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我爸的籃球時(shí)代 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鶯鶯傳、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天才學(xué)霸穿成豪門后媽、我在娛樂圈靠武力值爆紅、女官難撩、穿越后我成了萬魔之母、翻車翻成白月光、祂的伊甸園、全娛樂圈為我神魂顛倒
啊啊啊對不起!我遲到了! 第41章 真相 “可不可以抱一下?!?/br> 回家路上, 夏沉光看著身邊沉默不語想對策的夏驚蟬,訕訕地問:“要不你再罵我?guī)拙???/br> “還有人上趕著找罵?” “我是覺得,你和許青空幫我費(fèi)心籌劃這件事, 就這么被我攪黃了,實(shí)在過意不去?!毕某凉馍钗豢跉?,“來吧,不管你怎么罵我, 我都不會生氣, 或者你打我?guī)紫乱残?!?/br> “那我就不客氣了?!毕捏@蟬甩了甩手, 笑著說, “我早就想大逆不道一次了?!?/br> “來吧, 讓你揍一次,不枉你穿越二十年回來找我?!毕某凉鈴澚搜?,閉上了眼。 遲遲沒有痛感,直到額頭被小姑娘用指甲輕輕彈了一下,睜開眼, 見她眨巴著水潤的大眼睛,看著他:“好啦,這事兒過了?!?/br> “就這樣?” “不然呢?!毕捏@蟬無奈地說,“我還不了解你, 永遠(yuǎn)不長記性,怎樣被人欺負(fù)都無所謂, 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老實(shí), 還是包子。” “其實(shí)也還好,沒覺得被欺負(fù)?!?/br> “天哪夏沉光, 有人搶了你的東西, 占了你的位置, 害你這位大少爺一天到晚窮了吧唧的,你居然覺得沒有被欺負(fù),我看著都替你生氣啊?!?/br> 夏沉光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我不在意這些?!?/br> “那你在意什么?” “這個(gè)?!毕某凉庵讣庑D(zhuǎn)著他那顆隨身不離的籃球,“沒什么不開心的事、是打一場籃球不能好的,如果還是不開心,那就打兩場?!?/br> 說著,少年運(yùn)球跑遠(yuǎn)了,回頭將籃球扔過來。 夏驚蟬揚(yáng)手接了球,指尖摩挲著籃球硬皮的紋路,眼神變得很溫柔。 是啊,回想夏沉光人生之路的后半程,最大的痛……過于不能打籃球。 只要還能聽到籃球的回響,只要還能在球場上恣意揮灑汗水,他就是永遠(yuǎn)快樂的。 所以,少年無懼歲月長。 夏驚蟬將籃球扔給了他,笑著說:“那就好好打,你啊,距離世界冠軍,你還差著長長長長的距離!” 夏沉光攬著女孩單薄的肩膀:“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成為籃球巨星二代!” “我等著啊?!?/br> 兩人打鬧著回了家,別墅周圍的記者們已經(jīng)散去了。 夏安瑜陪著夏樾在花園里侍弄他的那一盆蘭花,殷勤地給他泡了茶,回頭望向走進(jìn)院子的夏沉光,眼底浮現(xiàn)一絲得色。 逃過一劫,他在向他們示威呢! 夏驚蟬翻了個(gè)白眼。 見他這么得意,心里真是好氣。 客廳里,秦阮琳見夏驚蟬走進(jìn)來,驚呼道:“我真是忙的,把蟬蟬都忘了!你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來吧,住的哪兒?沒被記者拍到吧?” “沒有,秦阿姨,您放心,我住的酒店呢,想著今天家里肯定事兒多,就沒打擾您?!?/br> “哎,我一整天都忙著集團(tuán)的危機(jī)公關(guān),又是接受采訪,又是賠禮道歉,安撫受害……得底朝天,你吃飯了嗎?讓保姆再做點(diǎn)吃的?!?/br> “吃過了,阿姨,我和夏沉光在外面吃的?!毕捏@蟬又問,“事情解決了嗎?” “算是解決了吧?!鼻厝盍瞻欀碱^說,“對方要求巨額賠償,我這邊也都盡力滿足了,畢竟是安瑜這孩子不對在先,但他也不是故意的,說只是一場意外,只希望不要再影響公司了?!?/br> “意外嗎?”夏驚蟬故作天真地望望夏沉光,“什么樣的意外,會用到蠟燭這樣的東西把人家的眼睛燙傷啊。” “安瑜說他當(dāng)時(shí)喝醉了,把蠟燭當(dāng)成了唱歌的話筒還是怎么著的?!?/br> 夏驚蟬聽到這些鬼話差點(diǎn)笑了,不過顯然,秦阮琳是信他的,包括夏樾,都沒有懷疑他話語的真實(shí)性。 說明,夏安瑜沒少在這對夫妻身上下功夫,在他們面前,穩(wěn)住了他“誠實(shí)乖巧”的好兒子人設(shè)。 夏驚蟬還想拆穿他,夏安瑜走過來,將秦阮琳叫了出去:“媽,我還想再跟您聊聊,關(guān)于這件事,我想再鄭重地跟您和爸爸道個(gè)歉。” 秦阮琳跟他一起走了出去,在花園里,他還差點(diǎn)跟他們跪下來。 夏樾伸手?jǐn)r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都過去了?!?/br> 夏驚蟬和夏沉光隔著落地玻璃,面無表情地看著夏安瑜的表演。 “看看這位的手段,夏沉光,你真不是他的對手?!?/br> 犯下這么大的錯(cuò),換夏沉光只怕是要被打死了吧,偏他就能這么輕飄飄地揭過。 夏沉光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也知道父母對夏安瑜的感情,很深很深。 相比于他,夏沉光在這個(gè)家才算是一個(gè)外來者吧,他真想早點(diǎn)回學(xué)校了。 不怎么開心。 …… 夏安瑜只得意了一晚上,所有人都沒想到,第二天,這件事迎來了極限反轉(zhuǎn)。 夏驚蟬是被許青空一個(gè)電話call醒的,電話里,許青空讓她馬上打開電視,如果她愿意,甚至還可以把音量調(diào)到最大。 她想著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連睡衣都來不及換,匆匆下樓,打開了電視機(jī)。 電視里正在報(bào)道這一次“夏氏地產(chǎn)太子爺傷人事件”的新聞,這件事鬧出來,輿論一片嘩然,關(guān)于貧富對立,富二代企圖花錢平息事端,拒不認(rèn)錯(cuò)一類的詞條,點(diǎn)燃了公眾的怒火。 然而關(guān)于這件事的最新進(jìn)展,主角卻不是夏安瑜。 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前的那張面孔,竟然是……徐文洋。 徐文洋說他有關(guān)于夏安瑜的爆料,訪談中,面對記者的追問,他一五一十將他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和盤托出—— 夏安瑜當(dāng)初如何鳩占鵲巢地占了夏沉光的身份、在夏家父母找回親生兒子以后,他擔(dān)心自己地位不保,如何費(fèi)盡心機(jī)挑撥夏沉光與親生父母的關(guān)系,以保住太子爺?shù)纳矸荨?/br> 同時(shí),他還交代了夏安瑜如何與他合作,通過傷害另一個(gè)女孩,企圖將污名家伙給夏沉光,讓他失去親生父母的歡心,以此徹底和親生父母斷絕關(guān)系… 徐文洋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放出了證據(jù)—— 每一次夏安瑜和他密謀這些事的錄音,他全部都有保留。 鏡頭前,徐文洋聲淚俱下地向被他傷害的蘇美云,被他陷害的夏沉光道歉,但對不起三個(gè)字太無力了,他要讓真正藏在背后的壞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所以他已經(jīng)報(bào)警了。 夏驚蟬心臟撲通狂跳著。 沒想到昨天夏沉光放棄利誘徐文洋、保全他的自尊心這件事,會讓徐文洋有這樣大的觸動。 面對鏡頭,他聲淚俱下地懺悔這一切。 夏驚蟬回過頭,看到夏樾和秦阮琳不知什么時(shí)候走了過來,正盯著電視屏幕,目瞪口呆。 可以想象他們此刻內(nèi)心掀起的滔天巨浪。 疼愛了這么多年的養(yǎng)子,竟然包藏禍心,把他們的新生兒子刀得遍體鱗傷,還險(xiǎn)些釀成反目、父子離散的悲劇。 雖有禍殃,全拜他一人所賜。 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砹撕衾埠衾驳木崖暋?/br> 夏安瑜知道事情要不好了,第一時(shí)間沖下樓,跪在爸媽面前,聲淚俱下地哀求:“爸,媽!你們要救救我,救救我??!現(xiàn)在只有你們可以幫我了!他們胡說的,這都是誣陷,我沒有做那些事!”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夏樾一巴掌扇在了夏安瑜的臉上。 他本來身體就不太好,氣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住了,指著夏安瑜,指尖不住地顫抖著:“竟然是……你做的這一…… 秦阮琳眼睛也紅了,走過來扶住夏樾,厲聲質(zhì)問道:“我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你要這樣傷害我們的兒子,養(yǎng)你這么多年,竟然還養(yǎng)成仇人了!夏安瑜,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你還叫他夏安瑜,這樣豬狗不如的禽獸,根本不配當(dāng)我們的兒子,他不配姓夏!” 夏安瑜看著憤怒的父母,看著樓梯旁的穿得一身休閑運(yùn)動、剛下樓有些懵逼的夏沉光,又望望面露快意、抱著手臂看好戲的夏驚蟬。 他知道,這一切都再無挽回的余地了。 夏安瑜狗急跳墻,抓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沖過來揪住夏驚蟬的肩膀,將鋒銳的刀口抵在了女孩的頸子上:“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我的計(jì)劃會很成功!你毀了我的全部!毀了我的人生,我要你償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夏家父母措手不及。 秦阮琳捂住了嘴,尖叫起來,夏樾怒聲吼道:“混賬!快放開小蟬!” 夏安瑜眼角微紅,激動得臉上肌rou都在顫抖:“放了她我怎么辦!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是你們逼我這樣做的!” 警方已經(jīng)趕到,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也不敢輕舉妄動。 媒體緊隨其后,“咔嚓”“咔嚓”地拍著照片。 夏沉光是最著急的,他試著穩(wěn)住面前這個(gè)喪失理的男人:“只要你放了她,讓我怎么樣都可以,你不是恨我嗎?用我來和她交換,行不行?” “你當(dāng)我傻嗎夏沉光,我要你死!” “要我死嗎!可以,沒問題?!毕某凉夤麛鄰膹N房里也拿出了一柄鋒利的水果刀,“來,你說,刺哪里?手腕可以嗎?” “夏沉光!”夏驚蟬驚叫了起來,“你干什么!蠢貨!別做傻事!” 雖然這家伙平時(shí)比誰都更容易炸毛,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此刻的他、卻無比淡定。 他將泛著冷光的刀刃抵在自己左手小臂處:“那就這里吧?!?/br> 說完,他眼神一凜,用力拉出了一條血痕,手腕薄薄的皮膚頓時(shí)血rou翻涌,鮮血淋淋漓漓落在木地板上。 秦阮琳驚聲尖叫起來,就在夏安瑜愣神的剎那間,夏驚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了血,疼得他大叫起來。 夏驚蟬趁此機(jī)會,擺脫了他的桎梏,朝著夏沉光沖過來。 夏安瑜還要追過來砍她,幾個(gè)民警沖過來,將他按到在地,雙手反壓在背后,扣上了手銬。 “爸!”夏驚蟬哭著跑過去,抱住他的手臂,“流血了,你流血了!” 她全身顫抖,哽咽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誰、誰讓你這…… “我沒事,沒真的下手,騙他的,一點(diǎn)皮外傷。” 夏驚蟬緊緊抱著他,像個(gè)走丟的小孩子:“我不許你有事,皮外傷也不行?!?/br> 她太依賴她爸了,他就是她的全世界,是她唯一確定無疑擁有的人,誰都搶不走。 夏沉光擔(dān)憂地抬起她的下頜,檢查她的頸子,白皙的皮rou間有一處劃傷,是剛剛掙脫時(shí)不小心碰到的,幸而不嚴(yán)重,只是皮外傷。 夏驚蟬托起他的手,鮮血仍舊涌出來,看得她心驚膽戰(zhàn),“你還要打籃球?。∈碌谋荣?,你割哪里不好,你非得割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