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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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庇嗲屙嵖粗h處微紅色的身影,喃喃道。 她想到了出海前的送船王祭祀活動。 不會這么巧吧? 船長室內(nèi),小張拿著儀器繼續(xù)觀察著遠處的云霧之上的那抹紅色,看了一會兒,拿起對講機繼續(xù)和眾人匯報著自己看到的東西。 【那艘船似乎不是在云霧上,只是因為離我們太遠,船體又很大,所以我剛才有些看花了?!?/br> 對講機里的所有人都沒說話。 眾人都在擔心那艘船的出現(xiàn)對于他們此次出海會不會有什么變故。 這一晚有些平靜的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等到暴風雨停止,海面上仍然只有一些小雨的時候,周力巡邏檢查完一樓船上的其他設備以后,來到廚房給每個人都做了一份早餐。 他將餐車推上樓梯道一側(cè)專門給餐車騰出來的平面,來到二樓。 二樓上,有一間房的門已經(jīng)被破壞,只有一點點殘破的門板還在連接著門框。 那個房間里走出一個男人,男人看到周力,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抱歉啊,昨晚不知道為什么,你們船上的這個門自己就破了,我只能在廁所里過夜了。” 周力定定地看著男人不說話,直到把男人看得頭皮發(fā)麻,“這真不是我弄出來的,我不會賠償?shù)?,不信你們自己看一下昨晚的監(jiān)控……” 話沒說完,周力把男人的早餐遞給了他,“你的早餐?!?/br> 男人接過早餐,周力推著餐車,繼續(xù)送往其他五人的房間。 每個人的房間不是門破了,就是窗破了,無一例外。 周力只是安靜地將六個人的早餐送完,繼續(xù)推著餐車上到三樓。 只留下二樓的六個人拿著自己的早餐盤子面面相覷。 “真是個怪人?!庇腥丝粗芰ν栖嚿蠘堑纳碛?。 “他根本都不說我們要不要賠償?shù)氖虑?,該不會到時候我們回到陸地上就收到要賠償?shù)耐ㄖ??畢竟這可是游艇誒?!?/br> “確實是個怪人,”一個男生說,“不過我們確實不是自己損害門窗的,這完全就是昨晚的風暴太大自己把門窗弄壞的,他們后續(xù)要我們賠償也必須拿出監(jiān)控證據(jù)?!?/br> “對啊,而且這個門窗質(zhì)量這么差,一個風暴就能損壞,我們昨晚沒有被吹進海里喂魚都不錯了。” 余清韻倚靠在圍欄邊上聽著那群人的對話,挑了挑眉。 周力在一旁問:“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余清韻拿起對講機詢問船長室里的人。 【船長,我們的衛(wèi)星電話還能用嗎?】 【用不了了?!?/br> 既然用不了,那就說明迷障已經(jīng)展開了。 “不用擔心,海上救援隊應該來不了了,畢竟迷障已經(jīng)展開了?!?/br> 余清韻繼續(xù)聽著樓下六個人的動靜,“再觀察觀察,我看他們六個的狀態(tài)挺有意思的?!?/br> 但是下午的時候,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不過余清韻卻并不覺得很有意思。 因為海上救援隊的人來了。 第158章 等待 余清韻中午的時候又在休息,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對講機里大張和小張的聲音吵醒的。 從朦朧之中醒來,床頭柜上的對講機一直發(fā)出聲音,人聲不斷從機器里發(fā)出,等到余清韻徹底清醒的時候,才聽清楚對講機里的人在說些什么。 先是大張說船身側(cè)后方出現(xiàn)一個快速朝著他們移動而來的物體,接著就是小張說那是一艘游艇,是海上救援隊的人來了。 可是海上救援隊的人不是來不了嗎?畢竟迷障已經(jīng)展開了。 余清韻從床上起來,拿著對講機推開房門,被外面刺眼的陽光弄得眼珠子發(fā)痛,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好半天也沒能完全睜開。 海上的水面較為平靜,一片深藍不見底,根本看不見游魚在下,正午的太陽很大,也很曬,也夜晚的溫度像是兩個極端。 海上的夜晚的溫度總是降得特別快,溫差大。 視線轉(zhuǎn)移到前方的甲板上,余清韻已經(jīng)看到船側(cè)水面上的小型游艇了。 估計是從附近哪個駐扎島嶼上派來的人員,國家標準的搜救小型游艇,小型游艇的標準,體積卻比一般小型游艇大許多,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站在上面。 游艇上坐著幾個身穿海上救援隊制服和救生衣的人員。 甲板上站著七個人,分別是周力和昨天救上船的三男三女。 那六個人看見海上救援隊的人來了十分開心,在嘰嘰喳喳地說話,這個距離和昨天的距離差不多,余清韻仍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周力站在登船口邊,將船上的繩子往船下拋,讓六個人順著繩子往下滑,滑到救援隊的小型游艇上。 游艇上的救援隊人員在底下負責接著六個人。 余清韻瞇著眼看了看海上救援隊的那幾個人,所有人身上無一例外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霧氣,余清韻挑了挑眉。 海上救援隊的人果然有問題。 既然有問題,那就讓它們順利接走這六個東西吧。 只要不在她船上呆著就好。 余清韻就這么靠在圍欄上,海風吹拂著她的發(fā)絲和衣袖,甲板上的六個人嘴唇不停動著,扭頭看到了樓上的余清韻,沖她擺擺手,似乎在告別。 余清韻抿了抿唇,沒有沖他們擺手。 那六個人有些尷尬地轉(zhuǎn)身,然后被周力一個一個照看著向下滑到小型游艇上。 余清韻站在圍欄邊上目送著小型游艇上的他們離開,游艇的發(fā)動機在海面上啟動著,劃開兩道波紋,波紋卷起的微微陰影弧度在海面上極為清晰。 那六個人隨著海上救援隊的人離開了。 余清韻一時間也摸不清楚這一茬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轉(zhuǎn)身回到自己房間,有些心煩。 不是在心煩那已經(jīng)離開的六人,而是心煩自己。 坐在床邊,余清韻隨手拿起昨天剛剛看了一點的恐怖小說,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先前在酒樓上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她以前從來不會有這么暴戾的想法。 把底下的人們看成一個個螻蟻,隨意處置他們的生死。 這根本不是她會冒出來的想法。 自己是不是真的因為詛咒變了? 余清韻捫心自問,如果她看見無辜之人遇難,還會選擇上去幫忙嗎? 拿著恐怖小說書頁的手指頓了頓。 會的。 她不可能見死不救,她會在自己最大范圍內(nèi)去幫助他人。 所以余清韻更傾向于自己當時會冒出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受到諸多詛咒過后,自己的性情有時候會有些偏頗。 自己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擁有了異于常人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人,當時她有那樣的想法過后卻沒有真正實踐,說到底自己潛意識里根本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想清楚自身的問題以后,余清韻松了口氣,整個人半躺在床上,拿著小說,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船長室內(nèi),還在cao控著船只的張船長一直按照著既定的方向開船,小張在一旁輔佐,只是他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大張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作為海巫的后代,他們對于海上航行的方向和行程最為靈敏,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海巫會是路癡,每一個海巫都擁有著絕對的方向感。 大張和小張看著前方的玻璃窗外一望無垠的海面和白花花的天空。 沒有海鷗,除了湛藍的大海和天空,這里什么也沒有。 船長在海面上,通常都會通過衛(wèi)星定位導航來確認船只航行的正確性。 現(xiàn)在衛(wèi)星電話用不了,代表著衛(wèi)星導航也用不了,眼下就只能靠著大張和小張兩個海巫后代來確定航行方向和已經(jīng)航行的里程。 大張和小張此刻卻隱隱感覺得出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過這片區(qū)域,可以說,他們的船在原地打轉(zhuǎn)。 “師傅,我們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大張說。 張船長看著永遠平靜的海面,皺了皺眉,“確定嗎?” “師傅,你等等,”小張說,“我確定一下?!?/br> 他從副手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旁邊柜子上,拿下自己的包裹,從里面取來幾片墨綠色的葉子。 接著他跪坐在地上,面對著游艇前方,揉碎那幾片葉子,將那幾片葉子吃了下去。 與此同時,船上所有人都感覺到船身晃了晃,似乎有魚類在撞擊船身。 余清韻關上恐怖小說,拿起對講機。 【發(fā)生了什么?】 【沒事,我弟弟他在控制魚群查看周圍情況。】 大張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控制魚群?余清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能力。 她慢慢起身,再次來到走廊上想要一探究竟。 船身周圍的海面下翻涌著一條條銀白色的魚,這些魚就像是一張畫布上縫制的魚群,每一條魚的魚身都緊緊縫合在一起,魚鱗在海面和空氣中不斷翻涌浮現(xiàn),海面波光粼粼, 之后魚群的sao動漸漸平息下來,對講機里傳來小張的聲音。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困在這片海域了?!?/br> 小張回憶著魚群里面每一條魚在周圍游動過后的反饋,明明船上的機器也在啟動,海水也在活動,但是這艘船卻一直在這片海域里打轉(zhuǎn),連帶著這片海域的魚群也被困在這里。 余清韻感覺奇怪,雖然說迷障展開說明他們已經(jīng)開始接近風霽月的殘肢,可是迷障的范圍一向很大,余清韻好些時候都要花費十天半個月在迷障里打轉(zhuǎn),直到感應到風霽月的殘肢為止。 可現(xiàn)在她根本都沒有感應到風霽月的殘肢,他們就已經(jīng)被困在這片海域里了。