dān)心身邊有臥底,會出賣他?!?/br> 【臥底】這個詞,讓安室透瞳孔微縮,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說道:“看來他和琴酒一樣,都是懷疑主義者啊……但是這不到有病的程度吧?” 要是懷疑身邊有臥底是有病的話,琴酒應(yīng)該病入膏肓了。 “你不懂!”貝爾摩德有些煩躁,她似乎想起不愉快的經(jīng)歷,把頭一扭就直接斷開話題:“算了,反正等下你就會見到他了,你自己親自感受一下吧!波本,我可是提醒你了,要是琴酒建議你和他搭檔,你最好拒絕。 相信我,除了琴酒,沒有人受得了他!你就算多出幾個任務(wù),也比和那家伙搭檔的強(qiáng)!” 安室透笑道:“感謝你的建議,我會銘記于心的。” 雖然嘴上那么說,但是安室透更加好奇了。能讓貝爾摩德說出寧愿多出幾個任務(wù),也不和對方搭檔的新人,絕對不簡單。他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了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見識見識…… ------------------------------------- 二十分鐘后,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來到了組織的集合地點——一個碼頭的小倉庫。 他們推開倉庫的門,便看到琴酒和伏特加兩人。 琴酒又在抽煙,伏特加手上拿著一個透明袋子,里面全是煙蒂——琴酒抽的??磥硎菧?zhǔn)備等下拿去處理,畢竟像他們這種人,要是留下沾有唾液的煙蒂,被有心人撿去做dna測試的話,是會暴露身份的。 伏特加身邊的木箱子上坐著一個戴著眼鏡,樣貌清秀的年輕男人。他穿著黑色的高領(lǐng)襯衫和同色的褲子,手上還拿著一本黑色的書,整個人很符合組織的穿衣風(fēng)格。 波本第一次見這個人,他立刻明白對方就是那位琴酒要介紹的新人。 對方看到波本,對他笑了笑,安室透愣了愣,然后回了他一個笑容。 這家伙看上去挺正常的,不像貝爾摩德所說的有病……不過看人不能看表面,組織很多人看著挺正常的,實際上都是瘋子。 安室透找了個不遠(yuǎn)不近的位置站著,貝爾摩德則是完全不掩飾自己對那位新人的反感,直接找了個和他最遠(yuǎn)的位置待著。 過了一會兒,其他組織成員也陸續(xù)來了,一共10名,都是平日里經(jīng)常組隊出任務(wù)的。比如基爾、基安蒂、科恩還有另外兩個組織成員。 除了貝爾摩德,似乎還有其他人和新人合作過。眼睛下面印著黑色蝴蝶的基安蒂,一看到那位新人,她整個人就跳起來了。 “啊啊啊這家伙怎么在這里?!”她喊完立刻想起今天的集合主題,她臉色巨變:“不是吧?!要介紹的新人就是他?!我的天?。∥宜蓝疾灰俸退献?!我寧愿單槍匹馬去炸東京塔,也不要和他多待一分鐘!” 基安蒂的激動讓沒有接觸過新人的安室透和基爾感到疑惑。 一旁的科恩連忙安撫她:“今天只是介紹新人,并沒有說合作出任務(wù),你別緊張。沒事的,沒事的!” 科恩的態(tài)度,和安撫ptsd病人的醫(yī)生沒有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大概是這位ptsd病人沒有在顫抖,而是抱緊狙擊槍的包,恨不得當(dāng)場給她造成陰影的家伙來一槍。 “基安蒂,我以為我們合作得很愉快?!币恢卑察o坐在箱子上的青年開口,語氣中帶了一點委屈。 “滾??!”基安蒂毫不含糊,用一個字表達(dá)了她的心情。 貝爾摩德嗤笑一聲。 “吵死了!”琴酒低吼一聲,他冷漠地掃視了倉庫一圈:“你們以為這是菜市場嗎?” 基安蒂咬緊嘴唇,倉庫內(nèi)陷入了安靜。 過了一會兒,琴酒才開口說道:“既然人齊了,那就給你們介紹一下新人索薩(sauza)。之前他主要負(fù)責(zé)美國區(qū)域,最近會調(diào)到日本來,以后會經(jīng)常和我們一起行動。” 基安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琴酒的震懾,在這一刻消失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大喊:“琴酒,我不要和他合作!如果他一定要待在日本的話,那我撤!我要去其他區(qū)域!” 琴酒冷冷地看著她:“這是那一位下的命令,不是你可以決定的?;驳俨灰魬?zhàn)我的耐性,索薩的工作能力沒有任何問題?!?/br> “他是工作能力有問題嗎?他是腦子有問題??!”基安蒂崩潰地說道。 看著激動的基安蒂,安室透覺得這是一個套取情報的好機(jī)會。于是他插嘴問道:“基安蒂,我們都是組織成員,合作是必然的……而且我看索薩看上去不像是那么難相處的人,你為什么要那么排斥呢?” 非常的茶言茶語,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果然,原本就非常生氣的基安蒂,一下子就炸了。 她狠狠地瞪向安室透:“波本你這個家伙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上次我抽到和這家伙,還有科恩一起去狙擊法國的高官。因為那個高官很少出門,為了不錯過狙擊的機(jī)會,我們就在附近適合狙擊的地方租了個單間,輪流進(jìn)行監(jiān)視。 科恩則負(fù)責(zé)出去收集情報。 然后這家伙就開始了!大半夜在我快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蹲在我床頭突然幽幽地問【你是臥底嗎……】!我都快被他嚇?biāo)懒?!而且你以為他只有一次嗎?他是一逮到機(jī)會就問?。?/br> 不但是睡覺,連我吃飯的時候、保養(yǎng)槍支的時候,監(jiān)視目標(biāo)任務(wù)的時候,甚至連我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他都要在門外問一句【你是臥底嗎……】,你們說他是不是有病???! 連我拿著槍對準(zhǔn)他讓他閉嘴的時候,他都會來一句【你其實真的是臥底吧】……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想一槍斃了他!斃了他啊??!要不是科恩回來,他已經(jīng)死了——??!” 真臥底,安室透/基爾陷入了沉默。 基安蒂回想起那段地獄一樣的生活,越說越憤怒。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的她,沖過去一把搶過新人索薩手上那本書。 她一邊撕著包在外面的黑色書皮,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包起來就可以了嗎??。?!以為沒人看到你看的到底是什么,就可以裝作一個正常人了嗎?!” 黑色的書皮徹底被撕下來,基安蒂重重地把書摔到新人索薩身上大吼:“我就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家伙,你他媽拿著一本【怎么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臥底】,在我們組織里辨別誰是臥底!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br> 書本從青年身上滾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所有人都清晰看到上面黃底黑字的標(biāo)題——【怎么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臥底】。 全場寂靜。 安室透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看什么搞笑相聲節(jié)目,要不然怎么解釋面前這幅場景? 等等,貝爾摩德這么反感,難道說那家伙也跑去那樣問她了嗎?安室透轉(zhuǎn)過頭去看貝爾摩德,便見到她閉上眼睛撇開頭,只有不斷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她的情緒。 ……他去問了。 安室透嘆為觀止,他第一次看到這么能作死的人。重點是,他連boss的寵信貝爾摩德都招惹后,他居然成功活下來了! 這才是這起事件中最不可思議的事,他到底怎么做到的?貝爾摩德為什么會忍住沒有動他?那個女人可不是善茬,而且因為深受那位的寵愛,有時候?qū)ψ约航M織的人都不會留情面。安室透陷入了沉思。 在一片寂靜下,青年彎腰撿起書本,他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道:“你為什么要那么激動?組織作為大型國際犯罪組織,跨國做了那么多違法的事,被各個國家的安全部門盯上,派臥底來潛入搜查證據(jù)是多少正常的一件事。 比如fbi、cia、bfv、軍情5處、 fsb、日本公安什么的……也許我們這里就藏了臥底呢?!?/br> 他的話讓安室透和基爾心跳加速,這家伙的話是什么意思?這是試探,還是已經(jīng)掌握了什么證據(jù)? 青年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了,我只是打個比如。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吧?畢竟臥底那么狡猾,在身份被揭穿之前,誰不知道哪一個才是臥底吧? 萬一他/她接著任務(wù)的關(guān)系和我打好關(guān)系,騙取我的好感,然后從努力工作的我這里套取了信息。導(dǎo)致組織受損,回頭組織把錯怪在我身上,讓我為臥底的錯買單怎么辦?我不是很無辜嗎? 又或者因為和臥底走得近,被懷疑也是臥底怎么辦?我明明什么錯都沒有,卻因為沒有辨認(rèn)出臥底而死掉的話,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辨別臥底有什么錯?我還特定買了很多書來參考,就是為了抓住臥底的小辮子。我努力為組織找出臥底,防止自己受害是多少正當(dāng)?shù)男袨??;驳倌銥槭裁磳ξ疫@么大意見……你果然是臥底吧?”他看著基安蒂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dú)⒘四?!”基安蒂終于受不了了,她撲向索薩對準(zhǔn)他的臉就往上揍。 “去你媽的臥底!我他媽要是臥底現(xiàn)在就一槍崩了自己!我真是受不了了!你他媽是復(fù)讀機(jī)嗎?每天臥底臥底地掛在嘴邊!有完沒完?。『湍愦惶炷隳苷f問個上百次!你他媽除了臥底之外已經(jīng)不會說其他話了是嗎?!還買了很多書參考!參考個屁??! 一本還不夠你惡心人是吧?還要買個十幾本來惡心老娘?!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你要是死了就不用擔(dān)心有臥底來禍害你了吧!多好??!你這個被害妄想癥重度患者,你沒救了你!趕緊結(jié)束這輩子投胎去個沒有臥底的地方吧!” 不愧是黑衣組織的精英,下手快準(zhǔn)狠,不過幾十秒,青年的臉已經(jīng)腫成了豬頭。新人果然是技術(shù)型人才,格斗力幾乎為0,安室透看著他無力地格擋,卻一個拳頭都沒有擋住。 就在安室透想著是繼續(xù)看戲,還是繼續(xù)看戲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 子彈直接穿過基安蒂的大腿,直接打在地上。 基安蒂慘叫了一聲,從索薩身上滾了下來。 手上的槍還在冒煙,琴酒冷冷地說道:“看來是我的震懾力下降了,你們都開始無視我的話了?!?/br> “大哥……”伏特加喊了一聲。 “基安蒂不管你多么生氣,多么厭惡索薩,組織的命令都是絕對的。我不管你私下怎么找他麻煩,總之不能影響到組織的任務(wù)。要不然,我會親自動手處理你。”說著他又看向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青年:“索薩,適可而止?!?/br> 青年低頭不哼聲。 琴酒也不管他是不是聽進(jìn)去,他環(huán)顧了一周后,把視線落在安室透身上:“波本,這段時間,由你負(fù)責(zé)帶索薩熟悉日本的環(huán)境?!?/br> 原本在一旁開心看戲的安室透愣住了。 第31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日+加更) “波本, 這段時間,由你負(fù)責(zé)帶索薩熟悉日本的環(huán)境。” 琴酒這話一出,安室透愣住。他沒想到自己在一旁快樂吃瓜, 也會被cue到。 正在被科恩扶到一邊包扎的基安蒂聞言大笑了起來, 她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倉庫。 “基安蒂,閉嘴,你笑得太難聽了。”琴酒說道。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琴酒罵, 一向暴躁的基安蒂倒也不反駁。她直接把頭靠在科恩肩膀上,壓抑住自己的笑聲。但從她一抽一抽的的身體和壓抑的悶哼聲中,所有人都知道她此刻有多快樂。 安室透看著不遠(yuǎn)處頂著一張豬頭臉的索薩,安室透露出牽強(qiáng)的笑容:“琴酒, 我覺得這不合適吧?我最近要配合朗姆做調(diào)查工作,恐怕沒空帶新人?!?/br> 琴酒冷冷地看著他:“朗姆知道這件事, 這也是他的意思。而且你剛才不是說了【都是組織成員, 合作是必然的,你看索薩很順眼嗎?】,難道那是騙我的假話?” 那當(dāng)然只是用來刺激基安蒂的行話啊,而且我什么時候說看他很順眼?我說的明明是【看上去不像是那么難相處的人】,為什么直接升級到我對他有好感的程度? 安室透維持著臉上的微笑:“既然組織和朗姆都是這樣安排的話, 我自然會服從工作。” 見波本答應(yīng)接手索薩,今天的新人介紹算是圓滿完成。琴酒交代了幾句后, 便帶著伏加特離開。 琴酒都走了,倉庫里的其他成員自然也跟著離開了, 像他們這種游走在殘酷黑暗世界里的人, 可沒有群聚交流的愛好。 這時候貝爾摩德從安室透身邊走過, 安室透剛想喊住她讓她等等, 一會兒送她回去。就聽到她用輕柔的聲音冷冷地說道:“波本, 在甩掉那個家伙前,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